距离近得都快亲到一起去了。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心如刀绞。
回到家,我再也忍不住了,质问顾泽铭。
“你这几天和谁在一起?”
“医院那么多病人,我哪记得。”他回答,头也不抬。
“病人是叫苏雪吗?”我冷笑。
顾泽铭抬起头,看着我,“你跟踪我?”
“我需要跟踪你吗?顾泽铭,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要去产检?”
“苏雪她刚回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帮帮她怎么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错的是我当初瞎了眼,嫁给你。”我哭着说。
那一夜,我们吵得很凶,最后,顾泽铭摔门而去。
我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
4
意识像潮水一样涌来,痛,真痛啊。我费力地睁开眼,无影灯依然亮得刺眼。
手术台周围,顾泽铭和苏雪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像一场荒诞的默剧。
我突然明白了,这场情人节的手术,根本不是为了迎接新生命,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我的孩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而是顾泽铭用来讨好苏雪的工具。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束缚在手术台上。
“顾泽铭,”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泽铭的身体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温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后的慌乱。
“为什么?”我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雪抱着孩子,走上前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清澜,你别误会,我和泽铭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她,“只是旧情复燃?只是情不自禁?苏雪,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看着他们,一个是我曾经深爱的丈夫,一个是我曾经信任的闺蜜。
现在,他们联手将我推入深渊。
“顾泽铭,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看着顾泽铭,一字一顿地说,“这就是你的爱吗?”
我被推进病房,身体虚弱得像一片风中残叶,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疼得我直冒冷汗。
精神上的打击更甚,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空洞,麻木。
婆婆推门进来,没有一句关心,反而皱着眉头,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