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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全文+番茄

君山一点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带着裴玠给的嘱托,在留下了足够的人手保护圣上后,离渊回到了皇宫。“人被逼到绝境,总是要寻求出路的。”面对离渊转述的这句圣上夸赞,崔令窈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意。不是被逼到了那种程度,谁愿意用伤害自己来谋求一线机会呢?不过是,没办法了而已。“是啊,人被逼到绝境,总要寻求出路。而陛下,也是如此。”离渊用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娓娓给崔令窈道来关于这座皇宫的秘密。“有些事,你不必刨根究底知道太过详细。你只需知晓,圣上与太后关系的确不睦,且太后准备在圣上大婚前,制造一场意外,让圣上传位于信王,完成皇权的更迭。而圣上如今要做的,与崔小姐之前在崔家别苑所做的一样,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一个帝王,身在皇宫中居然要用上了保命二字,这说出去简直是骇人听...

主角:崔令窈裴玠   更新:2025-02-23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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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令窈裴玠的其他类型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君山一点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带着裴玠给的嘱托,在留下了足够的人手保护圣上后,离渊回到了皇宫。“人被逼到绝境,总是要寻求出路的。”面对离渊转述的这句圣上夸赞,崔令窈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意。不是被逼到了那种程度,谁愿意用伤害自己来谋求一线机会呢?不过是,没办法了而已。“是啊,人被逼到绝境,总要寻求出路。而陛下,也是如此。”离渊用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娓娓给崔令窈道来关于这座皇宫的秘密。“有些事,你不必刨根究底知道太过详细。你只需知晓,圣上与太后关系的确不睦,且太后准备在圣上大婚前,制造一场意外,让圣上传位于信王,完成皇权的更迭。而圣上如今要做的,与崔小姐之前在崔家别苑所做的一样,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一个帝王,身在皇宫中居然要用上了保命二字,这说出去简直是骇人听...

《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所以,带着裴玠给的嘱托,在留下了足够的人手保护圣上后,离渊回到了皇宫。

“人被逼到绝境,总是要寻求出路的。”

面对离渊转述的这句圣上夸赞,崔令窈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意。

不是被逼到了那种程度,谁愿意用伤害自己来谋求一线机会呢?

不过是,没办法了而已。

“是啊,人被逼到绝境,总要寻求出路。而陛下,也是如此。”

离渊用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娓娓给崔令窈道来关于这座皇宫的秘密。

“有些事,你不必刨根究底知道太过详细。你只需知晓,圣上与太后关系的确不睦,且太后准备在圣上大婚前,制造一场意外,让圣上传位于信王,完成皇权的更迭。而圣上如今要做的,与崔小姐之前在崔家别苑所做的一样,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

一个帝王,身在皇宫中居然要用上了保命二字,这说出去简直是骇人听闻。

可崔令窈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

她之前也大致猜到了,太后和圣上之间绝对有龃龉不合,而且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否则亲生母子,便是在权力上有所争夺冲突,但怎会在亲子昏迷后,一句关怀都无,而是用那般凉薄的语气问起呢?

“圣上需要我如何做?”

从离渊口中得知了这一秘密,崔令窈的心反而安定了些许。

最起码,她在圣上那里的份量重了一些。

“明日奉国公之女即将入宫拜见太后,这位上官小姐,是太后为信王选定的未来王妃,已经和奉国公通过气儿,如今只差一道明旨了。”

“要搅黄这门婚事?”

崔令窈迅速抓到了重点。

“这也是上官小姐的意思。她对信王无意,可惜家中逼迫,非要亲上加亲。甚至于,太后打算,若是上官小姐继续执迷不悟,便准备直接动用一些手段。所以,陛下和她达成了一笔交易。”

手段?

左右逼迫女子的手段不过那些。

下药、清白,总和这些脱不开关系。

自己在梦境中并未听到崔令仪提起过这位上官小姐,甚至于在她讲述的关于上一世的事中也未有其只字片语,可见两世中,上官小姐都未曾嫁给过信王。

“这位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崔令窈眨了眨眼,又再度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虽说圣上和太后的关系私下里剑拔弩张,奉国公更是站队太后,可这不影响圣上抓住周身一切可用的资源。

奉国公虽说权倾朝野,可也有一桩隐痛。

他没有儿子。

这放到普通人家最多叹息几声便也过去了,但对于奉国公这等家大业大之人来说,却是过不去的坎儿。

这些年来,太后赐下的美人都快把奉国公府给塞满了,却偏偏除了上官华蕤这唯一的女儿外,奉国公府是十多年未再有儿啼之声。

便是这唯一的女儿,也是一直体弱多病,幼时更是几场大病差点儿就去了,最后玄珲真人发话,这孩子命格贵重,若是寻常一般养着注定养不大,只能送到女观中养到了十四岁,直到身子彻底立住。

如今,也不过刚刚接回几年罢了。

上官华蕤嫁给谁,虽说不能彻底改变奉国公的倾向,但为了自己唯一的血脉,想来他行事之间也会多加顾忌。

在如今奉国公在朝堂上几乎说一不二的做派下,这位上官小姐来坐这个皇后之位,无疑是收益最大的选择。


扑通一声,裴琰匆忙跪下。

“臣弟不敢!”

信王如今的年岁,按理说是不能随意出入皇宫的。

虽然圣上尚未大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后宫中除了太后等一众先帝妃嫔外,剩下的所有女子都归属于陛下。

而信王随意出入宫廷,难免惹人非议。

但之前太后一直摄政朝堂,大权在握。

虽说垂帘听政只是表象,大半权力都落在了奉国公手上,但对于太后而言,给最疼爱的小儿子一道随意出入宫闱的懿旨还不是件难事。

所有人都默认了信王可不经圣上允准便可出现在皇宫这件事。

却不料在上官华蕤受伤昏迷的当下,这件事会被突然提起。

饶是裴琰一向温和从容,此时面上也有些挂不住的难堪。

在今日之前,太后也好,裴琰也罢,从未把随意出入宫廷这件事当做多么了不得的点。

但如今被圣上明晃晃点出,裴琰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说小了,不过是太后挂念小儿子。

说大了,那便是自己不尊皇权。

信王如何能够让这样一顶帽子落在自己头上。

就在这时,前往内室询问情况的长玖出来了。

他面露担忧,急声道。

“不好了,陛下,太后娘娘闻听上官小姐情形不好,心症旧疾复发,竟是昏厥了过去,如今人已经被挪去了正殿,武太医正在为太后娘娘诊治。”

什么?

崔令窈这下也是有些意外。

太后的身子居然如此不好吗?

还是说今日真的气狠了?

亦或者,根本就是装的呢?

现下划过一丝怀疑,但面上崔令窈还是做出一副十足的担忧模样。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圣上落下一个不孝的名声。

正准备起身去正殿看望太后,突然,一股熟悉的眩晕袭来。

崔令窈只觉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就如同,昨日午时自己昏倒前的情境一般。

这是……

还来不及细想,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崔令窈刚起了一半的身子软倒在了圈椅中。

“陛下!”

一旁的喜禄这次的惊呼可比昨日更加真情实感。

毕竟,他刚刚得罪了太后,若是陛下此时出了什么事,那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

漪澜殿内乱成一片。

宫里两个地位最高的贵人先后昏倒,还有一位奉国公家的千金如今生死未卜,裴琰站在忙乱纷杂 的殿内,看着每个人脸上或是惊恐或是担忧的神色,一向心绪平和的信王,也不由捏了捏眉心。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漪澜殿角落的刻漏上,此时时辰,正好是午时整。

待到崔令窈再度睁开眼帘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她花了一日功夫才慢慢熟悉的绣着金龙图纹的床帐,也不是崔家别苑内那素净的帷帐。

而是,精巧雅致,绣着成片玉兰花的月白色床幔。

这是哪里?

自己又和谁魂魄互换了吗?

崔令窈猛地坐起身,因着右手用力撑着身子,一股剧痛传来,让她更清醒了几分的同时,也下意识看向伤处。

右手受了伤……

崔令窈迅速起身,连鞋履都顾不得穿,疾步走到了屋内摆放的铜镜面前。

看到铜镜中的景象时,她的呼吸都停顿了几瞬。

镜子里的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回来了!

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先是短暂的欣喜,但很快,这份欣喜变成了不安。


崔珺立刻反应过来,递了一个眼神给一旁的崔翾,让其去取一些银票来。

而后自己又上前拉着长玖寒暄,留其到一旁花厅吃茶。

崔三爷和崔勖自然也都被拉去作陪。

一时间,正厅内便剩下了众位女眷。

“没想到令窈竟是有这般造化?母亲,咱们府上竟是出了一位县主,这可真是件大好事!”

崔三夫人是真心为崔令窈高兴。

无论如何,有了重县主的身份,她日后的婚事也好、前程也好,都能更加顺遂些。

大伯当年立下的汗马功劳,也不算全都便宜了崔珺这个没良心的,也算庇荫了这唯一的女儿。

乔老夫人虽不知为何圣上会突然降下这样一道旨意,更不单纯觉得这只是皇室为了抚恤玿儿留下的这唯一一丝血脉。

毕竟,崔玿都去了十年了,要抚恤也该在十年前抚恤。

只是如今人多眼杂,许多事她也不能明着问令窈,加上得封县主怎么论也都算是一桩好事,乔老夫人只能笑了笑,点头称是。

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唯有崔令仪,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崔令窈手中握着的那卷圣旨。

怎么会呢?

上一世崔令窈从未做过什么县主,这一世怎么会出现如此变动?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崔令仪很是不安。

她最大的倚仗,便是比所有人提前一步知晓上一世的事。

可若是事情出现了变化,记忆不再可靠,那自己的优势便也荡然无存了。

最重要的是……

上一世的崔令窈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便是有着忠臣之后这重身份,她依旧是只能做信王的侧妃。

但这一世她成了县主,若是信王执意要立她为正妃,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儿,崔令仪周身一寒。

不行!

她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祖母,我身子有些不适,想要先回院中休息了。”

崔令仪不想继续留在这儿看所有人捧着崔令窈的模样,更不想看她那副张狂得意的样子,加之她还急着回去吃解药,所以随意寻了个理由便要离开。

乔老夫人唇角的笑意微微淡了些许,但顾念在场许多人,还是未曾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去吧。”

看着崔令仪匆匆离去的背影,崔三夫人没忍住嗤笑一声。

“刚刚令仪还主动替其母赔礼道歉,好一副乖巧懂事模样,如今看着令窈得封县主,怎么她脸上倒是没有半分喜色呢?”

眼看崔三夫人的话越说越过,乔老夫人冷声道。

“够了,老三家的。”

崔三夫人这才悻悻然住了嘴。

跟所谓的一帮子家人虚与委蛇了半天,崔令窈这才好不容易回到了乔老夫人刚刚命人为其收拾出来的葳蕤苑内。

看得出来,这次乔老夫人或者说崔珺下了血本,这院子里的一应布置,各个精美至极,在成阳伯府也可谓独一份儿了。

只是,这般姗姗来迟的看重,更让人觉得讥讽可笑了。

“小姐,先服下解药吧。”

正在崔令窈沉思之时,穿着婢女衣衫的离澜捧着小巧的药匣子走了过来。

“崔令仪下的什么药?”

打开药匣,看着里头那枚褐色的药丸,崔令窈轻声问道。

“这是南域寨子里的一种秘药,名为红颜枯骨。吃下去后,脸上会像敏症一般起一片红疹,即便如何涂抹药物都不会见效。慢慢的,红疹会成为连成片的脓疮。到最后,脓疮破裂,留下难以消退的疤痕。”


马车内。

谢夫人正在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自己的女儿。

“你也是及笄的年纪了,天天还这副样子算怎么回事?居然还想着穿男装出去骑马?我告诉你,妄想!若是被我发现了,我连你爹一起罚!”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今日已经陪你来十方观没有去骑马吗?娘亲你不要再唠叨了。”

那女子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颇有一副生机勃勃的英气之美,虽与如今神都内所追捧的弱柳扶风之姿略有不同,但仍是一位格外出挑的美人儿。

此刻的美人儿正捂着耳朵,躲避自己娘亲的喋喋不休。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谢婧容有些无奈地在心里嘀咕着。

她哪里想到自己密谋和爹爹出去骑马这件事居然会被娘亲听到,结果被唠叨了好几日,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正在这时,突然马车一顿,竟是缓缓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谢婧容一下来了精神,立刻准备推开车门看热闹。

结果被谢夫人一个眼刀逼回了原处,悻悻然在那里抠手指。

“夫人,小姐,有位姑娘拦车求救,好似是受了伤。”

姑娘拦车?

这下便是谢夫人的眼刀再厉害也拦不住谢婧容的动作了。

这是什么?!

这是话本里写的英雄救美的戏码!

终于!

终于被自己这个大英雄遇上了!

她砰一下推开马车的车门,和马车外虚弱站着的裴玠对上了视线。

“天仙……天仙妹妹!”

谢婧容刚刚准备了一堆英雄救美的说辞,但在看到裴玠顶着的那副崔令窈的相貌之时,她脑袋里瞬间是一片空白。

“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天仙,你真是越发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谢夫人对自己这个女儿是彻底无奈了,自己刚刚不过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没拉住她就冲了出去。

这孩子……真是要气死自己了。

她难道还以为这是西陲小城,随意她做什么都没人管吗?

这是神都,是天子脚下,遍地都是皇亲贵胄。

如今将军得圣上看重,这神都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谢府,更是不能出错。

且容容也到了该议婚的年纪,再不收敛些,早晚会惹出祸事来。

“娘亲,娘亲,真的是天仙妹妹,你快看!”

谢婧容立刻扭头要拉自家娘亲出来一起看。

谢夫人无奈,加上的确有人拦车,她也不好留着容容一个人在外头瞎胡闹。

于是,便也躬身走出了马车。

看到那姑娘的时候,谢夫人的双眸也是不自觉一亮。

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只是……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姑娘脖子上的血痕处。

这姑娘经历了什么?

“夫人!小姐!求您救我!我是神都成阳伯府的人,我爹是已故的前成阳伯崔玿,若夫人小姐肯搭救,日后崔家必当重谢!”

崔玿?

谢婧容还未反应过来,谢夫人却已经拎着裙子情绪激动跳下了马车。

“姑娘,你是崔大哥的女儿?!”

可还没等她握住那姑娘的手,眼前的人已经软软倒了下去。

谢夫人一把将其抱住防止滑落在地上,而后直接一使劲将其横抱起来。

“快!回府!寻大夫过来!快些!”

还站在马车上的谢婧容被谢夫人风风火火一胳膊差点杵下马车。

她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刚刚训斥自己不够温柔婉静的娘亲仿佛是假的一般。

“还杵那里做什么?快进马车,别妨碍车夫赶车。”

谢夫人一个眼神,谢婧容立刻乖乖拎着裙子钻进了马车。

而后,车轮缓缓转动,马车继续朝着神都的方向行驶了过去。

在裴玠使出全部演技装昏迷柔弱之时,崔令窈也遇到了属于自己的难题。

太后来探望她了!

她已经听到了那个醒来时见到的内侍的声音,他正小心恭维地说着什么太后小心脚下之类的话。

人马上要进来了。

好在崔令窈在察觉到外头的脚步声之时,迅速装睡将头偏向了里侧。

她有信心,只要不让御医诊脉,她可以用这手装睡的功夫瞒过任何人。

这也是她从小锻炼的本领。

便是被人盯着再久,也稳定到睫毛都不会乱颤一下。

因为爹娘早逝的缘故,怕府上的人见她身后没有靠山因而轻慢,祖母一开始总是偏疼她几分的。

可祖母越偏疼自己,叔母就越会想出各种办法来折磨自己。

就比如,让自己学规矩。

学规矩自然是没错的,任何一家的小姐都是要从小学习礼仪规矩,将来外出宴饮之时才好不堕了家中名头。

可张氏让人教习的规矩,实在太过严苛。

行走间每一步的距离都要用尺子去量,一点儿差距都不能有。

头上顶着一碗水练习走路的端庄之姿,不时还要往面前的地上泼水或是绣鞋下撒下一把豆子,来磨练临危不乱的气度。

一个跪姿,动辄练上两三个时辰,自己便要在教习嬷嬷的注视下,生生按照那般近乎折磨人的姿势跪上许多时辰。

祖母说过心疼她,但最终却还是保持了沉默。

崔令窈知道,祖母如今依靠的是叔父,如今的成阳伯府,是叔父当家,且叔母的娘家如今在前朝得力,许多事,祖母她只能装聋作哑。

在伯府中,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她慢慢变得平庸。

崔家的长房大小姐,似乎得了嗜睡之症,一天总要昏睡上七八个时辰,学业都荒废了。

这消息慢慢便传扬了开来。

而她也日日窝在闺房中睡得昏天黑地,不愿再继续学那些所谓的规矩,便是琴棋书画的课业也都只学得平平。

她学得像一个草包,学得不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张氏试探了许多次,终于,她相信了,也满意了。

所以,自己才能安稳在伯府过到了如今。

没想到这一招,如今也派上用场了。

只是,崔令窈心中也有疑惑。

太后虽说是陛下的母后,可难道就能不用通传如此随意进入陛下的寝殿吗?

便是在伯府都没有如此随意的规矩。

这是母子二人关系亲近?

还是,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太后被崔令窈刚刚的那个笑气得捂着胸口半晌缓不过来。

一旁的宫女忙从随身带着的香囊中取出药丸,几人伺候着太后小心服下。

太后在诞育下信王后,便落下了一个心绞痛的模样,发作起来的时候那股剧烈的疼痛能折磨得人死去活来。

好在太医署这些年来竭尽所能为太后调养着,又特意翻阅医书调配出了七宝护心丸,方才使得太后能够身子康健到今日。

但这病,轻易动不得气,如今被这么一挑衅,太后只觉老毛病又要犯了。

“太后,陛下必然是没有那个意思的,您顺顺气息,上官小姐如今瞧着昏了过去,您是否要过去看看?”

宫女温声软语的劝解,加之七宝护心丸的功效缓缓疏通开来,太后觉得心口的闷痛好受了许多。

扶着宫女的手站起身,太后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去,怎能不去!华蕤这孩子若真出了事,哀家如何跟兄长交代。”

想到这儿,太后也不由心下有些埋怨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刚刚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若是晏之早些下去救人,华蕤也不至于在水中待了这么久,更不至于被裴玠派人去救了上来。

还有喜禄那个狗奴才,他莫不是背叛了自己?竟然出来搅局?!

还有,裴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种种疑问让太后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为了就近诊治,上官华蕤直接便被送进了离着百花苑最近的漪澜殿。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太医便匆匆赶到了。

来人,正是武夷真。

虽说今日当值的太医不止她一人,但上官华蕤毕竟是未出阁的官家小姐,武夷真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

一搭脉,武夷真的脸色便难看起来。

“上官小姐本就有旧疾,如今春日里寒意未消,她又落入水中受了寒,且呛的水入了肺腑,怕是不好。”

什么?!

原本还在一旁坐着等候的太后,猛然站起了身。

“永宁,你说的可是真的?”

华蕤从落水到被救起,虽说因为晏之犹豫耽误了一会儿,可总共也不过几息的功夫。

自己也吩咐了孙姑姑,若是发现情形不对,立刻下水救人。

孙姑姑水性极佳,必不会让华蕤出现半点儿差错。

如今她未曾下水,便说明情形是可控的。

怎的会这般严重?!

“太后若是不信下官的医术,可传召太医署其他太医前来诊治。只是,上官小姐如今的情形耽误不得,必须立即施针以拔除寒气。可恕下官直言,上官小姐身子本就虚寒,如今又再度着了寒气,日后怕是……”

外间还有圣上和信王,所以武夷真将声音更压低了几分。

“怕是子嗣艰难。”

子嗣艰难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直直劈入太后脑中。

刚刚被七宝护心丸安抚下去的心口闷痛,此刻又再度袭来。

太后眼前一黑,竟是直接向后倒去!

“太后!太后!”

一时间屋内乱成一片。

外头听到声响,崔令窈给了长玖一个眼神,长玖心领神会进了内屋去询问。

至于喜禄,则是眉眼低垂地站在崔令窈身后。

他今日也不想出头。

可想到长玖今日同他说的话……

喜禄一个激灵。

坏了太后的事,自己或许会死。

但若是不按陛下的安排来走,他怕是即刻就要丢了脑袋。

早死晚死之间,自己还是想能拖一日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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