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澈慕灵珊的女频言情小说《寒夜孤作冷裴言澈慕灵珊》,由网络作家“裴言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声音……裴言澈转身,就看到了前几日已经走了的慕灵珊:“灵珊?”慕灵珊对他的到来显然也觉得意外,但是透过他的眼神,也能看出来他好像一开始不知道她在这。“嗯,陛下出宫作甚?”“不会又是随便走走吧?”裴言澈好像还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反应过来。“嗯,就只是随意走走。”随即看着这个地方:“这是,你开的医馆吗?”半月不见,裴言澈的目光已经在慕灵珊的身上移不开了。慕灵珊点头:“是啊。”“陛下要看病吗,要的话,我给你把脉。”裴言澈却如惊弓之鸟般,看到她就要碰到自己,马上就把手给收了回去。“不用,你去给他们把脉治病。”见裴言澈拒绝了,慕灵珊也不再说话,指了指旁边的柱子边:“陛下若是有什么事要说,就要在那等等我。”裴言澈轻微回过了神:“好。”慕灵珊正...
《寒夜孤作冷裴言澈慕灵珊》精彩片段
这声音……
裴言澈转身,就看到了前几日已经走了的慕灵珊:“灵珊?”
慕灵珊对他的到来显然也觉得意外,但是透过他的眼神,也能看出来他好像一开始不知道她在这。
“嗯,陛下出宫作甚?”
“不会又是随便走走吧?”
裴言澈好像还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反应过来。
“嗯,就只是随意走走。”
随即看着这个地方:“这是,你开的医馆吗?”
半月不见,裴言澈的目光已经在慕灵珊的身上移不开了。
慕灵珊点头:“是啊。”
“陛下要看病吗,要的话,我给你把脉。”
裴言澈却如惊弓之鸟般,看到她就要碰到自己,马上就把手给收了回去。
“不用,你去给他们把脉治病。”
见裴言澈拒绝了,慕灵珊也不再说话,指了指旁边的柱子边:“陛下若是有什么事要说,就要在那等等我。”
裴言澈轻微回过了神:“好。”
慕灵珊正诊着脉,突然医馆外面传来喧闹声,随即就是一个黑衣男子带着自己的内人冲了进来。
信誓旦旦开口:“庸医偿命,你看你把我媳妇治成什么样了?!”
闻言,裴言澈如梦方醒,面色冷漠,看着那个满脸红疹的妇人愣了一下。
“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要去报官了!”
他的表情由疑惑转为愠怒,语气里透着寒意:“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夫人是吃了慕大夫的药方发病的?”
“你谁啊?我告诉你,你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要这个庸医给我和我夫人一个交代!”
慕灵珊侧眸看他,裴言澈挑着眉毛,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赶在裴言澈前面开口:“我能给你夫人把个脉吗?你指认我是庸医,总的要我查查你夫人这身上的红疹是真是假吧?”
裴言澈见慕灵珊站了出去,拉了拉她的衣袖:“他分明就是单纯来找事的。”
慕灵珊摇摇头,拍了拍他的手:“放心吧陛下,我有分寸。”
这一碰,裴言澈身上的锋锐瞬间就消失了。
后面她手的话,裴言澈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顾着欣赏刚刚自己被慕灵珊拍过的手。
慕灵珊把完脉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你夫人至多也就是肝火过旺,脾气躁了点根本就没别的什么病。”
“胡说!”
他猛地就坐了起来,指着慕灵珊就骂道。
“难道我是瞎的吗,我夫人这脸上和身上的红疹还不够明显?”
没想到,刚刚还站在远处的裴言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块帕子,冲上前就往那妇人的脸重重擦了一下。
脸上的红疹就这么被当场‘治’好了。
所有人的风向就变了,指着那对男女开骂,男子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怨毒之色甚浓。
骂骂咧咧的走了。
见事情解决了,裴言澈马上把帕子丢在了地上。
他一脸嫌弃。
闹了这一场乌龙,慕灵珊又继续给人诊脉,而裴言澈就在一旁靠着柱子站着,什么也没做。
过了两个时辰,问诊才结束。
慕灵珊收拾好东西,发现裴言澈还在。
“陛下能看明白?”
裴言澈摇头:“看不明白,朕在看你。”
“陛下,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宫吧。”
裴言澈压抑着自己,只上前了一步:“你现在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慕灵珊刚想拒绝,却率先被一个青衣男子拉走。
他朝着裴言澈挑了挑眉,一副高傲的样子开口:“你谁啊,灵珊自有我护她回去,用不着你管。”
慕灵珊站定:“说吧。”
曹公公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陛下已经一年未睡过一次好觉了,有皇后娘娘在,老奴放心。”
慕灵珊看向曹公公,又看了看御书房里正在批阅奏折的裴言澈:“陛下一年都未睡过一次好觉吗?”
曹公公没有回话。
慕灵珊却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
“我知道了。”
隔日一早,裴言澈下了早朝。
她抬脚走进御书房,裴言澈也抬头看她:“灵珊,你来了?”
慕灵珊看着他放下奏折就朝自己迎了上来,下意识往后躲,一时没注意度,险些栽倒。
裴言澈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身,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往后撤了一步。
慕灵珊观察到,然后转移了话题:“陛下日日批阅奏折,很累吧。”
她这一说,裴言澈马上接话:“若是往后日日都有灵珊陪着朕,就不累了。”
慕灵珊低头玩弄着衣摆,没接话。
承诺什么的,最不值钱了。
裴言澈也不恼,见有她陪着,也还是开心。
慕灵珊瞧着他批奏折,一本接着一本,是不是还打开看看。1
直到曹公公进来提醒裴言澈去用完膳,见到这一幕惊呆了眼:“娘娘,您怎么能看奏折呢?!”
慕灵珊把手里裴言澈批阅过的奏折合上,因为裴言澈没说什么,她就看了:“我不能看,陛下怎么不提醒我。”
他却极其不悦的睨了曹公公一眼:“多嘴。”
曹公公立马会意:“娘娘就当老奴方才胡言乱语罢。”
裴言澈便牵着慕灵珊去用膳,等圆月升起时,他非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寝殿。
裴言澈的目光落在慕灵珊身上许久,眉间那乌沉的团云渐渐散了去。
眸色渐深,他陡然翻了个身,将她搂在怀中。
慕灵珊被吓到了,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发现裴言澈什么也没做,只是这么简单的抱着。
“朕累了。”
“那些奏折一本接着一本,看得朕头疼,一个个都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朕真想把他们都杀了。”
听到裴言澈这么说,慕灵珊暗自皱了下眉头:“怎么能这么想?”
他神情一僵,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慕灵珊,他便软下了嗓音。
“朕就是太累了,随便说说。”
不太对劲。
慕灵珊观察一番后,趁机给裴言澈把了个脉。
眉头一蹙。
本想开口问点什么,谁知裴言澈说着说着,眼睫低垂,似是困了。
声音也缓下去,轻得仿若低喃:“别动,今夜就让朕好好睡一觉吧。”
“好吗?”
还不待慕灵珊开口回应,她见他这副困倦的模样,心上一软,便放任他抱着。
等到裴言澈彻底熟睡之后,她才起身离开。
还叫人去准备了不少药材,亲自在药房熬药。
一开始嬷嬷还想帮她动手,但慕灵珊不放心交给别人。
药熬得差不多了,慕灵珊盛了一碗,准备端去给裴言澈。
而在殿内的裴言澈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手没摸到身边之人,他迅速坐起。
他额间残留着一层薄汗,眼睛亮如星辰,发现殿内没有心心念念想见的人时,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随即从榻上匆匆下来寻人。
曹公公听见声音赶来,裴言澈怒声质问:“皇后呢?!”
话落,裴言澈脸色倏地冷沉。
“灵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灵珊望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神,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分得清的。
因为他绝不可能用这么冷的眼神去看慕雨棠。
慕灵珊笑了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殿下怎的还动怒了?”
见状,裴言澈神色收敛,替她挽好鬓间碎发,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日后莫要再问这种问题,贵妃的确倾城绝代,但在孤心中,灵珊亦独一无二。”
这些话若是从前听了,她一定高兴。
但现在,慕灵珊只觉可笑。
这时,裴言澈又看了她手腕间一眼:“灵珊,我送你的鎏金镯呢?怎的不戴?”
慕灵珊回:“摔坏了,就先收起来了。”
裴言澈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只点头:“等你出宫,孤再送你一只。”
他这是怕那鎏金镯里的香坏了慕雨棠的胎,所以等她出宫后再送吗?
慕灵珊心寒至极,不再多言。
天色不早,裴言澈身为太子不能在后宫多留,很快道别离开。
但从这天后,他来福宁宫更勤了。
宫女嬷嬷们都跟慕灵珊说:“慕姑娘,太子对您可真是喜欢得紧。”
前世同样如此,所有人都说裴言澈将她宠在了心尖上,她也这样信了。
可如今慕灵珊却只是一笑置之。
裴言澈来这福宁宫,想见的人是慕雨棠,她不过是他的挡箭牌他的借口罢了。
直到这天,裴言澈给她带来了一对玉佩。
“灵珊,这是我母妃离世前留下的,我留一半,另一半我现在送给你。”
他看向她的眼底满是真挚。
慕灵珊却心头一颤,前世她也看见过这玉佩,不过是被裴言澈珍藏在玉匣子里。
玉佩下压着四个字:吾爱已失。
前世,她一辈子也没有收到这块玉佩过。
此刻,裴言澈竟将这玉佩主动送到了她手里。
她眼底蓄了泪,指尖轻抚过那玉佩:“多谢殿下。”
裴言澈眼底透着喜色:“我来给你戴上。”
他亲手将那玉佩戴在了她的腰间。
慕灵珊看向裴言澈,她发觉,自己一时竟看不透他了。
难道今生,他当真对她有了真心不成?
慕灵珊险些动摇。
可翌日,当她看见当慕雨棠注意到玉佩时黯然的神色,陡然如梦初醒。
她到底还是被裴言澈戏耍了。
他送她玉佩,是为了气慕雨棠。
当夜,慕灵珊便将玉佩收了起来,不再佩戴,裴言澈问起来时,她只说怕丢失,珍藏了起来。
由于她有前世的记忆,礼学的很快,不到十日,那些礼数和技艺都熟烂于心。
学礼结束出宫那日。
慕雨棠当即遣退了所有婢女,牵着她的手,走至湖边散步。
“这些日子,太子日日来这后宫陪你学礼,你是不是也觉得他真的心悦于你?”
慕灵珊眉头拧起来:“姑姑,怎么突然问这种话?”
前世的慕雨棠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可慕雨棠只是转过身向她投来羡嫉的目光,自顾自开口。
“灵珊,本宫是看你安分才想给你和太子赐婚的,可你竟敢觊觎他的真心,就别怪姑姑了!”
慕灵珊心里涌上异样,就见慕雨棠竟直直都往湖里栽去。
好在慕灵珊早有防备,几乎是第一时间飞跃而下,直接游向了慕雨棠。
“来人啊!贵妃落水了!”
她叫来了人,在慕雨棠惊愕的目光中,又很快将人救上了岸。
慕雨棠呛了水,慕灵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马让人去请了太医。
好在保住了孩子,但此事自然惊动了陛下。
皇帝脸色发沉踏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落了水?”
眼见慕雨棠红着眼要开口,慕灵珊再次先一步跪在了地上慌张开口。
“是臣女的错!”
“陛下,是臣女没照顾好姑姑,臣女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陛下降罪!”
“啪嗒”一声,剑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响声。
裴言澈眼中慌乱,忙冲出了东宫。
雪好似都一朵都落不到他的身上,等跑到宫外时,就看到那个棺材敞开着。
他匆匆探头去看,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
裴言澈双眼通红,却很快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他忙起身,叫来了属下。
“去!都给我去把太子妃找回来!”
他们愣住了,裴言澈说的是太子妃这个人,而不是太子妃的尸体。
但太子妃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还要下令去找太子妃?
即使心里有这个疑问,但还是没有人敢开口去问裴言澈。
只能听命去做。
裴言澈把自己困在东宫三天三夜,刻出了一个墓碑。
亲自找来了个地方,海棠树下立着。
一开始,上面只有一个慕字。
裴言澈眼前的墓碑,恍惚间觉得似曾相识。
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画面,画面里的自己白了头,跪在墓碑前。
不知跪了多少年,等脑海再闪过时,裴言澈就只看到了一道身影倒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都溅了好多血。
待他清醒时,却发现墓碑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他自己方才刻上不久的名字。
他为何,会觉得曾经发生过这一幕?
裴言澈耗尽人力和自己的精力,半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慕灵珊的消息。5
大雪纷扬,他跪在雪里,分明是一身墨发玄衣,却和身后的茫茫白雪几乎融为一体。
裴言澈的口中一直低声呢喃着两个字。
“灵珊……”
又痴痴的望着墓碑上冰冷的字,似要把“爱妻慕灵珊之墓”生生看穿。
“你还要躲到何时。”
说到这句话时,没有怒意,只有委屈。
裴言澈不知道为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也只能日日借着她还活着四个字,在这冰冷无趣的皇宫活下去。
直到慕雨棠的出现,才让裴言澈看着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
“太子殿下,你是一国储君,怎可因为这点小事一直自困于此?”
裴言澈忽然停住,转头望向她:“小事?”
他眼波一横,对慕雨棠这话很是不满:“灵珊是孤的太子妃,你管这叫小事?”
慕雨棠忽然一愣,看到裴言澈这样,皱起眉头:“本宫只是在陈述事实,她已经死了。”
闻言,裴言澈眼中掠过一丝痛苦。
“滚出这里。”
他咬牙吐出四个字,看向慕雨棠的眼神里,凝着一股清晰的恨意。
慕雨棠知道他在恨什么,却并不在意,只看着裴言澈道:“陛下身子越来越差了,殿下是太子,应当回去主持大局。”
他依旧没有半分动容:“此事,与孤何干。”
裴言澈脸色骤沉:“便是这江山社稷一朝易主,孤,也不会在乎。”
话落,裴言澈的目光才舍得从墓碑上慕灵珊三个字移开,霍然起身,恶狠狠地看着她。
“慕雨棠。”
他直呼了贵妃的名。
“总有一日,孤会让你们这些伤害过灵珊的人,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给灵珊赎罪。”
话落的瞬间,慕雨棠害怕了。
但调整过后,她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尾还残存着几分对裴言澈的依恋和爱意。
“太子殿下,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本宫是贵妃,怎么会去害一个太子妃?”
说完,他定定地瞧着慕雨棠,冷意浪潮般翻涌上来:“是吗?”
“贵妃当真把自己撇的干净,你身怀有孕,落水偏偏是灵珊在的时候,遇刺,也上赶着抓孤的手。”
“孤当是便在想,若是灵珊因你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赔上孤自己的命,孤也要拉着贵妃和龙子下地狱。”
裴言澈话里的意思她听的再明白不过。
慕雨棠的确慌了一阵,但一想到裴言澈没证据,只是胡乱猜测,便有了些许底气:“殿下口说无凭。”
她眼里是藏都藏不住的自得。
慕灵珊虽然不是她害死的,但慕雨棠知道这个消息时还是忍不住高兴。
裴言澈收回目光,又重新坐在墓前。
“走着瞧,孤等着看你的报应。”
慕雨棠听到这话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得出口。
后来的好几个月,裴言澈都把自己困在过去,冬去春来,他也一直都在寻找慕灵珊的下落。
东宫里,也没人敢提“死”这个字。
直到有一天,裴言澈看望慕灵珊回来,跟在陛下身边的太监突然找上了门。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慌慌张张的,裴言澈睨了他一眼:“何事?”
或许是这幅生人勿近样子让太监有一瞬间的怔愣,和害怕。
好久才缓过神开口:“太子殿下,陛下,陛下他……薨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慕灵珊自己也知道,只是这眼泪就是克制不住的往外流。
暮尘细声细气的,试图安抚。
这时,门外不远处,停了一驾青布马车。
慕灵珊看去,很快就认出来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是谁。
是裴言澈的故友。
他愣住了,见她满脸是泪,不禁长叹一声。
把手里的那个盒子递给她后,眼神也有些憔悴:“这是他让我给你的。”
“说是想要告诉你的事,和他最后想要跟你说的话。”
“你可以选择看,也可以选择不看,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慕灵珊伸手接过,低头看着这个木盒子,很快想起前世他曾经在裴言澈的房中那个木盒。
好像一模一样。
慕灵珊看着那人走后,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暮尘犹豫了一会,最后又欲言又止。
到最后只开口说了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你慢慢看。”
慕灵珊看了他一眼没答话,相当于默认。
那个木盒子就这么放在桌子上,慕灵珊光是心理准备就做了很久。
最后打开看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上面裴言澈的字迹,一字一句的写着——灵珊吾爱,见信如唔。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我想对你说的话,其实都已经说过了,现在,我只想对你说最后一句。
前世今生,皆是我对不起你,望来世,你不会再遇见我,往后康健平安。
看完这封简短的信,慕灵珊浑身僵硬,声音都有些发抖。
“前世今生……”
她先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裴言澈也在某种时候想起了前世的记忆。
慕灵珊回想起之前种种,或许他真的有想过要悔改,要弥补自己前世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但为时已晚。
木盒子里还有两个小木人,刻的是裴言澈还有她。
小木人的样子,和她的样子没有半分差别,就连她脸上的痣在哪,裴言澈都点了出来。
就好像,她的模样已经完全刻在了他脑子里一般。
慕灵珊不知道缓了多久,才开门离开。
暮尘还守在外面,看到她满眼通红的样子,上前安慰。
“灵珊,你要去京城看一看吗?”
慕灵珊有些吃惊,凝目他许久:“算了。”
她捏紧了手里的那份信。
或许,他也没想过让他回京城去送他吧。
就这样吧,她也一定会遂了他的愿,余生与来世,都会康健平安。
皇宫。
年轻的帝王站在城墙之上,望着那一轮月,开口问了身旁的太史令一句。
“怎么样,史书写好了吗?”
太史令摇头:“臣有一处不知该怎么记录。”
新帝极目远望,问他:“说说看。”
太史令行了礼后,慢慢开口:“先帝继位初年,随行事果决染了不少血腥。”
“但好在并未做出引起百姓众怒之事,但先帝此生皆未立后,此处缘由,应当如何记?”
新帝沉吟许久:“便记,慕氏有女,先帝珍之爱之,曾立为后。”
后记,北齐本纪有载。
成文帝清和初年,重振朝纲,性情暴戾,世人口口相传皆言之一国昏君。
慕氏有女,成文帝珍之爱之,曾立为后。
清和二年,中宫之位空缺,成文帝不封后不纳妃。
清和三年,收裴氏旁系为嗣,立为储君。
同年,成文帝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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