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年安凝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似飞花雨裴斯年安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静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笑嘻嘻的扑到他怀里说:“这不是更刺激了么?斯年,我们……啊!你干什么!”她话说到一半,就被忍无可忍的裴斯年直接把睡裙从身上扯了下来。裴斯年对耳边的尖叫声置若罔闻,直到裙子被彻底扔到地板上才停下动作,他自始至终没再正眼看过林静。佣人们就是上班领个工资而已,哪里会想要看到这种场面,纷纷拔腿就跑,用最快的速度去到了院子里。林静先是花容失色,但等发现周围没了其他人,立刻自以为会意的娇笑道:“哎呀,人家又不是不懂你的意思,你干嘛这么粗鲁。”她说着,直接钻到裴斯年怀里去了,丝毫没有遮掩自己心思的打算。他们两人本就是为了床上那档子事走到一起的,真感情压根没有,自然也不需要羞耻心,她只要能取悦他,就能得到大把的钞票。至于他把...
《爱似飞花雨裴斯年安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静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笑嘻嘻的扑到他怀里说:“这不是更刺激了么?斯年,我们……啊!你干什么!”
她话说到一半,就被忍无可忍的裴斯年直接把睡裙从身上扯了下来。
裴斯年对耳边的尖叫声置若罔闻,直到裙子被彻底扔到地板上才停下动作,他自始至终没再正眼看过林静。
佣人们就是上班领个工资而已,哪里会想要看到这种场面,纷纷拔腿就跑,用最快的速度去到了院子里。
林静先是花容失色,但等发现周围没了其他人,立刻自以为会意的娇笑道:“哎呀,人家又不是不懂你的意思,你干嘛这么粗鲁。”
她说着,直接钻到裴斯年怀里去了,丝毫没有遮掩自己心思的打算。
他们两人本就是为了床上那档子事走到一起的,真感情压根没有,自然也不需要羞耻心,她只要能取悦他,就能得到大把的钞票。
至于他把自己当玩物还是情人,全都无所谓,能有裴太太的名头和财产就行。
林静还做着嫁入豪门的梦,可裴斯年的反应却是一把将她推开:“真是不知羞耻,你不配穿她的衣服,也不配碰她的东西!”
他目光中燃起熊熊怒火,一副对她厌恶至极,连碰都不想碰的模样。
林静以为她这次胜券在握,板上钉钉是未来的裴太太了。
到这边之后,她做好了吹耳边风,催促他去办离婚手续的打算,为此她还精心修饰一番,换上了宽松的睡裙,里面只穿着内衣。
“我怎么不知羞耻了?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么?”她脸色煞白,不甘示弱的反驳,同时想要去把睡袍捡起来,却被攥住了手腕。
裴斯年目光冰冷的质问到:“但凡你还有一点廉耻心,就不会给安凝发那些话,更不会偷拍我们在一起时的照片,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你跑去她面前招摇!是你害她离开的?!”
他把错误全都归结在了林静身上,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给安凝带去的伤害忽略不计。
林静意识到事情败露,第一反应是装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给安凝发讯息和照片,躲着她走都来不及,是不是她发现什么了?”
反正这种事是死无对证,她不信安凝在发现裴斯年出轨后还肯维持这段婚姻。
“你还在撒谎!”裴斯年差点被当场气笑。
“从前是我看走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但你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还真敢做转正的梦啊,在我心里,你连她脚下的一粒尘土都不如!”
他将找不到安凝的怒火全都宣泄在了林静身上。
对,一定是因为她给安凝发消息,所以他的挚爱才会离开,他就算有错,也不过是个次要责任罢了。
林静第一次见到裴斯年用如此骇人的目光看自己,她越发打定主意不肯承认这件事了,环抱着手臂半遮住身体说:“肯定是她自己编造的消息,栽赃给我的!”
说着,她试图回到楼上穿回原本的衣服,可裴斯年根本不许她走,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林静惊慌失措:“斯年,你干什么?”
这次裴斯年懒怠跟她废话,直接把安凝的手机举起来给她看,屏幕上明明白白的显示着她发过的露骨照片和故意挑衅的讯息。
林静没想到安凝会把讯息给他看,脱口而出道:“她不是应该直接跟你提离婚么?”
此话一出,她立刻意识到了失言,找补说:“我……我不是故意撒谎的,只是怕你生气而已,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要不是因为太爱你了,也不会铤而走险……”
“呵。”裴斯年冷笑一声打断到,“是太爱我还是太爱裴太太的身份和裴家的钱,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真是后悔极了,竟然为这样一个女人气走了安凝。
林静被他戳中心事,仍不甘心放弃从前付出过的一切,她扯住他的衣角,红着眼圈哀求他:“日久见人心,我是不是真心的,你还不知道么?我是为了你在一起啊。”
“你以为安凝是真心爱你的么?一个女人如果对你是真心的,就会为你吃醋,但她呢?她从来没回复过我,我也为了你好,要不是为了帮你认清她,我怎么会冒险发照片,万一她发出去——”
“你闭嘴!”裴斯年彻底的不吃这一套了,他厉声打断到。
裴斯年见律师软硬不吃,沉下脸来再次表明态度:“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不管你打印多少份,我都绝不会签字,至于去法院起诉,随你。”
他不信安凝到时候不出庭,在此之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求的她的原谅。
他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和数不清的共同回忆,见面三分情,只要他坚持不离婚,迟早会等到她回心转意的一天。
律师对此早有准备,他当场开始给裴斯年普法。
“裴先生,其实安小姐完全不需要起诉您,这只是不得已的下策,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跟你好聚好散,比如分居超过两年,就可以走法律程序,法院会以感情破裂为由判决离婚。”
这些都是安凝提前研究过的,她在下定决心结束这段感情之后,便发挥行动力极强的优势,把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过一遍,并且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裴斯年懵在了当场:“不可能,她不会对我这么绝情的,我们曾经那么的相爱,她难道就因为一次错误否定我么?”
他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这大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包括对她的忽视。
律师无所谓他怎么想,只是强调事实:“裴先生,你问我没有用,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觉得不合理的话,你可以直接起诉法律本身”
裴斯年很清楚自己告不赢,他偏执道:“那只要我在这期间找到安凝,然后跟她和好就可以了吧?”
这一次律师笑而不语,索性没说话。
离婚律师见的最多的就是痴男怨女,他早看出来了,安小姐是铁了心要离,无论眼前这位怎么折腾都没用。
裴斯年正跟律师僵持不下之时,警方的电话也打过来了:“裴先生,我们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定位到了安小姐手机信号消失的最后地点,你方便来一趟么?”
“我马上过去!”
离婚协议的事暂时被搁置了。
裴斯年从未听说过警方提供的地点所在,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地址输入到导航地图中,然后一路风驰电掣的开了过去。
目之所及是一片连烂尾楼都没有的荒地,四周围全都是垃圾,警方正在现场搜寻着什么。
这一幕深深刺伤了裴斯年,他脑海中几乎是立刻闪过数不清的刑侦剧画面,为此险些大受刺激,当场晕倒过去。
路过的警察扶了他一把:“裴先生,你先冷静一点。”
裴斯年勉强稳住身形,颤声道:“她在哪儿?你们找到她了么?”
他以为安凝是寻了短见,看起来随时有晕死过去的可能,并且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不该在报案时说他遇到了危险。
明明她只是离开他而已。
裴斯年嗓音嘶哑的说:“都是我的错,她其实没有失踪,只是不想再搭理我了而已,是我对不起她……”
他语无伦次,一副受到极大刺激的模样。
正扶着他的警察莫名其妙的听了这么一通,拎着个袋子问他说:“裴先生,我们没有找到安小姐的手机,但是找到了一枚电话卡,你试试是不是她的。”
裴斯年这才清醒过来,他劫后余生般反问:“只有她的电话卡么?手机呢?”
警察摇头:“已经把这周围翻遍了,没有找到。”
裴斯年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状态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他接过袋子看了看说,“我能打开看看么?”
他在得到许可后,把安凝的电话卡从证物袋里取了出来。
裴斯年把安凝的电话卡插进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按下了开机键。
他很好奇安凝将它丢下时具体是什么心情,也想知道她对他到底还有没有哪怕半分留恋。
手机一直黑屏,显然是没电了。
裴斯年脑海中的那根弦险些当场崩断,他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向警方求助:“能不能借我个充电器,我就去车上充会儿电,马上还给你们。”
警察没有再刨根问底,只是问了一圈同事,然后从一个好心的女警那里借到了充电宝,交给他说:“看看能不能用吧,这个手机卡已经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了。”
荒地里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哪怕是秋冬季节也少不了有凝结的露水往下滴。
裴斯年拒绝接受这个可能性,他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在内心向漫天神佛祈祷。
许是他这次是真心祈祷的缘故,手机屏幕真的在充上电后亮了起来。
裴斯年最先注意到的是未接来电提示,几乎全都是他打给她的。
除此之外值得在意的就只有数不清的未读消息了。
裴斯年轻轻点开,然后愣在了当场,这些消息竟然全都是林静发给安凝的,他曾以为她们两个人私底下毫无交集!
林静在讯息里的措辞表现跟她在他面前的表现相比,根本是判若两人——
裴斯年越想越心慌,他怕她是一时冲动,在外住酒店的时候会发现缺了东西,更怕她生活上出了疏漏,外出旅行散心时没钱花,索性就地坐在秋千旁边,登陆银行账户开始给她转钱。
他连具体转了多少钱都没看清,只知道自己按了好几个零,是真心怕她在外面遇到困难,殊不知她从来就不需要他养活。
银行工作人员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裴先生,您刚刚的转账操作全都失败了。”
裴斯年正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再不曾有半分平日里的理智,他直接问:“是不是转账额度和次数出了问题?我证明这都是本人操作,需要验证码和签名我也可以马上提供,我要转钱给我太太。”
他已经记不清上次亲自转钱给安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财富和蒸蒸日上的地位就让他抛开了许多琐事。
结婚纪念日是找策划公司做的布置,礼物是由助理代买,就连用于他们共同生活的家用也是自动扣取……
这些事单拎出来全都是小事,但放在一起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稻草。
裴斯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无意间已经跟她疏离到如此地步了,他懊悔到了极点,想要补偿她的心思越发强烈。
可银行工作告诉他:“裴先生,您这边没有任何问题,但你转账的账号已经不存在。”
“为什么?”
“该银行卡已经在昨天被注销了。”
“昨天?”
裴斯年听到自己反问了一句,然后在工作人员肯定的答复声中挂断了电话,他身心俱疲的抬手捂住脸,发出了一声哽咽。
但凡他这几天给安凝打一通电话,都会发现安凝的异样,可是他没有。
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但裴斯年已经无心工作,只是疯狂地试着从安凝用过的社交软件上寻找起了蛛丝马迹。
或许她在没人认识的网络上会吐露些许心声。
裴斯年没有使用社交网络的习惯,但他记得安凝的账号名称,她无论玩哪一个平台,都会给自己起名叫淡宁。
他首先打开了最常用的微信,然后发现他们的聊天记录早就停留在了过去的某一天,至于她的账号,则是已经注销。
从前的头像被灰色的系统半身像取代。
裴斯年像是被人往心口砸了一拳,他又去其他社交软件上搜索跟淡宁有关的内容,结果不是该用户不存在,就是明显已经被不是她的人注册。
他就这样不知疲倦的翻看许久,搜索许久后也只找到别人转发她消息时的遗迹。
至于淡宁这个ID,则是已经销声匿迹了。
裴斯年不甘心的致电给平台客服,他提供了安凝的个人信息给对方,要求道:“我看过你们平台的规则了,已注销的用户可以在七天内撤回申请,现在我想恢复她的数据。”
客服没有答应:“这位先生,撤回申请必须由本人操作。”
裴斯年蛮不讲理的表示:“我是她丈夫,难道替她撤回也不可以么?”
“很抱歉,先生。”
“好,我会投诉你们的,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后台是有这些信息的,想要恢复账号信息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请自便。”
客服礼貌而平静的答复说。
他们见多了奇奇怪怪的人,压根不会把威胁放在心上,反正最后还是要走法律程序的。
裴斯年见客服软硬不吃,瞬间泄气,他挂断电话,又发动人脉联络到了对方平台的负责人,放缓态度请求对方的帮助。
“我知道你们有规定,但我太太离家出走了,离开前什么都没带,就连社交账号和银行卡都一并注销了,如果你们不能帮忙恢复数据,我就真的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了,算我求求你们了。”
林静悻悻的不说话了。
裴太太的名头和裴斯年的钱迟早都是她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次她姑且忍了。
裴斯年已经有一阵没在白天回过家了,他站在熟悉的别墅里,久违的产生了陌生感和新鲜感,都说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阿凝,我回来了。”他叫着她的名字,步调轻快的穿过院子,进了客厅。
院子里的花草修剪的很整齐,室内的陈设也保持着原样,到处都一尘不染,彰显着主人家的品味和格调。
这都是安凝的功劳。
裴斯年想要拥抱她,然后说一句“太太辛苦了”,可打眼看去根本就寻不见她的踪影,他于是找到正在工作的钟点工询问:“太太呢?出门去了么?”
以往这个时间,安凝应该都待在家里才对。
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说不上她的具体去向:“不知道啊,我们今天早上就没见过她了。”
裴斯年有些不悦:“你们连她吃过早餐没有都不知道么?”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每个人都在心中腹诽,最清楚她去向的人不应该是你这个丈夫么?跑来问我们算什么?
裴斯年察觉到气氛中的微妙,他垂下手,自行找了个台阶道:“算了,问你们这些也没用,我自己去找她吧。”
他以为安凝是像他们读书时一样,选择在无所事事的早上睡懒觉,放轻脚步上楼去了。
可卧室里也是一样的没有人。
窗户和帘子都敞开着,阳光充斥着整间屋子,显得室内的一切都暖融融的,但这样温馨的环境中唯独缺了最该出现在这里人。
安凝不见了。
裴斯年下意识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在妆台前看到了一封压在盒子底下的信,上面是安凝留给他的最后两句话:
你和林静的事,我已经全都知道。我走了,不必找。
她连落款都没有写,就这样轻飘飘的结束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不知道,她对他其实早就是无话可说。
裴斯年几乎是立刻给她打了电话。
可是安凝没有接。
裴斯年攥紧了这张写有她笔迹的信纸,用力到纸张边缘皱巴成一团也浑然不觉。
他锲而不舍地继续给她打电话,一边不断地按下拨号键,一边不肯放过家里任何一个角落的继续找。
可无论是后院里她最喜欢的花圃,还是安置了看星星的秋千的楼顶,这些地方都没有她的身影,她是真的已经离开家了。
“抱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他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听到这句话时认清了现实,安凝不会接她的电话了。
总会有别的办法的,冷静,冷静!
裴斯年抬手猛搓了几把自己的脸,等意识总算回笼,这才点开通讯录,找起了他和安凝的共同朋友的电话号码。
他们相识多年,一度是从校服走到婚纱的模范恋人,对彼此的生活和交际圈都相当了解。
裴斯年先跟安凝的闺蜜打了电话,对方先是没接,等打到第三通才不情不愿的搭理他。
在得知来意后,回了个冷笑:“你们是夫妻,你都找不到她,我怎么可能知道?”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裴斯年顾不上去计较对方的恶劣态度,他马不停蹄的开始给其他人打电话。
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并且他们都对他颇有微词,只是碍于情面才没讲。
这几年他们的相处模式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裴斯年不死心的在电话里对最后一位老同学追问:“难道她这段时间以来谁都没联系么?真要离开的话,总该跟别人商量一下吧?”
老同学像是听了个笑话:“你是安凝的枕边人,你都发现不了蛛丝马迹的事,她联系我们又有什么用?还是仔细回忆一下最近吵架没有吧。”
裴斯年陷入了默然。
他跟安凝许久没坐下来好好沟通过了。
如果他们还有架可吵,兴许她压根就不会走到离家出走这一步。
他挂了这最后一个联系人的电话,心底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慌。
卧室里的陈设跟其他地方一样保持着原样,但是安凝的东西,已经全都不见了。
不得不说,裴斯年在视频里的表现还是很有感染力的,就算是语言不通的外国人也能通过他的表情和字幕感受到他的绝望。
“不会的。”安凝怀抱着小猫,眼睫低垂道,“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是必须依附谁而活的,如果他真的会因此放弃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牺牲别人去成全他。”
她是心意已决,就算裴斯年本人站在她面前痛哭流涕,也绝不会回头了。
丽萨也笑了一下:“那就好,你放心住在这里吧,最近森林里下暴雪,通往附近城市的路都暂时被封锁了,就算有人误会你们是一个人,也不会有机会去联系他们闹乌龙的。”
安凝心底涌起暖意,她尝了口刚烤好没多久的小饼干,眼圈泛红的说:“谢谢,饼干很好吃,真的。”
日子流水一样过,很快就到了圣诞节的前夜,这是小镇居民的大日子,许多在外工作的年轻人会特意赶回来跟家里人团聚。
安凝是独自一人住在木屋里,她去附近买了些鲜花回来,又把前不久才绘制完毕的画挂到墙上,就算是为节日做准备了。
倒是丽萨考虑的很周到,特意上门邀请到:“对了向远,我弟弟乔治今晚会回家,只有我们两个姐弟两人实在是冷清,你要不要一起去过节?”
既然没有其他人在,安凝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她仔细挑选了一些鲜花,然后带上小猫和一壶热咖啡,去到了丽萨家里做客。
丽萨平日里是独居,能有个年纪相仿的女伴实在是很开心,她看着满地的装饰品,不好意思的说:“这些都是我弟弟买回来的,本来应该由他来装,现在恐怕只能我们动手了。”
圣诞树差不多两米高,摆在壁炉旁边特别的漂亮,不过想要把星星摆到顶上也很辛苦。
安凝却是完全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你给我一把椅子一个凳子就好,我够的到。”
她个子比丽萨要高挑一些,踩在这摞起来的椅子凳子上踮起脚,足够碰到圣诞树的顶,两人相互配合,不多时就把圣诞树装饰一新,看起来很有节日氛围了。
倒是丽萨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不知道乔治是怎么搞的,先是忘了买彩灯,又是跑出去这么久还没把东西拿回来,他最好不要告诉我是迷路了。”
安凝看了眼钟表,认真表示:“其实现在还早,他赶得上吃火鸡就好。”
“上帝啊,我的火鸡!”丽萨忽然意识到厨房里的烤箱还在运作,连忙冲进厨房去了,看样子是有的忙了。
安凝无奈一笑,继续往圣诞树上悬挂各类装饰品,等听到门响,索性走过去替她开了。
门外站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他以为来人是丽萨,兴高采烈的举起手里的彩灯说:“我把彩灯买——”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是发现自己竟然在对着个陌生的东方姑娘大声嚷嚷。
两人四目相对。
安凝没觉得有什么,微笑着解释:“你是乔治吧?我是你姐姐丽萨的租客,她在厨房准备火鸡,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乔治目光亮晶晶的看着她,半晌没有反应,直到丽萨从厨房里出来招呼道:“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我端火鸡!”
他这才如梦初醒,像只大型犬一样拎着彩灯进了厨房,然后又在姐姐的提醒下,走出来把它交给了安凝。
明明站起来跟圣诞树差不多高,可他却连多看安凝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白皙的皮肤上也泛起可疑的红晕。
圣诞夜的当晚,三人围坐在圣诞树旁边,分享了火鸡和圣诞饼干。
乔治在交换礼物时,总算鼓起勇气用他的蓝眼睛看向安凝,他神情真诚的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么?”
没有任何修辞和话术,就只是最简单的表白。
安凝把自己给他们姐弟俩准备的圣诞礼物推过去:“抱歉,我想我以后还是会离开这里的。”
“你要去哪里?”
“向远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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