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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岳赵清遥结局免费阅读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番外

溜达的长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已开春一段时间了,如若大堤再不动工加固,等到天儿热起来了,暴雨再来,又是一场天灾啊。可他委屈啊,他又没贪钱,心里既念着百姓,还得站在这舍着一张老脸挨骂,总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钱都被下边的人分润走了,你这回再多给点吧”。这不明摆着找死吗?“唉。”思来想去,工部官员还是硬着头皮向前迈出一步,面对皇帝,俯身行礼道:“大堤动工在即,水患之事刻不容缓,还请陛下开恩。”皇帝坐在龙椅上,手指捏了捏眉间的位置,今日朝会有些久,他坐的有些乏了。“钱立升,督水司所需银两按往年惯例给吧,这次朕会派一支采律官前去监押银子。你随之同去,替朕好好看看朕的江南。”说罢,不等工部官员谢恩和户部钱侍郎领旨,皇帝便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挥了挥手道:“就这样吧。”然后,...

主角:李泽岳赵清遥   更新:2025-02-23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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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岳赵清遥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泽岳赵清遥结局免费阅读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番外》,由网络作家“溜达的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已开春一段时间了,如若大堤再不动工加固,等到天儿热起来了,暴雨再来,又是一场天灾啊。可他委屈啊,他又没贪钱,心里既念着百姓,还得站在这舍着一张老脸挨骂,总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钱都被下边的人分润走了,你这回再多给点吧”。这不明摆着找死吗?“唉。”思来想去,工部官员还是硬着头皮向前迈出一步,面对皇帝,俯身行礼道:“大堤动工在即,水患之事刻不容缓,还请陛下开恩。”皇帝坐在龙椅上,手指捏了捏眉间的位置,今日朝会有些久,他坐的有些乏了。“钱立升,督水司所需银两按往年惯例给吧,这次朕会派一支采律官前去监押银子。你随之同去,替朕好好看看朕的江南。”说罢,不等工部官员谢恩和户部钱侍郎领旨,皇帝便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挥了挥手道:“就这样吧。”然后,...

《李泽岳赵清遥结局免费阅读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番外》精彩片段


如今已开春一段时间了,如若大堤再不动工加固,等到天儿热起来了,暴雨再来,又是一场天灾啊。

可他委屈啊,他又没贪钱,心里既念着百姓,还得站在这舍着一张老脸挨骂,总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钱都被下边的人分润走了,你这回再多给点吧”。

这不明摆着找死吗?

“唉。”

思来想去,工部官员还是硬着头皮向前迈出一步,面对皇帝,俯身行礼道:

“大堤动工在即,水患之事刻不容缓,还请陛下开恩。”

皇帝坐在龙椅上,手指捏了捏眉间的位置,今日朝会有些久,他坐的有些乏了。

“钱立升,督水司所需银两按往年惯例给吧,这次朕会派一支采律官前去监押银子。

你随之同去,替朕好好看看朕的江南。”

说罢,不等工部官员谢恩和户部钱侍郎领旨,皇帝便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挥了挥手道:“就这样吧。”

然后,就从殿后走了出去。

大太监李莲恩连忙挥了挥拂尘,高声道:

“退朝——”

然后又急匆匆地跟着皇帝走出了大殿。

“恭送陛下。”

“吾皇万岁。”

等到大臣们从地上爬起来,太子对前列几位大臣拱手道:“还请几位大人移步御书房,陛下还有些事要与各位大人商议。”

张首辅点了点头,这是朝中惯例,每次朝会结束后,陛下都会召集内阁大臣前往御书房议事。

或是商议朝会时未有结果的事情,亦或是商议一直留中的奏折。

孙胡中这位刑部尚书也在内阁大臣之列。

内阁一行人赶到御书房之时,皇帝已经换上一身红色常服,坐于软榻上翻阅着案上的奏折了。

“来了啊,都坐吧。”

“谢陛下。”

御书房内已摆好了凳子,这几位重臣有些都上了年纪,自是不能站完朝会,再站着在御书房奏对了。

孙胡中在这里边都算是年轻的。

天气还是有些冷,太子带着几个太监,给几位大人端来了暖身子的热茶。

孙胡中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热腾腾冒着白气的茶水自口中流入胃里,身子确实也暖了起来。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在座的几位大臣和站在一旁的太子,开门见山道:“今年春闱在即,可这主考官之位却迟迟未定,诸位都有何推荐啊。”

“这……”

几位大臣都有些迟疑,这春闱主考官一职,可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科举每四年一次,无数读书人为实现心中理想抱负,千军万马独木桥,来参加京城的会试,来到这里的每一个考生,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你也许是块金子,可春闱时的京城,金碧辉煌。

他们在金榜出来后,摇身一变,或许进入翰林院,成为国家储备人才;或许进入六部,成为中枢基石;或许分配地方,成为一县父母。

总之,无论他们日后发展如何,都会尊称当日的主考官一声“座师”,甚至可以以主考官的学生自居。

因此,这会试主考官的人选,就变得尤为重要。

皇帝见这几个老狐狸互相看来看去,始终不肯开口,似乎有些愠怒,道:“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我大宁朝野上下一个能担任考官的人都找不出来吗?”

孙胡中和礼部尚书刘大人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哪里是找不出来啊,六部那么多高品官员,哪个不能担任这春闱考官?往年都是您圣心独裁了,谁知道您今年这又整什么幺蛾子,问起来我们的主意了。


“还有,还有就是……小人认为此事关系重大,能不能、能不能让小人见那位贵人一面,小的想跟贵人商量一下此事的细节。”

“小的怕下面的人手脚不利索,中间出了差错,耽误了贵人的大事,小的实在是担待不起啊。

小的准备亲去办好此事,万不能出上一点意外,因此小的想聆听贵人的安排。”

胖商人此时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是他此生最冒险的一次尝试。

他在赌,用刚刚从酒桌上得到的消息在赌,赌那位贵人真的十分在意他安排自己做的那件事。

黑子皱起了眉头,冷冷道:“你们只负责把东西安全送到地方,就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没什么好安排的。”

“不不不,大人,那些货物的摆放、顺序,都是有讲究的,万万不可随意,我的手下都是懂行的,做起这件事情应该比大人的手下更顺手些。

毕竟,这件事情做起来还是要符合贵人的心思才是,小的、小的是真的想替贵人做好此事。”

胖商人急得满头大汗道。

黑子的一张黑脸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商人死缠烂打的性子最是麻烦。

正要开口呵斥眼前这牛皮糖一般的胖子,马车内却传出了一个年轻的嗓音:

“让他上车来。”

黑子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只得冷哼一声,停下了马车,叫了一个侍卫代替自己驾驶,他一下钻进了车厢内。

胖商人听得车厢内贵人的话,瞬间松了口气,赌对了。

他攥了攥拳头,迈开腿,跟着黑子一起进入了车厢。

车厢里很是宽敞,地板上铺着一层柔软的毛毯,一个英俊的年轻贵人裹着黑色大氅,懒洋洋靠在软榻上,姿态说不出的放松。

那黑脸汉子冷着脸坐在一旁,手掌按在腰间刀柄上,气息已经死死锁住了胖商人,若是他有任何异动,一息之内便会将其斩于刀下。

胖商人见得那年轻贵人,双腿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大声道:

“小人大鹏商号王寅,见过二殿下。”

李泽岳摆了摆手:“起来吧,跪着算什么事。

我听你在车厢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行家的事还是需要交给行家去做。

说说吧,你的想法。若是说的好的话,今夜这事就交由你来办了。”

……

太傅府,前院。

赵离穿着一身鲜艳的锦袍,站在院门口迎接着络绎不绝的客人们。

太傅的七十大寿,那可是朝中的大日子,昔年老大人在太祖皇帝帐下,同僚无数。如今那群开国老臣们老的老、死的死,他近乎成了那一代人中硕果仅存的老家伙了。

可老大人不慕虚利、两袖清风,让平日那些想走动关系的政客们想送礼都没有门路。

这下他们可终于逮到了个机会,能好好将自己珍藏的宝贝送入这位大人府中,聊表自己对这位老臣的敬仰之情。

不求这位老大人能多么提携自己,只要他能记住自己的名字,闲暇时能想起自己,提上那么一句,那便是他们能受用一生的资源啊。

毕竟,闲暇时能与这位老大人坐在一块的,哪个不是大宁贵不可言的大人物呢?

赵离此时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礼品单,他自认为自己出身钟鼎之家,自幼锦衣玉食,见惯了宝贝,可当他看到这长长的礼单时,还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李泽岳默然无言。

他其实是可以随便撒个谎糊弄过去的,比如他那晚是用了透支身体的秘法,换取那一瞬间的力量之类的。

可纵观世上,这种让八品武者在一瞬间透支力量秒杀九品观云境的密法有是有,可想要使用这种密法,无一不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使用者最好的下场也就是筋脉尽断,功力全废。

这种密法都是别人保命用的,哪有使用完密法像他一样,睡一觉就能活动自如的?

除了自己也晋升九品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解释自己昨晚那强悍的一拳。

只能先这么硬着头皮应下了。

“殿下,饭菜准备好了。”

晓儿走进院子,对赵离微蹲行了一礼,然后对李泽岳道。

饿的两眼发黑的李泽岳刚从躺椅上站起来,就微微踉跄了一下,身体向前栽去,还好被赵离眼疾手快地给扶住。

李泽岳歉意地对赵离笑了笑,扭头看向晓儿,吩咐道:

“行,做好了就端到屋里去吧,再给我们备些酒水,我跟赵离喝上两杯。”

“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晓儿嘟着嘴道。

“没事,咱家不是还有药酒吗,今天就喝那个。”

李泽岳转过身摆了摆手,吩咐道。

晓儿不情不愿地下去办了。

赵离扶着李泽岳来到屋内,围着桌子相对而坐。

“你这伤的那么重,后日能行吗?”赵离皱着眉头问道。

后日便是老太傅的寿辰,他有些担心李泽岳的身体。

若李泽岳伤势真的有些严重,回去他自会与爷爷说明。

李泽岳笑了笑,道:“那武僧的拳头确实是有些重,不过这点伤也不算什么,在府上歇上两天,自己走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赵离闻言只好点了点头。

晓儿很快将酒菜端了上来,随后端着烛台,将屋内灯火一盏盏给点亮。

夜幕已至,殿内变得明亮起来。

“麻烦晓儿姑娘了。”赵离笑着对晓儿点了点头。

晓儿愣了一愣,又对赵离微微行了一礼,道:“世子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随即晓儿慢慢退出了房间。

李泽岳举起酒壶,先端起赵离的杯子,给他倒上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稳稳地倒满。

“来,走一个。”

酒杯轻轻相碰,两人各自饮下。

李泽岳咂巴了下嘴,这药酒味道有些怪怪的,入口倒还算可以,凑合着喝吧。

接着便拿起筷子,对着桌子上的饭菜风卷残云起来。

赵离看着两个腮帮子塞地满满的,依旧往嘴里放东西的李泽岳,不由放下了刚刚举起的筷子,劝道:

“慢……慢点吃,我不跟你抢。”

李泽岳艰难地咽下去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水,长舒一口气。

接着,他看向赵离,问道:“你姐姐……今天心情怎么样?”

赵离挑了挑眉头道:“怎么,你们昨晚又生气了?”

“什么叫又生气了,我们平时关系很好的,谁知道这两天她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正常。

你别管那么多了,快说你姐姐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赵离皱着眉头,嘴里一边嚼着花生米,脑子里一边回想着自家姐姐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嗯……”

“今天她醒的晚些,毕竟昨天你们遭遇那事,回来的也很晚了,醒的晚倒也正常。

你们如果昨晚闹矛盾了的话……那今天她一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正常了。反正是一整天都没给我好脸色,爷爷那里她也没给个笑脸。


“我还真没听过,你的意思是……那两位,是那种关系?”

胖商人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一块。

“你不常在京中,此事其实并不是秘密,京里很多人都知道二殿下和赵小姐关系很好,两人自幼一起长大,百姓们常见二人出来逛街呢!”那人悄声道。

“这……这对吗?”

胖商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喃喃道。

“嘿,这有什么不对的,哪朝哪代没有这种事?咱圣上和定北侯爷那可是发小儿,二殿下又与那赵家小姐年岁相仿,我估摸着啊,这事差不多快成了。

我说白了,那天家侯府和咱这市井小民有什么不一样的,结亲,可不都是得找这门当户对的嘛。”

“可、可……那是赵家啊,那是近乎裂土封侯的定北侯的女儿!”

若是与赵家结亲,二殿下便成了赵侯爷的女婿。那赵侯爷,可是手握着三十万铁骑的啊……

胖商人又想了想那位身在东宫年轻的太子殿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对面那人伸着筷子指了指胖商人,笑着摇摇头:“天家的事,谁又能说清楚呢,咱们知道就好,当个乐子看就行了。那些天边上的贵人,离咱们都远着呢。”

胖商人对此,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他扭头向窗外看去,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在街头夕阳的尽头处,缓缓驶来了一辆黑楠木马车。

马车并无多余装饰,只有车身一侧似被画师泼墨,画上了一幅水墨山丘印。

那架马车被数名黑衣黑袍的骑马侍卫保护着,缓缓向太傅府行去。

沿途行人商贩们纷纷让路,那华贵马车上的山字印,已经宣告了马车主人的身份。

一个浑身黝黑的汉子坐在马车车夫的位置,忽地抬起了头,看向胖商人的方向。

胖商人同样认出了这辆马车,认出了上面的那山字印。

那是二殿下的马车。

胖商人看了对面那人一眼,撂下了句:“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随后便匆匆跑下楼去,奔向了那辆缓缓驶来的马车。

只留下了一脸懵的朋友,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停步!”

“你是做什么的?”

黑衣侍卫们骑在马上,见一个胖子直奔着这边跑过来,瞬间警惕,拔出了腰中长刀。

自家殿下刚刚遇刺,现在伤还没好利索呢,可容不得他们不小心。

那胖商人被长刀吓的退了两步,但毕竟是走惯了江湖的,咬了咬牙还是壮着胆子,向驾驶着马车的黑子大喊道:“大人,是我,是我啊。”

黑子早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胖商人,从那家伙在酒楼上窥视马车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这人的视线。

见此人匆匆跑到马车旁向自己叫喊,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黑子便挥了挥手,让黑衣侍卫们撤回警戒。

胖商人从侍卫们的马匹间穿过,来到马车旁,赔笑道:“大人,小人是大鹏商号的掌柜,我们昨日见过的,不知您是否还有些印象?”

黑子点了点头道:“若不是记得你,自然不会让你靠近。说吧,有什么事?”

马车并未停止前进,尽管速度并不快,胖商人还是累的气喘吁吁。

“您吩咐小人的东西,小人已经办妥了,东西已经在运出城的路上。”胖商人又抓紧走了两步,勉强跟上马车的速度。

黑子点了点头,瞥了胖商人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了,你手下已经来汇报过了。”


在高耸的摘星楼平台上,映出了两人紧紧牵着的影子。

无数人站在院子里仰望着天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此生难得一见的盛景。

大宁历承和二十年二月夜,

乾安城火树烧天。

……

皇宫,御书房。

火红的烟花透过打开的窗子,映亮了皇帝的侧脸。

烟花绽放之声从城外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已经很小了,几乎微不可察。

但被渲染地如此明亮的夜空,却让皇帝没有了继续忙碌的心思。

“走,去看看。”皇帝放下奏折,说道。

站在御书房门口的李莲恩连忙走了进来,帮皇帝披上一件黑色大氅。

皇帝走出了御书房,站在了长长的空旷的廊道里,抬头看着天上依旧连绵不断的烟花。

“确实挺好看,这是谁家那么有闲情雅致。”皇帝问。

李莲恩刚想回话,却又听陛下道:“谁家……能屯这么多的烟火啊。”

李莲恩冷汗一下子流了出来,跪了下去:

“回陛下的话,是二殿下。

二殿下他知道城内不允许一次性聚集那么多的火药,提前向采律官衙门和内廷报备过了,以防出现意外,他专门运到了城外去放的。”

皇帝一阵默然。

“这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

皇帝看着又一束烟花在空中绽开,叹了口气问道。

李莲恩依旧跪在地上:“二殿下和赵家小姐在摘星楼顶。”

皇帝又是一阵无言。

他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子让雁妃替他求去摘星楼的手令做什么。

“好啊,好啊。你说朕年轻时和晚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出来这么个哄女孩的法子呢。”

皇帝又叹了口气。

李莲恩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他知道,夏晚栖,是已故的皇后的名字。

皇帝摇了摇头:“不对,这不是给遥丫头看的,这是给朕看的。”

李莲恩一阵不解,但也不敢接话。

“他知道朕会看到这场烟花,会问你这场烟花的来源,会向你打听他此时的动向。

他想告诉朕,他在跟遥丫头在一起。

他,想跟遥丫头在一起。”

皇帝笑了笑:“朕敢保证,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这场烟花是他二殿下为定北侯长女所放。

这是让全京城的人,为他们的感情,做一个见证。

也是在向朕,表明他的态度。”

“朕很欣慰,这么多年,他终于主动向朕讨要一件事情了。要不然,朕当真以为他无欲无求了呢。

“你说,朕要不要成全他呢?”

清晨,李泽岳从自家王府里被晓儿叫醒。

“殿下,殿下,不能再睡了,今天你不是要进宫吗。”

晓儿摇晃着李泽岳的身体,轻声喊着。

李泽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支撑起身体,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昨天和清遥看完烟花后又说了会话,再把她送回太傅府,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

李泽岳看着刚蒙蒙亮的天空,感觉此时才六点多钟。

“困死我了。”

薄雾弥漫,让京城的天有些昏昏沉沉,

李泽岳站在小院里,拿着自制的猪鬃毛牙刷,一边打个哈欠,一边刷着牙。

一边的小丫鬟们又端来一个盆子,向里面倒上刚刚打上来的井水。

用冰凉的井水洗完脸后,他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晓儿站在旁边,给李泽岳递上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殿下,早饭已经备好了。”

今天的早饭是油条和豆腐脑,刚刚做出来,热腾腾的。

两个小丫鬟站在李泽岳身后,一人用葱指剥着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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