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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莫妗笙凌寅燊大结局

feya会飞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莫妗笙凌寅燊,文章原创作者为“feya会飞呀”,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是掌控全市经济命脉的大佬,是爸爸公司的救星。她和他初次见面时,她信任他尊敬他,可没成想他竟是一个衣冠楚楚的败类,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把她当成了27年以来最伟大的艺术品,他渴望占据她的身体,将她囚禁起来。在他一次次的束缚与禁锢中,她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恶魔.........

主角:莫妗笙凌寅燊   更新:2025-03-03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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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妗笙凌寅燊的现代都市小说《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莫妗笙凌寅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feya会飞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莫妗笙凌寅燊,文章原创作者为“feya会飞呀”,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他是掌控全市经济命脉的大佬,是爸爸公司的救星。她和他初次见面时,她信任他尊敬他,可没成想他竟是一个衣冠楚楚的败类,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把她当成了27年以来最伟大的艺术品,他渴望占据她的身体,将她囚禁起来。在他一次次的束缚与禁锢中,她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恶魔.........

《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莫妗笙凌寅燊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莫妗笙想。
这几天,她总会在病房门口收到匿名送来的鲜花和她最爱吃的小零食。
以她对秦恒的了解,他定是因着内疚才不敢见她。
至于晚上那个在她睡着后,偷偷来看她的,她相信也一定是他。
莫妗笙抿着唇缓缓低下头,心头闷闷的痛。
半个小时后的餐桌上,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欢声笑语好不快乐。
“来寿星,我敬你一杯!欢迎回家!”吴妍把一杯酒递给莫妗笙。
莫妗笙正要接过,可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她还是拒绝道:“我不喝了。”
虽说这个孩子早晚要被她拿掉,但毕竟现在还在她的肚子里。
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嗯?你不是很喜欢喝啤酒嘛,只喝一杯没事的。”
莫妗笙看着冰凉凉的啤酒,还是抵不过味蕾的叫嚣,“嘻嘻”乐着从她手里接过。
“诶!这就对了。”吴妍拿起自己的酒杯与她碰了下:“干杯!”
“干杯!”
莫妗笙笑着,酒杯正要贴唇,抬眸的瞬间,手猛的一抖,杯子差点没摔到桌上。
周围所有人见着来人,本就热闹的气氛更像是炸开了锅,喧闹的不可开交。
“卧槽!是凌寅燊啊啊啊,好帅!”吴妍激动的挽着莫妗笙的手臂,压低声音发着花痴。
从前总会跟着她一起激动的莫妗笙,这次只是扯扯嘴干笑两声。
这个恶魔,还真是阴魂不散。
凌寅燊的出现能让他们这么激动,都源于秋天那场大学开学典礼上的演讲。
凌寅燊当时是以给江淮大捐献了艺术大楼和足球场的青年企业家的身份被邀请来演讲的。
他英俊非凡的相貌加上白手起家独创商业帝国的魄力,折服了台下所有人。
之后江淮大的表白墙上,关于他的帖子每十秒就要刷新一页。
如此盛况整整持续一个月才缓缓退潮。
那些得知凌寅燊是莫妗笙未来姐夫的人,无一不羡慕她,可以经常看到这张俊颜。
是啊,她莫妗笙是看了,不但看了,这张俊脸还天天埋在她身上从头亲到脚。
她的肚子里,还怀了他的种。
他们根本不知道,凌寅燊啊,是个混蛋,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凌寅燊礼貌微笑着回应那一波又一波的问好,随后与莫妗笙的爸爸莫云峰离开了餐厅。"



莫妗笙听到要去医院,眉头猛地一抬抓着他的衣袖,甩了甩脑袋:“我不要去!”

凌寅燊睨她:“怎么?不是说不舒服吗?”

莫妗笙耸起肩头,别开脸:“我,我是偷溜出来的,得赶紧回去……”

凌寅燊不以为意,挑开眼:“莫亚希那边我来说。”

“可是这样会让姐姐怀疑的!偷摸跑出去还让你带着去看病任谁都会多想,更别提……”她脑袋垂得更低,“我还是去看妇科……”

凌寅燊阖了阖眼,想来她说得也对,转而说:“那明天你找个借口出来,我带你去看。”

“……”

他没听到她回应,眉目一横重复道:“听到了吗?”

“听到了……”

莫妗笙嘴上简单回应着,心里却是乱作一团,惴惴不安。

让凌寅燊陪着去,意味着他立刻就会知道她怀孕的事。

这可如何是好……

车子临近莫宅,莫妗笙准备着要下车。

凌寅燊长臂一伸搂过她,慵懒笑道:“不亲一下再走?”

莫妗笙自认拗不过这个登徒子,为防止一会儿又要被他整到心力交瘁,便老实照做。

她转头照着他锋致的薄唇主动印了上去, 结果反被他逮住,一直吻了一分钟才迟迟分开。

同一时间,莫亚希等在大厅,一个佣人走过来在她耳边汇报:“大小姐,门卫那边说,是凌总送小姐回来的。”

莫亚希听罢,依旧面无表情,但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莫妗笙走进别墅,看到莫亚希正坐在沙发上,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姐姐这么生气的样子。

莫妗笙摆出认错的姿态走到她面前。

“姐姐……”

“你去哪了?”

莫亚希一开口如淬了冰,冻的莫妗笙直发抖。

莫亚希大了莫妗笙五岁,同时少不了年龄上带来的威压。

“我……”莫妗笙不敢直视莫亚希锐利的目光,抓紧了包包的带子。

“问你话呢哑巴了?!”莫亚希眼露凶光,拔高声音吼道。

莫妗笙怕得缩着脑袋,一鼓作气地把实话说了出来:“我,我拜托朋友帮我找了家私人医院,打,打胎……”

莫亚希闻言眉头一颤,刻薄的语气依旧没有软下半分:“你已经打掉了?”

莫妗笙:“没,没有……”

莫亚希微微松下一口气,没有追问她原因而是转问:“那为什么是你姐夫载你回来的?”

莫妗笙面对这强势的盘问,无可奈何下还是选择撒谎:“是我拜托姐夫来接我的……”

啪——

一个巴掌,毫无预兆落下,力道之大,莫妗笙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这还是她在莫家生活十九年来,第一次挨打,偏开的头愣是半天没能正回来。

不只是周围的人愣住了,就连莫亚希自己也是。

但这种状态转瞬即逝,滔天的妒火早已彻底粉碎了她的理智。

她好怨,凭什么她平时约凌寅燊,他总是推三阻四,借口说忙。

而莫妗笙一句话就能让他放下工作亲自去接送她!

莫亚希羞愤难当,持续发狠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是我们太惯着你太宠着你,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

接踵而至的谩骂不断攻击着莫妗笙的心理防线,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里夺眶而出。

但对于莫亚希这样冲她发火,她毫无怨言,她自认自己是该受的。

她向她一个鞠躬,道歉:“姐姐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莫亚希下巴高傲地仰着,冷漠的双眼随着她鞠躬的动作上下一挑。

莫妗笙的恭顺让莫亚希原先被她比下去的挫败感逐渐被优越感取代。

她看了她良久,开口警告道:“以后懂点分寸,有事找家里,别去麻烦你姐夫,明白吗?”

莫妗笙吸了吸鼻子:“明白了。”

莫亚希不再看她:“上去休息吧。”

话毕,踏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莫妗笙回到自己房间,没时间去伤心,立刻拨通了秦恒的电话。

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很担心他。

铃声足足响了一分钟,这短短的时间对莫妗笙来说,就像过去一个世纪般漫长。

好在,在铃声即将结束之前,秦恒接了起来。

“喂笙笙!”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迫切,不知身处何处,四周还有些吵闹。

“阿恒,你怎么样?手受伤严不严重啊?”

“笙笙我没事!我现在在警察局,你快说一下当初凌寅燊是怎么绑架你的!”

莫妗笙愣怔,然后就听到对面某个警员在询问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倏然间仿佛有一根绳在两个意念中做着激烈的竞赛。

说,还是不说。

可是最终有一方,还是以莫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莫妗笙无力地喘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打断了警员说的话。

“不好意思先生,我朋友说的都是没有的事,全是我妄想的……”

说罢,秦恒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笙笙别怕,都说出来!这样你才能逃离凌寅燊的魔爪!”

逃离?

呵呵…

不可能了……

莫妗笙擦了擦又跑出来的眼泪:“真的没有,耽误你们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她垂下拿着手机的手,顺着门瘫坐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莫妗笙听到电话里秦恒在唤她。

问她为什么不说。

莫妗笙苦笑,反问他。

他有证据吗?

听到凌寅燊的名字后,警员们有什么反应?

医院的监控,是不是都瘫痪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生生把秦恒给问住了。

他从医院出来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警局。

可是他空口无凭,根本没人信他。

还差点落得一个诬陷凌寅燊的诽谤罪。

所谓的证据,比如医院的监控,早就被凌寅燊的手下动了手脚根本没有记录。

至于人证,医院里的人包括她的姑姑都被封了口,任谁都不敢招惹凌寅燊这号大人物。

秦恒有些崩溃:“难道,真的要让他这样为所欲为吗?”

相比之下,从昏暗的日子经历过来的莫妗笙就显得冷静得多。

反过来宽慰他道:“阿恒,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忍,以卵击石不但会伤害我们自己,也会伤害到我们身边的人。我不知道凌寅燊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我必须先顺着他,你能明白我吗?”

秦恒很久没有说话,他在不停地迫使自己镇定。

他虽然在商人身边长大,但是家里并没有让他接触过太多的尔虞我诈。

他宛如在温室里长大的一株小草,没有经过历练。

稍有风吹草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本能的只会横冲直撞。

“好,我知道了。那笙笙,如果你有需要,一定要联系我。还有……”

秦恒叹气的声音颤抖:“以我对我姑姑的了解,医疗事故的事她可能是被陷害的,她不是那种人。”

莫妗笙笑了笑:“我懂,从秦医生让我考虑要不要打掉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个好医生。”

秦恒哽咽了声:“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

莫妗笙沉吟片刻:“我会再想办法。”

“……好。”

挂断电话,莫妗笙心里一块大石头是放下了,可脸颊仍是火辣辣的痛。

中午佣人送饭进来她也不想吃一口,一直在想,秦医生告诉给她的检查结果……

傍晚,莫妗笙的门被敲响。

她扶着门站起,打开门后,发现是手上拿着限量款玩偶,满脸歉意的莫亚希。

“姐姐?”

莫亚希弯着笑眼:“笙笙啊,白天姐姐那样说话都是因为担心你说的气话,希望……”

她用双手把玩偶递到莫妗笙面前,就像小学生向最好的朋友求和好一样。

“你不要生我的气。”

莫妗笙看着莫亚希的双眼,犹如拨开云雾的天,晴朗而释然。

她眼睛低落在她手中的玩偶,噗嗤一笑,像小时候一样傲娇道:“好啵,那我就勉强收下吧。”

莫亚希笑着拍了拍她:“小淘气鬼。那不生气咯?”

莫妗笙笑眼如新月,摇了摇头:“我一直都不生姐姐的气。因为是我不懂事在先嘛。”

“那就好。”莫亚希上前抱住她,“想吃什么,姐姐让厨房给你做。”

莫妗笙转了转眼珠:“嗯……想吃面!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这么简单啊。”莫亚希摸摸头她的头,“好,那你等一下,姐姐一会儿给你呈上来。”

莫妗笙被这个“呈上来”逗笑,抱过玩偶开心地喊了声:“得嘞!”

莫亚希笑脸盈盈转身,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恢复了一脸淡漠,快得不着半点痕迹。

她满眼不屑,嘴上喃喃:“不把你讨好,你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把你的心给我呢?”


凌寅燊这次不会再依她,他可以勉强容忍莫妗笙目前心里还有别人,但容不得别人伤害她。

他伸出手臂按在莫妗笙胸前,将不停扑腾的她禁锢在座椅上。

对还没挂电话等着他指令的阿诺说:“阿诺,先别管秦恒了,把莫亚希给我绑了。”

“是,燊哥。”

与此同时,moonlight。

莫亚希花了二十万终于把萧楚末打发走,这时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她没有闲工夫去跟剩下的人一一道别,忙不迭地一边拨打凌寅燊的电话一边离开会所。

然而不管她打多少通,凌寅燊那边始终没有接。

莫亚希走到地下停车场正要继续打,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

他们把她团团围住,莫亚希警觉地左右看:“你们要干嘛?”

“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们二话不说将莫亚希的口鼻捂住,抬上下一秒驶来的黑色轿车里,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

等莫亚希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她坐在一个椅子上,动一动,惊觉她的四肢也被牢牢捆住。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莫亚希并不是那种任人宰割好欺负的主,面对这种绑架,她并没有表现出怯懦。

“老实点!”阿诺厉声喝道。

莫妗笙还没硬气多久就被一个冷硬的东西抵上了太阳穴,喊叫的声音也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禁快速回想自己是怎么惹上的这帮人,会不会是她刚刚在会所露富才被盯上的?

莫亚希被绑来的地方是位于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

凌寅燊载着莫妗笙来到这里,拉着她一路上到莫亚希所在的楼层。

莫妗笙看到姐姐,大惊失色刚要喊,就被凌寅燊捂住了嘴巴。

“嘘——让我们安安静静看一出好戏,嗯?”

他继续拉上她坐到隔着莫亚希有相当距离的正对面。

他拽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掌轻柔而缓慢地抚摸她的肚子。

莫亚希能听到有人来了,也猜到那人似乎是他们的头。

于是努力镇定下来,与他谈判道:“这位大哥,如果你要钱的话麻烦你开个数,我是莫氏集团千金,满足你的需求应该不成问题。”

莫妗笙被凌寅燊控制着无法动弹,只能无能为力地望着姐姐,内心极具煎熬。

对于她的提问,站在她旁边的阿诺代替凌寅燊答话道:“不好意思,我们并不想要你的钱。”

什么?不要钱?

莫亚希这下彻底慌了。

土匪绑架人无非就是要钱,运气好,给了钱就放人。

要是命衰遇上不要钱的,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但她仍抱了一丝希望,颤抖着声音试探着问:“那,你们要什么……?”

阿诺看向凌寅燊。

凌寅燊凑到莫妗笙耳边:“宝贝,她用哪只手伤的你?”

莫妗笙心口一紧:“你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只要告诉我就好。”

莫妗笙不置可否偏开头,不予作答。

凌寅燊哼笑:“既然你不说,我就按心情来咯。”

他眼眸一挑对上阿诺的双眼,晃了晃两只手。

阿诺会意,一个恭敬的顿首,即刻朝手下沉声命令:“把她的双手都剁下来。”

“是!”

一声令下,姐妹俩都肉眼可见的惧怕起来。

莫妗笙抓紧凌寅燊的手臂,一双桃花眼泪光莹莹,向他疯狂摇头。

这边莫亚希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堂堂莫氏大小姐一朝竟变得如此狼狈。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全然不顾另一边还有莫亚希在。

莫妗笙挤在人堆中无法动弹,毫无反抗之力。

浓重的羞耻感在她心口衍生蔓延。

一气之下,她也反手朝着凌寅燊前方狠狠攻击过去。

凌寅燊避之不及,即刻痛得闷哼出声。

安静拥挤的电梯里,所有人的视线应着这声齐刷刷地投射到他身上。

凌寅燊双眼左右一扫,握拳抵唇清了清嗓以掩饰尴尬。

“怎么了寅燊?”莫亚希还是第一次看见凌寅燊这般失态。

“没什么。”

凌寅燊恨得牙根直痒,这个小妖精,差点害他断子绝孙!

一会儿在放映厅里看他怎么罚她!

然而到了放映厅里,莫妗笙死活要坐在最边上,要在姐姐旁边。

就是不给凌寅燊接近、欺负她的机会。

她嘚瑟地瞧了眼凌寅燊生气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模样。

一屁股坐在边上,得意洋洋地吃爆米花,不觉间竟有些爱上跟这个恶魔斗智斗勇的感觉。

电影进行到一半,莫妗笙的口袋里乍然传来一丝震动。

她拿起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旋即牵动起她的神经。

她藏住来电显示,悄悄凑到莫亚希耳边:“姐姐,我去下洗手间。”

莫亚希轻笑:“好。”

她看着莫妗笙走远,头靠在凌寅燊肩头感叹道:“看来我们笙笙慢慢找回自信,要开始谈恋爱咯。”

凌寅燊蹙眉:“什么意思?”

“刚刚我偶然看到她手机上,秦恒打电话过来,看把她着急的,电影都不看了。”

莫亚希说得笑意满满。

却没注意到凌寅燊的脸色顷刻间黑得能滴墨。

那周身逐渐肆虐的暴戾因子若是有形,立刻就能将周围所有人撕成碎片。

另一边,莫妗笙跑到洗手间的隔间里接通了秦恒的电话:“喂阿恒,怎么样了?”

秦恒:“笙笙,我联系上我姑姑了!她让你明天早上到圣心医院来,你什么时候出发跟我说,我过去接你。”

莫妗笙窥见希望的曙光,控制不住激动:“好!太好了!谢谢你阿恒!”

电话那头,秦恒淡淡一笑:“没关系,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记得把时间发给我哦。”

“嗯!”

挂断电话,莫妗笙为防止凌寅燊检查,将秦恒的通话记录删去。

她回到放映厅,全程不敢看凌寅燊,可仍是被他凛冽的视线打得肝儿颤。

三人从电影院出来,昏暗的暮霭已完全低压下来。

凌寅燊促狭的目光在莫妗笙身上荡了一下,对莫亚希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去泡个温泉或是……按摩,美容?”

莫亚希连连点头,忻忻道:“好!”

莫妗笙则在一旁慌忙扯了扯莫亚希的手:“姐姐!我们回去吧!”

她怎会不知道若是去了那些地方凌寅燊又要干些什么。

到了那,他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跟她独处。

没猜错的话就是替代她的按摩师或是美容师,对她上下其手,惩罚她!

莫亚希:“哎呀笙笙,今天难得你姐夫有空,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可是,我身体不舒服……”莫妗笙竭力对着莫亚希使眼色,手摸上自己的肚子。

莫亚希见状面目一抻,顿了顿,望向凌寅燊,赧笑:“寅燊,笙笙她身体不舒服,今天要不先到这,下次我们两个单独去,好不好?”

“不舒服?”凌寅燊挑了挑眉,呵笑,“哪不舒服说说看?刚好附近就有家医院。”

莫亚希听到凌寅燊说要去医院,比莫妗笙还慌。

连忙打起马虎眼:“我想应该是被绑架那段时间留下的后遗症,还没好完全。”

凌寅燊语气略显轻佻地“哦”了声:“是吗?”

两人点了点头。

他提唇一笑:“好吧,那这次就算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话毕,顾自朝停车场方向走。

莫亚希好事被耽误,转过头对莫妗笙也没好气:“愣着干嘛,跟上啊!”

“哦……”莫妗笙抿着嘴,小跑两步跟上了因气愤而步伐过快的莫亚希。

凌寅燊开的轿车是劳斯莱斯幻影,不论出现在哪都十分惹眼。

莫亚希高傲地坐于副驾,享受着从四面八方直射过来的艳羡的目光。

莫妗笙反之,像只如临大敌的小奶猫一样缩在姐姐背后的座位上,尽力躲避着男人透过后视镜刺来的视线。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躲着他会让他这么生气。

他又不知道秦恒跟她联系的事……

车子抵达莫宅,莫妗笙跟着姐姐下了车,不忘对凌寅燊一个欠身:“姐夫再见。”

凌寅燊听到她这个称呼,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现在不需要这么叫,还不是呢。”

这话说得莫亚希深感难堪,脸色僵硬地干笑两声:“呵呵,对啊笙笙,先叫哥哥吧。”

“哦,寅燊哥哥再见。”

凌寅燊没说话,板着一张脸,挑开视线。

莫亚希凑到车窗前:“寅燊,路上慢点哦。”

“嗯。”凌寅燊冷冷回应了声,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莫亚希望着渐行渐远的轿车,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向莫妗笙阴恻恻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啊?我……”

莫妗笙并没有哪里不舒服,支支吾吾只说了句,路走太多,累了。

可下一秒莫亚希爆发出来的吼声当即吓得莫妗笙心脏差点跳停,眼睛大睁怯怯地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他好不容易一再留我,你知不知道我见他一面有多难?!你告诉我你只是累了?!”

莫亚希清秀的脸涨红着,一双眼睛爬上红丝,与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形象判若两人。

莫妗笙很少看到她这样发火,委屈的眼泪盈满眼眶:“姐姐对不起……我……”

莫亚希在气头上,走近一步还要继续输出怒火,可心口猝然传来的钝痛,让她再没了说下去的力气。

她表情极其痛苦地捂着左心口,接着缓缓蹲了下去。

屋内的佣人见状,惊恐地叫着“大小姐”纷纷跑了出来。

莫妗笙呆站在一旁,事出突然,她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于美玲来到她面前,同样用以前从没有过的凶狠的态度质问她:“你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莫妗笙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两滴晶莹的泪从眼眶里甩了出来:“我没有啊妈妈!”

“我告诉你,你姐姐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给我等着!”

于美玲放出狠话,将她扔在原地,嘴里心疼地叫着大女儿的名字,往屋里疾步走去。

莫妗笙顾不得伤心难过,忙擦了两下眼泪,也急匆匆跟了进去。

莫亚希被佣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服下几颗被快速递来的药。

莫妗笙双手紧攥在一起,脚像是定在了门口再走不近一步,眼巴巴看着他们围在莫亚希身边忙碌。

她的心里,很自责。

莫亚希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么多年病情一直控制的很好。

她没有想到她无心的一句谎言会让姐姐情绪波动这么大,导致发病。

想来姐姐也是担心她,才为了她提前回来。

想着,她哭得更加伤心,也更加怨恨凌寅燊。

莫亚希吃过药后逐渐缓了过来,看到远处孤零零站着不停抹泪的莫妗笙,她沉思了片刻,提起一笑。

“笙笙,过来吧。”

莫妗笙听到姐姐在唤她,泪眼一顿,急急忙忙跑到莫亚希跟前。

“姐姐……对不起……”

莫亚希拉过她的手,柔声安慰道:“没关系,是姐姐不该对你这么凶。”

莫妗笙摇了摇头:“我不怪姐姐。”

“呵呵,那就好。上去休息吧,今天逛了一天,你还怀着孕,也该累了。”

莫妗笙吸了吸鼻子,粲然一笑:“好的姐姐。”

她回过头对还在担心莫亚希的于美玲说:“妈,我先上去了……”

于美玲沉了口气,扯出一笑,走过来,抬手抚了下她的发根:“去吧。”

莫妗笙转过身,两步三回头地望了她们几眼上了楼。

她关上房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脑袋垂得低低的。

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已经跟秦恒约好,明天凌晨三点要一起去圣心医院。

可刚刚那一下,让她实在有些害怕、有些担心。

姐姐这么关心她,若是知道她不顾自己的身体去打了这个孩子……


翌日。

莫妗笙被一阵电话铃吵醒,上一秒还惺忪的睡眼看到来电显示后瞬间清醒。

“喂,喂?”

凌寅燊:“宝贝出来吧,老公带你去看。”

莫妗笙整个人垮着:“不了……我已经没事了……”

凌寅燊并不信她:“别任性,生病可开不得玩笑,我还希望你未来给我生个足球队呢。”

他像是在开车,莫妗笙很明显能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

莫妗笙不想再跟他打哈哈,干干脆脆告诉他:“昨天姐姐知道是你送我回来的,她很介意,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少碰面的好。”

凌寅燊听到她的劝告根本不当回事,反而冷嗤了声:“这婆娘事可真多。”

莫妗笙皱眉:“不许你说姐姐!”

“算了,你等我。”

凌寅燊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疯子!”莫妗笙咒骂一声,把手机往桌上一丢,继续缩回被窝。

临近中午,莫亚希还没看到莫妗笙下来,准备叫人去喊她。

开了口还没等说话,就在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后,立刻变得欣喜万分。

“寅燊?你怎么来了!”

凌寅燊肘间夹着两个打着蝴蝶结的礼盒,走到她跟前递给她:“你和笙笙的旗袍,工作室那边加班加点赶出来了。”

莫亚希勉强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到礼盒上。

伸手接过,笑道:“哎哟,还要麻烦你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顺便的事。”凌寅燊的眼睛大略地在四周扫了一圈,“笙笙呢?”

莫亚希听到他叫莫妗笙,笑容一滞,语气僵硬道:“哦,还没起床呢。”

“是吗?”凌寅燊面露起担忧,“这孩子不知怎么了,昨天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说在私人医院。她怕你担心,所以拜托我去接她。”

莫亚希听罢,眼露惊诧:“她,是因为怕我担心,才让你去接她的?”

凌寅燊双手插兜,一脸从容地点了点头:“是啊,也不知道是生什么病了要偷跑出去检查。她还小,我挺担心的,所以问问你,毕竟,她可是我未来的小姨子啊。”

凌寅燊一段简短的话把莫亚希内心的芥蒂解开不说,还顺带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才被收回的笑意放的更开:“原来是这样。呵呵,我想是因为没有证件,然后生病怕我们担心就没说,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当两人相谈甚欢之时,莫妗笙正好从屋内出来,站在楼梯口呆愣愣地望着曾几何时出现在这的凌寅燊。

凌寅燊余光触到那抹白色的身影,遂看了过来,姿态绅士地向她招了招手:“笙笙。”

哼,真会装。

莫妗笙把在扶手上的手抓紧,抿着唇,调开了视线。

这举动看在莫亚希眼里,觉得定是因为昨天跟她提了要懂得分寸,所以对凌寅燊爱搭不理。

现在误会解开了,莫亚希也怕得罪凌寅燊,便大方提醒道:“笙笙,怎么不理人啊,姐夫都不叫。”

莫妗笙深呼吸一口气悠悠看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姐夫好。”

凌寅燊没再看她,转头对莫亚希说:“亚希,今天我在这吃午饭。”

“真的吗?!”惊喜一波接一波来得太快,莫亚希顿时雀跃不已。

凌寅燊闭了闭眼,又说道:“你之前不是说想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吗,要不就今天?”

他对她提要求,莫亚希想都没想,连连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准备!”

凌寅燊望着她快速跑进厨房的身影,缓缓将嘴角放下。

回头一看,那小家伙早已不知去向。

他抬步,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一边向楼梯口走去。

走到二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站在窗子边,晒着太阳,静静眺望远方的倩影。

凌寅燊哼笑,怕惊扰了她,步子走得很慢。

莫妗笙感受到他的靠近,扭头看他。

下一秒就被他拉过轻轻推到墙边圈住。

这一举动吓得莫妗笙慌了起来,双手撑在他胸口左右看了看:“别这样,会被看到的!”

凌寅燊抓住她的双手握在手心,懒洋洋地说:“这里不就我们两个吗?”

而后低头张嘴衔住她的耳垂,吐息:“这就像是在偷情一样,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莫妗笙没回答他,只想给他一个白眼。

凌寅燊看她走神不专心,有些不悦地抓起她的下巴:“专心点。”

莫妗笙小脸拧巴着,想说的话全被他接着覆上来的唇悉数吞下。

“唔,不要……”莫妗笙伸手推搡,大眼睛死死盯着楼梯口生怕有人来撞见。

凌寅燊闭着眼睛吻得痴醉,好像这张嘴他一辈子都吻不够。

他半睁开眼看到她又不专心,牙关稍稍用力,成功看到她眉眼一挤,把注意力放了回来。

漫长又深入的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乱了章法。

只能靠紧紧抱着对方,来平复。

凌寅燊从兜里拿出了某样东西:“你不想我陪,就叫上吴妍陪你去吧。告诉她我以后请她吃大餐。”

莫妗笙又惊又喜地看着被递到眼前的证件。

着实没想到,她竟能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这个恶魔手里拿到证件。

她还不能表现得迫不及待,装作不以为然地慢悠悠接过,道了声:“谢谢。”

凌寅燊轻笑,在她耳边柔声说:“要说谢谢老公。”

莫妗笙抿了抿唇:“谢谢老公……”

凌寅燊被她这一声娇滴滴的“老公”诱得禁不住心猿意马,手在她腰上摩挲:“好想要你,怎么办?”

莫妗笙撑在他胸口的手一抓,扭开头:“呃,忍忍吧,我还在难受呢。”

凌寅燊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抱紧她:“今天去顺便问问医生,男方该怎么做。”

“知道了……”

凌寅燊恋恋不舍地与她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从她身上退开往楼梯口走。

要下去前看她并没有看他而是在看证件。

那张精致的小脸笑得很是开心,他居然,嫉恨起了那死物来。

他腮帮紧了紧收回视线,消失在楼梯口。

餐厅里,莫亚希做的菜被佣人们一道一道摆上桌。

她看到凌寅燊进来,热情地拉着他坐到主位。

这两天于美玲到国外旅游,莫云峰出差,都没在家,餐厅现在除了佣人就只有他俩。

莫亚希目不转睛,单手托腮盯着脱去西装外套,松开袖口准备吃她做的菜的凌寅燊。

这种感觉就好像新婚夫妇一样,心里甜的像是灌了蜜。

然而莫妗笙的到来即刻就扫了她的兴致。

莫妗笙在莫亚希旁边坐下,佣人跟着在她后面把碗筷替她摆上。

“来寅燊,尝尝这个,我最拿手的。”莫亚希夹起一块五花肉放进凌寅燊的碗里。



她扶着墙壁,抬手要去敲房门。

巧的是,房门正好在这时打开,莫妗笙对上的,是秦恒惊慌失措的双眼。

“笙,笙笙?”

莫妗笙看着他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了他身后正在穿衣的女人。

她脚下一退,还是来晚了。

就在前一分钟,秦恒完成了他人生中重要的成人礼。

不是跟心爱的女孩,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明不白地跟一个彼此都没什么感情的女人。

那场本应美好的水乳交融纯粹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笙笙,你听我解释……”

莫妗笙抽回被他拉住的手。

她不需要秦恒的任何解释,她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她知道他是被陷害的。

但是,为了保护秦恒,他们之间,必须做个了断……

秦恒看着被她甩开的手,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

莫妗笙默不作声,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递给他。

秦恒一怔,倏地抬头,极力想要从她漠然的双眼里找出一丝情意与不忍。

可到头来,全以失望告终。

他苦笑,谁让他背叛了他们这段才开始不到半天的感情。

他哽咽着,伸出手的动作像被什么拖曳住一样,良久,才从她手心拿过那条项链。

“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了,你,好自为之吧。”

莫妗笙说出这样一句决绝的话,再也不看他一眼,毅然离开。

她走后,秦恒站在那里掩面流泪,房间里的女人目睹了这一切。

她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娇柔道:“秦少爷,别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伤心,也看看人家嘛。”

“……”

女人没得到回音,偏头去看他,那清秀帅气的脸庞很是消沉,颓败。

她娇笑一声安慰道:“哎哟,那女的不知道被绑匪玩了多少遍,身上保不齐全是病,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滚……”

“什么?”

“我让你滚!”一向内敛知礼的秦恒破天荒地发出这样狂躁的怒吼。

女人被吓了一跳,脸色一转鄙夷道:“不就是个养子嘛装什么装,难怪她不要你!”

她脸子一甩,扭着胯洋洋洒洒离开。

秦恒脱力般坐倒在地,靠在门边,隐忍哭泣。

女人走到电梯口,感受到包包里的震动后谨慎地瞥了瞥四周,走到暗处将电话接起。

男人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事情都办完了吗?”

“办完了,他们两个已经分了。”

“很好。你要的那个代言,静候佳音吧。”

“真的吗,谢谢,谢谢!”

……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这边一波未平,那边一波又起。

从舞池狂欢回来的莫亚希,看到了一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他是莫亚希的前男友萧楚末,是个赌徒,凭一己之力把原先殷实的家业败得一塌糊涂。

虽然他为人不行,但胜在长相硬朗帅气,最重要的是跟莫亚希在床上十分合拍。

所以两人分手后还一直保持着联系。

就连莫亚希和凌寅燊交往的期间也不曾断过,每次睡完就各奔东西。

不过自从上次凌寅燊提出订婚的事后,莫亚希就跟他彻底断联了再没来往。

这次生日宴也没有邀请他。

“你怎么来了?”莫亚希绷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拽他,“你赶快走!”

无奈男女力量悬殊,莫亚希根本拉不动一个不想走的男人。

萧楚末像个赖皮一样坐着,当着其他人的面直言不讳。

“莫亚希,你也太绝情了吧,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今天你要不给我匀个二三十万出来,我就把咱俩的事都抖出来!”

未知的恐惧还是击垮了莫妗笙的意志。
她欲哭无泪地放下手机,乖乖地坐到椅子最边上。
而后抬头看向他。
凌寅燊看到她的顺从很是满意,点了点她的膝盖,对她做了个口型,说了两个字。
莫妗笙看到后呼吸一滞,似乎预感到他要做什么。
接下去,凌寅燊仍旧是温文尔雅地与别人交谈,举手投足,矜贵又优雅。
殊不知在餐桌底下,他在做着最邪恶的事。
“笙笙,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对面的莫亚希看到莫妗笙刚刚还吃得香,忽然就不吃了,坐在那表情还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那脸颊,红得不像话。
莫妗笙眼泪汪汪地看向姐姐,好想好想告诉她,她旁边那个男人在对她做什么。
她梗着喉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让人怀疑的声音,艰难开口:“姐姐,我可不可以上去休息……”
莫亚希瞧了瞧左右,肃然道:“现在大家都在,你单独离席不礼貌,乖,再坐一会儿。”
莫妗笙额头上渗出丝丝热汗:“我……”
“笙笙,你怎么了?”旁边凌寅燊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
金丝镜片下的双眼要多清明有多清明,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可暗里却是发了狠。
须臾,莫妗笙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赶紧咬着下唇垂下了脑袋。
旁边的于美玲正跟别人聊天,感受到旁边的动静,皱了皱眉。
“笙笙,好好坐着,别一抖一抖的。”
凌寅燊得逞了,他慢慢放下脚,笑得很坏,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勾着嘴角慢慢咀嚼。
莫妗笙缓了过来,露出一副疲态,给凌寅燊发去信息。
可以了吧。
凌寅燊放下高脚杯:让你快乐你还不高兴啊?
莫妗笙火气上来:有本事你也被人这样对待一个试试!
凌寅燊嗤笑:好啊,我很乐意啊,来吧!但是你的腿应该不够长吧。[阴险]
莫妗笙气得腮帮直鼓:变态!死变态!你不知道那种瞬间对宝宝也有危险吗?
凌寅燊:放心宝贝,就一次不会怎么样的。
他发出去,又哐哐打字,嘴角根本收不回来。
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吧莫妗笙,为什么偏偏是在莫亚希问你的时候?[色]"


“笙笙?”
莫亚希一脸奇怪地看着莫妗笙:“我刚刚找你半天,你什么时候来的书房?”
莫妗笙低下头强忍疼痛:“额,刚进来不久……”
莫亚希走近一步,诘问道:“你到书房来干嘛?”
莫妗笙舔了舔发白的嘴唇:“我,我……”
莫亚希双手抱胸,抬了抬下巴:“又想找证件是不是?”
“……”
“你的证件我已经给你姐夫了,不要去动歪心思,好好养胎,你再不听话我就……”
“唔……”
莫妗笙忍不住的呻吟叫停了莫亚希的絮絮叨叨。
她见她不对劲,紧张道:“你怎么了?”
“姐姐,我,我肚子痛……”莫妗笙痛得冷汗直冒,娟秀的双眉几乎拢到一起。
莫亚希立刻低头看去,只见莫妗笙的小腿处果然流下一抹嫣红的鲜血。
莫亚希惊恐万状,失声大喊:“妈!妈快来!笙笙流血了!”
莫妗笙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昏迷前她看到了冲进来的爸妈,还有,另一个人……
“什么?怀孕?”
莫云峰站在医院走廊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没控制住声音。
“这可是怀了绑匪的孩子,打掉!马上安排打掉!不然传出去莫家的面子往哪搁!”
莫云峰气红了脸,说着又要回到刚刚帮莫妗笙检查的那个医生办公室里。
莫亚希连忙拦住他:“哎呀爸,这孩子不能打。”
“不打掉难不成还要留着这孽种?”在气头上的莫云峰完全想不到留下这孩子的理由。
“你忘了我们为什么养着笙笙了?你当我刚刚那些血,是白给她输的?”
莫云峰沉默着,推敲了一番莫亚希的话,绷紧的面部肌肉登时松快开来:“哦对对对,这件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包括刚刚那小子。”
莫亚希亲昵地搂过父亲的手臂:“放心吧爸,秦恒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莫云峰点点头:“嗯,好在出事前凌总先走了,不然这桩家丑还真瞒不住了。”
莫亚希笑了笑:“其实寅燊知道了也没事,反正咱们早晚是一家人。”
与此同时病房内,莫妗笙逐渐恢复了意识,旁边,是正在照顾着她的于美玲。
于美玲见她醒了,忙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莫妗笙看妈妈这么关心自己,纵使虚弱也努力扯出一笑:“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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