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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

钟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是“钟晴”的小说。内容精选:为了宋彦初,谢南伊在平南侯府做牛做马十年,以为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在那日被告知她只是个替身!为了白月光,他不顾她十年付出,非要与她和离。还来不及离开,及时止损,就被宋彦初白月光害得陨命。谁知重生后的某一天,不可一世的少将军宋彦初却跪在她面前,“南伊,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还像以前那样爱我好不好?”谢南伊嗤笑,她的爱,早在上辈子那十年的付出里,被他碾得粉碎。原谅?死也要与他的白月光一起,灰飞烟灭才好!后来,有个被她骗得团团转的大理寺卿上门,“谢南伊,你骗得我好苦!”谢南伊言笑盈盈:“那我余生好好疼你如何?”...

主角:宋彦初谢南伊   更新:2025-02-22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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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彦初谢南伊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由网络作家“钟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是“钟晴”的小说。内容精选:为了宋彦初,谢南伊在平南侯府做牛做马十年,以为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在那日被告知她只是个替身!为了白月光,他不顾她十年付出,非要与她和离。还来不及离开,及时止损,就被宋彦初白月光害得陨命。谁知重生后的某一天,不可一世的少将军宋彦初却跪在她面前,“南伊,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还像以前那样爱我好不好?”谢南伊嗤笑,她的爱,早在上辈子那十年的付出里,被他碾得粉碎。原谅?死也要与他的白月光一起,灰飞烟灭才好!后来,有个被她骗得团团转的大理寺卿上门,“谢南伊,你骗得我好苦!”谢南伊言笑盈盈:“那我余生好好疼你如何?”...

《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精彩片段

宋彦初蹙眉,谢南伊跟他说话竟如此难听,完全没有以前温婉贤淑的样子!
他紧走两步拦着她:“谢南伊,你还有一点世家小姐的样子吗?你一个未来侯府世子夫人,竟无半点容人之量,吃味到面目可憎!”
谢南伊睁大眼睛,眼底满是嘲讽:“世子好有容人之量,不仅容得下罪臣之女,甚至连同她一家都容得下,户部沈侍郎贪墨银两众多,多少百姓因为沈家而流离失所,你为一己私利,让他们免于应有的罪责,可想过,你的面目在百姓心中如何?”
说完,她冷哼着越过他离开。
走了几步,她又停下脚步补了句:“少年将军,意气风发,护佑百姓?我瞧着,不过如此!”
最后这句话,彻底将宋彦初仅存的自尊踩在脚下!
他一张脸红的发紫,又转黑,气得浑身发抖。
更是想不通,好好的,她怎么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好好规训一番谢南伊,却发现她已经不见身影。
他更生气了!
谢南伊已经到了赏菊宴,却没瞧见司锦年。
有几个人聚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瞧见她来,立刻散了开去。
不用猜,也知道她们在议论这几日上京的流言。
她也不理会,只在人群中寻找司锦年。
今日她怎么觉得心有点慌,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宋彦初追过来,站在她身旁,冷眼看着那些嚼舌根的人。
待他们全都转身不敢看他,他才对谢南伊温声道:“我知道,这些日子的议论,让你的名声受损,你生气是应该的,可是南伊,你要知道,成婚之后我们就夫妻一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平息眼前的流言,让两家的名誉保住,你若是再这么闹,到时候面上都不好看,听话,别闹了。”
听着他说完一大段话,谢南伊险些恶心地吐出来。
上辈子,他有求于她,想要让她用嫁妆贴补侯府时,就会说几句看似为她考虑的软话。
那时的她傻,总是信他。
如今她听到这些,只想给他一个大耳掴子!
谢南伊嗤笑:“世子,现在保不住名声的,是你们平南侯府,我们丞相府可是受着天大的委屈,你们想委屈我来成全你们平南侯府,成全你的名声,手段是不是太过肮脏?”
“谢南伊你!”宋彦初气结,拦着再次想要将他甩掉的谢南伊,咬着牙低声下气地道,“你骂也骂了,我也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云娇也成了妾,你还想要怎样?”
“是我让她成为妾?是我不让她进侯府?又是我让你非要来跟我说话的?你若是真的心疼沈云娇,就该直接去求皇上给你们赐婚,皇上若是不答应,你大可跪死在御书房前,这才显得你重情重义,令人钦佩!可你不敢,你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逼我接受沈云娇,还要我听你在这里狗吠!真以为我好脾气?”谢南伊气都没换,就骂出一连串。
宋彦初的神情立时难看起来,看着她的目光满是讶异,好似重新认识她。
“宋世子以后若是没什么事,最好离我远点!”谢南伊心中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这里可没什么好听的话给你!”
看到司锦年的婢女找她,她立刻丢下宋彦初,着急地跑过去。
“谢小姐,我家小姐不知道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在那边......”婢女满脸羞红。
谢南伊很清楚,今天是皇后的宴席,自然不能失了体面,谢南伊立刻吩咐人去拿一身换洗衣服,跟着婢女去找司锦年。
司锦年正捂着肚子,满脸苍白地靠墙站着,英气的脸颊上冷汗涔涔而落,一双手微微发抖。
“年年,我带你去找御医!”谢南伊吓了一跳,慌忙伸手要扶她。
“不,伊伊,你一定要帮我!”司锦年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缓缓喘着气,“伊伊,今天我娘让我穿成这样,是去见宋辰安,她相中了大理寺卿做女婿,可我......我不喜欢,你假扮我,帮我搅黄了它,好不好?”
她难得出现这样虚弱的时候,一双凤眼里满是期待。
谢南伊心软成一团,下意识就点头答应了。
“飘絮,带谢小姐去,快去!”司锦年说完,便被医女带走。
谢南伊看着她到偏殿,御医亲自诊断无大碍,这才与飘絮一同去与宋辰安见面的地方。
走到御花园深处,瞧着四周无人,她才有些后悔。
宋辰安前世可是搅弄风云,冷血腹黑的摄政王,万一记恨上她,这以后还不知道如何为难将军府?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时,无意间瞧见不远处那个颀长的身影。
他负手而立,仿佛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俊逸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谢南伊原本打算欠身,想到自己假扮的是司锦年,便改为拱手行礼。
宋辰安那日在丞相府门口看到她时,他在马车上,她戴着面纱,所以他应该是不认识她的。
就在她紧张地想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时,却听他那低沉的声音传来。
“司小姐,今日来的目的你我都清楚,你我直接定下婚期,小姐以为如何?”
谢南伊:“......”
还真是一句废话都没有!
她没忘自己来得目的,冷笑道:“怎么,大理寺卿这么着急成婚,是为了挽回你们宋家的颜面吗?你们宋家欺辱弱女子,以军功求罪臣之女豁免于罪,这事上京都传遍了,如今你也要以你的权势压我将军府不成?”
宋辰安原本是侧身站着,没有正眼看她,听她说完,灼灼目光才落在她脸颊上。
瞧着如此柔弱的女子,怎的语气这样咄咄逼人?
谢南伊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微滞。
以前,她从不曾仔细看过宋辰安。
众人都说,宋彦初是这上京城最好看的少年郎,英武不凡。
而眼前这个男人,不足二十岁的年纪,却已是威严天成,剑眉星目,比宋彦初更好看。
在她打量的目光中,他略微蹙眉:“若是我没记错,这门婚事是将军夫人托人找上平南侯府,并非我强行求娶。”


谢南伊:“......”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宋辰安还是那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却忘了,如今他只是大理寺卿,而且还是司夫人先找上他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
她贝齿紧咬下唇,垂眸思索片刻道:“既是如此,正好让这件事作罢,不为难宋大人,告辞。”
宋辰安目光无意中落到她的唇角,樱红的唇被一颗皓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仿佛要滴出血来,嫣红夺目。
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口叫住了她:“司小姐,自古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我前来,便是奉父母之命,若是这样草草了事,恐怕不好交代。”
“那就说你瞧不上我便是。”谢南伊头也不回地随口道,“或者宋大人说自己有心上人,随大人怎么编。”
宋辰安不该是个遇事果决的性子吗?
更何况,上辈子平南侯夫妇也不是没有给他相过亲,不都失败了吗?
她甚至都不记得,司锦年提起过此事,也不知道他们上辈子有没有相亲?
“若说瞧不上,岂不毁坏小姐名声?”宋辰安不疾不徐,紧走几步,跟在她身侧,“若说我有心上人,又是对父母扯谎,均非良策。”
谢南伊突然顿住脚步,猛然瞧见他走到身侧,脚下一滑,险些跌入一旁的草丛中。
宋辰安将宽大的袍子一卷,正好隔着衣袖握住她手臂,等她站稳才缓缓松开:“小姐当心。”
谢南伊抬眼看去,他满眼清澈严肃,瞧不出丝毫说笑的意思。
她方才随意找借口,只想快点离开,没想到他竟心细至此,且有礼有节。
不过,一个心不细之人,又如何一步步往上爬?
“那,宋大人可想个折中的法子。”因为他的细心,谢南伊认真想了想,“就说我们没有缘分,这个想必侯夫人是信的。”
平南侯夫人最是相信缘分之说,如果用这个理由,肯定能打发她。
宋辰安似乎认真想了想,颔首道:“倒是多谢小姐建议。”
“大人客气。”谢南伊笑着拱手,尽量让自己看着如司锦年那般豪气,“告辞。”
好不容易逃离这个地方,谢南伊脚步都加快了,裙摆都扇起风来。
到司锦年所在的偏殿时,就看到她已经能坐起来,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瞧着已经不那么虚弱。
“伊伊你可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这婚事成不了。”谢南伊笑着道,“你安心养好身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就吃坏肚子,不然也不让我们伊伊替我去见那个煞星。”司锦年伸手将谢南伊揽入怀中,语气格外心疼。
“他其实......”谢南伊顿了顿,“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以前她觉得他是个冷酷无情,且手段残忍的佞臣,但今日看到的他,却谦逊有礼,心细如发。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啧啧啧!”司锦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该不会看上他了吧,听说他长得还不错。”
“怎么可能?”谢南伊下意识反驳。
她入过宋家门,知道那所谓的簪缨世家,不过是禁锢女子一生的枷锁,让人不得解脱。
她此生绝不再踏入宋家半步!
司锦年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立刻解释:“对不起,我忘了,他是宋彦初的长兄。”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吃坏肚子,会不会是有人刻意为难?”谢南伊转了话题。
“这个......倒是要好好查查。”司锦年也谨慎起来。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谢南伊将司锦年送回将军府才回家。
还未进门就听说,祖母回来了。
谢南伊蹙眉,上辈子祖母可是到她成婚时才回来,怎么这辈子提前了?
一家人为谢老夫人接风洗尘,谢南伊自然是不能不去。
她到兆华院时,只听得里面已是一片欢声笑语。
继母李舒玉也早就回来了,此刻就在堂屋内。
这笑声似乎带着排外的力量,让她的脚步停在院中。
这种情形,她从小到大不知见了多少次,早习以为常。
可,重来一世,她不想委屈自己,去成全他们一家人的其乐融融。
她转身打算离开,等其他人走了再来给祖母请安。
可她刚走两步,就听到祖母的声音:“是伊儿回来了?快进来坐。”
她只能重新回到门口,挑帘而入,习惯性地站在屋门口,就低眉垂目,欠身行礼。
“只有咱们自己家人在,就不要如此多礼,过来祖母身边坐。”谢老夫人招手叫她。
老夫人今年就要过六十大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抹额上镶嵌着暖玉,瞧着慈眉善目。
可谢南伊却知道,祖母为了丞相府的颜面,可以牺牲任何人的利益。
她父亲在这样的影响中长大,自然也是不遑多让。
谢南伊没有犹豫,走到老夫人身边,温柔一笑,正要坐下,却发现老夫人身边已经没有她的位置。
左边坐着谢家二小姐,李舒玉之女谢心妍。
右边是谢家独苗,谢心妍的亲弟弟,谢望祖。
两个人一同抬起五分相似的脸颊,都满眼无辜地看着她。
她轻轻一笑,坐在婢女搬过来的椅子上。
每次都是要特意搬来椅子,她才会有地方坐,好像整间屋子就正好多余她这一把椅子。
“多日不见,伊儿瘦了。”老夫人不怎么真心地说了声,“这趟江南之行,祖母带回来不少好东西,一会儿你和弟妹一起去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谢南伊起身道:“是,多谢祖母。”
“你这孩子,跟祖母还这么客气做什么?”谢老夫人嗔怪地笑了声,好似眼中还带了几分不曾有的宠溺,“你婚期将近,祖母特意为你准备了几样嫁妆,到时候让人送去你院子里。”
这次,谢南伊但笑不语。
她很清楚,祖母做这些,不过是不想让人说丞相府老夫人苛待嫡长孙女罢了。
前世也是这样,明明就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还偏偏要让她感恩戴德,觉得自己得了多大恩惠似的。
“你呀,自小就不爱多言,祖母真是心疼你。”老夫人柔声道,“将来到了夫家,可怎么过活?”
“祖母,我成婚时带着我娘留下的嫁妆,再加上祖母添置的,想来绝不会让夫家小瞧了去。”谢南伊静静笑看着她。


话音刚落,屋内瞬间就安静下来。
这还是谢南伊第一次提及自己的嫁妆,而且很明显,除了她没人想到这个问题。
尤其是李舒玉,满脸为难的样子。
谢南伊垂眸,掩饰眼底的讥讽。
谢老夫人轻咳了声,看着儿媳问:“伊儿母亲的嫁妆,你帮着掌管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还给她,丞相府嫁女儿,可不能寒酸。”
“是啊,母亲。”谢南伊跟着起身行礼,“我娘留下的那些庄子田产和店铺,可都十分盈利,这些年想必被母亲打理得更好了,伊儿还要多谢母亲。”
李舒玉不得不起身,对老夫人行礼,轻声道:“婆婆恕罪,那些店铺之前都十分盈利,可后来就不怎么赚钱了,有些甚至赔钱,儿媳不得已,只能将那些赔钱的庄子店铺都卖了,也......没得多少银子,这些年七七八八都花到了伊儿身上,我......”
“什么?”老夫人震惊。
那些店铺有多赚钱她很清楚,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太能赚钱,她也不会让儿子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妻子。
如今李舒玉却说,那些店铺全都赔钱低价卖掉了?
到底是那个女人死前留下什么圈套,还是李舒玉想要独吞那么多钱?
沉默片刻,她才缓和神色:“既然如此,那便算算还剩下多少,即便咱们府里节衣缩食,也要给伊儿凑出嫁妆来。”
见老夫人终究是选择站在自己这边,李舒玉松了口气:“多谢婆婆,儿媳这就好好准备,绝不会让丞相府丢脸。”
谢昌也帮着说话:“府里生意多,舒玉忙不过来,偶有疏漏也是有的,这件事咱们自己家里人知道就罢了,天色不早,就都回自己院中。”
说完这句话,他却没有起身。
李舒玉和她的一双儿女也没有动。
谢南伊知道,这是父亲在赶她离开,因为接下来他们一家人要围坐在一起说话,她这个外人不方便在场。
“祖母好好休息。”谢南伊说完,很自觉地离开。
回到海棠院,芍药便忍不住问:“小姐从十二岁开始,就盘算着将夫人曾经留下的嫁妆全都低价购入,如今已经回来的差不多,奴婢还以为小姐不提这件事了。”
谢南伊轻笑,戳了戳她的脑袋:“傻丫头,谁还嫌钱多?”
她的亲娘虽然来历不明,却是个经商天才,五年时间就成为了上京首富。
当年谢昌还只是个小文官时,与她一见钟情。
老夫人一开始不同意,但瞧着一百多担的嫁妆时,还是咬牙忍了这个商贾儿媳。
这些财富不仅让谢昌在官途上一片光明,几年时间就官居宰相,甚至还因为救济灾民,皇上给谢家颁下大越唯一一块免死金牌。
谢南伊也继承了母亲的经商之才,从十二岁开始就筹谋着,将母亲的嫁妆全部收回。
她不动声色地使了些手段,就让李舒玉毫无招架之力。
短短几年就将那些庄子田产卖得卖,抵押的抵押,最终都重新回到她的名下。
可她虽然用了手段,却也花了钱。
虽然那些钱和拿回来的相比,不值一提,但她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李舒玉。
上辈子她忍气吞声,拿着谢家给的一点嫁妆嫁入平南侯府,并未提及此事。
但这次,她要拿回自己本该得到的一切,而且是双倍!
芍药看着她的眼神崇拜极了,笑着道:“小姐真厉害!”
“跟着你家小姐,让你锦衣玉食,这辈子都不愁日子过不下去!”谢南伊揽着她的肩,一起畅想未来。
“那小姐,你若是不嫁给宋世子,那你嫁给谁呢?”芍药突然问。
“为何非要嫁人呢?我一个人带着娘留给我的那些财产,可以活得很好,我们也可以去游历天下,不是吗?”谢南伊有些茫然。
“可是,相爷不会让小姐这样做的。”芍药明白小姐的心思,却也知道,这件事本不可能。
在大越,若是不成婚,就会被众人指指点点。
甚至丞相府也会跟着受连累,其他宗族子女,婚事也将十分艰难。
所以,不成婚,这是坚决不被允许的!
谢南伊何尝不知道呢?
可自己曾经那么热烈爱过一场,最终结果她已亲身经历,还怎么能再爱上一个人,并嫁给他?
又或者说,她可以找个自己能掌控之人,日子想必也不会过得太难受。
念及此处,她突然想到父亲的那些门生。
以自己的身份,嫁给他们,实属低嫁。
而且这种小门小户,只要拿捏住钱财,就等于拿捏住他们全家,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太过被动。
想到这里,她低声对芍药道:“芍药,你去帮我找个画师,画出父亲那些门生的画像,记住要保密。”
若是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至少找个能看顺眼的。
晚上,上京大街小巷,又开始演绎这几日最火的戏。
而且这两日还多了些新戏,每一场都是高朋满座,喝彩声不断。
这种情形,还无人敢去强行将他们赶走,否则只能坐实平南侯府的恶心行径。
到时若是和谢南伊的婚事不成,宋彦初也找不到好的世子夫人人选。
这件事几乎成了上京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些朝臣也忍不住跟着议论。
平南侯终于坐不住了,他甚至萌生出让儿子退婚的想法。
宋彦初却坚决反对:“爹,若是这个时候退婚,儿子只怕是更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蠢货!”平南侯怒骂,“早知今日,那日你为何要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你非要因为她,害死咱们全家才满意吗?”
闻言,宋彦初怔住。
想起自己上一世的死,虽然和沈云娇无关,可的确是她入府之后,侯府才会被牵连。
他一时竟有些犹豫了!
看着儿子的神情,以为他知道自己错了,平南侯也放低了声音:“彦初,你就不能好好与谢南伊成婚,别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父亲放心,我会看好云娇,不会再闹出事端。”宋彦初拱手行礼,从父亲书房离开。
回到自己院子,刚进门,就看到一双在半空中晃荡着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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