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跟着你,要过名份吗?”
我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陈逸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早早,你还是心疼我的。”
我竭力忍住呕吐,进了房间,宋堔紧随其后。
拿着武器的雇佣兵守在门口,陈逸强闯几次,无果。
宋堔试探,“你不怕他旧病复发?”
我瞪一眼他,“怕的要死!”
真是,这人明知故问,真不讨人喜欢。
他这才低低笑出声,出了房门。
奇怪的是,陈逸嚎叫的声音也消失了。
10.
这段日子,是我三年来最松快的时光了。
再不用日夜忍受长久痛意。
也不用整颗心扑在一个人身上,患得患失。
那个爱陈逸如命的姜早,早就被抛弃在绝境时,死掉了。
门外又传来讨人厌的声音。
这次的他,眼下青紫,带来一堆垃圾。
几沓厚厚的笔记、一堆泥巴、红枣、和一个破手机……
我撇嘴,“你这是,来认错了?”
陈逸的眼神亮了,“对,对,早早。我…我……”
他扬起巴掌,狠狠打脸,直到通红,才语气连贯起来,“之前,都是误会。早早,我多爱你,你是知道的。”
“正式恋爱后,你的餐食都是我负责的呀!你的胃病,是我用一碗又一碗的养生粥,养好的!”
我的胃病,是整容后遗症之一。
在整容前,我连感冒都少有。
姜早啊,你为这个男人,将自己糟践到尘土里了。
嘴角嘲讽的笑,依旧鼓舞着他。
陈逸指着那堆泥巴,“我不知道药膏…所以上次才会对你那样。我这次亲手挖出来。”
他伸出干裂、脏黑的手指,“你原谅我,早早。”
“还有这个红枣,是沈可可那个贱人骗我说是面制品,让你尝尝鲜。你走后,我特意拿去检测,才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