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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回拨过去电话。
电话那头的环境不再嘈杂。
“又怎么了我的祖宗,都跟你说了在忙。”
眼泪不争气地跟着滑落。
“你是不是跟秦素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不语,片刻后,才说:
“我跟素素不是你想的那样,她遇到了事情很棘手,我作为老朋友才想去帮她。”
我歇斯底里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江桐!我爸爸脑出血住院了,现在在新京第一人民医院,你马上过来。”
“秦素今天就算是在海港被人追杀,你也得过来。”
半晌后,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
紧接着,男人无比冷漠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像个泼妇。自己先冷静一下吧。”
电话挂断得干脆。
我看着热水器里透射出来的面孔。
面目狰狞,狼狈不堪。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刺痛感让我反复告诫自己。
“程嘉,别再犯贱了。”
拿起手机给江桐发了分手的信息。
3.
我在家属等待区枯坐一晚。
手机静悄悄的,没有一通电话。
天微微发白时,主治医生出来告诉我。
“你父亲的手术很成功,只是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我鞠躬感谢。
闺蜜的电话在此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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