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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大结局

陆淮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吕玲月被迎进来拜堂时,透过扇间的缝隙看到了我。那一瞬间,她原本舒展的眉头变得紧绷,嘴边也挂上了几丝不悦。随后,看着自己周身华丽的嫁衣,她又像城西赌场的斗鸡一般,昂起了头颅,一副要将我踩在脚下的模样。拜堂进行的很顺利,宴会上,众人都在围着慕容协奉承。作为皇帝的慕容辰被冷落在主座上。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眼神却在四处打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气,扫视着堂下的众人。直至我和对上眼,他的目光才有所缓和。“朕的雪绒怎么不见了?”见皇帝发话,慕容协眉头一蹙。但转而听见对方只是要找猫,他周身又舒展开。“物似主人型,想来雪绒也是贪玩,顾不得正事了。”“那不行,朕最喜欢它了。皇叔,朕得去找……御猫丢了自然得找,只是小王娶亲...

主角:陆淮景吕玲月   更新:2025-02-22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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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淮景吕玲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陆淮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吕玲月被迎进来拜堂时,透过扇间的缝隙看到了我。那一瞬间,她原本舒展的眉头变得紧绷,嘴边也挂上了几丝不悦。随后,看着自己周身华丽的嫁衣,她又像城西赌场的斗鸡一般,昂起了头颅,一副要将我踩在脚下的模样。拜堂进行的很顺利,宴会上,众人都在围着慕容协奉承。作为皇帝的慕容辰被冷落在主座上。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眼神却在四处打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气,扫视着堂下的众人。直至我和对上眼,他的目光才有所缓和。“朕的雪绒怎么不见了?”见皇帝发话,慕容协眉头一蹙。但转而听见对方只是要找猫,他周身又舒展开。“物似主人型,想来雪绒也是贪玩,顾不得正事了。”“那不行,朕最喜欢它了。皇叔,朕得去找……御猫丢了自然得找,只是小王娶亲...

《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大结局》精彩片段

吕玲月被迎进来拜堂时,透过扇间的缝隙看到了我。

那一瞬间,她原本舒展的眉头变得紧绷,嘴边也挂上了几丝不悦。

随后,看着自己周身华丽的嫁衣,她又像城西赌场的斗鸡一般,昂起了头颅,一副要将我踩在脚下的模样。

拜堂进行的很顺利,宴会上,众人都在围着慕容协奉承。

作为皇帝的慕容辰被冷落在主座上。

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酒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眼神却在四处打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气,扫视着堂下的众人。

直至我和对上眼,他的目光才有所缓和。

“朕的雪绒怎么不见了?”

见皇帝发话,慕容协眉头一蹙。

但转而听见对方只是要找猫,他周身又舒展开。

“物似主人型,想来雪绒也是贪玩,顾不得正事了。”

“那不行,朕最喜欢它了。

皇叔,朕得去找……御猫丢了自然得找,只是小王娶亲,府上没有空余人手。

若大肆搜捕,又恐扰了这欢庆气氛。

那猫与您亲近,皇上不如亲力亲为?”

慕容协言语间的挑衅明显。

听懂的人基本分成两派,一派是他的狗腿子,在席间掩面偷笑。

另一派是觉得这些话僭越的正经人,面色有些凝重,比如陆淮景。

还有一派是我,因为知道他心怀鬼胎却在这里扮猪吃老虎而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慕容辰随后便只身离开了宴会厅,临走之前还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明白他的暗示,于是便借口腹中不适拒绝了陆淮景的陪同,趁别人不注意,潜进了院子。

摄政王府我来过几次,循着猫叫,我很快在假山后找到了慕容辰。

“本月的解药。”

我感恩戴德地吞下药丸,随后汇报起自己的见闻。

听见陆淮景与我关系亲近,小皇帝点了点头,一双狐狸眼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狡猾。

“你要的消息,朕也打听到了些。”

他将一封信递到了我手上。

“如你所料,陆淮景的娘并非意外身亡,而是死于毒杀。

这是她的奶娘留下的亲笔信,你可找法子给他瞧一瞧。”

我点点头将信收好。

又想起了陆淮景苍白的脸色和所谓的急症,于是壮着胆子开口。

“皇上能否往质子府派个太医?”

他闻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带上了几分戏谑。

“怎么,同一屋檐下住了没多久,就开始春心萌动了?”

“不敢,我是您的臣子,怎会生二心。

只是这封信的来由不好解释,若想为皇上尽心,臣女还需要一个契子。”


一连几天,陆淮景都不怎么吃饭。

薛太医送来的药很有效果。

他的身体逐渐好转,握剑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

可府上的人都觉得他的状态不对。

“吕小姐,你劝劝他吧。”

我拍了拍着急的巧儿,望着院中盯着龙葵发呆的人。

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

上巳节那天是他母妃的忌日。

陆淮景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自己在院中对着月亮饮酒。

我走去他的院子,一脚踢开了门。

见他无动于衷,我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

他终于恢复了些理智,上前去夺。

“阿娴,你身体不好,别这么喝……怎么不能?

我看你这个喝法,早晚也是醉死在这里。

干脆我和你一起,也省的你死了以后我在这当寡妇。”

“我……”被我的话唤回理智,他跌坐回去,眼中的泪花在月色下格外明显。

“那我该如何?

我母妃惨死与他人之手,我被赶出故土,如今一切真相大白,我上不能报仇,下不得归乡,阿娴,我该如何?

除了借酒消愁,我还能如何?”

眼见他的愤怒和郁郁不得志已经到了巅峰,我将那封信递到了他跟前。

“这是?”

“自那天之后你状态就不对。

如今皇帝适当放松了对我的禁足,我也能联系上一些过去的人脉,就千托百转地使了银子去求过去的熟人,花了几个月,才找到了当年被赶出宫的赵嬷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他眼中的泪砸落在纸上,洇开墨色。

陆淮景的奶娘赵嬷嬷当年因为家人受到了胁迫,被迫做了伤害他们的事情。

自他们母子双双被害之后,她就被赶出了皇宫,受皇后的旨意离开皇城。

可返乡途中,自己和家人却遭到截杀,只有她跌下悬崖被层层叠叠的树救了一命,断了一只手,缺了一条腿,如今苟活在山崖下的小村落中。

那封信字字泣血,句句陈情,我看了一遍都觉得胸中恼火,义愤填膺。

更别说作为当事人的陆淮景。

眼见时机成熟,我上前几步握住他的手。

“阿景,你甘心么?”

“我如何甘心!

我恨不得杀回梁国,将他们生吞活剥,以慰我娘在天之灵。”

“好,那我帮你。”

听见我的话,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随后便被自嘲和理智代替。

“你,又能如何帮我?

梁国山高皇……薛太医是皇帝的亲信,你的事情他必定会向上禀报。

我曾与摄政王有些旧情,知道他如何狼子野心觊觎皇位。”

说到这里,我凑近了些,也压低了声音。

“当今圣上也曾三岁作诗,五岁习文,绝非无能昏庸之辈。

早些时候,宫中传来消息说皇上有意邀你对弈。

若夫君信得过我,我愿为你做这个说客,来与皇室合作,互通利害,共谋大事。”

我说的恳切,他也听的认真。

片刻后,他回握住我的手,望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阿娴,你的恩情,我此生肝脑涂地都会报……你是我夫君,谁要你肝脑涂地?

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叫我守寡?”

听见这个称呼,他愣了几秒,随后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可我们的婚事……当日之事虽是无奈,但我不是木头。

阿景,多日相处,我早已倾心与你,难道你看不出来?”

他眼中的泪再次落下,将我轻轻揽入怀中。

月色将我们二人拢在臂弯,我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

“娘子。”


陆淮景的母妃是梁国大将军之女。

他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

可天不遂人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害了急症身亡。

他也被传染,生了一场大病,不仅从此体弱多病与太子之位无缘,还被人挤兑来了敌国做质子。

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落寞。

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

黑猫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又将我的话噎了回去。

是啊,我不过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虚情假意地安慰他呢。

“好啦,不是你自己要听的么,怎么听了还这个脸?”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头,对上眼身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僭越,于是转过头自顾自地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推了推。

“你也别总自怨自艾,不就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么,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喝醉。”

听见我的话,陆淮景有些震惊地转过头,眉毛也扭成了一团。

事情的真相在他嘴边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

生在皇室,对于手足之争他应该也不算陌生。

我被退婚,吕玲月成了摄政王妃,谁是既得利益者显而易见。

“所以,你那天是被……嗯。”

我苦涩笑笑,含着泪瘪了瘪嘴,用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向他诉苦。

“她和她娘一样,心气高。

我知道她会嫉妒我,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害我。

更没想到我爹还有吕家会那么绝情。”

这些话虽假,也有几分真心,直到失去意识之前,我都曾抱有一丝幻想,想或许那些只是个梦,至少我爹不会这么冷血。

可现实如此,再怎么不愿相信也没用。

我于吕家,不过是一个摆在商铺中的商品,有用便捧着,没用就丢了。

不止我,吕玲月其实也是。

“阿娴,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伸冤的。”

“你拿什么帮我啊?

自己都是个被困在异国他乡的小倒霉蛋呢。”

“我……”陆淮景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指节被攥地太过用力,甚至有些微微泛白。

我拍拍他的手背,将声音放得轻柔和缓。

“好啦,我其实挺知足的。

幸好当时我扑倒的人是你,现在才有这么清闲平和的日子。

阿景,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能留在这里,我就很开心了。”

对善良的人,以退为进这招总是屡试不爽。

他听见我的话,眉头皱的更紧,随即又想想到什么一样问我。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景啊,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么叫我?”

我将眼睛睁得老大,故作无辜地望向他。

“不是你先这么叫我的么?

我有样学样。

而且我们怎么说也算夫妻,称呼……”夫妻两个字似乎有些烫,我刚一说出来,对面的人就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你我我地支支吾吾了几声,随后便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

我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上去。

喵——黑猫的叫声拉回了我的理智。

我拿出纸笔准备给宫里回信,却想到了之前陆淮景说的事情。

他母妃的死,他的病,还有被送来当质子的事情,种种一切都太过巧合。

又或者,这些真的是巧合么?

想到这里,我提笔又写上了一些东西,将字条折了折,塞进了猫铃铛里。


我做过一场梦。

梦中的我一样遭到了吕玲月的算计,只不过时间要靠后很多。

我与摄政王的缘分起于上元节,他扮作商客在街上乱逛,正巧遇见了我替被骗的小乞丐出头。

他夸我小小女子,巾帼气质不输男儿,还将自己的折扇赠给了我。

在知道我是吕丞相家的嫡女吕静娴之后,便上门求了亲。

当年我心思单纯,还以为是什么才子佳人的邂逅。

现在想来,他与吕家恐怕早就暗通款曲,不过是拿我当一枚棋子罢了。

可吕玲月看不懂,她眼红这个男人的要命。

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后取而代之。

所以,在我们成亲当晚,她想出了给我下药害我酒后失身的法子。

最终,她顶替我嫁进了摄政王府。

我则因为不守妇道,辱没门楣,被乱棍打死,丢去了乱葬岗。

从梦中惊醒后,身上被棍棒殴打的疼痛还有些残留。

叫我莫名心有余悸。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在上元节那天走了另一条街,老老实实地坐在茶摊。

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冷冰冰的问好。

“这位小姐,能否拼个桌?”

果然是他,摄政王慕容协。

梦中他与我互诉衷肠时的温良和善与他下令杖毙我时的狠厉果决在我眼前交错上演。

本能告诉我,这个人十分危险。

可落荒而逃并没有使我躲过对方的追猎。

吕家不准我拒婚,吕玲月又对我虎视眈眈。

再加上慕容协这个人向来狼子野心,无情无义,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想什么?”

陆淮景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他坐在我对面,倚在榻上,一双桃花眼充满疑惑地打量着我。

与他对上眼身后,想起之前的事情,我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百花宴上的失态的确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件事对他这个被困在方寸之地的敌国质子而言也不算是吃亏。

但到底还是我联合别人算计了他。

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务,我不自觉地捏紧了腰间的香囊,直到指甲戳进血肉,留下一道道血痕。

“没,就是在忧心。

如今我被下令不准离开质子府,又被母家厌弃,往后又该如何是好。”

“无处可去,住这里就是。”

陆淮景摊了摊手,随后将一个纸包递了过来。

香甜的气味透过包装钻进我的鼻腔,不用猜我也知道,这是城西点心铺子的桃花酥。

“我是比不上你那个好王爷,但眼下,既来之则安之吧,等风波过去,我会找……”不等他话说完,我握住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挤出了两滴眼泪,随后缓缓抬眸望向他。

“在我心中,你比慕容协要好上千倍万倍。”

这是真话,也是假话。

陆淮景却显然慌了神,白皙的脸上泛出一抹红晕,随后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你……轻浮!”

话说出口,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我这个婚约来的实在是荒唐,我又是这么个身份,你不必委曲求全讨好我。”

说完,他便拂袖离开。

脚步却乱地仿佛是落荒而逃。


陆淮景在梁国当上了皇子。

梁国皇帝病危,他又带着人打了胜仗,一时之间成了太子的最佳人选。

自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在质子府正式住了下来。

慕容辰新官上任三把火,对朝中官员来了一波大换血。

我被当成功臣典型,被他封了个县主,还赏了一堆好东西。

巧儿看着满院子的金银珠宝,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打发她带着东西下去,让府上的人自己挑点喜欢的。

来宣旨的小太监却迟迟不肯离开。

他的头压得很低,我还是看出了对方的身份。

“怎么,这么喜欢扮太监?

要不要我给您叫个戏班子来?”

“你放肆。”

眼见自己被识破,他也不装了,松了口气就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吃起我的东西。

“那群老顽固天天上折子,这几天朕看的眼睛疼,来你这躲躲。”

说着,他四下环视一圈。

“你家那位还没回来?”

“管得真宽。”

“不是我说,他现在可是众星捧月的明珠,你就不怕他不回来?”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去打理我的花。

见我不说话,慕容辰自觉无趣,便也跟了过来。

他往我手中递了个盒子,然后仰起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解药,吃了以后毒就解了。

你要是想去找他,就和朕说,朕给你做主。

要是不想去,也可以和朕说,朕给你找个好地方去游山玩水。”

我将药丸塞进嘴里,折了朵花放他手里,算是对这位盟友的感谢。

门外传来随行人员的催促,他不自然地瘪了瘪嘴,随后戴上帽子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我向着他的背影道了声谢。

他没有回头。

“总之,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朕说,因为……我,就你一个朋友。”

陆淮景离开一年后,我种的龙葵又开了一茬花。

或许是因为悉心照料的缘故,这年的花比往年还要鲜艳。

去年冬天的积雪还没融化,一抹紫色落在上面,像是雪白宣纸上洇出的彩墨。

梁国的党争还在继续,他的书信时常会传回来。

上面有很多关心思念的话,却没有提过朝堂政治。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忧,但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我们之间的情意起源于我的算计,甚至他走的路也是我步步为营的谋划。

陆淮景不傻,见到赵嬷嬷后,他自然也会明白那封信并非我派人寻来。

其他的事情,他估计也会一点就通。

他真的,还愿意回来么?

我摇摇头不敢多想,屋外却下起了雨。

西蜀龙葵怕涝,眼下巧儿她们不在身边,我来不及多想便出门准备替花草遮雨。

“伞。”

门口的小厮递过一把油纸伞,我顺式接过撑开。

霎时间,伞下深紫色的龙葵花倾斜而下,在我眼前和雨水一起,撑起一道幕布。

透过朦胧的花雨,我看清了身旁人的脸。

哪里是什么小厮,明明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他望着我的眼睛,满眼是泪光和笑意。

“娘子,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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