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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爱我小说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幼不幼稚?”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5-02-22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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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小说》,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幼不幼稚?”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

《你为什么不爱我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天早上艳阳高照,虽不似前几日那样阴雨缠绕,但是气温还是冷飕飕的,季舒撑着头贴着车窗,看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不知不觉也要入秋了。

她转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魏清越,男人的侧脸无疑是好看的,可他的脸却是阴沉沉的,原因就是,今天早上忙着晒衣服,只做了一份早餐,这肯定是给团子准备的啊,可怜的小团子,只有被他父亲碾压的份。

季舒看不惯他这种霸道劲,对她这样也就算了,对她的儿子也还是这样,于是季舒壮着胆子,小声对魏清越说了句

“幼不幼稚?”

魏清越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

季舒也不管了,但奈不过害怕,假装跑到厨房清理垃圾,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她这样做是没有错的,在儿子的面前,她一定要守护住她身为母亲的高大形象,就凭这一点她也绝对不能马上跟他妥协,再说了,她也说的没有错,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什么好抢的?只不过是一块南瓜饼而已!!!

直到出发坐在车子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团子更是因路途的遥远而在后座昏昏欲睡。

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之下,季舒不由的去想以前,不管婚前还是婚后,她去魏宅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但是每次只要是同魏清越一起去魏宅,必定是会闹个天翻地覆,不欢而散。

原因呢?

记得新婚燕尔,魏夫人指名要季舒这个新儿媳妇来家里学规矩,她要亲自教导,从季舒的衣装打扮,举止谈吐,魏夫人要从头到尾的帮季舒重新审视一番。

在魏夫人眼里,他的儿子是有名望的人,免不了婚后季舒要跟着魏清越出去应酬,所以自己一定要把她调教好,不能让她丢了丈夫的脸,更不能让她成为魏家的笑柄,所以那段时间季舒没少吃苦头,魏母还美名其曰说都是为她好,可实际婚后,魏清越连带她出去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占有欲发作的时候,恨不得她只能坐在他怀里,最好连衣服都不要穿。

魏夫人的调教当然也包括插花品茶,季舒仍然记得自己那天在魏母的指导下,她足足跪在地上品了四个小时的茶,背挺的直直的,摆弄了半天,实际上面前摆的几种茶的名字她都分不清,渐渐在婆婆的脸上,她看到了几分颇似魏清越才会有的表情,吓的她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像模像样的一遍一遍重复烹茶的动作。

魏清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突然从大门里闯了进来,他的视线扫向了硊在地上的季舒,又看到她发红的膝盖。

再转过头,他鹰隼般的眸子一下死死地盯向了她的母亲,那是一种带着威胁的眼神。

魏夫人被盯的头皮发麻。她不解的望着儿子。

随后魏清越冷笑一声:“好,好,好,你好得很!”

说完当着魏母和季舒的面,把桌上的陶瓷器具全部砸碎了。似乎还不解气,他干脆把桌子也掀翻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震耳欲聋。仆人们闻声而来,却没有人敢上前制止。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魏夫人也露出少有的惊慌失措,但更多的是诧异,他的儿子是在对着她母亲砸东西吗?他这些年学的礼仪和教养呢?

可惜魏清越此时完全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客厅里能砸的都被他砸干净了,他仍觉得心口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他,他觉得他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得到释放。

他望着还硊在地上的季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是湿漉漉的,又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原本该有的气焰也消了几分。

同时季舒也发现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来了,赶紧低头捡地上碎裂的陶瓷片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她害怕极了,怕火烧到她身上来。

魏清越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几步走到她面前,弯腰抓住她手臂,将季舒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在魏夫人一声声不可思议的呼喊声中,抱着她离开了魏宅。

儿子的背影简直刺痛了魏夫人的心,从此以后,魏夫人更加打心底认为就是季舒挑唆了她们母子的关系。真是娶了一个好手段的儿媳妇。

“谁允许你一个人出门的?”魏清越用手捏住她的脖子“季舒,你永远要记得,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也不许想着摆脱我!”

季舒觉得他的眼神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颤抖着点头,忍着膝盖和脖子上的疼痛,主动伸手抱住了魏清越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怀里。

她发现示弱,就是她可以保护自己唯一的武器。

魏夫人永远不知道,儿子咄咄逼人凶悍模样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回到家,没有见到那个他想见的女人而已。

季舒沉浸在回忆中,浑然不知魏清越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底。季舒吓忙缓过神来。

你疯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做到随时随地发情。

季舒挣扎起来,扭身想要挡住魏清越继续向她探索的手,且不说他现在用一只手开车危不危险,后面还坐着睡着了的团子,季舒只能用眼神暗示他,希望他别太过分。

“刚才就想这么干了,不许反抗我...”

魏清越向来是妥妥的利己主义,尊重自己的一切,尽一切可能为自己谋得利益,然后充分享受。

她越挣扎似乎让魏清越变得更加兴奋,季舒力气本就不敌他,她也真的害怕再引起什么动静,把团子弄醒,干脆任由他的性格吧!

纵使再怎么抗拒,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对魏清越还是有了反应。她无数次被自己不受控的反应感到羞耻极了。

“装什么,你这不是很想要?”魏清越微笑,“晚晚,我教过你吧?要直视自己的欲望。”

刚开始跟他的时候,魏清越对她说这些话,每每她听过都会羞愤到流泪,她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些话?

她的反应越大,魏清越就越高兴,后来她直接选择无视,只是每次脸上还是不免泛起潮红。

车子一路往山行,季舒已经不知车子往何处行驶,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泉,只是隔远就看到仆人们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越靠近,她越害怕。要是被人看见车上的这幅景象,她还怎么做人?

“老公.. 我错了”季舒忙声道

车停住了。

她是真的怕了,后悔早上就不该嘟囔他,她一直都知道,魏清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男人。

看着小女人乖乖认错,他心底的阴霾也消散了,心情顿时愉悦极了。

这才起身替她整理裙摆,他的嘴唇往下,吻到了她的鼻尖和毛茸茸的脸颊。又摸了摸她温顺的长发。

季舒以为闹剧结束了

“事情还没办完呢。”

他眸色幽暗,充斥着满满的色欲意味。

她又羞又气恼:“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晚晚,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不知道不够么?”他用食指轻轻揣摩她的唇。

她闻言又气又羞愧的去拉车门,可惜门是锁着的,她完全拉不开。

就是喜欢看她白费力气,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乖,”他语气温柔极了,“要哭要恼留到晚上求饶,那样才对我有用。”


季舒瞬间就能感知他的情绪不佳,她立马亲了亲魏清越的嘴角,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讨好的意味十足。

结婚这么多年,示弱就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否则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抵抗。

每次他不舒服,就得连带着季舒一起不舒服,最后他舒服了,最终还是自己不舒服。

“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季舒观察着他的脸,看着他全身绷起,又缓缓放松:“我们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我很想陪爸爸过个生日,再说了,他们也挺想团子的...”

结婚越久,他就越能发现季舒身上是有本事的,分分钟就可以拿捏自己的情绪。他还能说什么呢?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想到季舒跟他,是被他强逼的,魏清越心里头就难受的要命。

真要他卑微地去问季舒,你是喜欢姓江的多一点,还是喜欢自己多一点?他就算问了,季舒也不一定回答,说出来好笑,他可不敢听结果,他怕自取其辱。

季舒望着他的眼睛又大又温顺,现在就乖巧地待在他的怀里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现在就算是他让季舒走,恐怕季舒也不敢离开他,只要不想着离开他就好,只要心里没装着那个姓江的就好。

“好,明天就带着团子回去...”

季舒总算是松了口气,太好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上午九点半的飞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团子是第一次坐飞机。

大大的眼睛望着窗外,“妈妈,好多棉花糖。”

季舒捧着他的脸:“小馋猫。”

男人揽着她的腰,又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围巾:“你不热吗?”

季舒撇嘴,还好意思问,脖子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倒是穿的西装革履,暗骂魏清越是禽兽。

“你是不是在心里编排我?”

有那么明显么?

“阿?没有啊”季舒赶紧闭眼睡觉,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很快就可以见到爸妈了,季舒心情难得晴朗,心里又隐隐担心,只是不知道爸爸到底有没有原谅自己。

魏清越觉得季舒实在没必要裹的严严实实,被别人看到了又如何?只能证明她是有夫之妇,趁早打消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从不屑于伪装自己,在媒体面前,关于自己已婚的事情,他恨不得人尽皆知,只是小妻子脸皮薄,总是躲躲藏藏。

想来不乐意,把她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假寐的季舒吓一跳,安慰自己,忍忍吧,他只是又发疯了而已。

跟他计较没有前途。

离家越近,季舒心里越莫明慌张。魏清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刚下飞机,季舒就迫不及待想回家,熟悉的老楼房,一切如旧,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刚打开家门就闻到香味。

“爸妈——我回来了。”

“哎呀,晚晚,你回来啦!”季母立马放下手里切菜的刀,奔向客厅,紧紧抱着季舒:“我的乖女儿,终于舍得回来看妈了。”

季舒听这话难免眼红,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妈,对不起。”

“傻闺女,说什么傻话,哪里来的对不起。”季母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你瞧我这样子,都忘了,清越,快点进来坐”

“妈——”魏清越开口


“爸爸,团子要那个水晶球...”

团子在魏清越怀里,顺势指着橱窗,满脸期待的望着魏清越。

季舒也顺着视线瞟了一眼。

小橱窗中央摆放了一个水晶球,玻璃球......

小女孩一下就慌了:“爸爸别哭。”

“爸爸没有哭,风太大,眼睛里面进沙子了。”

“那我给你吹吹。”

一旁的季母说道:“晚晚,哥哥躲在那个角落,他有点害怕来到我们这个陌生的家,你去给他牵过来,好不好?”

季舒很愿意,当时就表态:“好的,妈妈,我这就去把哥哥接回家。”

季舒看着蜷缩在角落里面的小小人。

小脑瓜不停的在想,什么叫去世了?

五岁的季舒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她之前养过一只小狗,它生病了,妈妈告诉她小狗去世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小狗了。

为此,她还难过了好一阵。

去世,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词语。

可是现在哥哥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好可怜啊,他肯定再也见不到他的爸爸妈妈了。

她歪着小脚,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小男孩面前,蹲了下来。

看清楚了哥哥的长相,她笑了。

杏儿眼弯弯,用软绵绵的小奶音说:“哥哥,我叫季舒,我们家离得很近,我们一起回家吧?”

就这样,她向当时的江舍伸出了小手,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长大了,在大人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才知道江舍爸爸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他的爸爸是一位缉毒英雄。

在一次行动中永远的牺牲了。

这也在江舍小小的心目中埋下了一粒种子,他以后也要成为一名缉毒刑警,爸爸的荣誉,他要继续延续下去。

季舒后来也知道了,爸爸和江爸是部队里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好的像亲兄弟似的,后来爸爸选择留在部队里,江爸选择做一名缉毒刑警。

季舒小太阳会在其他小朋友嘲笑江舍是野孩子的时候挺身而出。

江舍会毫无底线的支持季舒,永远替季舒在背后撑一把雨伞。

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初尝禁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家长亲戚眼里,早就默认她们是一对。

江舍在季舒的青春里无疑是耀眼的。

高中三年全年级第一,每次升红旗都是以优秀学生代表发言,高考以全省第四名考入大学,要知道季舒为了能和江舍上同一所大学,她觉得整个高三的天空都是灰色的。

日夜苦读的滋味她总算是尝到了,最后还是刚刚过录取线。

大学生活是美好的。

她会带着江舍逃课听周杰伦演唱会,美其名曰带着学霸感受青春。

当然忽略一下学校处分是江舍背的锅。

她会拉着江舍一起去街边喝啤酒烤串,美其名曰年轻人哪有不喝酒的啊。

当然忽略是江舍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她背回家。

她也会趁着月色邀请江舍去海边沙滩与她共舞,给她们的青春留下浓重的一笔。

当然除了跳舞结束时,季舒会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亲一下江舍的脸,只要瞬间江舍脸上一下火烧云,只剩她在一旁取乐。

那些美好的时光都回不去了。

所有的幸福截止于她被魏清越侵犯后。

她用水果刀划伤自己的脖子后,魏清越把她送到了医院,百般威胁了一番后公然在病房对她进行强迫,季舒恶心的想死又不敢死。

凌晨四点,季舒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趁着那些眼线不注意,她跳窗了。

她越走越快,风刮在脸上只觉得眼角发干,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自己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脖子上还有刀痕,到这一刻才真正觉得冷,她不敢回家,不知道该怎么向爸妈解释,更不敢面对江舍。


这是做梦了吗?她的头好痛。

全身都像骨头拆散了一样的疼痛。

眼皮好重啊,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让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具身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清霜的哥哥。此刻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有穿,季舒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惊醒旁边的人。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清霜在一起的吗?他记得他们在喝酒,怎么现在...

自己酒量也确实不好,难道说是自己酒后乱性?

脑子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摸着旁边撕的不像样的裙子,这还是江舍给他买的,她不得不想起了江舍。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背叛江舍的坏女人。

她只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真的是和他酒后乱性,这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倒不如趁他没有醒的时候。

就趁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想逃。

你瞧她那个时候多单纯。季舒都想笑自己,因为十八岁之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恶魔披上了一件善良的皮囊,对她稍微示好,他就以为全世界都像江舍一样善良。

就连发生强奸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怪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迅速套起了衣服,她要去找清霜问清楚,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抓在了腿上。

“你想去哪里?”

季舒惊骇睁大眼,猛地打了个寒颤,“魏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调用出声格外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喝多了酒,一定是误会...”

“不是故意的?误会?”身后的男人笑出了声,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可真单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掰过了身,强迫与他直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季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可是这双眼睛在季舒此刻看来却显的十分凶狠:“你...你在说什么...”

他抬眼看她,眼底尽是顽劣,似嘲讽又似挑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季舒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单纯。

“一张白纸,既单纯还漂亮。”

她就算是再傻,听了这个话,也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魏清越,昨天晚上,强奸了自己。

脑海里消化了这句话后,季舒全身颤抖,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殷俊微笑的男人仿佛瞬间化身成了魔鬼。

她下强迫冷静。“清霜呢 她在哪里?”

“她促成了我们的姻缘,你不用找他,她,我自会感谢她!”

他在说些什么啊?感谢?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真的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呀。

她一直把清霜当成她的姐姐,不,我不相信,我要她亲口说。

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吓坏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男人自是不肯放过他,她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男人明显是被打愣住了,好半天才开口“我原以为你是个温顺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男人笑了,笑得温润如雅。

“昨晚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你产生我像一个很好惹的人的错觉。”

“你...什么意思?”

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危险,特别是此时此刻,他很危险。季舒发抖的身体一直在往房间的角落在躲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用他的大手勾住了他的脚腕,把它从角落里面直接拖到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季舒经历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加重。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敢跑?真是欠训!”

季舒哭得倒吸气,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就是强奸,清醒的强奸。

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冲动。

“你真是个疯子,强奸犯...”

“疯子 强奸犯 。”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的重复,好像在认真考虑她说的话。

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强奸犯 ?他可不这么认为,他与季舒可是两情相悦。何来强奸,昨天晚上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叫的够欢么,她要是不回应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动她。

“闭嘴,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呸,谁喜欢?死了这条心吧。”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还是昨天晚上乖,想起自己一边操着她一边咬着她脖子的情景,下腹又是一紧。

只一秒,季舒就对上魏清悦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原来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之后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残暴。

原来她和魏清越第一次见面,她的感觉不是错觉,他就是一匹恶狼,原来自己是被盯上他的猎物了。

“你愿意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又在重复着这个问题。

可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只有一句,“心甘情愿?我只要活着的一天,你就别做梦了。”

魏清越笑了,这不比飙车喝酒有意思?太温顺的训起来没意思,就是喜欢季舒身上的这种傲气,完全符合他的胃口。

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天真呐,以为有一身傲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么?

她还是太小了,自己大了她整整六岁。

很多事情还要自己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教导她。

他会慢慢的把她的羽翼全部折了,到时候就看着她对他俯首称臣。

忍不住伏身找她嫣红的唇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听着,不要反抗我,也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一手掐住季舒的脖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处地狱般煎熬。”

她这还不算是在地狱么?

除非她疯了,她怎么会和这疯子待在一起:“疯子,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最好的耐心也被消没磨了,为什么好好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偏不听呢?

非得让他采取特殊手段。

季舒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关在里面的十二天,她终于找机会逃出来了。

监控里面的男人目视着她的一切。

并且还一直在嗤笑。

逃走?

逃的了么?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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