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诚雍子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开国皇帝的恶毒原配后续》,由网络作家“晋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吼!”男人竟用双手一上一下抵住虎口,但锋利的虎牙还是在寸寸逼近……只此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条长绳从后袭来,死死勒住虎颈!大虫身后赫然出现一张白皙清秀的小脸,满面写着坚毅,如雨而下的汗水打湿了头发,鬓发正牢牢地贴在雍子衿脸颊。来不及思考太多。玄戬趁着猛虎尚未挣脱绳索,奋力跃起:“子衿,交给我!”失去拉力的雍子衿从老虎背上滚了下去,所幸护好头面没有伤到什么地方。旁边,一人一虎的战斗还在继续。因着方才得到了助力,结实绳子成为玄戬现下最趁手的武器。加之人在老虎背上,造成视野优势,搏斗片刻之后,玄戬抽出一支利箭,二话不说地刺入老虎的天灵盖中!猛虎开始剧烈地扭头身子,玄戬却不动如山。两支、三支……直到第五支利箭插入虎头,猛虎哀鸣一声,方才彻底...
《穿成开国皇帝的恶毒原配后续》精彩片段
“吼!”
男人竟用双手一上一下抵住虎口,但锋利的虎牙还是在寸寸逼近……
只此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条长绳从后袭来,死死勒住虎颈!
大虫身后赫然出现一张白皙清秀的小脸,满面写着坚毅,如雨而下的汗水打湿了头发,鬓发正牢牢地贴在雍子衿脸颊。
来不及思考太多。
玄戬趁着猛虎尚未挣脱绳索,奋力跃起:“子衿,交给我!”
失去拉力的雍子衿从老虎背上滚了下去,所幸护好头面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旁边,一人一虎的战斗还在继续。
因着方才得到了助力,结实绳子成为玄戬现下最趁手的武器。加之人在老虎背上,造成视野优势,搏斗片刻之后,玄戬抽出一支利箭,二话不说地刺入老虎的天灵盖中!
猛虎开始剧烈地扭头身子,玄戬却不动如山。
两支、三支……
直到第五支利箭插入虎头,猛虎哀鸣一声,方才彻底倒下。
“啊啊,太厉害了!”
雍子衿从岩石后方一蹦三尺高。——她的男人就是猛,简直是当代武二郎……不对,玄戬没喝那么多酒也能徒手跟猛虎肉搏,简直比武松还强。
后者却示意她不要过来。
仔细检查一番,确定老虎真的已经咽气儿之后,玄戬才对雍子衿招了招手,他有些责备地道:“我不是说了叫你躲起来,为何还来冒险帮我?”
这条绳子是雍子衿撕掉自己身上的罩衫拧成,她现在只剩下一层单薄中衣。
哆哆嗦嗦,好不可怜。
可女子明媚的眸子之中却缀有星光点点,微笑道:“我不怕危险,我只怕失去你。”
玄戬俊脸涨红,看她的眼神那一个情意绵绵。
二人合力取了虎头、虎皮和虎骨爪牙这些东西,雍子衿又去将先前那根党参采下。
此番可谓是真·满载而归。
晌午,玄家门口。
雍子衿拎着党参,对玄戬道:“这东西血淋淋的,拿回去也是吓到菽菽。我听说官府一直在悬赏山中这只大虫,现在被咱们给杀了,干脆把它交去县衙换些赏银。”
一颗虎头,二百两银子。
这真是笔意外之财,玄菽看到哥嫂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吓了一跳。
得知事情经过,更是惊诧不已:“往日只知兄长武艺不俗,未想却竟强力至此,仅靠几支箭矢就能取了那大虫得性命!”
“若是没你嫂子,我也不能成事。”
玄戬却不居功,凝着雍子衿的目光更多几许情深。
剩下一张虎皮,还有些骨头爪牙这些放在玄家用处不大,玄戬和雍子衿商量过后,全都送给了山贼一伙人。
“虎骨可泡酒,虎皮也有妙用,”
大当家的见玄戬夫妇竟也时时惦着他们,笑得合不拢嘴:“高,实在是高!伯愚兄,老哥我敬你是条硬汉!”
玄戬拱手致谢,遂又忍不住吹了几句雍子衿的彩虹屁。
此时,山贼团队中却响起一道凉飕飕的声音——
“官府早八辈子之前就在四处悬赏大虎英雄,赏银高达二百两之多。银子你们自己藏着,送来这些下脚料糊弄谁呢?”
早有山贼对铺子三七开的分成心怀不满,认为没有他们就开不起来这店,想要分到更多。
现下只见虎皮却不见钱,立刻发难!
关于玄菽,她的印象很深,是她看文时非常敬佩的一个角色。
玄菽是玄戬的妹妹,出落得极漂亮,而且十分早慧懂事,摊上一个歹毒抠门、除了吃里扒外啥都不干的大嫂,家里一切都是玄菽在打理,没有丝毫怨言。
但依然被原配嫉妒相貌,暗地里受过不少原配的羞辱霸凌,她为了不让哥哥烦心,从没有向玄戬告过状,这导致原配更加变本加厉。
后来战乱一起,玄戬一遇风云化作龙,打的敌国北羯胆寒,使出阴招。被重金收买的原配不仅丧心病狂的把她卖给北羯当人质,甚至出于嫉妒刮花了玄菽的脸。
而芳华正茂的玄菽遭遇这样的非人折磨,依然不为苦痛屈服,在阵前高呼北羯没有信义,劝哥哥以天下为重,绝不要退兵,被残暴的北羯人大怒之下,阵前五马分尸。
玄戬这么坚强豪迈的男人,都当众痛哭的几乎昏厥。
当时章节一出,雍子衿和众书友一起,把这个原配喷的体无完肤。
而玄戬母亲杨氏,本是大家闺秀,玄毅死后哭瞎了双眼,多年苦难将她折磨的逆来顺受,连儿媳如此跋扈不敬,也唯唯诺诺,不敢责怪。
就这么一个善良的老人家,原配还在北羯一计不成,又出一计的指使下,为了让身在前线的玄戬分心,竟将她反锁在屋内,纵火活活烧死了。
可以说,玄戬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么一个极品可恨的女人。
无外乎原配领便当时,书评区爆发出过年都没有的喜庆。
比起她们经历的这些可怕遭遇,一些冷言冷语而已,雍子衿哪会往心里去?她又不知道这具身体早已换了魂,不是那个歹毒的坏女人了。
要是原配在此,雍子衿只怕骂的更加难听。
瞧瞧那些罄竹难书的黑料,是人干的事?!
“……你,你说什么!”
小姑娘的脸倏地红了,愣在原地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看她就像看到鬼一样。
雍子衿好笑的勾了一下嘴角,感觉自己把原配的人设都快崩完了。好在“洗心革面”算不得坏事。
她四下打量,看到草棚底下搭着锅灶,立刻眼睛一亮,前去找事做。
刚听玄菽的话意,杨氏她们为了等他俩还没吃饭,正好她也饿得慌,先填肚子为重。
但用惯了煤气灶电磁炉的她,对土灶无能为力。折腾半天,还是玄菽别别扭扭的过来,三两下干脆的把火点燃了。
见雍子衿对她感谢的笑了笑,小姑娘鼓着腮帮,闷声道,“不必劳驾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我来热饭,你去等着吧!”
玄菽才十来岁,放在后世就是个孩子,现在却懂事体贴的叫人怜爱。
雍子衿心里又唾骂了一句:这么乖的孩子也舍得往死里欺负,什么毒妇!
“菽菽去照顾娘吧,娘病了这些时候,我也没帮上忙,今晚想尽一下心意。”
她温声道,跟着玄戬用一样的称呼。
玄菽,“?!”
“嗯?”
虽然跪在地上,腰杆却挺得笔直。
小小民妇竟在圣使面前如此不卑不亢,圣使不由得多看了雍子衿两眼,发话:“你只管说来!”
如今皇帝重病在榻,大赦天下希望能够感知上苍。
临行前,圣使得了太子殿下的提点,让他去各地下达诏书时顺便清理冗官污吏。
年轻的圣使一向听说过玄戬之父玄毅在朝时的美名,更觉得当年之事恐有冤情。待得雍子衿将前些日子自己被猥亵的事情做了少许“艺术性的夸张”,统统道来之后,他冷眸睨视倍显惊惶的县令——
雍子衿声情并茂:“当日县令对我‘上下其手’,我一再劝夫婿莫急,别轻易出手伤及朝廷命官,可最终……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于是就此恨上了我们夫妇,指使顾诚诬告陷害,圣使大人,您可否为民申冤?”
县令脑袋上缠满了绷带,显然是新伤,仿佛在印证她所说的不假。
“在朝为官,图的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造福黎民百姓。我大周竟有如此卑劣无耻、欺压平民妇女的狗官?”
圣使怒斥过后,冷声:“传本官的命令下去,将这县衙贴上封条,在职官员皆停职查办!”
“圣使大人,下官冤枉。”狗县令连滚带爬地纠缠至圣使脚边,就差抱住对方的大腿,不断哭求。
“是,是这玄雍氏!”
“都是她不检点,勾引下官。顾诚,你快告诉圣使大人这贱妇是怎么勾引你的!”他骤然指向雍子衿,眼里怨气四溢。
顾诚本来在边缘围观,当个安静如鸡的透明人。
谁知县令忽然点名,他尚未反应过来,就听雍子衿全然不似她平日里那般天不怕地不怕,语气惊恐:“县令大人,你在圣使面前都敢如此指使顾诚污蔑民妇,平日里还有什么不敢?”
圣使这才想起还有一个顾诚。
他瞥了顾诚一眼,大手一挥:“还有这助纣为虐的顾氏男子,一并带将下去!”
顾诚这才知道祸事临头,连忙摸索之前那枚艾草香囊。
——那的确是以前的“雍子衿”赠予他的,只要把那东西呈上来,就能作为证据。
然而……
香囊呢?
香囊在雍子衿手里,她拿走这东西时,神不知鬼不觉。
最终县令同顾诚二人再无余地反抗,双双被拖下去。与玄戬一起迈出前堂大门,雍子衿奋力一丢,将其扔上屋顶。
三日后,县衙争端水落石出。
衙门之中到底还有那么几个公道之人,一时将县令的恶性尽数揭露。
之前在怀安县作威作福的狗县令,如今已然销声匿迹。唯独门口严惩冗官的布告栏成了耻辱柱,将他牢牢地钉在上面!
“玄家夫妇给咱们怀安做了件好事儿,”一人在县令画押承认罪行的告示前指指点点:“往常他不少克扣平民百姓,包庇权贵和有钱人。上次我来告状,竟要交足足一两银子,否则连鼓都不让击!”
“可不是嘛,还有上次……”
人群后方,玄戬跟雍子衿相视一笑。
男人低下身子,眉眼中噙满了爱意:“子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遇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忘了自己的牢狱之灾也是因雍子衿而起,一心想着妻子在圣使面前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模样。
——他的夫人,真是天下第一好!
开锁?
属于雍子衿的职业敏感,让她乍然听到这词就忍不住摩拳擦掌。
侧首往不远处一家五金行看去,只听穿着贵妻的微胖妇人扬声:“锁是在你家买的,现下钥匙丢了,不找你找谁?”
“客官,您这是不是也有点……”
店家忍无可忍:“太不讲理了些?!”
二人遂争执起来,双双面红耳赤,搞得场面很不好看。
片时,清脆的“咔哒”声打断了吵嚷。
五金店家和顾客一齐看向捧着木匣子开了锁的雍子衿,瞠目结舌。
女子轻轻将匣子放回桌上,自顾自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若问姓名!”
说完,雍子衿扭头就走。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经此一遭,雍子衿突然灵台清明,觉出个不错的商机来。但此事若想做成,还需要另外再请几个帮手……
回到玄家,玄戬已然狩猎归来。
见雍子衿一篮一篓提着不少东西,男人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花了多少钱,而是——
“子衿,买东西为何不等我回来一起去?”
“这又是酒又是菜的,快给我,我帮你拿!”
“走了多远啊子衿,没累坏吧……”
玄戬绝口不提自己在山中打猎整整一个上午有多辛苦,话里话外无不透露出对雍子衿的百般关怀。
唯有他额头上那未干的汗渍,代替男人述说着苦和累。
雍子衿也不逞能,大大方方将菜篮分给玄戬,自己空出手来,用窄袖为他拭汗:“你也才回来没多久吧,见了大当家的他们没有?”
“……”
一群身着官衣的钢铁直男·单身狗,就这样被劈头盖脸地喂了满口狗粮。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玄菽在侧冷眼——
呵,少见多怪!
饭菜上桌之后,杨氏也被雍子衿请出来用膳。
听得这么多大老爷们的嘈杂声音,老母亲怯怯:“子衿啊,这、这来的是什么客人?”
“他们是伯愚的朋友,”雍子衿认真介绍:“您听着声音是有点凶,实则这几位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如今正在县衙当差。”
一听玄戬竟结识了县衙的朋友,杨氏想起玄家本该世代为官,一时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啊!”
有些曾试图做些奸淫掳掠之事山贼听得这话,面上纷纷发热。
待得酒足饭饱之后,玄菽随杨氏回房午休,酒足饭饱的大当家这才郁郁道:“我等原知自己身份见不得光,一直没敢来伯愚兄家叨扰。”
“如今好容易有了胥吏和差役的身份……可咱还是在怀安县城内外游荡,压根儿没个正经活儿干啊!”
他们属于民间组织,又有落草为寇的前科。
这一时不被朝廷信任,实属正常。
就连《水浒》里的宋江,领兵攘凶除奸,打了几场胜仗,最后都逃不过被皇帝毒死的命运。
雍子衿为大当家的倒了杯酒。
劝解道:“大可不必有如此不得志的想法,两个行当之间总要有段时间过渡。好歹现在也是吃官饷的人了,比起过去就是一种进步。”
“来,喝!”
众山贼听她所言,很以为然,很快又燃起几分热情。
这时雍子衿不动声色地将玄戬面前的酒碗挪走,凑到他耳畔用气声道:“我买的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哟~”
轻快上扬的尾音,令人耳廓痒痒的哈气。
本来有些微醺的玄戬只觉一阵酥麻之感从下岛上直冲天灵盖,体内更是有股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贼人吃痛,手上纸团也掉落在地。
官差派人打开一看,赫然竟是写有玄戬名姓的记录!如今这东西已经皱皱巴巴成了一团,显然是存心将人陷于死地。
“这、这……我不知道!”
贼人反手推了雍子衿一把,将其搡得险些跌倒,趁乱冲出了人群。
这家伙并不参加科举,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站定身子,雍子衿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向掌管乡试的几名文官拱手扬声:“小人妒我夫君才能,屡次陷害,可谓十足卑鄙。”
“小女子别无他求,还望考官大人莫要偏听偏信,毁了他人一片光明的前途!”
“大人,莫信了她的,她……”顾诚正要狡辩。
却是高处传来一声冷言,将他的话横空斩断——
纤瘦颀长的黑色身影闪现在众人眼前:“本王做主,免去此次事故之责,不取消玄戬等人的乡试资格。下次若敢再犯,则惩罚加倍。”
比起众人惊愕,雍子衿和玄戬这厢则惊了又惊!
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不是其他,却居然是前些日子被他们所救,收留了一个晚上的东河!
这,这这这,原著里怎么没写啊?!
雍子衿突然想起一事。
——作者完结小说的时候,曾有少部分人不喜欢男主,却喜欢东河这变态反派,并抗议反派身上有些伏笔没有填坑。
那时候雍子衿一心沉迷于权谋大戏和甜甜恋爱,对主角之外的人物一概不感兴趣。所以在作者后来又补更关于东河的万字番外的时候,她并没再充书币去看……
书里东河出场的时候都怎么描述的来着?
记不清了。
唯独可以肯定的是,原著中绝对没有东河在男主面前暴露王爷身份的情节。书中玄戬报考科举时除了银钱方面被“雍子衿”绊住之外,其他都十分顺利。
就连京官都不认得东河。
唯方才有意对玄戬发难的官员行礼大拜,恭敬无比:“下官,参见东河王爷。”
好嘛,连称号都没改动一字。
——这绝对是剧情出了bug!
东河站在侧边一幢小楼阳台之上,据此有些距离。他理也不理一众叩拜行礼之人,只是深深地看了雍子衿一眼,转身离去。
天家人都来发话,在场谁都不敢再提取消玄戬武举资格的事。
“来来来,”方才那文官倒很欣赏雍子衿弱质女流却这般沉着冷静,神色和蔼不少:“过来再将信息登记一番,这回定不会再出差错。”
回家路上,雍子衿敛眸沉思。
她基本上可以断定东河王爷是原著作者塑造的一个失败角色,最终觉得没什么亮点草草收场,后来又顺应读者意愿补了番外。
剧情接一错再错,很是令人无奈。
推测妻子是因为看到东河而变成这副样子,玄戬心里不大得劲儿,试探性地开口:“未想我们竟阴差阳错救了一位王爷……”
“不,”女人猛地抬头,声线格外严肃:“此人非比寻常,我们莫要同他攀任何关系,还是离远些好。”
原来,子衿对那东河全无好感。
亏得他还为此不舒服好一阵子,竟全是想当然了。
如此想着,玄戬唇线分明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子衿说得很对,以自己之能坐自己该做的位子,日后便当做从没遇过那人!”
“好。”
……
县城某犄角旮旯内,顾诚恨铁不成钢地指责方才偷取名册的獐头鼠目之人:“你啊你,怎的连个娘们的眼神都躲不过?”
“好了,顾兄莫气!”
两三名流里流气的青年勾肩搭背,似与顾诚关系紧密:“一次失利不要紧啊,还有咱们兄弟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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