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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光同尘结局+番外

沈意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意秋沉默了。萧临川哈哈大笑,起身离开。沈意秋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泄气。“主子,宁王的话是真的吗?”喜鹊走到她身边问到。“假的,全是假的,他说的话一句别信。”沈意秋扶额,只感觉到深深的疲惫。喜鹊尴尬的抿唇:“我还以为……”沈意秋闭上了眼:“男人的话一句都别信,都是骗你的。”“那六殿下的话主子信不信啊?”喜鹊凑近笑道。沈意秋睁开眼,想到萧景瑜,心里隐隐升起不安。她以为会在这次的宫宴看见萧景瑜,可惜却没有见到。听周围的人议论说,萧景瑜已经失踪多天了。从去南方后就再也没有回京。沈意秋怎会不担心。可她被关在宁王府,却什么都做不了。还有将军府,又怎样了,裴母的身体还好吗?裴雨萱现在怎样了?苏清荷的孩子有没有平安出生。一切的一切,在沈...

主角:沈意秋裴言之   更新:2025-02-24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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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意秋裴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光同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意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意秋沉默了。萧临川哈哈大笑,起身离开。沈意秋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泄气。“主子,宁王的话是真的吗?”喜鹊走到她身边问到。“假的,全是假的,他说的话一句别信。”沈意秋扶额,只感觉到深深的疲惫。喜鹊尴尬的抿唇:“我还以为……”沈意秋闭上了眼:“男人的话一句都别信,都是骗你的。”“那六殿下的话主子信不信啊?”喜鹊凑近笑道。沈意秋睁开眼,想到萧景瑜,心里隐隐升起不安。她以为会在这次的宫宴看见萧景瑜,可惜却没有见到。听周围的人议论说,萧景瑜已经失踪多天了。从去南方后就再也没有回京。沈意秋怎会不担心。可她被关在宁王府,却什么都做不了。还有将军府,又怎样了,裴母的身体还好吗?裴雨萱现在怎样了?苏清荷的孩子有没有平安出生。一切的一切,在沈...

《与光同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意秋沉默了。

萧临川哈哈大笑,起身离开。

沈意秋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泄气。

“主子,宁王的话是真的吗?”喜鹊走到她身边问到。

“假的,全是假的,他说的话一句别信。”沈意秋扶额,只感觉到深深的疲惫。

喜鹊尴尬的抿唇:“我还以为……”

沈意秋闭上了眼:“男人的话一句都别信,都是骗你的。”

“那六殿下的话主子信不信啊?”喜鹊凑近笑道。

沈意秋睁开眼,想到萧景瑜,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她以为会在这次的宫宴看见萧景瑜,可惜却没有见到。

听周围的人议论说,萧景瑜已经失踪多天了。

从去南方后就再也没有回京。

沈意秋怎会不担心。

可她被关在宁王府,却什么都做不了。

还有将军府,又怎样了,裴母的身体还好吗?裴雨萱现在怎样了?苏清荷的孩子有没有平安出生。

一切的一切,在沈意秋来到京城后就变成一团巨大的迷雾笼罩在她的心田。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萧临川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可沈意秋的担忧不会减少分毫。

在这样的担忧下,沈意秋病倒了。

她浑浑噩噩发着烧,半梦半醒间好像见到了早已离世的爹娘。

“爹……娘……孩儿不孝……”

“雨萱……好好长大……”

“娘……将军府……恩情……我还完了……”

“阿……阿……”

沈意秋不停的说着梦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萧临川。

“宁王?”沈意秋沙哑着喉咙唤道。

萧临川长舒一口气:“总算醒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裴言之就不会来帮我了。”

他起身让了位置,白鹭做到沈意秋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小姐,喝口水先。”

萧临川看了沈意秋好一会儿,一言不发。

这样安静的萧临川倒让沈意秋有些不习惯:“拖殿下的福,没死。”

“你好好养病吧。”萧临川转身就要离开:“有什么需要你直接说吧,偌大的宁王府养不活一个人,说出去笑话。”

“殿下,将军府其他人现在如何,我想你应该知道吧。”沈意秋忍不住问道。

萧临川却忽然回头:“你生病是因为担心那些不想干的人?”

他满脸不可置信,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活菩萨,她们都活得好好的,反正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多了。”

沈意秋也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异常难看:“那就好,多谢殿下。”

“笑得真难看,这个样子可不能当我的王妃。”萧临川皱眉离开。

萧临川利开户,沈意秋送了一口气,躺在白鹭的怀里。

“我这样多久了。”沈意秋虚弱的问道。

“一天,喜鹊去喊宁王了,宁王就派人来给主子看病了。”白鹭继续给沈意秋一勺一勺喂着水。

“好,我有些饿了,有吃的吗?”鬼门关走过一遭后,沈意秋也想通了很多。

喜鹊在一旁地上新鲜的粥,温柔的说道:“主子,喝点粥吧,别的不说,宁王对您还挺好的。”

“我对他而言,只是有利用价值罢了,就这样死了,裴言之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公事”沈意秋看得通透。


喜鹊忍无可忍,拔刀道:“你再乱说诋毁我主子我割了你的舌头。”

裴言之一个眼神扫射过去,“你又算什么东西?”

沈意秋扶额抬手:“喜鹊,没事。”

她看向裴言之,眼神里没有失望,也没有生气。

“裴言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大,自大又无知。让人嗤笑。”

裴言之没有想到沈意秋会这样说他,从前的沈意秋乖巧又懂事。

“意秋,你怎能这样说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沈意秋再次无言已对:“我们已经见面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离开了。”

喜鹊迅速的做出送客的姿势:“请!”

裴言之却动都没动,紧盯着沈意秋:“意秋,抱歉,我又说错话了。”

沈意秋没说话,她对裴言之突如其来的道歉已经习惯了。

对于感情方面的事,裴言之总是像个愣头青,想一出是一出。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会改,离开你的这些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这么多年来,我的生活已经离不开你。”

裴言之满含期待的等待着沈意秋的答复。

喜鹊拿着刀的手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裴言之。

“那苏清荷算什么呢?”沈意秋捏了捏眉心。

她以为裴言之找她有什么正事,原来是来求和的。

还不如找她有正事呢。

他的这番话沈意秋听得眉头紧皱。

开始怀疑裴言之是不是被夺舍了。

“你和清荷都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同时爱两个女人。”裴言之思索了一番,诚实回答道。

喜鹊的手又抖了一下,被白鹭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裴言之继续说道:“你们如果不能在一起好好相处,我就让清荷回北疆,我说过了,你们分开两个地方,我会对你们都好的。”

沈意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裴言之,你疯了吗?”

“什么?或者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满足你。”裴言之认真的看着沈意秋。

“你的这些话都是从哪学的。”沈意秋喝了一口茶,压下了有些想吐的冲动。

“我现在的要求是你以后别来找我,你回京城。”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裴言之立刻拒绝了。

沈意秋忍无可忍,对裴言之下了逐客令:“裴言之,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将军府缺一位能管事的夫人,你想清楚了吗?”

“苏清荷对你来说,到底是爱人还是工具,你又想清楚了吗?”

“或者是,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是爱?”

她说完这些话,起身离开了会客室。

独留喜鹊将裴言之请出了庄子。

沈意秋送走了裴言之后,只感觉到无尽的疲惫。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躺软榻上,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

“意秋,怎么样?裴言之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萧景瑜站在门外,朝里面喊道。

沈意秋睁开了眼,让白鹭将人请了进来。

“意秋!”萧景瑜进来得很快,看见沈意秋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

沈意秋被他担忧的样子逗笑,忍不住说道:“白鹭喜鹊在我身边,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我就是担心你,怕你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萧景瑜坐在了沈意秋身边。


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不可置信:“是你?你帮着她离开?为什么?”

苏清荷看着裴言之,冷笑出声:“裴将军这是什么表情,不是说了要给我独一无二的爱吗?怎么将军的心是分两瓣的,一瓣朝我,一瓣朝沈姑娘。”

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怒意:“你为什么放她走,她是我的夫人。”

“那我又是什么?裴言之,我真的看错你了。”苏清荷性子火爆,站起来直视着裴言之愤怒的眼睛。

“我会把她追回来,你不适合留在将军府。”裴言之强忍着脾气。

“她永远不会回来的,我看得出来,她尽管外表看上去软弱,可心底,与北疆的雌鹰一般坚毅。”说道沈意秋,苏清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裴言之忍无可忍,紧紧抓住苏清荷的手臂:“不可能,她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说错了吗?她嫁给你五年,这五年你从来没有回家。你一回来她就要跟你和离,还不是被你伤透了心。裴言之,你活该。”

苏清荷早就受够了这里,裴言之不让她出门,她只能待在将军府养胎。

将军府的人表面看起来对她好,却根本看不起她,除了沈意秋。

在其他人眼里,她是一个靠孩子上位的女人。

她孤立无援,被囚禁在裴言之用所谓的爱编织的牢笼里。

“够了!”裴言之怒吼道,想要制止苏清荷说出那些残忍的话。

“你配不上你夫人的爱,我的爱也是,你个骗子!”苏清荷笑得苦涩,心里却莫名有些畅快。

似乎只有这样,她心里的苦才能稍缓。

裴言之一步步靠近苏清荷,他青筋突起,厉声道:“我说够了!”

“怎么?生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不会离开你,镇北大将军,你杀得了匪徒,却留不住一个人。”苏清荷情绪好了不少,她大笑着,肆无忌惮的戳着裴言之最痛的地方。

裴言之拂袖离去,将苏清荷关在了院子里。

这对苏清荷来说无关痛痒,院子和将军府又有什么区别。3

不过是从一个大的牢笼换到一个小的牢笼。

裴言之久久的不能平静,苏清荷的话像一个噩梦萦绕在他的耳际。

派出去找沈意秋的人也都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可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绪,一连串的事接踵而至。

“将军,不好了,夫人离开后,京城开始有流言了。”管家支支吾吾的说道。

裴言之愣住了,距离沈意秋离开才过去一天京城里就有人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言之一头雾水。

管家一咬牙,继续说道:“将军如今功成名就,自然有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出去。现在流言说是将军始乱终弃,抛弃发妻。”

裴言之僵硬在原地,这种情况他还没有处理过,他下意识问道:“之前这种事谁处理的?”

“是夫人,夫人每次都会很快将这些事处理好。”管家如实作答。

“意秋。”裴言之喃喃道,他思索了一番后说道:“请程先生来。”

程先生是他的军师,战场上的计谋他能很快处理好,但这种京城里的诡谲他却没有对策,只能求助军师。

管家应声离开。

裴言之抽身乏术,朝堂上、京城里,世事烦扰。

将军府的一大家子需要他养,他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找沈意秋了。

“等忙完这一切,我一定去找你,履行我们曾经的誓言。”裴言之紧紧握着沈意秋给他做的香囊。

府中的事务交给了裴雨萱。

裴雨萱尽管在沈意秋那学习了很多,但面对偌大的将军府,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裴母只好帮着一起处理,好让裴雨萱尽快适应。

这个家,在失去沈意秋后,瞬间变得满地狼藉。

裴言之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沈意秋。

沈意秋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再大的事也不能让她感到慌张。

但处理各种事务上得心应手。

他曾经最瞧不起的规矩与要求,支撑住了这个家。

一晃数月,裴言之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对于发妻离开的事,朝堂上他的政敌一批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朝堂上焦头烂额,回到家后也有许多事在等着他去处理。

裴言之这才明白,他之所以能安心的在北疆待五年,身后是沈意秋支撑着整个将军府。

日复一日,裴言之对沈意秋的思念渐渐加剧。

看着裴雨萱坐在正厅里处理府中事宜,裴言之许多次都以为是沈意秋回来了。

每到夜深,他只有想着沈意秋才能睡着。

终于,思念在一天他看见了沈意秋给他绣的香囊后爆发。

他摩挲着那个绣工精致的香囊,内心压抑得难受。

这天用完午膳,他毫无征兆的对裴母说:

“我要去找意秋!”


萧景瑜叹了口气,一双秀气的桃花眼里满是调笑。

“听说你和离了,我特地来看看你,看看你有没有伤心。”

沈意秋忍不住剜了他一眼:“你调查我?”

“京城里传遍了裴言之始乱终弃,抛弃发妻的流言,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萧景瑜眼神里的担忧做不得假。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我跟裴言之,确实和离了。”沈意秋垂下了眼眸。

不过一瞬,她又重新抬起头,笑着说:“我现在过得很快乐。”

“那我就放心了,当初沈伯父拜托我好好照顾你,我没有做到。”说起往事,萧景瑜无比后悔。

若是当初他再有权势一点,若是他再勇敢一点,沈意秋说不定就不会去将军府,以后也不用嫁给裴言之。

沈意秋给他沏茶,安慰道:“那时的你也自身难保,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更何况我现在也自由了。”

萧景瑜看着沈意秋,忍不住想去抚摸,却还是遏制住了,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不久前,你突然不再跟我交际,甚至我发给你的请帖你都不回了,那段时间,你在将军府发生了什么吗?”

萧景瑜在得知沈意秋离开将军府的事后,就开始寻早沈意秋的事。1

他比谁都急切,也比谁都放不下沈意秋。

但在将军府的那段时间,裴言之不知道为什么,不让萧景瑜探听一丝消息。

沈意秋疑惑的看向萧景瑜:“什么时候的事?我没有收到你的请帖。”

“在我给你送了那幅画后。”萧景瑜对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沈意秋撑着下巴,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件事。

……

那天,萧景瑜却忽然派人给她送了一幅画。

画上是一只漂亮的小猫。

沈意秋想起幼时萧景瑜样养的那只猫,那是她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也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了。

那是少年时,她和萧景瑜一起捡到的那只猫。

可惜的是,她不能养猫,便让萧景瑜带回去了,自己则时不时去看一看。

后来沈意秋来了将军府,那只小猫她也没见过了。

萧景瑜却时不时画了小猫的像给沈意秋送来,告诉沈意秋,小猫被他养得很好。

沈意秋让婢女把那幅画挂好,裴言之这天来她院子的时候盯着看了很久,一眼就看见了。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幅画?”裴言之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探究,早已没了上次的不耐。

“新买的,看着新鲜。”沈意秋没有说是萧景瑜送的随口道,上次因为跟萧景瑜说了两句话裴言之就生气了。

当天,裴言之忽然从军营里回来,兴致勃勃的将沈意秋拉去府中的花园。

“将军何事?”沈意秋正为裴雨萱绣着手帕,突然被裴言之拉去,心里有些不满。

裴言之不知从哪抱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

沈意秋下意识后退,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将军这是哪来的猫。”

裴言之丝毫没察觉到沈意秋的不适,邀功道:“我猜你喜欢猫,就特地吩咐人挑了只好看的猫。以后陪你玩。”


裴母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裴雨萱皱眉,这些天的操劳让她看起来也很疲惫,但也成熟了很多。

她看了裴言之一眼,还是义正言辞的制止裴言之:“你现在可是在朝堂上述职,每天要上朝面圣,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这些天来,我终于明白了我对她的感情,我对意秋是真心的。”裴言之怔怔的说道。

“那边院子里还有一个呢,你从前可是跟我说她才是唯一的妻子。再过不了几个月,孩子就要生了,你不打算要了?”裴雨萱对裴言之的这些话嗤之以鼻。

“清荷就拜托给你照顾了,我知道我从前糊涂做错了事。”裴言之继续说着:“边关现在安定,我也想跟意秋重修旧好,你不是一直舍不得你嫂嫂吗?我去把她找回来。”

裴雨萱扯了扯嘴角:“你要是真喜欢嫂嫂,就别去打扰她了,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

裴言之没有说话,显然是没有把裴雨萱的话放在心上。

下定决心去找沈意秋后,裴言之便开始处理京城的事,一边派手下寻找沈意秋的踪迹。

等到处理好一切后,他也终于得到了沈意秋的去处,沈意秋当初是一路向南去的。

最终停在了南方的某个小镇。

裴言之没有犹豫,跟圣上写了奏章后立刻踏上了去往南方的路程。

他沿途一个接一个小镇的找,可找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

“意秋。”裴言之每次都摩挲着那个发旧的香囊,接着踏上旅途。

直到这天,他的暗卫来报,沈意秋出现在了渝镇。

渝镇!裴言之只依稀记得,沈意秋的老家是在南方。

模糊的记忆里,沈意秋好像跟他讲过这个地方。

但那时的他,并没有把沈意秋的话放在心上,满心都是去北疆上阵杀敌。

裴言之骑着自己的战马赶往渝镇。

渝镇与京城完全不同,它的城外是一条蜿蜒的河流。6

裴言之来的第一天,就看见了一个女子的背影和沈意秋很像。

他匆忙追上前,想去抓住那人。

可人流涌动,她却越走越远。

“意秋!”裴言之忍不住唤道。

但“沈意秋”却没有停下脚步,渐渐淹没在人群中。

裴言之的希望湮灭了,但既然来到了渝镇,他就不会放弃。

“意秋,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裴言之在渝镇安置了下来。

终于,在来到渝镇的第二个月,裴言之见到了沈意秋。

沈意秋穿着常服,在两名婢女的陪伴下在集市买东西。

这是时隔数月来,裴言之第一次见到沈意秋。

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下意识就像上去拦住沈意秋。

沈意秋似乎感受到了有炙热目光的注视,她缓缓回头。

只一瞬间,裴言之隐去了身形,躲进了巷子里。

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下意识觉得,现在不是见沈意秋的最好时机。

“主子,怎么了?”沈意秋身边的婢女问道。

“感觉刚刚有人在看我,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走吧。”沈意秋没有放在心上。

裴言之不远不近的跟着沈意秋走,看着沈意秋买了些甜腻腻的糕点,一些布料。

最后在渝镇的边缘,走进了临河的一处庄子。

裴言之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鼓。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有了踪迹,可他却第一次不敢上去。

这段感情里,做错事的人是他,只要能得到沈意秋的原谅,什么他都愿意。

裴言之第二天骑着马来到了庄子外。

他特意换上了一套新的衣物,穿上了曾经沈意秋说他穿得好看的衣物。

果然见到了沈意秋。

庄外河流旁的古树下沈意秋静静的站在那。

他迫不及待的下了马,不想吓到沈意秋,快步走了过去。

可走近了他才发现,眼前的一幕却刺痛了他的眼睛。

沈意秋身旁站着一位儒雅的男子,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让裴言之发狂。

她们正说着什么,沈意秋的脸上是在裴言之面前从未展露的笑容。

裴言之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两人。

沈意秋看着那个人,眼神亮晶晶的。

裴言之身形一晃,踩到了枯枝。

听到动静,沈意秋和身边的人同时回头。

“裴言之!”沈意秋惊呼出声,下意识后退两步:“你怎么在这?”

裴言之撑着自己,缓慢朝沈意秋走去,“他是谁?”

“她夫君。”男子适时出声,将沈意秋护在身后。

裴言之眼前一黑,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嬷嬷笑着传达裴母的话:“老夫人让你们好好培养感情,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和气。”
  苏清荷找来府上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将军府,裴母自然也知晓。
  裴母这些年待沈意秋如亲女儿一般,她没有推辞。
  “有劳娘费心了。”
  嬷嬷放下东西却没走,而是亲手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老夫人还说,要我亲眼看着将军和夫人共饮一杯,她才安心。”
  沈意秋一愣,隐隐意识到什么不对。
  看向裴言之时,却见他率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沈意秋怀揣着疑惑,只小抿了一口。
  嬷嬷这才带着笑意离去。
  裴言之握住沈意秋的手,轻叹一声:“意秋,这些年我们二人聚少离多,我知你心中定有怨言,但……”
  “将军繁忙,我明白,心中并无怨气。”
  沈意秋打断了他的话,试图抽出手,裴言之却握得更紧。
  他捕捉到了沈意秋的生疏,眉头紧皱:“你什么时候叫我这么生疏了,记得年少时你都是叫我言之的。”
  沈意秋一时语塞,敷衍道:“平日府上规矩多,一时难以改口。”
  “意秋,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说话间,裴言之的喘息渐渐加重,脸色绯红,他的脸色猛地一变。
  沈意秋瞬间明白了,裴母送来的酒是暖情酒。
  没等沈意秋继续解释,便被裴言之一把推倒在地,他的眼神冰冷,夹杂失望与嫌恶。
  “我以为你贤惠懂事,没想到你为了跟我同房,竟然说服母亲在酒中下药!”
  语落,裴言之掀翻桌上酒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意秋看着地上摔碎的碎片,心里五味杂陈。
  成婚五年,她与自己的夫君还未曾有夫妻之实,竟还要靠下药来促进感情。
  沈意秋垂眸,红了眼眶。
  吩咐下人前来收拾残骸,没过多久,外面传来吵闹声。
  沈意秋走出去,就看见裴言之穿着里衣从苏清荷的院里出来,他捂着渗血的伤口,脸色惨白。
  沈意秋一惊,快步走到裴言之身边:“发生什么了?”
  语落,她看清了裴言之的肩膀上插着一把异域风格的匕首。
  一看便知是苏清荷的。
  沈意秋一下愣住,想来是裴言之离开她的房间后便去了苏清荷屋里,却被赶了出来。
  这时,听到动静的裴母也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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