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对你近期不当行为的惩罚,傅家祖训,对感情婚姻必须忠诚、专一,家和才能万事兴!”傅深黯淡垂眸。爷爷惩罚他五年内不准插手傅家产业,爷爷孙子多,这五年里不知会有多少兄弟会超越他碾压他。他大概率将会永远失去继承人的资格。不过,他已经失去许鹿,要这傅家家业有何用?“知道了,爷爷。”傅老爷子失望地摇了摇头,杵着拐杖离开。傍晚,项雪儿得知傅深被傅老爷子下令,五年内禁止插手傅家产业一事。她独自坐在客厅里,脑子一片混乱。上次,她给薛浩打电话,说要给他亲手做饭犒劳他。薛浩说立刻回国见她,可过了没多久,薛浩又给她打电话。他说,薛老爷子让他回一趟老宅。从那通电话过后,她再也联系不上薛浩了。如今傅深被禁止接触傅家产业,她必须加快和薛浩重修于好。于是,项...
《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对你近期不当行为的惩罚,傅家祖训,对感情婚姻必须忠诚、专一,家和才能万事兴!”
傅深黯淡垂眸。
爷爷惩罚他五年内不准插手傅家产业,爷爷孙子多,这五年里不知会有多少兄弟会超越他碾压他。
他大概率将会永远失去继承人的资格。
不过,他已经失去许鹿,要这傅家家业有何用?
“知道了,爷爷。”
傅老爷子失望地摇了摇头,杵着拐杖离开。
傍晚,项雪儿得知傅深被傅老爷子下令,五年内禁止插手傅家产业一事。
她独自坐在客厅里,脑子一片混乱。
上次,她给薛浩打电话,说要给他亲手做饭犒劳他。
薛浩说立刻回国见她,可过了没多久,薛浩又给她打电话。
他说,薛老爷子让他回一趟老宅。
从那通电话过后,她再也联系不上薛浩了。
如今傅深被禁止接触傅家产业,她必须加快和薛浩重修于好。
于是,项雪儿再次拨打薛浩的电话。
话筒里依旧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醒。
项雪儿犹豫片刻,拨打薛浩兄弟电话,询问薛浩下落。
对方沉默几秒,道:“你不知道吗?
薛浩车祸死了。”
“他死了?”
项雪儿瞳眸瞪大,不敢置信。
她不知道,薛浩是在许鹿葬礼当天死的。
许鹿车祸假死当天,回家后主动联系薛老爷子。
她把薛浩多次想害她的监控视频录像发了过去。
薛老爷子沉默几秒,他替孙子道歉后,问许鹿想怎么解决。
许鹿什么赔偿都没要,只是希望薛老爷子还她一个公道,并隐瞒她还活着的事情。
当晚,薛浩被喊回国。
隔天,薛浩赶到薛家老宅,也就是许鹿葬礼当天。
薛老爷子见到他,立刻动用家法。
他拿鞭子抽打薛浩上百下,逼着他第二天去自首。
薛浩却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他的出生上。
他自认为他错就错在有一个当小三的生母。
半夜,薛浩翻墙逃出薛家老宅。
薛老爷子命令保镖去追他,那晚刚好下着暴雨,薛浩开车突然打滑,出车祸当场死亡。
空荡荡的客厅里,项雪儿小脸惨白。
她摸着肚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抱着傅深大腿。
毕竟她和傅深的事情闹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
除了薛浩,估计没有一个高富帅想和她结婚。
如今薛浩已死,傅深始终是傅家人,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再者,只要她缠着傅深,忍辱负重五年,傅深以后还是能再次插手傅家的产业。
又过了几个月,到了项雪儿的预产期。
项雪儿分娩那天,傅深只去医院看了一眼,便急匆匆离开。
病房里,项雪儿看着男人疏离的背影,红着眼挽留:“你不看看孩子吗?”
傅深脚步一顿,阴沉着脸加速离开。
不知是谁传出去的,傅深看都不看孩子一事,迅速传遍整个临城的上层圈子。
可项雪儿不在乎。
她顺利生下傅家的孩子,如今许鹿死了,傅深也没再要求她离开临城。
哪怕傅深的心思不在她身上,那又如何?
反正外界已经默认她和傅深之间的关系。
二十天后,项雪儿准备大办满月宴。
这晚,项雪儿苦苦哀求傅深:“宝宝满月那天,你抽空出席吧,不然宝宝长大得遭受很多旁人异样的目光。”
傅深本不想搭理项雪儿,可宝宝终归是无辜的。
“行。”
十天后,傅梓豪的满月宴如约举行。
由于项雪儿提前放出傅深会出席的消息,来的宾客不少。
尽管大家一早就知道傅深被傅老爷子惩罚一事,可瘦死的骆驼终归比马大。
项雪儿看着如约而至的宾客,笑靥如花。
她举手投举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正妻。
傅深刚到酒席时听到项雪儿侃侃而谈傅家的事情,一张俊脸骤然阴沉,冷漠地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言辞,你还没有资格在公开场合谈论傅家的事情。”
傅深声音很大,还是当着不少宾客面前直说项雪儿。
项雪儿错愕几秒,她小脸煞白,强颜欢笑道:“我不也是为了孩子吗?
你别生气了,先过去坐着,快要上菜了。”
项雪儿卑微道歉,哄了傅深许久,傅深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与此同时,酒店一楼。
林笑坐在车内,看着二楼大张旗鼓的满月宴,她拨打许鹿的电话:“鹿鹿,我已经按你说的,打印好傅深的检查报告和亲子鉴定,待会儿服务员会给傅深上一道特殊‘好菜’。”
傅深微微一怔,他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项雪儿的父母吃饭。
当时他一阵后怕,抛下项雪儿一家就赶了过来。
幸好许鹿没出大事。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
许鹿水眸微敛,直直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鹿鹿,好累。”
傅深拧了拧眉心。
许鹿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
傅深坐在一旁陪她,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傅深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
一分钟后,他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傅深前脚刚走没多久,林笑很快来看望许鹿。
只不过,她脸色不佳。
“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见到林笑,许鹿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傅深?”
林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电梯一开门我就看到傅深和项雪儿。”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跟着人群走出电梯,就看到项雪儿拿着孕检报告单,傅深嘴角都要笑烂了,喃喃说他要当爸爸了。”
许鹿微愣,她若有所思地垂眸,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她怀孕了啊。”
林笑只觉得此时的许鹿有点异常,偏偏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她凑近许鹿,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生气?
不对,也没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啊。”
许鹿微微一笑,苍白的唇微启:“你不知道,傅深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三年前,他们备孕长达一年,她一直怀不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预约去医院做检查。
傅深担心她心理压力大,陪着她一起做检查。
结果出来,显示傅深不育症。
那晚她一宿没睡,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傅深爱她就好。
甚至,她担心影响到傅深自尊和事业,让何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称她需要调理身体才好怀孕。
如今,傅深激动自己喜当爹,她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隐瞒显得格外愚蠢。
“我靠!
惊天大瓜啊!”
林笑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搓了搓手,眉毛一挑:“我有主意了,鹿鹿,五天后你要去挪威定居,我们就当做不知情。”
“等项雪儿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傅深的检查结果寄给他。
我倒是想看看,傅深得知后会不会后悔发疯?”
隔天一早,傅深没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许鹿病房,汇报完婚礼筹备的事,她犹豫地看了眼许鹿。
“有话直说。”
许鹿秀眉微蹙。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许鹿,小声道:“中午傅总让我把资料送到别墅那边,我过去时看到项雪儿穿着睡衣在夫人您家别墅客厅沙发上坐着。”
“夫人,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许鹿小脸微寒。
她还在住院,项雪儿就迫不及待住进他们的家?
难怪昨晚傅深特意告知她,她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她。
“我知道了,多谢。”
许鹿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显示黑漆漆一片。
傅深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许鹿皱了皱眉,看向一旁还未离开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傅深和项雪儿,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夫人。”
深夜十点,傅深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许鹿,黑眸满是歉意:“鹿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抱歉,今天我忙着……”许鹿蹙眉,直接打断他,给他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傅深一愣,笑着拉起许鹿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鹿鹿了解我。”
许鹿盯着傅深,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傅深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鹿鹿……”他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鹿换上新吊瓶。
隔天,许鹿打开监控。
别墅里,项雪儿和傅深正在共进午餐。
项雪儿坐在她常做的位置上,娇嗔着说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吃饭。
傅深耐着性子,拿着勺子一勺勺哄她吃。
“听话,养好身子,等生下宝宝,我想办法让鹿鹿收我们的孩子做干儿子。”
大半个小时后,项雪儿吃撑了。
她挺着肚子,得意洋洋地上楼。
傅深把佣人们喊了过来,沉声交代:“雪儿怀孕了,她脾气不好,你们多多包容。
还有,雪儿住进来的事情,等鹿鹿回来,谁都不许告诉她!”
“是,先生。”
许鹿平静地看着监控录像。
她挪开目光,开始交代秘书准备婚礼邀请函,她今天会罗列出一份邀请函通知名单。
晚上六点半,傅深在纪洲酒店门口等着。
宾客如约而至,来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和许鹿的好友。
傅深一直没见到许鹿的身影,他拿出手机,拨打许鹿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深狠狠蹙眉,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腾而起。
鹿鹿,她该不会是生气,今晚不打算出席生日宴了吧?
傅深紧攥手机,开始回忆起下午的事情。
中午吃饭时,他收到项雪儿见红的信息,丢下许鹿带项雪儿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说项雪儿是情绪激动,导致胎象不稳见红,让他多关心孕妇情绪。
今天是许鹿生日。
傅深本来打算安排项雪儿住院就回来陪许鹿。
可是在病房里,项雪儿死活要缠着他。
她拿着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撒娇道:“宝宝想让爸爸留下来,你陪陪我们母子嘛。”
傅深脸色微寒,嘴上拒绝:“不行,今天鹿鹿生日,我要陪她过。”
可他刚想走,项雪儿侧躺在病床上。
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开始叫喊着肚子好疼好疼。
傅深终究是心软妥协了,一下午都在陪项雪儿。
直到临近宴会开始,他哄着项雪儿,答应她晚上给她惊喜。
项雪儿才肯放他离开。
可当傅深急匆匆赶到纪洲酒店,却发现联系不上许鹿。
“鹿鹿,你怎么关机了?”
傅深心急如焚,连拨了好几个电话,话筒都提示对方已关机。
秘书早在一旁等候许久。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拿着写着‘二婚礼物’的礼盒,踱步走到傅深面前:“傅总,夫人今晚给您准备了两份惊喜,您要现在拆礼盒吗?”
傅深急忙接过礼盒。
他正想打开,突然注意到礼盒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二婚礼物。
傅深俊脸阴沉,语气陡然变冷:“怎么上面写着二婚礼物,你是不是拿错了?”
秘书看着眼前的傅深,摇了摇头:“傅总,我没拿错,夫人给我的就是这个礼盒。”
傅深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将礼盒重新递回给秘书,皱眉后退两步。
仿佛眼前的礼盒是什么洪水猛兽。
接着,他给别墅的管家打电话,询问许鹿的下落:“鹿鹿出门了吗?
送她过来参加生日宴。”
别墅一楼,管家小心翼翼回道:“先生,夫人在六个小时前,拿着行李箱离开了。”
傅深心头猛地一震,他瞳孔猛地骤缩,心脏突突直跳:“你说什么?
她拉着行李箱去哪里了?
你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话筒那边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夫人离开前说了一些分别的话,她说感谢我们这五年的付出,还给我们每个人封了五千块的红包。”
“夫人还特意交代,不让我们和您汇报她离开的事情……”傅深脑子涨疼得厉害,心脏某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剥离开,异常难受。
他想赶回别墅,可眼下的生日宴让他根本脱不开身。
“你现在去主卧,看看床头左手边的桌子,第一个抽屉里,鹿鹿的证件还在不在?”
管家立刻上楼,他打开傅深说的那个抽屉。
他仔细翻了翻,战战兢兢汇报:“先生,抽屉里只有您的证件,夫人的身份证、护照、驾驶证都不见了。”
“还有,您中午离开后,夫人就让人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听夫人的意思,她想把她的东西都捐给福利院。”
傅深有几秒的失神,他拿着手机的手狠狠颤抖,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甚至是恐惧。
鹿鹿的证件不见了,她离开前还把她所有东西都捐了?
难不成,她想在她生日这天离开他?
去迎接新生活?
不可能!
傅深挂断电话,不死心地打开微信,给许鹿发消息:“鹿鹿,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过生日吗?
你别生气了,你在哪里?
我去接你。”
他刚点击发送,手机屏幕弹出一个感叹号。
许鹿将他拉黑了。
傅深怔怔地看着手机,不死心地又发了一个‘鹿鹿?
’。
聊天页面再次提醒,他已被拉黑。
秘书一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傅深。
她再次将二婚礼物递上前,小声提醒:“傅总,夫人让您拆开礼盒,里面有她的答案。”
许鹿一怔,顿时明白了。
林笑这次打电话,是想提醒她注意安全。
笑笑真是她的好闺蜜。
“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许鹿没把傅深要来的事情和父母说。
这阵子二老为她操心不少,两人已经准备对外宣布让她接手许家的产业,扶她上位。
下午,许母从公司回来。
她轻轻敲了敲许鹿房门:“鹿鹿,明晚陪我们出去吃饭,我和你爸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许鹿从电脑前抬起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这阵子她早就摸清楚父母的行为。
他们私下约着单独吃饭的,都是这边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隔天傍晚,许鹿开车载着父母出发。
她没注意到有一辆黑车紧紧跟在她身后。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海边悬崖餐厅,窗外的风景是雪山峡湾。
许鹿刚坐下没一会儿,起身准备去洗个手。
经过走廊时,她被眼前的海景迷得停住脚步。
宽阔无际的大海,伴随着微冷的寒风,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许鹿沉迷于美景之际,一个黑色人影突然靠近。
他双手搭上许鹿的肩膀,猛地一推。
许鹿重心不稳,她下意识地想扶着栏杆,那男人眼疾手快再次推了她一把。
许鹿重重坠落,跌入冰冷的海水中。
“啊!”
冰冷的大海里,许鹿想大声求救,刺骨的冰水却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汹涌的海浪几乎将她淹没,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一个男人的手及时拽住了她。
五分钟后,许鹿被救上岸。
她虚弱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浑身湿透,笔挺的灰色西装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他细碎的头发在滴着水,可丝毫不影响他的高颜值。
男人看着许鹿,起身将她抱起:“许小姐,天气冷,我带你去换套衣服。”
五分钟后,许鹿换好衣服,靠在暖风机前取暖。
温热的暖风,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认识我?”
她没忘记,眼前的男人在刚刚喊她许小姐。
陆淮微微一笑,他换上一套灰色休闲西装,整个人看着风度翩翩。
“我认识许国豪先生。”
许鹿错愕几秒,猜测道:“你该不会就是我爸妈约好今晚吃饭的人?”
陆淮勾唇,点了点头。
许鹿惊诧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能让她父母赏识的人,说明眼前的人非富即贵。
这一个月来,许父许母带着许鹿见过不少大人物,大都是四五十岁,鲜少遇到和她年龄相仿的。
许鹿看着陆淮,轻声道:“刚刚的事情麻烦不要和我父母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的。”
两人很快走回餐厅。
陆淮很绅士,他让许鹿先进去,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往里走。
许母看着换了一套衣服的许鹿,疑惑道:“怎么换衣服?”
“刚刚在洗手间,摔了。”
许鹿低下头。
陆淮视线在她脸上一扫,不动声色地勾唇。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
许鹿对眼前这个男人又了解了一些。
原来陆家主做石油产业,在挪威这边,陆家做得比许家好。
这一顿饭,许父是希望陆淮以后多帮帮他这个闺女。
见父母准备回去,许鹿随便找了借口说想逛逛,便留了下来。
“许小姐是想调监控?”
陆淮黑眸落在女子脸上。
许鹿惊讶于眼前的男人,居然看透她的行为。
刚刚父母在,她很多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想知道是谁想害我。”
“薛浩让我们等下个下雨天,等许小姐的车开到公司停车场,就让我们在车上动手脚。”
顿了顿,老威廉声音低沉:“薛浩三番四次交代,一定要往最狠的整,确保能一次性解决掉许小姐。”
“若成功,他会最给我们追加五十万。”
陆淮转动钢笔的动作一顿,俊脸浮起一抹寒意:“呵,他倒是大方。”
老威廉听出陆淮声音里的冰冷,他错愕几秒。
陆总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这次倒没隐藏住情绪。
“那我这边到时怎么操作?”
陆淮思索片刻,交代道:“你轻微动手脚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他会安排一个许鹿的替身,代替许鹿开车,到时再营造出车祸身亡的假象。
“好的,陆总。”
五天后,挪威下了一场大雨。
早上,许鹿如常将车开到公司地下停车场。
她停好车后,踩着高跟鞋往电梯里走。
不远处的车内,薛浩盯着许鹿的背影,拨通老威廉的电话:“等上班高峰期结束,你们可以动手了。”
“好的,薛先生。”
趁着中午饭点人少,老威廉和小威廉身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口罩黑帽子。
两人撬开许鹿的车盖,一番倒腾好,鬼鬼祟祟离开。
老威廉驶离停车场后,给薛浩发消息:“我这边搞定了。”
薛浩点头:“尾款已经打过去了,如果一次性就解决掉许鹿,五十万我会再汇到你账户里。”
“多谢薛先生。”
下午下班,停车场不少车陆陆续续开走。
薛浩躲在车内,他等到晚上七点半,‘许鹿’才慢悠悠往停车场走。
她钻进车子,直接启动引擎,一溜烟往回家的路开。
薛浩急忙开车跟上去。
驾驶座内,‘许鹿’眯起眼看着后视镜,她直直开了一段路。
在一个车辆极少的下坡路,‘许鹿’迅速操作方向盘。
车子一个打滑,原地转了三圈后,车速未减,直直撞向一旁的树上。
几乎是一瞬间,车头迅速燃起熊熊烈火。
薛浩如愿一笑,他掏出手机拍了个照片,装作若无其事地驱车离开。
半个小时后,许父许母崩溃赶到医院,对外发了一条讣告。
讣告:我们深感悲痛地宣布,爱女许鹿,因车祸抢救无效,于2024年12月20日20时7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终年27岁。
她是一位充满爱心、善良切热爱生活的人,她的笑声和爱意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愿爱女在天堂安息,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母女。
这一讣告一经发出,轰动了不少人。
临城别墅。
项雪儿看着薛浩发来的讣告截图,激动地在客厅里来回走。
她几近疯狂地大笑,嘴里呢喃道:“好啊,终于解决了这个绊脚石!”
“许鹿啊许鹿,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发财路!”
傅深办公室。
得知这个消息时,傅深正在开深夜会议。
手机突然震动,傅深拿起来看了一眼。
他看到朋友发来的关于许鹿车祸身亡的讣告时,他双眼泛红,高大的身躯狠狠颤抖。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剥离,他近乎歇斯底里吼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鹿鹿怎么可能死了?
助理第一次见傅深在众高管面前失态,意识到不对劲儿,他瞥了一眼傅深的屏幕。
看到许鹿的讣告时,他错愕几秒,急忙让众高管先行离开。
“傅总,节哀。”
傅深双眼猩红,踉跄起身,正想往外走。
他眼前突然一黑,径直倒下。
助理急忙扶住傅深:“傅总!
来人啊,把傅总送进医院!”
两个小时后,傅深再次睁开眼。
他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再次翻看那条讣告,嘴唇嗫嚅,颤抖着身体崩溃哭道:“鹿鹿……对不起……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走?
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傅深自言自语地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助理,红着眼道:“帮我订一张最快去挪威的机票,我要见她最后一面。”
话音刚落,急匆匆赶来的项雪儿怔怔地站在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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