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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全文免费

轻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庶儿,过来。”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爹爹...”“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

主角:白宁厉怀渊   更新:2025-02-22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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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

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

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

“庶儿,过来。”

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

“爹爹...”

“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

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

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的头按在地上,阴冷凶狠道:“把你的狼眸收起来!”

厉庶小小的身体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瞳孔渐渐转为正常的黑色,突然间后怕。他刚才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那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要是被娘亲看到肯定会被讨厌的。

“你,你就不能轻点吗?”

白宁心疼地将庶儿抢了回来,她当然不会怀疑他对庶儿的爱,可是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庶儿不过就是为自己求了几句情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看到刚刚厉怀渊的表现,她更加确定了她现在是有多不受他的欢迎了。

白宁顺了顺庶儿的毛,看给这孩子吓的,大人最忌讳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了,更别说厉怀渊刚才差点要打庶儿,“庶儿,听话,娘亲不会走的,你去找花妖哥哥玩。”

厉庶害怕地看了眼爹爹,得到了娘亲的再三保证,他才缓缓退了出去。

花妖?厉怀渊的耳朵一竖。

“我知道阿宁为什么突然厌烦池紫闻了。”

她哪里是突然...白宁耐着性子,却并不代表她认同了刚刚厉怀渊凶孩子,“为何?”

厉怀渊带着些玩味似的道:“阿宁不喜欢老男人。”

“老男人?谁会喜欢老男人啊...”她可是个颜控啊,当初看上池紫闻也是因为他那张脸,可谁能想到表面上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竟是个恶毒的黑心肠。

果然...

“所以阿宁厌弃了他,就像当初厌弃了我一样。”厉怀渊的一番话语气坚定,直接给她扣上了个喜新厌旧的帽子。

只是听他这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像正房娘子控诉郎君找小妾呢。

嗯?她总觉得他的逻辑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仿佛厉怀渊在前面跑,她的脑子在后面追,却怎么都追不上。

“我哪有厌弃你?我是认清了池紫闻不是个好东西,也认清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怀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呵,阿宁不是说讨厌老男人吗?”

“怀渊,你是不是对老...有什么误解?”如果他是老男人,那她岂不是老太太了,他才一千六百岁,放在神界这才刚刚成年啊喂!

“阿宁不就是喜欢凡间男子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吗,我已经成年了,还生养过,阿宁竟还看得上,堂堂凤凰神女还真是不挑...”

“你!”

白宁眼眶湿润,她最听不得他这样自轻自贱,厉怀渊就是最好的,谁也不能说他,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什么叫就喜欢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她是恋童癖吗?她是变态吗?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白宁只觉得两眼一黑,仿佛天都要塌了。

她确实承认当初救下厉怀渊的时候,被他人形的容貌吸引了,那时候他青涩的很,什么都不懂。

她觉得逗弄他好玩,喜欢看他红脸害羞的样子,就不小心过火了些。

可当时她也没经历过情爱,对这些事情和他一样是懵懂的一知半解,也唯独对他做过那种事,怎么就是变成了他口中的那样混蛋。

厉怀渊说完这话也后悔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阿宁愿意回头看他,他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吗?这不是他一直以来都奢望的吗?

他一向沉得住气,就算面对她的羞辱他也能装听不见,现在她好不容易不喜欢池紫闻了,还对他示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他不光善妒,什么时候还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厉怀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快,他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别说白宁了,这样的脾气换作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的吧。

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又被他搞砸了。

“怀渊...”

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厉怀渊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温软,白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双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蹭了蹭,温声道:“对不起,你别生气。”

对不起?

厉怀渊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阿宁却在跟他道歉吗?

他想原谅她,想对她说自己后悔了,刚才是无心之言。可是心底深处生出的委屈瞬间涌上,往日被她一次次欺骗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哭腔。

白宁心软,却唯独厌恶他的眼泪,会叫她恶心的。

白宁感觉身下的身体就像怎么都捂不热似的,他已经千疮百孔,不能再思虑过重了。

曾经她自己说过的话,都在此刻化作冰冷的箭射向她。

她不止一次强调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就算他成为妖王,她也用他的血脉本源去羞辱他。

“我...可不可以不走?不光因为我的孩子在这,我的夫君也在这。妖王帝君,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语气极尽婉转。

厉怀渊闭上眼睛,鼻息间微弱地吐着气,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像是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

就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抗争,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到了嘴边只剩小小的一声哽咽:“嗯。”

白宁咧嘴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厉怀渊果真还是心软了,只要自己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他就舍不得把她赶走。

虽然有些心虚,之前骗他喝毒药也好,剖妖丹也好,都是用的这一招。

不过还是老话说的有理,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这次竟直接搭了半条命进去,还用最后的力气要求自己,绝对不能向这女人透露半分。

若不是不能忤逆帝君的话,他真想问问她,帝君到底哪里对不起她,要被她这样磋磨。

“君后尽管照顾旁的就是,帝君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变了,最近看帝君经常一个人安静地发呆,脸上都是带着笑的。被这女人哄得,就是忍着胃疼也多吃了几口饭,多用了一些药。

可结果呢,她一心只想着别人,从来不心疼帝君半分。

刚稍微养好一点的身子,又差点...

“对不起,你...替我照顾好他。”白宁心中有愧,可哪怕是知道厉怀渊还在生她的气,她也不得不先安顿好师兄,只能等他气消了再来。

“你...”蛇歧满脸怨念地看着白宁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这女人就这么走了?

今日帝君回来时踉跄着,在他的搀扶下却不肯休息,而是想要去见她,可他强撑着一步步地往外走,还没等迈出殿内,就重重地倒在地上。

晕倒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一定不能让君后看到他这副样子。

现在帝君在里面生死难料,疼的醒过来又晕过去,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她就这么走了?

若不是帝君下了死命令...他真想把她押到帝君面前,剖开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厉怀渊此刻半阖着眼睛,咽下喉间的甜腥,宛若有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这是他所中的毒中的一种,是她亲手下的,不致命却能让他生不如死。阿宁一向知道怎么折磨他,可这些痛远远赶不上她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下一秒身体一阵燥热,厉怀渊难耐地捂住胸口。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却忍不住想要撕扯自己的领口,就连脸颊都不自然地泛着红色。

这也是她亲手喂下的,那日她醉醺醺地回来,嘴里念着什么春风楼的名角是如何貌美,当时手里就握着这药。

她将手摊开在自己面前,让他以屈辱的姿势,像狗乞食一般将这药丸吞下,而他吃下后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原来阿宁的目的就是想让他难堪。

他觉得自己很脏,不愿意让阿宁碰他,可阿宁却误会以为是自己不愿意低头向她求欢,她希望看到的画面没有呈现,便生气地摔门走了。

他已经不记得那晚他是怎样过来的,只记得醒来时他躺在冰冷的地面,是那样的不堪。

那时他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好。

反正也不过是一条贱命,怎么死都一样,不妨被她慢慢地折磨死,也能让她心中更痛快些。

可他后来听说阿宁中了毒,他为了用自己的心头血救她,强行用一半的妖力将全身的毒素压制在丹田处,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血才是干净的。

而他也必须多活一段时间,才能不断地用自己血救阿宁。

可今日为了使用妖力,他强行冲破亲手设下的封印,那些毒素像是被关的太久了,如今全都躁动起来,顺着血液流遍他的全身。

厉怀渊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阿宁宠坏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点痛都受不了了呢,明明之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分明是他一厢情愿,阿宁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他,这次选了凤令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啊,他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呢?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可他又不肯与她争论,只会在心里判了她的死刑。

“就是那囚徒,刑前尚能自明一番,怀渊与我是夫妻,怎一次分辩的机会都不给?”

夫妻...厉怀渊琢磨这二字,从白宁口中说出,明知不该信的,却还是忍不住放在心上。

“那阿宁想如何待我?”

早知一场骗局,他已然接受自己的宿命,她却非要在他死前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

哪次不是她说什么,他便都一一应下,从不忤逆。“你我成婚许久,我竟不知寻常夫妻该是如何相处。”

白宁看他嘴唇苍白,心头一紧,自己假意嫁给他本就是为了接近他,好伺机报复下药。

她仗着厉怀渊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那草率的大婚之日连天地都没有拜。

上一世她更是从未关心过他,后来他身体越来越差,她一心想着终得解脱,便连伪装都懒得了。

白宁踮脚将人轻搂怀里,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而后又软了下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哪里像狼,分明就像一只小狗那般,白宁甚至想摸摸他的耳朵。

她清楚自己此举有些无耻的利用他的宽容和爱,他就算嘴上再厉害,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历怀渊躲过她在耳侧的呼吸,那气流弄的他痒痒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自从他生下厉庶,毛发便没有从前光鲜茂密,身材也越来越单薄。他绝不要在她面前情难自禁,又看到她那扫兴的眼神。

仙气飘飘的白衣公子,天之骄子御剑飞行、匡扶苍生,那才是她的良配。而他一只低贱牲畜,粗鄙丑陋,恶名远扬,与她...实在不配。

夫妻吗,他从不敢提及此事。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真没有别的意思。”白宁的样子真切。

是吗…左右不过是这样了,他不懂阿宁到底在担心什么。

“凤令君他,是不是不喜我?”

历怀渊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白宁突然怔住,他突然提师兄干嘛?

神妖向来是天敌,而自师父元神覆灭之后,师兄对怀渊岂止是厌恶,更多的是恨。

可重生后的她,自然明白那是池紫闻的奸计,是一盘棋局,厉怀渊是无辜的。

可世人心中的成见哪里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像师兄这种固执的人。

“怀渊为何不问我,却问师兄?”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凤令君尚且不肯接受他,又何况阿宁?对于凤令君来说那人是师父,而阿宁那么在意他,或许并不止是师徒情谊。

那男人他只见过一次,他便知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果然那样的神仙才能配得上阿宁。

就算再不济,也得是像池紫闻那样的翩翩君子...

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阿宁早就有自己的小凤凰了吧。

“阿宁放心,那天山脚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怀渊,师兄只是怕我受委屈,找机会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那你为何抱我?”他将近日以来压在心头的话问出口,实在不懂,也没力气再去想了。

历怀渊眸子锐利,瞳孔四周泛着白光,她无意中救下的小狼长大了,却不肯再信她了。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他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所以才特意告诉她,他并没有听到她跟师兄的计划,她此番体贴不过是多此一举。

“抱我孩子他爹,也需要理由吗?”

“阿宁,庶儿他还是个孩子。”历怀渊轻轻叹气,恳求她能放过儿子。

他无力的解释道:“庶儿不是纯正血统的玄夜狼,不会长得跟我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界,都没有任何威胁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厉怀渊,小小年纪便像交代后事一样。

“又瞎想,你懂什么呀...”白宁又轻抚他的头发,发丝如墨在指尖游过,“我会保护好你们父子俩,别怕。”

历怀渊浅靠着她,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她的话太诱人。可他真的好痛、好累,他更怕白宁会骗他。

白宁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厉怀渊现在的状态很差,她绝对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

可厉怀渊对这世上之事已是心死,唯一牵挂恐怕就只是那孩子,前世昆仑山一战他一心求死,遍体鳞伤却还是冲她笑。

她现在说带他走,他便又当是奸计,还不如直接把人捆了扛走,此后只与他山川湖海,日月星辰。

“厉怀渊,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愿…”

他的声音冷冷的,难得有自己的固执。

——

厉怀渊一连晾了她三日,自从自己假装中毒一事被戳穿后,就连见他的理由都没了。

“君后。”守卫对她毕恭毕敬,可脚下却未让开半分。

“让我进去。”

门前的守卫昂首挺胸,看都没看她一眼地冷言道:“帝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闭关修行。”

“你!”

好好好,见这守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就知道这是厉怀渊的主意。

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着她,身体差成那样,还半点不听劝。亏空的这么厉害就如此冒进修炼,他是嫌活得长是吧。

“厉怀渊,你给本仙姑出来!”

缩头乌龟...

“你躲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你不出来信不信我把你这玄夜峰炸了,别碰我!”

守卫一时为难,君后的脾气大他们都是知道的,可这次帝君是真的下了死命令。

“君后,您就请回吧...帝君他是不会见您的。”

在哪修炼不行,非得把自己关在这阴冷的山洞里吗?在屋里还能与她双修...再不济她也能帮他稳住心神啊。

山内的厉怀渊听着外面的声音,拳头紧握,努力压抑着体内乱窜的气力,一张脸已是苍白不已,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那日白宁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他心底埋下的种子,如今肆意生长,却不知道结出的会不会是有毒的果。

没错,他确实一点都不坦荡,不算个男人。

只是白宁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守护好妖界,庶儿受伤可他却无能为力,如此羸弱不堪的身体连自己都嫌弃的紧。

好在她无事,他也不用再日日放血给她。

想到这厉怀渊闭上眼睛,屏蔽感官,强迫自己不去听白宁在外吵闹的声音。

他确实无聊的很,她提出的游戏他亦不敢陪她玩下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照顾她和庶儿,余下的他不愿再去想了。

没有他成日在她身边碍眼,她自在一些,或许还愿意多住一阵子。

如果她实在不愿,他也可以,放她走...

“唔...”

一想到这,厉怀渊的心头又是一痛。


“算了,你如今受了伤,还能替师兄疗愈吗?”

洛漓被白宁挣脱开,双手空落落的垂在床上,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

不是说妖界的君后和帝君感情不好吗?

他下意识地敛了下领口,他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她为何要视而不见?

那只冷漠的黑狼到底有什么好的,竟让她对自己如此冷淡。

为什么白宁看见他一点都不心动,明明就算是在鲛族中他也是极为美貌的存在,雌性和女人为了争夺他打破了头。

可是她...却连好好看他一眼都不肯呢?

因为身上的伤痛作祟,又他想起自己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若是换做以前阿爹和阿娘肯定都来关心自己了。可现在只剩下他满心仇恨,身处异乡,更让他心里悲凉万分。

洛漓苦笑,“放心吧,我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夜里,洛漓捂住伤口,那紫色妖丹属于一只玄夜狼妖,妖丹爆裂所造成的伤与普通抓伤外表上无二,可其威力却强上十倍不止。

他几乎陷入了梦魇,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还在家里的时候。

那时候他每日听着海螺的声音,在大海里自在的游来游去,可转眼间天空灰暗,大地震荡,一切都被毁了。

一年前,他觉醒了金色妖丹,那一日是他有记忆以来,全族人最开心的一天。

母亲激动地捧着他的脸,骄傲的说他才刚成年,竟然就觉醒了金色妖丹,以后再也没有谁能够欺负鲛族了。

他虽然听不懂,可还是跟着他们一同庆祝。

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日后也会变得很厉害,厉害到足以保护族人,让他们一家人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后来...外界得知了这个消息,越来越多的异族妖兽涌入东山。

突然有一日,父亲找到他说,“你不许再这样混沌度日,从明日起我便让人看着你专心修炼,日后你要做妖界的王!”

“为什么,我...我不喜欢修炼,我不是金色妖丹吗,为什么还要修炼呢?”

原本哥哥是继承父亲鲛族长老地位的最佳人选,可是这重任一夜之间就落在了他的头上,那些他曾经最讨厌的长辈,纷纷前来与他攀谈。

可是没过多久...阿爹死了,阿娘死了,就连哥哥...也为了救他坠入悬崖。

“好疼。”

洛漓浑身都在发热,他用力咬住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普通的狼爪抓伤经过那样一番治疗后,应该好的差不多才是,可他是生生捏爆了妖丹自伤,又不能让人发现异样。

自从他发现那狼王对白宁用情至深,他便以为可以利用自己的伤,让白宁意识到她的夫君是一个掌控力极强的雄性妖兽,从而抛弃他。

再趁机联合柴枭借机杀了他,又或是绑架白宁和那只小玄夜狼,以此逼他就范,可是他没想到,白宁竟然根本不在乎。

是他太天真了,原来这世上只有阿爹阿娘,还有哥哥才会心疼自己。

“哥哥,我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他可能没办法给鲛族报仇了,洛漓觉得自己痛的快要死掉了。

——

“好了。”

洛漓放下手,声音有气无力,此时他已经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无力,转眼再看白羽,神色看上去更健康了些。

“谢谢你。”

白宁欣喜地坐在床边,正替师兄整理仪容,在他的手臂上怼了两拳,“师兄,你身上的伤几乎都大好了,还舍不得醒来呢?”


“不丑,庶儿一身玄黑的毛发,亮亮的可好看了,怎么会丑呢?”

黑色...有什么好看的?

妖以毛发艳丽为美,黑色是最普通的颜色,狼族就是因为心肠恶毒,再加天生丑陋所以被瞧不起。那些妖还说...他们身上都有奇怪的味道,很臭。

见厉庶沉默不语,白宁就知道这孩子不肯信自己的话,连忙又道:“庶儿生的好看,跟你爹爹一样,看见就让人移不开眼。”

“真的吗?”

厉庶的眼睛亮亮的,圆溜溜地转来转去,好奇地看了眼白宁,又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赶紧低下头去。

“当然啦。”白宁现在越看越觉得厉怀渊好看,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一片,离远了看觉得他冷冷的,可近些才发现他呆萌的很,又十分不禁逗。

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因着她的话,悄悄攀红了耳尖。

“那你为何...”厉庶的指甲扣着手上的死皮,差点将那指尖扣出血来,还是白宁赶紧拉住他,将他的手指解救出来。

“庶儿跟娘亲说,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厉庶吸了吸鼻子,他知道白宁不喜欢爹爹也不喜欢他,可是他和爹爹都很喜欢这个娘亲。

虽然爹爹从来不与他说,还叫他千万不要主动去找她,不能惹她不高兴,可是他能看得出来爹爹就是很喜欢她。

只是有一次他偷听他们说话,娘亲骂了爹爹,还骂的很难听...光是他听着就替爹爹难受死了。

“我看见你去找那个漂亮叔叔...”这件事情在他心里藏了好几日,他不敢跟爹爹说。

那个叔叔,长得比爹爹好看...不怪厉庶这么想,毕竟他从小就被灌输黑色的毛发就是最低贱丑陋的审美,尤其是妖...扒了那层人皮都难看的很。

白宁眉心一蹙,他是看到了自己去见池紫闻?

“庶儿放心,我已经把他杀...”白宁轻咳几声,意识到不该将这么残忍的做法灌输给小孩子,于是改口道:“反正以后咱们再也看不见那个叔叔了,娘亲以后只对你好,对你爹爹好,庶儿可以原谅娘亲吗?”

厉庶不解地抬眼望向白宁,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温柔。

“庶儿如果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叫我一声娘亲吗?”

“我...”厉庶心中紧张不已,可是这两个字实在太具诱惑力,他试探着白宁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不高兴,这才小声唤着:“娘亲...”

“嗯,我在的。”

厉庶到底还是小孩子,听她这样温柔的和自己说话,心头压抑的委屈瞬间迸发。眼泪再也憋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顺着睫毛滴落。

“没事了,庶儿别怕,有娘亲在呢。”

“娘亲...”厉庶顺着她的力道将头埋进白宁的胸口,可是见着她胸前的衣裳被他的眼泪浸湿,又颤颤地想躲。“对,对不起,我...”

“庶儿永远不用跟娘亲说对不起,是娘亲对不起你们。来,咱们不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

厉庶用袖口胡乱擦着眼泪,娘亲是喜欢小花猫吗,他也喜欢小花猫,毛色漂亮、软软的很可爱。

但是他不是,他只是一只黑黢黢的小狼,一点也不可爱,怎么会像小花猫呢。

“那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不好,一会娘亲给你治伤,就不会再疼了。”

厉庶这才点了点头,乖乖地脱掉上衣,灼烧的伤口很不好看,都是大片的红斑,这些地方可能几年都不会长出毛发。

随着白宁的疗愈,厉庶觉得身体暖洋洋的,这孩子毕竟有她的血脉,能够承受凤凰的神力,可比给厉怀渊治伤容易多了。

“庶儿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白宁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厉庶摇了摇头,没有一点不舒服,娘果然没有骗他,现在身上真的不怎么疼了。

“没有了。”

白宁将他的衣裳穿好,看着小人儿害羞地埋下头,揉了揉他略显干枯的头顶。

感觉到手心的手感不太好,白宁不禁皱了皱眉头。

还真是不能让男人养孩子,这么好的小孩都养成什么样了,瘦瘦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在白宁看来,厉怀渊是妖界帝君,他和他的儿子自然是有最好的照料。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厉怀渊接手妖界的时候正是妖界最动乱之际。

狼族在妖界不受待见,他又没有家族根基,他能当上帝君完全是靠拼出来的,能给厉庶的已经是他力所范围内最好的了。

哪怕现在那些妖表面臣服于他,可心里都是不服的,到处都是明枪暗箭,只等着哪一日厉怀渊从那高处跌落下来。

再加上白宁一直以来的下毒和迫害,他们父子这些年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夜里,白宁就躺在厉庶身边,厉庶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眼睛睁的大大的舍不得闭上,贪恋地用小手握着白宁的散落在他手边的发尾。

他心里暗暗的窃喜,她应该没发现吧...那他是不是能多握一会。

“庶儿,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帮娘亲?”

“娘亲你说。”无论什么忙他都愿意帮,不过自己真的对娘亲有用吗?他好像很弱,什么都做不了,一直都是他拖了爹爹的后腿。

白宁看着那双像极了厉怀渊的眸子,沮丧道:“你爹爹生我的气了,把自己关起来不理我。娘亲哄不好他,庶儿能不能帮我劝劝他?”

“爹爹...生娘亲的气?”

厉庶歪着头有些不解,爹爹为什么要生娘亲的气,他很少见爹爹生气的。

“是娘亲做了很过分的事,让你爹爹伤心了...”说罢又打起精神,可怜兮兮地跟儿子告状道:“可是庶儿你都不知道,你爹爹他可冷漠了,我在山口喊了大半日,嗓子都哑了,他连面都不让我见,也不肯听我解释。”

“啊?”厉庶担忧地看着她,爹爹怎么能这么过分,如果是他肯定不会让娘亲等那么久的,“我...我...”

他跟着干着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娘亲。

白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有些为难地看着厉庶,“庶儿,这事只有你能帮娘亲了...”

说罢冲他招了招手,厉庶的小脑袋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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