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孟棠褚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道:“一愿郎君如意,身体安康。”“二愿百姓安宁,世间再无战乱。”“三愿君长似少年时,初心不忘乐相知。”褚奕站在廊下没动,静静看着,听到她的话,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下来。他与孟棠相识时,正是少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孟棠起身,将那祈福用的牌子挂在了树上,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咳嗽了两声,蹙着眉。芳宁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披风,道:“娘娘,夜深了,别着凉。”孟棠轻声道:“陛下今日走的时候很生气,想来是恼了我。”芳宁道:“您明知陛下会生气,又为何要说那些话呢?”孟棠沉默了会,语气中带着忧愁,“这几年来,因为中宫无所出,前朝众臣便一直往后宫里送人,八年了,后宫一个子嗣都无,都说是我这做皇后的不详,才没能以身作则。”“那些闲...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孟棠褚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道:“一愿郎君如意,身体安康。”
“二愿百姓安宁,世间再无战乱。”
“三愿君长似少年时,初心不忘乐相知。”
褚奕站在廊下没动,静静看着,听到她的话,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他与孟棠相识时,正是少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孟棠起身,将那祈福用的牌子挂在了树上,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咳嗽了两声,蹙着眉。
芳宁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披风,道:“娘娘,夜深了,别着凉。”
孟棠轻声道:“陛下今日走的时候很生气,想来是恼了我。”
芳宁道:“您明知陛下会生气,又为何要说那些话呢?”
孟棠沉默了会,语气中带着忧愁,“这几年来,因为中宫无所出,前朝众臣便一直往后宫里送人,八年了,后宫一个子嗣都无,都说是我这做皇后的不详,才没能以身作则。”
“那些闲言碎语,娘娘您管那些作甚!陛下宠着您爱着您,想来也不会在意那些话。”
孟棠微微勾唇,笑容却极为苦涩,她道:“正因为他宠爱我,一力压下那些闲言碎语。”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继续道:“七年了,我没能为他孕育子嗣,他还能为我压几年?”
“他待我这般好,我却不能不为他考虑,后宫三千,我即便心痛他去其他嫔妃那,也不得不这样为之,陛下正直壮年,没有子嗣,或许当真是因为我这个皇后不详。”
“我父兄如今虽瞧着风光,孟家却早已败落,帮不上他什么忙。”
“皇后之位,自古能者得之,我不如主动退位让贤。”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声音有点喘:“只要他心里有我,是居于中宫,亦或是身在冷宫,又有何区别呢?”
芳宁急道:“当然有区别,您若不受宠了,那些个拜高踩低的,不个个都来磋磨您?”
“这些年,我所受的磋磨还少吗?左不过是少吃点饭,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罢了,只要圣上好,我才会好。”
“圣上若是不好了,即便我满身荣华富贵,凤冠在头,珠玉加身,也依旧如临地狱。圣上若是好了,就算我吃糠咽菜,身穿粗布麻衣,身在冷宫,也仍然会心满意足。”
听到这话,身边的芳宁不由得感动,她道:“您处处都念着圣上,可是您呢?您不好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会心疼的呀。”
孟棠曲指,敲了敲她的头,道:“我能有什么不好?圣上好我才好,如今既然我身居后位已成他的拖累,舍弃了便舍弃了,我是不是皇后,和我爱不爱他无关,我爱的是他的这个人,不是他作为皇帝的身份。”
芳宁呜咽了两声,道:“娘娘,您别说了,更深露重,您身子弱,会着凉,我们快回去吧。”
孟棠低着头,目光瞥了眼廊下,那儿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尽头的转折处却有一片阴影。
她心想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从打听到狗皇帝离开御华宫后,就已经料到他会来,特地演了这么一出给褚奕看。
过犹不及,说的已经够多,孟棠应了一声:“嗯。”
待到芳宁扶着孟棠回屋。
褚奕从角落里走出来,他身边跟着李常福。
褚奕说:“原来她是这般想的。”
李常福连忙道:“皇后娘娘对您的心真是日月可鉴。”
褚奕走到那棵扶桑树下,他伸手,摘下了那块祈福牌。
祈福牌上使用娟秀的小楷写下的三个字:愿君好。
褚奕抿着唇,皱了皱眉,“她竟将怀不上子嗣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他又问:“是不是,嗯?”
孟棠呜咽了一声:“真不是……”
床再次轻晃,他问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将她捞回来。
那床都晃成了筛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着她承认。
他使着力,不承认就让她哭,让她疼。
这场折磨持续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后面便哭着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认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厉害。
孟棠嗓子都哑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来也依旧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坏的田。
褚奕将她搂在怀里,肉贴着肉,热汗湿#@了他脸颊边的发丝,他唇角微微勾着,眼睛却亮的很。
“梓童,乖,沐个浴再睡。”男人轻哄。
孟棠没有应,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怎么,要让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经睡着,自是不会回答他。
男人便自问自答道:“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
褚奕将她抱起,赤着脚跨进浴桶。
浴桶太小,两人面对着面,孟棠坐在他腿上,头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热水蒸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他侧首,瞧着孟棠苍白脆弱的容颜,又来了感觉。
“梓童,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闹醒了,她惊呼一声:“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到唇齿间,一阵强取豪夺。
水面哗啦晃动,热水溢出了浴桶,浇了满地。
*
听说皇后病的更重了,从偶感风寒变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
都说皇后这不是得了风寒,而是陛下要废后,皇后被禁足宫中三个月,导致的抑郁成疾。
御华宫里喜气洋洋,萧荭芸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萧荭芸捧着茶浅浅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人说,今早坤宁宫去了十几个太医,皇后娘娘病的不轻啊,别是快病死了吧。”
彩薇立马遮住她的嘴,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诅咒皇后死被旁人听见了又要惹上麻烦了!”
“而且娘娘前段时日不是已经跟皇后娘娘和解了吗?您还帮过她,她也帮过您呢。”
萧荭芸轻嗤一声,她因为先前云锦一事,一直对孟棠心怀怨恨,她道:“此一时非彼一时。”
萧荭芸起身,抬手搭在彩薇的手背上,道:“走,随本宫去坤宁宫看热闹去。”
萧荭芸这些日子过的不舒心极了,自从上次皇帝来过她这里一次,盛怒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了,连掌上舞也不稀的看了。
没事儿,她过的不好,皇后过的更不好,这样一想,萧荭芸内心顿时舒坦了许多。
路上,萧荭芸又遇到了梅妃湘妃等人,湘妃深居简出,鲜少出她那流云殿,今日没成想,大伙都在半路上遇到了。
湘妃柔柔问道:“妹妹们可是去坤宁宫?”
湘妃在几位妃位嫔妃中,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自然比其他几位尊贵些。
萧妃态度漠然,爱答不理道:“姐姐们也去坤宁宫?”
梅妃捂嘴,笑着说道:“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特赶去看望呢。”
三人心照不宣,哪里是去探病,分明是去看皇后娘娘的笑话的!
皇后娘娘先前独占陛下,一个月三十日陛下有二十五日都去她那,这会皇后娘娘重病,可不得去好好瞧瞧,看看她落魄时的狼狈样。
萧荭芸笑嘻嘻道:“这般好的料子,叫臣妾这个大俗人穿却是糟蹋了。”
褚奕想起方才孟棠的境况,先前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送到皇后那儿,如今皇后想穿云锦,却还要看人眼色。
褚奕骤然冷笑,冲着一旁的婢女招了招手,道:“确实糟蹋了,给朕扒了她的衣裳!”
褚奕在皇后那儿受了气,本就心情不好,想来看萧荭芸跳一曲母妃常跳的掌上舞。
谁知这萧荭芸偏往他逆鳞上撞!
织州云锦!织州云锦!好个连皇后都穿不起的织州云锦!
萧荭芸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婢女疯狂扒着她身上的衣服,小声道了句:“娘娘,奴婢得罪了。”
萧荭芸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白着张小脸,道:“陛下,臣妾不知何错之有,您要这般折辱臣妾……”
在院子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扒她的衣服,着实不顾她妃子的脸面。
褚奕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眸色微冷,道:“连皇后都还没穿上的云锦,你倒好,这么快就上身了。”
萧荭芸慌了。
她道:“奴婢不明白。”
“往年内务府的云锦,向来是先送到皇后那里,如今皇后连云锦都未见过,你就穿着招摇过市了,萧荭芸,谁给你的胆子,胆敢越过皇后去!你当你是后宫之主么!”
褚奕暴戾起来是真暴戾。
一旁下人战战兢兢。
这些都是下边人为了谄媚巴结,自行做的,萧荭芸什么也不知。
这在宫中都是常事,哪宫妃嫔失了宠,便会避之不及,不落井下石便不错了,若是得宠了,下边人自然把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来。
萧荭芸穿着雪白的亵衣,连忙请罪道:“是臣妾错了!”
皇帝听了只觉得厌烦,因为皇后,因为这云锦。
皇后虽被禁足,然还没被废,下边人便做出这种欺上瞒下之事来,褚奕道:“李常福,内务府换批新人过去。”
“是,陛下。”
褚奕转身便要走,萧荭芸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她红了眼,唤道:“陛下,臣妾真的不知,若臣妾知晓,定然不会穿这云锦。”
褚奕拂开她,大步流星离去。
萧荭芸跌坐在地上,“皇后,又是皇后……”
彩薇刚想说什么。
只听萧荭芸怒道:“皇后没有的东西,本宫便不能用,本宫算什么。”
彩薇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朝她使了个眼色,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皇后是陛下正妻,近日皇后娘娘在宫中的处境您也知晓,谁都当皇后娘娘已经失宠了,谁知陛下还会如此在意皇后!这次是我们大意了。”
萧荭芸哭着说道:“我就知道我方才眼皮子跳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跳的定然是右眼!”
*
褚奕心底怒火难平。
不知不觉间,竟又走到了坤宁宫。
他刚想转身离开,然身体却快了一步,迈了进去。
下人正要通禀,褚奕食指竖在唇边:“嘘,皇后睡了吧,不用通报了。”
下人小声道:“娘娘这会正在后院呢。”
“在后院作甚?”
下人答不上来,褚奕好奇,想了想,便也朝着后院而去,他道:“都莫要出声,别惊动到皇后。”
“是,陛下。”
坤宁宫的后院里,有一颗祈福用的扶桑树,平日里宫女太监们,就喜欢来这儿,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祈福牌上,用红绳缠绕,挂在树上。
扶桑树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牌。
孟棠站在树下,手上抓着一块祈福用的木牌,她虔诚的跪在扶桑树下,磕了三个头。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棠站在院中,冲着褚奕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奕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奕想错了。
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奕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棠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奕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棠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奕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棠和褚奕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棠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奕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孟赟听到这话,也渐渐放下心来。
他瞥了方晚意一眼,松了口气,对他道:“你该死心,爱不是纠缠,不是死缠烂打,是成全,你明不明白?”
方晚意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狼狈不堪。
而屋外,太液池边上。
褚奕和孟棠一左一右,站在那儿。
褚奕问道:“可我放不了手,棠妹妹,我知道当日我错的离谱,如今回了头,我放不了手,这些年家中不是没有给我相看过女娘,可我都看不上眼,我心里唯有你。”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孟棠暗骂了一声,狗皇帝这戏精。
她便和他一起演,孟棠冷漠道:“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求而不得,执念所化罢了,若我真和你在一起,你未必会珍惜。”
褚奕上前,试图抓住她小手。
孟棠反应很大的后退了一步,扬声道:“方公子自重!我已为人#@妻!”
“你可知,当初因为你不要我,我心如死灰跳了水,当时我便决定既你不要我,我就再也不要你,回了头又怎样?你以为浪子回头的戏码人人都会感动吗?”
“方晚意你错了,我被你舍弃后,陪在我身边的是陛下,我被人欺凌之时,为我出头的是陛下,所有人都说我不堪皇后重任,唯有陛下夸我温婉贤良,他为了我不顾母子情分,与太后产生嫌隙,他付出良多,我是人,是人便会感动,我已经发过誓,要将余生都献给陛下。”
“你经不住考验,大难临头了各自飞,陛下却能为我一人斩妖魔弑鬼神,你说说,你要如何与他比?”
褚奕眸子听到这话,眸子微沉。
“他三宫六院,嫔妃众多,如何能做到只爱你一人?你可知今日在晚宴上,我看到他左边坐着你,右边坐着嫔妃,我心里有多愤怒吗?纵使他一时待你好,陛下始终是陛下,他身心又怎会给你一人。”
你也知道你三宫六院啊。
孟棠面无表情道:“那又如何?他是陛下,是大雍的皇帝,我是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后宫百花齐开,我也是唯一的那朵牡丹,是百年后能和他同棺之人,旁人都不配。”
“棠妹妹,我愿意为您舍下一切,父母、家族,这些我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我愿意带你私奔,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不像褚奕,我这辈子都不会纳妾,只会有你一个妻子,棠妹妹……”
孟棠伸手,止住他欲要靠近的身体,连连后退,道:“方晚意,你还要逼我到何时?我已经向前看了,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那我直接说了,我烦你,厌你,恶心你,离我远一点,可好?算我孟棠求你。”
男人听见这话,目光不经意间瞥了不远处的屋门一眼。
褚奕用力攥住孟棠的手腕,说:“不,我不信!”
他像是怒急,气红了眼。
演的还挺像。
孟棠内心冷笑,一把推开他,她道:“昔日我因为你,想不开跳水自尽,如今我已是皇后,你百般纠缠,想让我被人抓住把柄吗?你可知若是陛下知道了,我与你会如何?”
“我与你会如何我不在乎,我在乎的陛下会如何看我,我不想叫他生气,不想让他难堪,你懂不懂?”
褚奕将她往怀里捞,他身上带着酒气,急忙说道:“棠妹妹,棠妹妹,你怎么可以处处想着他,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我。”
孟棠受不住这般大的力,心道褚奕到底想要如何才能彻底安心?
他曾因为方晚意跳湖自尽了一次。
孟棠明白了。
方晚意有的,他褚奕也想有。
孟棠闭了闭眼,做出一副不堪重辱的模样。
她轻声道:“方晚意,你这般轻辱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我就算死,也不会让除陛下之外的人碰我。”
说完这话,孟棠重重咬了下舌头。
传闻咬舌自尽很疼。
真的很疼……
她只是演,只是想咬出点血,可还是被疼到了。
她脸上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小脸煞白,一丝血缓缓从唇角溢出。
褚奕眸光暗沉,他缓缓松开了孟棠。
孟棠跌跌撞撞的向后退。
“就这般厌我?”
孟棠一张嘴,又是一大口血往外冒,染红了她身上月白的长裙,她说:“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
“就这般爱褚奕?”
孟棠掷地有声道:“是。”
他点了点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道:“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打搅你。”
孟棠冷冷瞧了他一眼,提着裙转身离去。
褚奕在原地站了很久,注视着她离去,直到瞧不见人,直到月色被云遮蔽,褚奕动了。
他走向院中小屋,打开门。
褚奕居高临下,像赢了百万豪赌一般,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缓缓笑出声来,笑声嘶哑,逐渐放大,越笑越是满@足。
褚奕伸手,扯开堵住方晚意嘴的粗布,问:“可满意了?”
方晚意坐在地上,抽噎不已。
褚奕像个胜者,洋洋得意的炫耀他的战利品。
“她宁死,也不肯让你碰一下,朕的皇后品性高洁,你想吃回头草,找错了人。”褚奕心情好,心中那股暴戾弑杀的情绪缓缓被压下。
他忽然觉得,不杀也好,不杀留着看他们夫妻恩爱,帝后和鸣,叫他日日活在后悔与痛苦中,岂不是比杀了他还要大快人心。
孟棠那般爱他,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他,一个小小的方晚意算得了什么,连情敌都算不上。
“我……”方晚意脸上沾了泥土,狼狈不堪。
孟赟看到这一幕,放下了心,心知皇帝不会再要他的命。
方晚意悔恨道:“我一步错,步步错,哈哈哈哈哈,佳人已入他人怀,人不如故,旧人不待我,我该何去何从。”
孟赟被他这句话酸到了,忍不住骂道:“我管你何去何从,以后莫要再挨我妹子!”
说完,才想到皇帝还在一旁,连忙半跪着请罪:“陛下,是臣僭越了,臣一时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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