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连连后退。
我继续道：“萧若也因为大出血死了。”
“你杀了人，就别想再出去了，等着偿命吧。”
他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随即，便大哭了起来。
我却笑了。
他越是哭得伤心，我就越高兴。
“沈青，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我便转身迈步离去。
刚走了两步，身后又传来沈青的喊声。
“萧婉，如果这次我选择的人是你，会不会不一样？”
我回了一句：“会不一样，我会让你死得更早一些。”
说完，便大步离去。
这日，夫人拉着我上街采购，说送我的东西太少了，非要再送我些。
其实，当庶女这十几年，夫人也从来没有委屈过我，送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不过，我知道她心里对我还是愧疚，便由着她了。
我冲她笑笑道：“谢谢娘，女儿都听娘的。”
一听我喊她娘，夫人的眼睛都红了，紧紧地搂住了我。
她带着我逛了金店、衣裳店、脂粉店，买的东西把马车都塞满了。
就在我们准备上马车回府时，突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她？
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了？”
夫人长叹了一口气。
我扫了那个熟悉的人一眼，只见她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怀里还抱着一个包袱，口中喃喃自语说着什么。
“听说，萧若死了之后，柳姨娘就疯了。
看她这副模样，大概是被那个男人赶出来了。”
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内心没有丝毫涟漪。
夫人摇了摇头，“我当初是打算帮她寻一户好人家的，哪想到她却盯上了老爷。”
我握住夫人的手安慰道：“娘，这是她咎由自取的。
不用管她，咱们回府吧。”
夫人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经过柳姨娘身边的时候，我听清了她喃喃说的话。
“我女儿是嫡长女，她是要嫁给状元爷的。”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