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逃到一层的楼梯,我便腿部瘫软径直摔了下去。
也许是巨大的撞击声惊动了休息室的二人。
意识昏迷的最后一刻,我听到苏瑾月紧张到语气颤抖:
“我丈夫有心脏疾病!快叫救护车!”
苏瑾月说错了。
有心脏病的人一直只有她。
当年我为了报答苏家对我的培育之恩,将自己的心脏移植给了苏瑾月。
自己这些年用得却是一颗人工心脏。
人工心脏虽然能维持生命,却不能和人类器官相比较。
我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辣不能熬夜,甚至不能情绪波动。
我对她解释说自己有心脏疾病,定期地找熟悉医生复查便顺理成章作为体检的借口。
所以这些年,对苏瑾月我瞒得很好。
她向我求婚的那日我还在沾沾自喜,这纯粹的爱意里没有掺杂一点愧意。
再次意识回归时,我有些失望。
却不是因为苏瑾月没有陪在我的身边。
诺大的病房里十分安静,静到我可以听到外面苏瑾月打电话的声音。
她素来沉稳,只有在我面前才有过几次情绪失控。
可如今,她打电话的声音里带着喜悦与激动。
不一会,脚步声渐远,是苏瑾月离开了。
我用力全身力气下了床,脚步缓慢地跟了出去。
绕过了几条走廊,就看到陆白扶着苏瑾月,刚从妇产科出来。
二人的嘴角上扬,幸福的笑意几乎压不住。
看到我,陆白微微一愣,随即故作惊喜地喊出声音:
“顾先生你醒了!太好了!我和苏总都很担心你呢!”
苏瑾月猛地一抬头,刚好与我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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