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而是给这个吴首长。
“对不住吴首长,我知道错了。”
我渐渐回过神,意识到挨打已经停止。
我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到我女儿在地上佝偻的像是虾子一般,身上在无意识的痉挛。
那一刻,我耗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看着吴首长。
“求您,救救我女儿,他快要不行了!”
“求求您了!”
我跪在地上,砰砰地磕头。
身上被打出来的鲜血和额头上的血痕在地上留下一朵朵刺眼的痕迹。
吴首长面目一凛:“赶紧,把这个小女孩用车送到军区医院抢救!
要快!”
听到女儿得救,我松了一口气,浑身泄力般倒在了地上。
直到我女儿坐上车开走,我只觉喉间一松,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吴首长看着我:“你怎么样?
也跟我去医院吧。”
说着,他叫人开了辆吉普车过来。
周翠云看了我一眼:“吴首长,没必要让这个女人坐上您的车,给您弄脏了怎么办?”
“再说我们根本就没用力,我看她就是装的。”
吴首长瞪着周翠云:“都吐血了还是装的?
周翠云人是你们家打坏的,你也得跟我上车,一起把人送到医院去。”
周翠云当然不敢反驳吴首长的话,和她的儿子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了车。
周翠云和吴首长也一起上了车。
我被车上的人喂了口水,意识清醒了不少,只是浑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
而始作俑者周翠云则一直凑在吴首长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这话。
吴首长见我有些清醒,这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六年前建华要和她女儿结婚,找我当的证婚人,建华他跟我说他从来就没有结过婚!”
“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靠在椅子上,缓缓摇了摇头。
“我,我没撒谎……”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翠云抢白。
“你这个贱人,当着首长的面还敢撒谎!
首长都认定的婚姻你敢来破坏,打死你都不过分!”
吴首长皱了皱眉头:“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接着他看向我:“你这么说可是要有证据的,你的证据呢?”
我一愣,刚想掏出结婚证给他看。
却想起来,结婚证早就已经被周翠云给撕了。
现在想来,我和陈建华这七年婚姻,除了一本结婚证外,竟然真的没有一丝东西能够证明。
见我拿不出来,吴首长当即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