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
现代都市连载
《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冷月无忧”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楚瑶程锦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内容介绍:将军府嫡女楚瑶下嫁没落侯府,操劳侯府内宅,为夫君铺就青云路。不成想,初入内阁的夫君过河拆桥,为得首辅之位,献祭将军府。楚瑶父兄冤死,她自己死在养女手中。可怜她一直被侯府众人欺瞒、利用。她不甘啊。重来一世,贤良淑德、温顺和婉那一套再也束缚不了她。将门女满血归来,又飒又爽。养女,她不要!恶毒女配觊觎妾室之位,她成全!狼心狗肺夫君想升迁,做梦!侯府这群白眼狼,一个别想好过!楚瑶大仇得报,银子赚得手软,反手嫁位高权重亲王。...
主角:楚瑶程锦汐 更新:2025-02-21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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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瑶程锦汐的现代都市小说《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由网络作家“冷月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冷月无忧”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楚瑶程锦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操劳主母惨死,重生归来灭了侯府》内容介绍:将军府嫡女楚瑶下嫁没落侯府,操劳侯府内宅,为夫君铺就青云路。不成想,初入内阁的夫君过河拆桥,为得首辅之位,献祭将军府。楚瑶父兄冤死,她自己死在养女手中。可怜她一直被侯府众人欺瞒、利用。她不甘啊。重来一世,贤良淑德、温顺和婉那一套再也束缚不了她。将门女满血归来,又飒又爽。养女,她不要!恶毒女配觊觎妾室之位,她成全!狼心狗肺夫君想升迁,做梦!侯府这群白眼狼,一个别想好过!楚瑶大仇得报,银子赚得手软,反手嫁位高权重亲王。...
如今,她没认那孩子。
似乎很多事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这才几日,程锦汐就因流光锦同程怡撕破了脸。
两个同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只因一点利益就可以完全不顾颜面。
“程锦汐,你好不要脸!又晦气的要命!
从小克死亲爹,嫁人不久又克死男人。
被婆家退货,你怎么有脸回来?
这里又不是你家。
赖在我们侯府做什么?
有本事滚的远远的。”
“你!”
程锦汐气得面红耳赤。
她想反驳,偏又无力反驳。
程怡的话确实扎中她的软肋。
她就是寄人篱下,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
想到自己凄惨的过往。
她不禁死死咬紧了下唇。
这时,她抬眼瞥见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楚瑶,心中马上有了计较。
“二小姐,这料子是少夫人给我,我才拿的。
与其怪我,还不如问问你二嫂,既然你想要。
为什么她却把这料子给月儿?”
呦,还真是祸水东引的好手!
管她要料子,她给了,还是她的错了?
楚瑶不禁冷哼。
见程怡投来的目光不善,楚瑶平淡开口。
“堂姐,二妹,你们都是府上主子。
这流光锦不论是你们二位谁向我要,我都是会应的。
毕竟东西是侯府的,我只负责管账。
没有主子要,家中明明有,却不给的道理。
今日堂姐开口索要流光锦,我当然不能驳了堂姐面子。
二妹不会认为我这么做不对吧?”
程怡想了想,好像二嫂说得有道理,但她还是皱眉道:
“二嫂,你就是太给她脸了。她哪里算的上侯府主子!以后,她要啥别理她。”
楚瑶这时瞥见程文渊正往秋夕院方向赶来。
他消息还挺快。
既然来人了,她不得不充当一会儿和事佬。
她清清嗓子,故作大声道:
“堂姐,二妹,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了点小事争执。
依我看,这匹布足够二妹和月儿一人裁一身衣裳的。
要不这样,我让人给你们分一分。
今日之事也就罢了。
何必闹得大家都难堪?”
程锦汐还没说什么,就听程怡一口拒绝。
“不行!凭什么我和那野种穿一样的料子!就那野种也配!”
“啪!”
她话音未落,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顿时,左脸一阵抽痛。
疼痛和巨大的羞耻感,让程怡柳眉倒竖。
她腾地火气,刚想骂人,抬眼才看清刚刚是她二哥打的她!
“二哥,你打我?!”
程怡难以置信,她二哥竟然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她一巴掌!
这还是她二哥吗?
居然向着外人说话!
程锦汐也没料到,一贯温和的文渊会对二小姐动手。
还当着那么多人面。
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她只转了转眼珠,就虚扶着头,缓缓倒了下去。
“锦汐!”
程文渊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
“锦汐,你怎么了?”
见怀中人双目紧闭,程文渊当即打横抱起程锦汐,匆匆进了房内。
临进门,还不忘转头狠狠瞪了程怡一眼。
楚瑶看着这一幕,嘴角挂着冷笑。
程锦汐还真是好演技!
晕得恰到好处。
上一辈子,她怎么就被那人蒙在鼓里。
还一度认为程锦汐乃良善之辈,可怜之人!
“二嫂,二哥他打我!你快管管......”
“怡姐,你都看见了,你二哥今日怕是没空理会你。
世子也不是我管的了的。
你脸肿了,还是先回去敷冰,改日再说吧。
其他人都回去吧。”
楚瑶懒得再看,撂下话,领人出了门。
......
第二日,用过早饭,楚瑶带着秋月出了二门。
门房拦在大门口,一脸为难。
“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
“怎么?少夫人要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少夫人执着侯府掌家权,出门哪里要你啰嗦?”
秋月一脸不屑看向门房。
“不敢,小的不敢。
只是昨个少夫人出门没跟老夫人交代一声,老夫人因此发了脾气。
老夫人发话了,日后少夫人出门必须提前跟她报备。
否则,不能......”
“知道了,你先让开。等回来后,我亲自去跟老夫人说。”
楚瑶板着脸,语气不带一丝商量余地。
“少夫人,那不成,您还是先跟老夫人说一声......”
“让开!”
一旁的秋月见门房杵在门口,不肯动弹,大力推开他。
楚瑶跨步出门,提裙跳上早早侯在门外的马车。
吩咐马夫,“回将军府。”
终于要回家了。
算上前世,她足足有七八年没回将军府了。
上辈子,老夫人不喜她跟娘家过多走动。
只有需要用到楚家帮忙时,才允许她回娘家。
她嫁进侯府后,总共回娘家不过五次。
不是她不想回,只是每次跟老夫人提到回娘家,都被老夫人一口回绝。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都嫁进侯府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三心二意哪里是做媳妇的道理?”
“出嫁的女儿是没有娘家的。”
“......”
也是她那时信了出嫁从夫那句鬼话。
才会任老夫人拿捏。
日后,她的娘家,她想回,谁都阻拦不了。
她是嫁进侯府。
又不是卖进侯府。
宣武将军府门外。
楚瑶看着古朴粗犷的门匾愣愣出神。
楚家历代皆出为大齐立下赫赫战功的将才。
她祖父楚见坤,正一品宣武大将军。
她爹楚云龙乃二品车骑将军。
她大哥楚飞在西北军中现任校尉一职。
楚瑶长在西北军营。
从小见着祖父、父兄习武练兵,驰骋沙场。
两年前,祖父因年事渐高,圣上体恤,许他卸甲归京。
那时楚瑶也到了议亲年纪,祖父归京,就把楚瑶从军营带回京城,替她寻了亲事。
祖父常年在边关,并不了解京中子弟情况。
只以为平阳侯府世代书香,又见世子程文渊谦谦君子、一表人才,就生了同平阳侯府结亲念头。
也是楚瑶当时阅历浅,心思单纯。
自小在军营中见到的都是一根直肠子的糙汉子,她还以为人心都像那群兵士一般至纯至善。
那时,她远远见着程文渊风姿不凡,又听祖父夸书香人家知书达理,楚瑶也就点了头。
直到多年后,在领略了程家人表里不一、极度虚伪、唯利是图的真面目后,才知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指平阳侯府那种人家。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程文渊对她楚瑶何止是负心,简直杀人诛心。
“小姐,是小姐回来了!”
楚瑶被唤回心神,抬眼就见桂叔满脸惊喜迎了上来。
“桂叔。”
“瑶儿回来啦。”
楚瑶见着祖父瘸着一条腿,还能乐颠颠跑出来迎她,眼中顿时涌出热泪。
“祖父——”
是孙女不孝。
“瑶儿,你怎么哭了?可是在程家受了委屈?跟祖父说,程家要是敢欺负你,祖父去给你讨公道!”
“不是,祖父。孙女只是太想您了。”
“你这傻孩子,想祖父还哭了。走,快进家。”
楚瑶抹着眼泪,扶着老人进了家门。
院里一砖一瓦,一树一景,还是老样子。
跟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可在她这里,已经过了一世。
也死过一回。
她何其有幸,还能再踏进朝思暮想的家中。
还能再见到她的家人。
刚收起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进了二门,就见头发花白的祖母碎步迎了来。
“瑶儿回来啦!”
“祖母!”
楚瑶伏在祖母肩头,眼泪簌簌落下。
等楚瑶情绪平复了,老妇人连忙拉着楚瑶坐下。
“瑶儿,让祖母好好看看你。瘦了......”
楚见坤欢喜紧了,颇有些手忙脚乱。
这边刚催人端小姐爱吃的茶点,那边又吩咐厨房做些小姐爱吃的菜。
“祖父,您也坐。”
“哎——”楚见坤这才搓着手,乐呵呵坐下。
屁股刚坐到凳子上,忙又招呼人,“去书院把楚翔喊回来。”
“二哥功课重要,还是不要叫他了。”
“功课再重要,有自家妹妹重要吗?快去叫。”
楚瑶有两位哥哥,大哥楚飞,正在军中建功立业。
二哥楚翔没有遗传祖上尚武脾性,反倒喜欢读书习字。
如今在京中鹤望书院读书。
他比楚瑶长一岁,去年秋过了秋闱,目前已是举人身份,如今正在备考会试。
大齐科举虽考察个人学识,但学子家世地位更为重要。
以往殿试,入三甲的多是世家子弟,还有部分国子监弟子,再不济也是京中名师大儒带出来的。
寻常子弟很难入三甲。
即便有例外,也纯属凤毛麟角。
大齐重文轻武,当今朝政由文臣把控。
科举考核、文臣录用都由文官一手操持。
武将很难从中置喙。
楚瑶想到前世,楚家宣武将军府门楣并没给到二哥任何助力。
二哥会试没进三甲,只拿了同进士身份。
后来被调去南边一个小县城任职。
仕途之路很是艰辛。
楚家的风光,没给二哥带来任何好处。
楚家被陷害遭难,二哥却受牵连入狱。
重生后,楚瑶就已下定决心,她今世绝不再将精力放在辅助狼心狗肺的程文渊身上。
而是要尽心竭力扶植娘家。
楚家强了,她日后才有依仗。
更何况,上辈子娘家人待她那样好。
出嫁时,几乎将已故母亲的全部嫁妆尽数给了她一人。
只是期望程家就算看在嫁妆的份上,也能善待她。
后来,即便她嫁到侯府,祖父、父兄还几次三番托人送银钱补贴她。
可是这些银钱,最后还是白白便宜了那群狼心狗肺的程家人。
她到死都愧对娘家。
昨日,她盘算半宿,终于为二哥逆袭寻到了突破口。
不多时,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楚瑶抬眼看向门外,就见二哥携着一缕微凉清风跨步进门。
月白色的锦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
他身姿挺拔如松,步履从容稳健,带着清雅脱俗的气质。
一步一景,尽显风华。
楚翔眉宇含笑看向她这边。
“瑶儿回来啦!”
“二哥。”
一声二哥,楚瑶差一点又要落下泪来。
终于再次见到二哥了。
“这还是我那上能骑马射猎,下能舞枪弄棒、泼辣厉害的妹妹吗?
怎么嫁人了就变得小女儿姿态,动不动掉眼泪了?”
楚翔哪里知道楚瑶此时的百感交集,还只当她嫁人后脾性转变了。
“二哥,我只是......太想你了。”
“平时也不见你说想我,嫁了人就嚷嚷想我。
怎么,程家待你不好?
程家若是敢欺负你,看我不打爆程文渊的头。”
见楚翔握着拳头,楚瑶破涕为笑。
“二哥,你一个文弱书生,可是挥得动拳?”
“别小瞧你二哥,二哥还是有楚家武将风范。
打别人不敢说,打那程文渊还是绰绰有余。
真是他欺负你?”
看着楚翔皱起的眉毛,楚瑶赶紧说:“没有,程家我应付的来。相信我。”
上辈子只是因她痴迷程文渊,心甘情愿为程家操劳。
这辈子,她早已放下程文渊。
楚瑶再无顾及,就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谁又能欺负的去?
“二哥相信你。我妹妹可是在军营长大的女汉子,挥鞭打人都不在话下。他程文渊哪里是你的对手?”
“二哥,吃完饭,陪我一同去拜访南城的冯太傅。”
楚瑶想到正事。
“冯太傅?那个冯大鸿儒?”
“正是。”
“都传冯太傅性情孤傲、不喜见客。
别说寻常人,就是达官显贵私下想见他一面都难。
他可是接了你的拜帖?”
“没有。二哥,你陪我撞下运气吧。”
“好。你有何事找他?”
“秘密。”
“好,二哥不问。”
吃完饭,二人坐上马车径直来了南城冯太傅府。
秋月上前敲门。
好半天才听到木门吱嘎开了,探出一个头,语气木然说道。
“贵客可与太傅有约?”
“没有。”
“贵客若无约,还请不要扰了太傅清静。”
见门又要关上,楚瑶赶紧上前一步道:
“劳烦告知太傅,宣武将军府楚瑶、楚翔求见。
将军府有治疗太傅夫人心疾的妙药,还请太傅看在夫人面上务必一见。”
仆从皱了皱眉,又看了眼门外之人,冷脸撂下一句话。
“那你们先等一下。”
足足一刻钟,木门再次打开。
“进来吧。”
一方小院内,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正手持一册古籍,坐在紫藤树下,神情专注地翻看着。
几人来了,也不见他抬头。
有风吹过,带来一丝沁凉。
冯太傅微微皱眉,似有不悦之色。
仆役恭敬地立在一侧,不敢打扰主人的清静。
楚瑶同楚翔等了半晌,才见老者将书合上,抬眼看向他们。
一双锐眼带着审视。
“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太傅,我们是宣武将军府的人,我叫楚瑶,这位是我二哥楚翔。
我们听闻夫人患有心绞痛,将军府有治疗心疾的神药救心丸,欲献给太傅。
想必太傅应有耳闻,救心丸原料世间罕有,工艺又极其繁琐,故而极为难得。”
“救心丸?的确世间难得的稀罕物。你们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回太傅,我外祖父乃洛城神医宋清霜。
楚瑶出嫁时,外祖将独有的救心丸作为嫁妆给了我。
楚瑶留着无用,想赠予太傅。”
“无功不受禄。你们想要什么还礼?先说说看。”
“我二哥今春要参加会试。
太傅学识渊博,乃泰山北斗之士,只求太傅能指导我二哥一二。”
楚瑶双手将瓷瓶奉上。
而一旁的楚翔这时方知楚瑶带他来这里的目的。
冯太傅学识渊博,深受圣上及太子倚重。
他在朝堂侍奉圣上多年,对圣上喜好脾性极为了解。
能得到这样大儒的指点,那是他从前不敢奢望的。
“即便拿出救心丸,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老夫指点的。
还要看他有没有天赋。
无德无才之人,可莫要折损老夫的声誉。”
老者瞥了楚翔一眼,慢悠悠道:
“以圣上新政弊益为题,写一篇你的见解。
能入了我的眼,再提指点。
若是不入流,那就趁早带着你们的救心丸离开。
再敢多说一句,莫怪老夫不留情面。”
“是。”
仆役很快端来纸笔。
楚翔就着院中石桌、石凳,思虑片刻后,提笔蘸墨。
笔尖在纸上飞舞,墨水在宣纸上化作一个个铿锵有力的字。
他眉宇间流露出专注神情,仿佛周遭一切已然被他淡忘。
楚瑶在一旁安静看着。
楚翔的字迹,如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既有力道又不失柔和,既有规矩又不失灵动。
字迹间透出一股坚韧、清雅之气。
如那淡淡墨香,让人心旷神怡。
他的字笔锋锐利,笔意流畅。
犹如他的为人,既有风骨又不失温润。
怪不得世人皆称,观其字迹如见其人。
一炷香功夫,楚翔已洋洋洒洒写好,恭敬端送到冯太傅面前。
老者略略扫了一眼,眼睛顿时一亮。
连忙接过文章,坐直身子,认真读了起来。
楚瑶一眨不眨盯着太傅的神情,见他眼中泛起星光,唇角微微上扬。
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安定了些。
老者读罢,目光终于落在对面俊朗男子脸上,点头缓缓道:
“不错。文章确实不错,见解独到,又有深度。”
然后他看向楚瑶,面带柔和,“你的救心丸我收下了。”
楚瑶欢喜极了,刚刚提着一颗心。
生怕二哥不能入了太傅眼。
这冯太傅眼光狠辣的紧,脾性古怪,又挑剔。
即便有救心丸,她也唯恐他不肯收。
好在,一切没有白费。
“谢太傅!”
“从明日起,下学就来我这里。”
“是。谢太傅!”
兄妹两人心情大好从太傅府出来。
楚瑶觉得头顶的阳光都更明媚了。
“瑶儿,那救心丸是外祖父送你的嫁妆,珍贵无比。我记得外祖父只给你两瓶。你居然舍得就这样送人了。”
楚翔不无心疼。
说实话,能得冯太傅的指点教诲,他当然求之不得。
可救心丸是妹妹的宝贝,她就这样送人了。
“不过一瓶药而已。若是能帮你早日青云直上,那就是物尽其用。”
楚瑶不禁想起上辈子那两瓶救心丸的归宿。
一瓶被老夫人李氏讨了去,胡乱用了。
一瓶为了帮程文渊升迁,送了人。
现在想想,真是着实可惜。
刚回到瑶光阁,楚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见李氏身边的小丫头来唤她。
让她马上去一趟松鹤堂。
楚瑶有条不紊喝了一盏茶,又换了身衣裳,才缓步去了松鹤堂。
“老夫人,您找我?”
“瑶儿啊,你今日回将军府了?”
“是。”
“你回娘家怎么不说一声呢。”
李氏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老夫人,将军府又不远,日后我会常走动。也就不需见外,您也不必帮我准备礼物回去。”
准备礼物?
她可没说。
李氏阴沉着一张脸,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教训的话脱口就出。
“女子嫁人后,该以夫家为重。不能动不动就回娘家。”
“老夫人教训的是。
楚瑶当然以夫家为重,要不然为何整日呆在侯府,又操持程家的庶务。
不过,娘家也是家。
楚瑶不能嫁了人,就不要娘家了吧。
那可就有违孝道人伦了。
程家书香世家,老夫人饱读诗书,自然晓得这个道理。
我想,向来尊崇孝道的老夫人不会拦着不让我回娘家的。
老夫人您说是吧?”
一番话堵的李氏胸腔憋闷。
她还没说什么呢,孙媳妇就拿一堆大道理来压她。
李氏强忍怒气,看着一脸平静无波的楚瑶道:
“没人不让你回娘家。只是,你既然是侯府媳妇,出门总要跟我通报一声吧。”
“老夫人,孙媳出门前去过松鹤堂,想着跟您报备的。
是您身边的春桃说您还没起床,我也不好打扰您休息。
我可是让她转告您的。
不会是她没说吧?”
“说了。”
李氏听说孙媳私自回了娘家,气恼了大半天。
听说人回来了,想着好好教训她一番的。
可自己还没说两句,她倒是处处有理,头头是道。
这回又怪在她身边丫头身上。
丫头当然一早告诉她了。
可她还是有气。
嫁进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了。
动不动回娘家算什么。
更何况,一个妇人随随便便出门成什么体统?
“说了啊,说了不就成了嘛。我还以为春桃给忘记了呢。”
楚瑶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
“瑶儿啊,你如今已经嫁做人妇了,日后不要随便出门,抛头露面的。”
“老夫人您不是把侯府当家管事权交到我手上了吗?
怎么,难道侯府主母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
我原本想着明日去侯府那几间铺子看看,怎的这几年进账这么少。
既然老夫人不喜我出门,那我索性也就不去了。
管家权若是只管着几本账册,几把钥匙,连出个门都做不了主。
那我还是不要管了。
老夫人,我一会儿就把账本、钥匙都交回来。”
既然让她管家,还一点权利都不给。
那这家她不管了。
烂摊子谁爱管谁管。
见她要撂挑子,李氏连忙找补。
“我不是这个意思。
祖母当然信任你,瑶儿你还是继续管着家事。
那几间铺子是该去看看。
瑶儿你赶明亲自去瞧瞧到底什么个情况。
也不知掌柜都是怎么经营的,收益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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