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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精修版

无尽奈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作者“无尽奈落”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3-2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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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精修版》,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作者“无尽奈落”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精修版》精彩片段

她回确实不太近,因为相隔两个区,交通不太方便。
那女人很客气,上前就帮她拿包,黛羚警惕护住,说自己来。
船叔完成任务,说还要去接少爷,让她俩准备准备,今晚回家吃饭,翁嫂笑着点头说行。
转身进了正门,翁嫂细致给她递拖鞋。
她边换鞋边拘谨地打量客厅,意式极简风格的装修,是下沉式的构造,宽阔明朗的空间色调一致黑白灰,跟那人一般,透着无情与冷酷,毫无温度。
翁嫂站一旁眼尾带笑,待她换完拖鞋,才同她用中文讲话,“姑娘哪里人。”
许是想拉近些关系,只是翁嫂中文有口音,显然是在国外生活太久,不过意思大差不差。
她有些惊喜,“澳门,翁嫂也是华人?”
“我呢,原来嘛,祖籍广东潮州小村子里的,初中跟父母去的越南,后来一直在阮家做事,跟阮小姐嫁来的泰国,几十年咯,华语都说不太利索了。”
原来是阮妮拉身边的人,黛羚心里一惊,同时也多了些防备。
翁嫂边说话,边领着她去放东西,随后和她一起去了厨房,这栋房子比它外表看起来还要大不少,七弯八拐下她已经迷失了方向。
厨房是开放式设计,和外面的饭厅连接在一起,翁嫂说今天少爷打电话回来吩咐想吃些中国菜,要尽快准备。
几句闲聊,翁嫂为人随和没有心机,黛羚便对她放下了些戒备。
“少爷回国后,我就搬来这里照料他,这两年几乎是我一个人在这,现在好啊,终于多了一个人陪我,我好高兴咧。”翁嫂给她找出一条围裙,从后面给她系上。
“翁嫂,昂威少爷平时基本就住在这里?一个人?”黛羚手里洗着青菜,不忘套话。
翁嫂点头,“是咧,少爷从小在国外长大,习惯独来独往,喜欢清静,不过他不常回来,他忙得很,跟老爷一样,有好多生意要谈,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喏,哪能得闲。”
两人做好了一桌菜的空档,从外面隐约就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
翁嫂喊一声,“少爷回来了,我听车的引擎声就知道的,今天倒是蛮早。”
说完她便从厨房离开,急忙赶到门口准备拖鞋。
那人的脸有些疲倦,穿上翁嫂递上前的拖鞋,微微仰起脖颈,闲散地扯胸口领带,今日不知从什么正式场合回来的精致装束。
她以前未见过生活中的他什么模样,原来这等人物回到家也是一副疲态,只想摘掉身上所有的束缚,和普通人并无分别。
他脱下西服递给翁嫂,抬眼睨到站在角落的那个身影,又似无事发生落了眸,松了松腰间的皮带,迈入宽阔的大厅,跌进沙发中。
“给我一杯水。”他呢喃,扭脖子放松。
翁嫂抱着西服就朝着里面走,嘴里叫着来了来了,她向一旁的黛羚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去递。
可能是预见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创造个说话的机会。
翁嫂啊,有点人精。
黛羚会意,到饭厅那边接了一杯水就端到了他的面前,“你要的水。”
也无任何称谓,虽然怪了点,但总比叫他少爷好,叫她少爷,就总觉得低他一等,她不太情愿。
那人没有一丝犹豫,从她手里接过水一饮而尽,将杯子递还给她,全程也没抬一下眼皮。"


昂威一个人在饭厅用了餐,翁嫂偷偷问他小姑娘做的菜怎么样,他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点烟,“盐重了些,叫她下次少放点。”
翁嫂低头看四个菜,黛羚做的三个,她做的一个,他精准吃完了那三个,一点不剩,唯独她做的蚝油芥兰,他估计只动了半筷子。
翁嫂轻笑,他在嘴硬。
回头瞧了一眼厨房,小声道,“少爷,这黛羚姑娘生得好模样,人也温柔的,蛮好相处。”
他睨着雾霭笑了一声。
那晚,他们俩始终也没有说任何话,昂威吃了饭便上楼洗漱休息,黛羚陪着翁嫂收拾了厨房就坐船叔的车回了家。
她觉得,昂威这人可能还真是弄她来做饭的,因为翁嫂的手艺她刚才尝了,实在是不容乐观。
第二天黛羚在门口候船叔的时候,雅若抱着书从身后拍她,“黛羚,上次多谢你替我顶班啊。”
黛羚点头,望着远处徐徐靠近的黑色轿车,她只想快速结束对话,“没事,我......有点事,等个人,你先走吧。”
豪车打眼,锃光瓦亮的顶配版劳斯莱斯,雅若不会不认得。
“黛羚小姐,久等了。”船叔还是将车稳稳停在了两人面前,雅若的表情是有些意外的。
黛羚面不改色,到这步也只得坦然应付,朝雅若挥手,“雅若,下次见,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她钻进了车中,随着一阵汽车尾气消失在浩荡的车流之中。
雅若一直盯着那辆车完全消失在尽头。
她肯定想不明白,同黛羚都是穷苦留学生,为了生活都曾在风月场所兼职,就算她现在傍了些出手大方的老板,也只不过是多给点小费给她,从没有这么正大光明地给与她什么便利。
今日所见,黛羚显然是段位比她想得更高,更深藏不露。
*
那晚是周五,车流比平日拥堵,半途船叔接了个电话,面色凝重,应声说好。
他从车流中拐弯掉头,侧脸跟她解释,“黛羚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少爷有急事要用车,我们先掉头过去接他吧。”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说好。
三十分钟后,车在靠郊外的一座外观恢弘的建筑内停车场停稳,墨色车窗外,几个马仔簇着打头的是坤达。
唯独不见那人。
船叔降下车窗,坤达上前衬在窗沿同他交流,“船叔,今晚出城去华欣,带家伙,你载少爷,我们几个开车垫后。”
船叔大约知道不算太好的事,但通常这种场合他不好多嘴问,只应声好。
话正说着,那人身侧带风般,衣袂飘扬,俊眉逼人,从门口忽然现了身。
船叔见势立即开门下了车,迎上去,低声道,“少爷,我以为是接你回家呢,这不顺道还载了黛羚小姐,人还在车里呢,是先把她送回去?”
坤达一听这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过来,朝车里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
那人敛眸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包东西,拧着眉瞥了后车窗一眼,他们隔着墨色相对而视。
"


一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响起,如砸进沉静的池塘一枚石子,荡起波纹。
“进。”
昂威坐回靠垫,眯着眼看向门口,坤达脸上带着一丝慌张推开门,在门口亦步亦趋,读着房间的空气,慌张转变为犹豫,揣测着该进还是退。
“有话就说。”昂威呵斥他。
坤达手里捏着手机,瞥眼瞧了瞧昂威身边的女人,眯了眯眼瞧清楚了,咽下一口唾沫,才敢切入正题。
“瓦三有消息了,少爷,就在南城,人盯住了,在赌场,还没暴露,追吗。”
听到这个消息,昂威眉间聚起一抹凝重。
他脱口而出追,随后慢条斯理地捻灭烟蒂,起身穿了外套,吩咐手下带家伙,风驰电掣的离开。
五分钟后,黛羚在走廊里遇上了跌跌撞撞的一个女同事,她抱着一块冰袋,递给她,说是客人走的时候交代的,给黛羚小姐冰敷用。
走之前人忘得没边,一眼没看,却还记得她手上的烫伤。
这人脾性模糊,实在捉摸不透。
黛羚轻笑,心里有了几分底,捏着冰袋下了楼,正好撞见阿苏,被他叫进了办公室,他一脸坏笑的从桌上推给她一张支票。
“昂威少爷吩咐的,说是给你上次受伤的补偿。”
她低头瞧了一眼,金额不低,赶上了她大半年的生活费,但她没要,上次的医疗费已经被付过,她没有理由再要补偿。
不是他说的,有骨气,那么演戏也要演到底。
昂威半夜赶到赌场,人没截到,瓦三不知从哪得了消息,趁着上厕所的功夫甩掉了跟踪的人手,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溜走,跑了。
纵然恼怒,人已经跑得没了影,无计可施,只能打道回府。
过了几天,每月一次的陈家家宴,雷打不动。
陈家别墅地处市中心一处宽阔高地,四周包裹面积不小的葱郁森林,闹市中一览众山小的绝好地界,四周砌起高高的白色围墙,森严无比。
昂威的极光蓝帕加尼超级轿跑缓缓驶上山,门口两扇四米高雕花铁门从内打开来。
等待的片刻,他伸手捏了捏紧绷的眉心,随后一声轰隆,驶进辽阔的花园,划破暗夜的寂静。
脚步声穿过长廊,不紧也不慢,昂威把车钥匙扔到玄关上,俯身换鞋。
门口迎来年轻的女佣,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柔声细语,“少爷回来了。”
昂威抬眼,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点头,算是回应。
长腿跨上台阶,迈进宽阔古典的中式客厅,隔老远就传来阮妮拉打点厨房佣人的声音。
“阿嫂,卤味Leo爱吃,今天多做一些。”
声音温柔自然,与平日高高在上,冷峻严厉的副署长大相径庭,就像每个普通的母亲一般模样。
听闻脚步声靠近,阮妮拉坐在宽大客厅沙发上的优雅背影,才不急不慢地转身。
身上真丝家居服,披着一条名牌披肩,手上是一枚绿得发光的翡翠镯子,棕色短卷发配红唇。"



站起身抬手就是猛烈地一巴掌,黛羚瞬间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顿时眼冒金星。

突然,酒吧之中,此起彼伏排山倒海的叫喊声由远至近传来。

顺着众人的目光,寸头男还没反应过来是冲着自己来,迎面飞来一脚,不偏不倚,重重地踢在他心脏处。

他踉跄退后数米,没站稳倒在了邻桌的玻璃酒台上,一声脆响,酒台整个散架,碎满一地,人群惊呼四散。

大家的视线纷纷转向来人,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往边上移了移,身后那位男人现了身。

他身长玉立,半长卷发在脑后扎起半打,一张足以蛊惑众生的隽秀脸庞,矜贵尔雅,漆黑的眼怒得邪气。

他穿象牙白刺绣衬衫,在昏暗的霓虹里无比醒目,此时起伏的胸膛张扬着他浓厚的男人气息,危险又迷人,吸引了场子里无数女人投来的目光。

“英雄救美是吧,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旁边的男人啐了一口痰,正要回击,面前上来一个一米九的健硕男人,将他手腕一掰,只听得骨头咔嚓一声,他狼狈喊叫一声便也倒了地。

诺执往那一站,只那身腱子肉便能威慑八方,让人不敢近身。

昂威双手懒散插袋,看着卧倒在一旁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刀刃一般的眼神瞟了一眼被踹在地上的男人,轻吹了一口气,额前的发丝飘动两分,向后伸手接过坤达递过来的大衣,走上前将黛羚上半身裹住横抱起来。

黛羚只感觉身子被轻轻一抛,遂跌入坚实又冰冷的怀中,一股夹杂檀香的混合味道随着体温淡淡飘出。

两人视线相对,她嗅到那股熟悉的危险气息。

自然,今晚他的出现不可能是偶然。
"



“昂威少爷,阿苏经理交代我来侍奉您。”

说着,雅若试探着去碰触他滴水的胸膛,接触的那一刻,昂威胸中莫名的邪火。

他目视前方,然后朝她微微偏头,眉目冷淡,扔出两个字,“滚,开。”

雅若有些吓到,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爷,也兴许他今晚不太高兴,她立刻缩回了手,“我只是想给您按摩,我技术还不错。”

“我说滚,听得懂人话吗。”声音依然是冷冷地淡淡地,甚至没看她,仰头又灌下一口烈酒。

雅若怔在原地不动,不敢再有动作,只觉得阿苏说谎了,这人脾气哪里温柔。
见状,坤达上前,拉姑娘上岸。
昂威闭眼嘱咐,“坤达,把姑娘送下去,就跟阿苏说我不需要服务。”
坤达满口答应,将愣在一旁的姑娘送下了楼,朝阿苏摆了摆头,说看来还真是冲着那位来的。
阿苏只能摊手,后悔答应了黛羚辞职的事,但她走的坚决,你也没法把人绑在这不是。
雅若灰溜溜下了楼,被几个聚在化妆室的姑娘看穿心思。其中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撩了撩头发,有些奚落的口气。
“我说呢吧,上去不了多久准下来,昂威少爷拢共没来几次,每次都只喝酒,场子里再漂亮的女人的都不看一眼的,多少人想着主动投怀送抱呢,人家没理过一次,生得那样的脸,真是可惜。”
旁边坐着那个姑娘也来了兴趣,“谁说的,我可听他们说,上次他给场子里一个新来的女招待特意吩咐过冰袋,说是因为她手烫伤了,这不也挺体贴的,说不定呐,人家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另有人选罢了。”
“得了吧,他们这样地位的男人几个是干干净净的情种,你在这做春秋大梦呢,就算他们没想法,那围着的女人们就跟苍蝇一样多,时间久了,谁能忍得住。”
镜子前的女人发笑,取出睫毛膏仰头刷着,“就是不知道他这样英俊勇猛的男人,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儿,要能跟他睡一次让我死都值。”
几个女人咯咯地笑说她不知廉耻,互相打趣着,视线从路过的雅若身上上下打量。
她自然听到了她们的笑谈,但不以为意。
昂威没在檀宫久待,回程的车上,坤达瞄了无数眼后视镜,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没想到黑暗中闭眼沉思的主儿早有察觉,“有话就说,鬼鬼祟祟的。”
坤达试探,“少爷,是不是想见上次那位黛羚小姐。”
昂威没睁眼,声音冷冷沉沉,没什么起伏,“你瞎八卦什么,开你的车。”
坤达哦了一声,说没什么,只说阿苏提那位中国小姐辞职了,又恰逢寒假,家中有事,回国了,不再回来檀宫了。
昂威这才睁了眼,沉默半晌,挑眉问,“现在寒假?”"


说完,几个男孩一溜烟的跑掉,消失在夜色中。
周六下午,郑耀杰开了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停到学校门口,吸引不少目光,他特地换了一身正式的衬衫西裤,看起来颇有风姿。
黛羚穿了一条普通素净的白色连衣裙,未施粉黛,但少女的青春气息实在浓烈,清纯可人,无需多余打扮。
郑耀杰殷勤地为她打开车门,黛羚问其他同学呢,他敷衍说都有事,临时不去了。
听到这句话,她气得差点想跳车。
为了泡妞,郑耀杰也算孔雀开屏,物尽其用,开着跑车带着姑娘绕了半座城才来到了Party的会场。
一个本来距离学校只有不到一个小时路程的海湾,郑耀杰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
到了目的地,天已经黑透。
Party会场在半山腰,依山傍海的富人区庄园,门口的停车场挤满了各种豪车,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热闹音乐,人群的欢呼鼎沸,看起来来客不少。

门口的侍应弯腰恭敬地叫了一声表少爷,郑耀杰点了点头。

领着黛羚穿过富丽堂皇立满大理石雕像的花园长廊,绕进像城堡一样的几栋欧式建筑,他们来到了靠海的前院。

仿佛置身于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世界,这里灯火通明,夜如白昼。

草坪里外早已聚满了身着华服的男男女女,摩肩擦踵,人头攒动,觥筹交错。

巨大无边泳池中央漂浮着无数鲜艳夺目的充气泳圈,上面骑着躺着各类搔首弄姿的美女,吸引着岸上男士们的眼光。

眼神暗自交换,电流涌动。

郑耀杰护着黛羚穿过人群,听他说,他的表姐刚从美国念完书回国,她好结交朋友,这是回国的第一个Party。

认识的不认识的,来了好几百人。

黛羚环视一圈,确实阵仗够大,好一个酒池肉林,有钱人结交朋友不拘小节,想来也不在乎场子里的人是否全部认识。

郑耀杰给两个服务生打了个招呼,便在一旁给他们准备出来两个座位。"


此时,身后酒吧里传来寸头男大叫,“Pong叔救命,他们要砍我的手。”
Pong旁边的细伟见势,附在耳边低声,“Pong叔,是卡子。”
本来在自家手下面前被骂是狗就不爽,Pong脸上一绿,转头叫住昂威。
“且慢,我的场子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就罢了,擅自处理我的手下是不是要过问我的意见,你这样,我如何跟我弟兄们交代,昂威,你也是做老大的,我想你应该懂,你说是不是。”
昂威止步,清俊刚毅的轮廓逆着光,没有回头,难窥喜怒,“你的人动了我的人,好像该是你给我一个交代吧。”
黛羚牢牢托住他的脖颈,他耳朵上的十字架随着额头青筋微微颤动,喉结滑动近在咫尺,他冷厉的视线看向远处,完美诠释什么叫做不可一世,目中无人。
那一瞬,她嗅到了他身上的倨傲的阴狠,如未驯化的野兽一般。
Pong一时语塞,今晚昂威来他的场子,只带了两个人,这招单刀赴会让他阵脚大乱。
要知道,上次他去檀宫找他谈判,他在那周围埋伏了几十个弟兄,各个配了精良武器,随时准备冲进去。
今天同样,他摸不清黑暗里的眼睛,到底有多少双。
“这样,我手下犯的浑事,我来处理,一定给你个交代,今天的事我们各让一步。”Pong妥协。
如果真的要让昂威在他的场子砍了他手下的手,他将毫无脸面,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对这位瘟神,Pong到底还是犯怵,留得一线生机,日后也有情面。
何况德赛少主不在,不惹事端为好,日后的账,再一笔一笔另算。
“Pong叔?”细伟满脸不解,好不容易堵上这个死对头,他自然不明白为什么轻易放他走。
Pong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昂威荡然轻笑,缓缓侧身,“诺执,让坤达住手,Pong叔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不识抬举。”
诺执说是,给里面的坤达使了个颜色。
坤达揪起瑟瑟发抖的男人的衣领,朝他脸上啐了一口痰,拍了拍他的脑袋,“算你丫走运。”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
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安然地出了门,上了车。
Pong望着大雨中驶离的两辆轿车,嘴里骂了一句他妈的,抬脚就踹倒了身后一排的人。
两方短暂对峙的局面,被身后一个黑衣人尽收眼底,转身迅速上了二楼。
贵宾厅里的男人还未走,慌忙奔向帷幔前的手下上前汇报,“文哥,晚了一步。”
男人伸手不急不慢撩开一角,半只眼睛在光亮里,冷峻如刃,“怎么说。”
“没来得及插手,那位小姐被陈家少主接走了。”

“哪位陈家少主?”男人挑眉,拿出嘴里的雪茄睨他。

“就是陈丹的儿子,昂威。”手下如实禀报,话到嘴边不知当讲不当讲,有些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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