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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爆火全网

飞行团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飞行团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魏坪政魏瑕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主角:魏坪政魏瑕   更新:2025-06-03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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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坪政魏瑕的现代都市小说《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爆火全网》,由网络作家“飞行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飞行团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魏坪政魏瑕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爆火全网》精彩片段

之后饭桌上,魏瑕面前依旧只是放了一小碗米汤和一些咸菜。
用姥爷的话来说,不上进就凑活过。
九岁的魏坪政今天没哭,饭桌上举着馒头神色骄傲。
“今天周胖子不敢欺负我了,我直接把他推倒了,他终于害怕了。”
“而且这家伙最近都变老实了,不敢欺负大家了。”
“遇到问题,人,只能靠自己,一定要坚强反击!”
说到这,还故意看了一眼沉默魏瑕,不屑转头。
看到弟弟目光,魏瑕只是默默喝着米汤。
深夜,魏瑕开始磨刀,带着刀趁着夜色,摸到了周家。
看门黑狗远远听到脚步声,开始狂吠,魏瑕眼眸阴冷,直接挥刀!
殷红溅落一地,狗叫声也引来周学强开门查看。
眼见自家看门大黑狗死,周学强只觉寒意从脊梁窜到大脑,喊都喊不出来。
这一刻,魏瑕提着刀,一只手拿着刚扒出来的狗肠子,轻轻套在周学强脖子上。
旋即在周学强身上撒尿。
周学强发抖,看着明晃晃刀锋,动也不敢动。
直到最后,魏瑕才拍着他脑袋,声音平静。
“再欺负别人,这条狗就是你的下场。”
看着魏瑕离开,周学强终于彻底胆寒,绝望,涕泪横流,瘫在地上。
第二天傍晚,放学的魏坪政笑着摸摸妹妹脑袋,肉眼可见开心。
“周胖子转学了,变的特别老实。”
“班里不少人可开心了。”
魏瑕看着逐渐自信的弟弟,没说话,一瘸一拐默默转身离开。
2025年,除夕夜,西海市,周家。
三十八岁的周胖子也在看着直播,神色复杂。
直播画面将他思绪带到三十年前。
那一年,他八岁,连续三天被人堵住殴打,还被拖把塞了一嘴大粪。
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问,那人就是不说是为谁出头,让他连报复都不知道找谁,屈辱至极。
尤其是被拖把恶心的两天吃不下饭。
那时候大哥告诉自己,让自己这些天老实点,藏好了,看看能不能揪出来到底是谁。"


越是这样,陈潇越觉得难受。
“可是......可是这孩子自己都没有家了。”
“弟弟妹妹走了,魏家彻底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会陷入孤独,一个人扛起魏家名号,面对一切。”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准备亲手拆开自己最珍惜的家。
新画面彼时再度出现。
自行车停在路边,魏瑕站在角落,默默看着资料。
骆丘市老城区区长岳建军,照片上身影眉眼方正,神情严肃,威风凛凛。
此人对民众格外心软,但对犯罪零容忍。
之前孩子夭折,就是因为他太过正直,惹怒罪犯,导致孩子被绑架撕票。
观察一段时间后,魏瑕决定开始接触。
为了接近岳建军,魏瑕故意跟得很紧,在下班路上一路尾随。
之前被罪犯绑架孩子,岳建军愈发警惕,直接让人呵住魏瑕。
“年轻人,你跟着我很久了,打算干什么?”
魏瑕盯着岳建军,故意低着头。
“我......我有个弟弟,实在养不起了,我想让他过上好日子。”
“您能收养他吗?”
“我找了好多人,人家都不愿意。”
岳建军闻言笑着,挥了挥手,让人放开魏瑕。
“我暂时没打算要孩子,自己好好照顾弟弟吧。”
看着吊儿郎当一头黄毛的少年,岳建军叹息拍着魏瑕肩膀。
“努力生活,以后别混日子了。”
看着岳建军扬长而去,魏瑕也没在意,他开始在区办公楼外等着。
面对其他人吊儿郎当,但岳建军一出来,魏瑕便站得笔直,上前帮忙开车门。
甚至还经常主动到岳建军办公处门口扫地,献殷勤。
直到这一天傍晚,魏瑕看着岳建军下班日程,算好岳建军下班时间,故意带着弟弟魏坪政来到老区街道外。
“没用的废物,叫你搬点东西都搬不动!”
“又不能赚钱,光会读书有屁用,天天吃白饭!”
抱着几个大纸箱,艰难前行的魏坪政闻言咬牙,暴怒中夹杂委屈。"


这一刻,魏瑕盯着眼前大雨。
“别怪我。”
“别怪哥。”
“我害怕,我死了没什么,但你们怎么办啊?”
“哥要给你们找一个好的家庭,必须保证你们安全长大,保证那些人找不到你们。”
“哥哥没本事,只能做到这了。”
大雨滂沱,浸透全身,天台上,魏瑕孤独看着。
雨幕像是珠帘,彻底化作白蒙蒙一片,遮蔽一切视线。
魏瑕看不到万家灯火了,像是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这场狂风暴雨。
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他压力也很大,但他必须去做!!
哔哩哔哩,直播间内,心理学家陈帅文看着,神色变了。
大雨中那道身影孤独的让人窒息。
缓了好久,陈帅文才开始分析一切。
“魏瑕之前决定送走弟弟妹妹,用卖的方式,很多观众都在说魏瑕是害怕了,心理压力太大,崩溃,不肯再带着几个拖油瓶。”
“但现在看来,不是的。”
“他没有躲避,他是要保证送弟弟妹妹安全离开,寻找条件好的家庭培养,安全长大。”
“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孤独面对杀人凶手集团。”
“他是准备去结束犯罪,同时切断凶手找到弟弟妹妹的契机。”
说到这,陈帅文也难以置信的盯着那个孤独少年。
“这人,他真要一个人的面对那些持枪杀人的凶手?”
“那是对缉毒警都敢报复的狂徒啊。”
25年除夕夜,很多人记得这一幕。
95年二月底,东昌市那场大雨,魏瑕站在天台,像是被孤独包围。
十三岁魏瑕茫然看着前方,接天连地雨幕中的天台,像极了一处荒岛。
外面还有敌人,身后无人理解。
明明找不到方向,他还在拼命抵挡,坚定至极。
这样的少年像是篆刻在诸多观众脑海,这一刻,无人忘怀。
彼时,医院病房。"


三弟魏坪政在院子里修自行车,链条半天套不上,皱着眉头。
魏瑕取来小棍子放在链条空心处拉动,脚蹬转动带上链条。
见魏瑕出现,魏坪政烦躁起身离开,低声嘟囔着。
“哪都有你!”
仔细端详弟弟妹妹模样,魏瑕苍白面色露出笑意,喃喃开口。
“你们都要好好的。”
“都要好好的啊。”
没人听到,也没人在意那个孤独蹲在自行车前的虚弱身影。
魏瑕只是笑,发自内心,目光纯粹而期待。
没人知道这个十二岁的孩子,究竟面对着怎样的压力与孤独。
时间再度拉回25年,疗养院。
已经退休,昔日主办人贩案副局孙海洋也在看着。
那个孤独蹲在自行车前,满眼都是弟弟妹妹的少年,终于让他老泪滚落。
视线模糊中,思绪再度回到三十年前。
“孩子,疼吗?”
“没事,叔叔垫付了......”
那孩子从来不喊疼,出了那么大事也没有家人来。
原来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所经历的一切,不想将两老和弟弟妹妹牵扯到危险中。
他从来都只打算自己扛下一切。
后来开车途中经过,看到那些搜山村镇,民兵,这孩子还会仔细询问人贩子情况,是否抓到可疑人物。
直到最后,孙海洋脑海中忽然响起那句稚嫩低语。
“弟弟妹妹终于安全了。”
眼泪崩塌!
看着被弟弟妹妹嫌弃,连姥姥姥爷都厌恶,吃不饱,被孤立身影。
孙海洋苍老面孔满是哀伤,声音沙哑颤抖。
“你啊,你啊!!!”
“你是长子,你是魏家长子......”
“你的一生,怎么可能只有表面上那么普通,我不信!”
“我不相信!”"


魏坪政红着眼眶,轻轻拍着二哥肩膀。
“二哥别怕,姥爷不会让那人乱来的。”
魏俜央也哭着攥紧二哥手。
“不行,不能卖二哥!我们会保护你的。”
客厅,程忠看着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不知所措的魏瑕。
“混账东西,咱老程家,老魏家从来都没有卖过孩子!”
“你给我滚出去!”
九岁的魏坪政攥紧拳头冲出来,愤怒推搡着魏瑕。
“你走,你走!”
“以后我们就当没有你这个哥哥!”
“谁会卖了自己亲弟弟妹妹,你没人性!走啊!”
魏坪生没说话,只是举起袖子擦着眼泪,怨恨的盯着魏瑕。
如果说以前他还对这个大哥有一点指望,现在他对魏瑕,只有恨意!
魏瑕只能狼狈被推搡,离开家里。
抖音直播间,弹幕至此不断出现新的。
[看来魏瑕是真的害怕了,也是,毕竟要保护四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孩子,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哪能一直承担这样的压力]
[唉,看来接连经历命案,魏瑕快要破防了,现在这么说,应该是害怕弟弟妹妹拖累他吧,毕竟他自己一个人,以他的手段肯定能活得更好]
[魏瑕终究是怕了,现在心理崩溃了,准备躲避敌人,这么多弟弟妹妹跟着他的确是累赘,说到底他才十二岁,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他疯了?那之前那样拼命又算什么?连弟弟妹妹都不要了吗?]
直播画面还在继续。
魏瑕被赶出家门,客厅,姥爷程忠摸着魏坪生脑袋,复杂安慰着。
“孩子,不怕,姥爷还在呢。”
“这个家还轮不到他魏瑕作主,姥爷不会让他卖了你和弟弟妹妹的。”
说到这,程忠也看着魏坪政和两个外孙女。
四个孩子听到魏瑕说的话,明显是害怕了,就算都倔强撑着,但到底只是些孩子。
现在一个个牵着手,攥的紧紧的,便是证明。
“都别怕,姥爷还有力气,养得活你们。”
“咱们一家人,谁都不能分开。”
直到姥姥哄着四个孩子到卧室睡着,程忠才叹息着,看着窗外,逐渐苍老的面孔有些发呆。"



9、我不会哭的!

弹幕极多,四千多万人看着三十年前这场报复灭门案件。

魏家长子,魏瑕的记忆追溯。

弹幕如云。

[十二岁抓到凶手,直接强撑着镇定,开始审讯,他心理素质太恐怖]

[为什么没有听魏瑕提及过,他好像从没提及过任何光辉,在他的人生履历全是失败和罪恶]

病房内,魏瑕的四妹,魏俜央愕然看着病床上虚弱无比,瘦骨嶙峋的“大哥”。

魏瑕戴着呼吸机,口鼻还在溢出血渍,看起来颓靡不堪。

她不相信,喃喃开口。

“怎么可能。”

驾车追凶,生死搏命,洞穴囚禁,完成审讯。

那一年,他才十二岁。

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之后抵达骆丘城后,会将弟弟妹妹一个一个送人?

连他自己都流落街头,甚至先后因为偷盗被抓。

魏俜央攥紧拳头,她不信!

新画面再度出现。

魏家二子魏坪生模拟长子画面出现。

面对凶手窥探追踪,魏坪生只能带着家人逃亡骆丘城姑姑家。

拖拉机颠簸,弟弟妹妹蜷缩着哽咽,两个老人流泪,他甚至看到小时候的自己无助慌张的哭泣,畏惧。

直到车辆停下,魏坪生疲惫不堪,敲响房门。

得知魏家被烧毁,凶手没被抓到,姑姑心疼看着孩子们。

“就暂时住在我们这里吧。”

坐在沙发上,姑父小声抱怨嘀咕着。

“他们来这么多人,每天白吃白喝啊?”

姑姑尴尬沉默,身后传来妹妹和两个老人啜泣声,这一刻,魏坪生感觉压力极大。

弟弟妹妹要成长,需要生活资源,学习资源培养。

还要时刻警惕凶手再次上门。

但他平静看着亲人,咬牙开口。

“这次人生,我是长子,我一定可以!”

“我发誓,必定坚持到最后!”

他还喃喃自语,想到那个人。

“魏瑕,你的记忆追溯是什么样?一定很失败吧,和之前一样。”

“你说父母失踪,带着大家到骆丘城,然后你把弟弟妹妹一个个送人。”

“但这次人生模拟中,我是长子,我才不会像你!”

“长子就要有长子的样!”

这一刻,魏坪生咬牙,握住拳头!

随魏坪生喃喃自语,今日头条弹幕复杂浮现。

[你的哥哥在原本的人生中没有逃避,他孤独布局,扛下了一切]

[才十二岁,目睹双亲在眼前被杀害,冷静记住凶手,利用村民驾车追凶,审讯,这种疯子,哪里会逃避]

[你们眼里那个懦弱的哥哥正一个人在承受,为了保护弟弟妹妹,赌上一切]

[虽然魏坪生冷静报警,但事实上最终结果依旧是逃亡,而且凶手已经警惕,随时可能盯上一家人,反而是魏瑕自己抗下一切,行为路径更正确,保护了弟弟妹妹]

魏瑕人生追溯画面再度出现。

冰冷洞穴内,十二岁少年眼泪擦干,记录着凶手杨大勇所说一切。

凶手杨大勇,前往矿业小区前途径春花招待所,老范农家乐等区域住宿,留有DNA等信息

驾驶面包车车牌号,滇C9626,越野车车牌号,古B3155,警车上残留凶手血迹,可检验对比

六名凶手曾于矿业小区东面半山腰处山林生火食用烤肉罐头,遗弃残留物上可抽取检验

魏瑕一一记录,杨大勇被蒙住脑袋,断裂肋骨和无法呼吸传来绝望感愈发让他胆寒。

“饶了我!求求你送我去医院!”

“我就要死了!”

哀嚎声很快被打断,沙哑声音再度响起。

“为什么要灭门魏家。”魏瑕在落泪,但声音充满寒意。

“我只知道,魏家男人是缉毒警,在94年查获一条贩毒线,害的别人损失惨重。”

“魏家女人是国安,调查过秃头问题,秃头才联合我们,提供信息一起灭门。”

“我就知道这些了......”

魏瑕靠在水塘边,记录一切。

随后他平静看着杨大勇,猛地抽出弹簧刀,连捅数下!

殷红伴随浓烈铁锈气味蔓延,生理与心理双重干预下,魏瑕一边干呕,一边挥刀!

伴随最初惨叫,杨大勇逐渐没有声息。

魏瑕刚刚干呕,面色苍白,开始冷静处理现场。

血迹擦拭,指纹破坏,脱下鞋子按照推算身高重量模仿其他人脚印尺寸,造成第三者杀死杨大勇假象。

随后魏瑕自己将会伪装成被人贩子诱拐的孩子,完成布局结尾。

一边动作麻利布置现场,一边思考。

魏瑕将尸体丢在地上,随后取出打火机,伪造脚印一直到警车,离开洞穴。

山林杂草最多,点燃野火后,火海焚烧映照漆黑山野。

搜山的村民开始朝火光前来。

魏瑕驱车抵达一处河谷。

处理驾驶痕迹后,弹簧刀再度出现。

魏瑕看着自己腹部,眼底狠辣,果决挥刀,直到刀锋没入至柄!

剧烈痛感与失血让魏瑕面色惨白,力气也似乎随之流失。

强撑着身体,将匕首丢入流动河水,毁灭DNA与指纹痕迹后,魏瑕平静躺下,等待,宛若死亡。

这就是他为自己计划完成的收尾。

地面冰冷,带着潮意,魏瑕捂住血液狰狞伤痕,凝视夜空,他想到父母教导他如何查看犯罪现场,凶手会从哪些方面销毁痕迹。”

教导魏瑕如何保存指纹,DNA鉴定,记录特征,如何通过脚印计算身高体重......

昔日温馨,父亲谆谆教诲,一幕幕浮现脑海。

魏瑕眼眶泛酸,但依旧倔强强忍。

“我不能哭,我是长子,我不会哭的。”

“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

失血的眩晕感让魏瑕只觉得天旋地转,却始终死死捂住伤口。

直到有脚步声传来,魏瑕才终于闭上眼,彻底失去意识。



1995年1月27日除夕夜。

九点。

魏家老宅火势渐缓,魏瑕被姥爷踹了好几跤,他脏兮兮趴在地上像是一个野孩子,其他邻居听到是孩子不小心烧了宅子开始散去。

人群逐渐离开,人群中光头凶手,秃头矮小中年人也看了许久,随着人群离开。

老宅废墟前,只剩下魏家一家七口。

躺在地上的魏瑕终于松了口气,第一关装疯卖傻完毕,终于躲过去凶手窥探追踪,现在的他虚弱瘫倒在地。

魏瑕两个弟弟,两个妹妹都目光仇视,甚至怨恨看着他。

二弟魏坪生十一岁,他厌恶开口:“你真给爸妈丢脸,老宅被你烧了!爸妈回来怎么办!”

三弟魏坪政九岁,眼神冷漠:“以后我们都不会喊你哥了,你不配。”

四妹魏俜央六岁,她干脆不去看魏瑕。

五妹魏俜灵一岁,她在姥爷怀抱里哭泣。

姥爷姥姥都怒视盯着魏瑕,所有人都恶言恶语,怒视瞪着。

魏瑕在笑。

因为他是长子,因为目前他的弟弟妹妹安全了。

所以他不在意这些仇恨和唾弃声音目光,不重要,没关系的。

现在躺在地上,姥姥去借拖拉机了,要带着孩子返回旧宅院,其他兄妹都跟着去。

废墟前,魏瑕陷入了回忆。

魏瑕的素描能力,犯人信息录制,冷静情绪,这些都是父母曾经一点一点教导他的,那时候魏瑕母亲说长子就要多学点东西,以后报效祖国,成为优秀的兄长。

昔日所学的东西在如今得到实践,但是在父母被害案件上。

魏瑕难受的厉害,他听到了小时候父亲说的话,对他说的。

“身为长子,没有退路,只有前进。”——这是父亲温润的声音。

魏瑕这一刻扶着墙站起,他自言自语,对着空洞黑夜:

我是长子,我是以后的顶梁柱,我必须强大起来,死也得死在路上!”

“我是家中长子,无后代,无财帛,离家两千里,我也要奔波寻仇,此生让兄妹成才。”

“我是长子,我死也要死在振兴门楣的路上,死在兄妹人生璀璨的黑夜,死在父母大仇得报的那天。”

十二岁的魏瑕,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也是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尽到长子义务。

黑夜下他身影孤独,拖拉机载着弟弟妹妹远去,姥爷因为愤怒让他跑着回家。

没有路灯,只有一个破旧不明亮的手电筒陪着他。

没人在意他。

村民还在讨论嘟囔说魏家大儿子真是孽障,生出这种孩子还不如小时候掐死诸如此类。

姥姥则在车上愤怒抱怨,说等魏瑕十三岁就送去砖厂或者矿区,这孩子太耗费人心。

没人待见。

没人理睬。

一致认为坏孩子,无能孩子。

月光黯淡,魏瑕虚弱坐在村口,他没有回去,魏瑕累的厉害,躺在秸秆里恢复体力,饿急了就偷路边四个冻柿子,吃的满嘴发涩,但他还咬了下去!

因为必须补充体能!

接下来他要做大事了!

魏瑕紧紧拉好口袋拉链,里面装着凶手素描画像,指纹,鞋底纹路等一切证据,书包背着凶手用的武器和带着DNA的唾沫,血液等证据。

“小弟小妹,我必须让你们走。”

“但是我不能走,我要报仇。”

魏瑕眼瞳通红,才十二岁的他满身戾气,瘦小的身躯带着杀意。

他将书包和口袋证据放在二八大杠筐子里,然后魏瑕这一刻从老宅子取出烧的发黑的弹簧刀,他用力擦拭了刀刃。

黑夜之下,一个少年孤独站着,擦拭弹簧刀。

这一幕让人有些难以置信,在该画面当中,很多人怔住。

抖音弹幕极多。

[疯了吧,他让弟弟妹妹离开,他就是为了报仇]

[这怎么报仇?怎么可能报仇]

[那可是犯罪团队]

弹幕极多,包括彼时病房内,魏瑕的三妹魏俜央也在皱眉:“怪不得那天家里房子被烧他没有回去,他要做什么?”

魏俜央才不相信这个哥哥能报仇。

怎么可能!

他有哪个魄力吗?

没有!

魏俜央的记忆里,这个哥哥整天就是和狐朋狗友为乐,到处吃喝玩乐,纹身赌博,无恶不作,毫无担当之心。

抖音,头条,微博,接近二千万人在线观看。

还有每家每户除夕夜看着该节目,很多人都好奇,魏瑕到底要做什么。

画面继续。

矿区小镇上,魏瑕趁着深夜开始敲每户人家玻璃,撞门,他声音故意变得尖锐跑到村长家围墙上,喊着村长儿子名字。

村长儿子晓东才八岁,呆呆出来,寻找谁在喊他的名字。

而后魏瑕如法炮制去每户人家喊小孩名字,让他们出来。

一时间村里的牛羊,狗叫,村长买的三手桑塔纳汽车轮胎也被魏瑕撒了气。

终于村长家大喇叭慌张响起。

“老少爷们们,大家快醒醒,村子进贼了!”

“快醒醒!”

“村里进人贩子了!”

“快醒醒!”

大喇叭轰轰轰响彻。

野狗狂吠,一户户人家慌张开着大门,村长周强看着轿车被撒了汽,顿时面色变了。

如果汽车被偷油也不奇怪,但撒了气,明显是对方不想让他追上。

还有每家每户都遭遇敲门声,好几个小孩走出去差点被喊走。

人贩卖在这个年代很猖獗,甚至有时候光明正大直接抢走!

95年的東昌省人贩子猖獗到了极致。

人口买卖。

小孩偷盗!

所谓矿区小镇彻底乱了,每户人家男人都慌张走出,有的拿棍子,铁锨,砍刀,每户人家拖拉机,摩托车全部打开,大部分人举着手电筒,或者还有人拿着火把。

村子近四百多人,总共一百多人中年人扎堆聚集一起,慌张讨论。

而在人群中间,魏瑕哭泣发抖喊着:“我看到人贩子骗晓东!”

“人贩子开着灰黑桑塔纳和一辆灰白小面包,一个光头,一个秃头身高一米五的中年人。”

“他们车上还装着其他孩子。”

魏瑕不断哭,涕泪横流,村长周强脸色大变,他猛然拍了下脑袋:“我明白了!”

“魏家起火可能是人贩子趁机点的,就是吸引注意力,然后他们偷孩子!”周强越想越觉得可怕,因为之前村子这几个月就少过孩子。

这一刻宛如炸营一样,村子中年人,青年都慌张愤怒起来。

谁也不愿意自家孩子被偷走。

“去山上找,开车找。”村长大手一挥,怒吼咆哮。

“上山!”其他村里明白人纷纷挥手,骑着摩托,拖拉机,还有部分人拿着砍刀和土枪留在村子。

整个村子除夕夜亮如白昼!

而村长家门前,魏瑕平静站起,他摸向口袋的弹簧刀,看着自己所制作的混乱局面,他面无表情!

这一刻弹幕炸裂,一瞬间多了数千条。

[十二岁的孩子如此心机!!!魏瑕手段好恐怖,他知道必须危害集体利益村民才会出动团结,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抓到凶手或震慑凶手离开]

[不光如此,魏瑕更疯狂的是,他如果能坐实人贩子是真的,那么周围几个村,乃至整个县城都会慌乱起来,到时候凶手团伙不得不离开,他也是在保护魏家其他人]

[这孩子才十二岁啊,就知道暗中引导一切局面,让事情朝着他想要发展前进,很难想象为什么他一事无成,其他兄妹却事业有成]


即便被家人伤害千疮百孔,也要尽一个长子的责任。
想到这,老周开口。
“或许情绪会很复杂。”
但此刻,老周也愈发好奇,究竟后来魏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两名警员注视下,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再度浮现。
“到了一批新货。”
将磁带和简单电器交给面前混混,魏瑕点燃烟,盯着混混开始搬运。
这是他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事,倒卖。
只有这样,才能赚到钱,支撑弟弟妹妹生活费,学费。
将货全部出手,已经是傍晚,魏瑕悄悄来到小区外,默默看着弟弟魏坪生在窗口读书。
他默默蹲在墙角看着,欣慰笑着。
有时候他也会去学校看看,弟弟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混混学生针对。
除此之外,魏瑕也真正混进社会,成为混混。
半年多时间,手底下那群混混青年终于有消息,将来其中一个画像上的人找到。
“魏老大,这人叫孙豹,兄弟们打听清楚了。”
“这家伙有个相好,在骆丘,是歌舞厅小姐。”
点着魏瑕递过来的钱,混混欣喜汇报调查到的消息。
“带哥几个吃点好的,别抠搜的。”
叼着烟,魏瑕伸手拍着混混脑袋,笑骂开口。
这一年,魏瑕十三岁,染着一头黄发,像个真正混混。
得到孙豹相好消息,魏瑕开始跟踪调查,直到看到那个名为小玉的小姐从歌舞厅出来,准备回家。
魏瑕跟踪到小巷,天色漆黑,一把拦住。
“知道孙豹吗?”
小玉看着脖子上明晃晃匕首,颤巍巍开口。
“知道,那人本名孙小力,常去滇西。”
“样貌特征?我只记得他脖子上有个痦子,喜欢留寸头,左手纹着一只蝎子。”
魏瑕一一记录样貌特征,身份,随后才冷笑开口。
“知道咱城北矿山吗?”
“这孙子摊上事了,你最好配合,叫他过来,不然你也完蛋。”"


“是该动手了。”
身后,孙爱学眯起眼睛,猛然举起镐头,狠狠砸下。
目标不是魏瑕,而是赵学兵!
嘭!
沉闷撞击声响起,赵学兵捂着头,似乎拼命想要盖住伤口血渍,另一只手颤抖指着孙爱学,似乎难以置信。
然而孙爱学毫不留手,咬着牙神情狰狞,一下,两下......
一边砸他一边骂:“早就感觉你不对劲,你特么的也想对我下手!”
直到血肉模糊,孙爱学再次刻意制造矿脉坍塌,制作了赵学兵被砸死的画面,而后他哀嚎着跑出来:“二哥出事了!!”
魏瑕也配合表演,流着眼泪呼喊:“二叔出事了!!”
见到这一幕,孙爱学举起袖子擦拭眼泪,内心冷笑。
赵学军这里能赚一笔赔偿,等之后再想办法弄死魏瑕,还有一笔。
到时候自己还真能拿了双倍赔偿金跑路。
矿洞坍塌消息很快传出,本就是非法采矿,没有相关安全措施,彼时办公室马起柳烦躁不已。
赵学军要三万块钱,
但矿老板总感觉不对劲,这几个新来矿工没多久,矿就塌了,他不信。
矿老板安排了女财务询问傻不拉几傻小子魏瑕,探测真相。
只见魏瑕目光颤巍巍,哭泣说着:
“俺在人才市场碰到他们,他们说带俺挖矿赚大钱。”
“他说不是他们亲戚,老板不让上工,就让俺叫他二叔。”
烟头狠狠被碾熄,马起柳神色暴怒,他想到了一切。
这是讹诈自己!
“踏马的,算到老子头上了!”
“把这个小崽子关了,来几个人,抄家伙,找孙爱学聊聊!”
嘭!
办公室门被反锁,魏瑕冷眼看着离去身影,轻松拿着扳手撬开房间。
马起柳找到孙爱学时,人正在吃饭。
几个打手上去就是两棍,拖着人开始盘问。
这年头敢开黑矿,手底下案底都厚实着,几个打手下手也够狠。
魏瑕藏在脏兮兮的煤炭里,强忍着冰冷泥泞的煤炭灰,透过缝隙,打开照相机开始拍摄打人杀人画面。"



看着魏家全家人合照,扁发青年冷笑,喃喃自语:“凌晨动手,灭门。”

他随手丢弃罐头盒,然后身边却传来惊呼。

正在解裤腰带的同伙忽然失措开口:“这山怎么亮了!”

“有人来了!”

扁发青年一把扒开撒尿的身影,震撼看着。

黑漆漆山路上,一辆车灯光盘旋,飞速接近。

身后还有打着火把的队伍跟随。

尤其是车辆上变色闪烁警灯,愈发触目惊心。

其他人面色大变,胆寒气息开始弥漫,光头怒骂一声,目光扫过。

“灭口的事莫非当时有人看到了?”

“赶紧把打探消息的叫回来!”

片刻,不仅光头,扁发青年亦是面色铁青,他们通过村民得到了抓人贩子的消息。

“人贩子?”

“狗东西,真该死,怎么碰巧这时候出现!”

他们贩毒,瞧不上人贩子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一时间车辆越来越近,连带着几乎肉眼可见火把队伍,几人慌了神。

恼怒的骂骂骂咧咧,直接分成两拨,上了越野车与面包车,分头撤离。

警车灯光伴随警笛划过漆黑山林,魏瑕依旧冷静,全程未减速,身后跟随大批追踪身影。

有山民拿着猎枪,眼见面包车,越野车驶来,愈发确定人贩子车辆,纷纷开枪射击。

光头发狠,也不减速,直接撞倒两名山民,车速更快。

两辆车于山路岔路分开,魏瑕驱车毫不犹豫跟上面包车。

颠簸山路,方向盘狠狠转动。

嘭!

迎着扁发青年恼怒射击,魏瑕径直撞上对方车辆!

扁发青年被从破碎的车窗甩出,魏瑕狠踩油门,扁发青年径直飞出数米,躺在泥泞中哀嚎。

警笛呼啸,面包车不敢停下,极速行驶。

直到此刻,魏瑕终于下车,面无表情,蒙上扁发青年眼睛,艰难拖着塞入车内。

车辆再度行驶,前往附近山洞。

油量见底,彼时山上村民更多。

魏瑕面无表情,森寒驾驶,全然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病房内。

三弟魏坪政,四妹魏俜央,五妹魏俜灵看着脑垂体传出画面怔住。

这些年,魏瑕是个怎样的人?

在他们印象中,那个人胆子很小,也很贪婪,面对他们只会讪笑,要钱。

嘻嘻哈哈,从来没有什么戾气,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人生闷气。

至少他们从未从那个人身上看到这样的杀意。

可就在他们眼前,那个十二岁的少年布局利用全村,警方,山路驾驶顶枪搏命,硬生生抓了持枪歹徒一人。

哪里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魏俜灵难以置信的看着。

“这人真是魏瑕吗?”

“不可能!”

“他永远只会讪笑着要钱......”

四妹魏俜央推着鼻梁镜片,亦有些恍惚,疑惑皱眉。

眼前少年戾气浓烈,面无表情,冷静的像是一台机器,与他们印象中纹身遍布,却为人懦弱贪婪的魏瑕,完全不一样。

真的是他吗?

画面继续。

警车驶向洞穴,车门关上,发出沉重声响。

后座,因内脏受撞击影响,愈发严重,扁发青年连眼睛几乎都睁不开。

魏瑕打开车门,第一时间用衣服蒙住扁发青年头,捆住手脚,动作格外娴熟。

车辆撞击导致扁发青年肋骨折断数根,拖动下车动作引起剧痛。

“对不住,对不住。”

“我们不该偷猎羚羊。”

“放了我们,求求你们......”

内蒙口音的哀鸣有些嘶哑,扁发青年面色惨白,拼命呼喊,试图伪装成盗猎人员。

魏瑕压低声音,盯着拖到水塘边缘的扁发青年,沙哑询问。

“1995年1月30晚8点02分,罪犯驾驶一辆7成新灰白面包车,一辆8成新黑桑塔纳冲撞大门,六名犯罪分子在光头男子带领下,戴医护棉布口罩,前往魏家行凶。”

“是日晚八点余,有人威胁被害者之一喝下农药,年二十五岁左右,头发扁长,身高约1.73厘米,未戴口罩,说话内蒙口音,右手有蝎子红纹身,穿牛仔裤和皮夹克外套。”

“其余四名戴医护棉布口罩,其中一人瘦小,大约四十岁,秃顶,男,戴眼镜,额头左侧有一颗黑痣,语气发闷,眼镜为金丝眼镜,穿皮靴。”

“凶器为狗腿刀,三棱刺,仿手枪,雷管。”

“谁派你们来的?”

从作案人特征,到凶器,每一条消息,都让扁发青年愈发胆寒。

此刻扁发青年咬紧牙关,除哀嚎外不肯开口。

魏瑕在颤抖,他也害怕。

但他不会退缩。

山林洞穴内,水塘冰冷刺骨。

魏瑕将扁发青年放倒,用水浸透包裹扁发青年口鼻的衣服。

冰冷呛入呼吸道,扁发青年挣扎,肺部几乎被断裂肋骨划开。

这是水刑!

任由对方哀嚎,魏瑕手中动作不断。

终于,趁魏瑕取水,扁发青年挣扎哀求开口。

“我说!”

“我叫陈大勇,内蒙白杨旗人......”

陈大勇二十五岁,隶属于滇边走私贩毒一个公司,他在里面是杀手,负责清除一些人,这次被秃头杨老板雇佣,五万块钱杀一对姓魏的家庭,十万块钱灭口魏家满门。

95年的十万块购买力很强。

他带了三人,杨老板带了那个光头,总共六人。

光头叫马豹,滇边人,隶属于一个毒村。

至于杨老板是谁,陈大勇不知道。

“我只是接了灭魏家的单子,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哀鸣响起,魏瑕取出纸笔,面色苍白,眼泪滚滚。

一边记录,十二岁少年一边擦拭眼泪,强忍着悲伤与绝望,搜集出一切审问信息。

业城警局,画面定格,执勤年轻干警陈效文,周姓老警员都在看着。

一时间两人竟是怔住。

那个病床上持枪拒捕的人,年少时竟有这样的魄力与心智。

陈效文惊叹目光落在一边哭,一边强忍绝望冰冷记录的魏瑕。

“天哪,这个孩子没选择逃避,而是打算直接报仇。”

“他不光要借势驱逐敌人,居然真的要记住敌人一切。”

年轻干警眼底复杂,震撼思索着。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父母才刚刚在面前被杀,亲人抛下他离开。

在和犯罪分子追逐后,竟还能如此冷静思考审讯。

他的内心意志,又该多强大,多恐怖!

周姓老警员同样胆寒看着,只是相比陈效文,多了一点疑惑,因为他了解一点。

“这样的人,之后却一直平平无奇,没有成才。”

“后来的魏瑕始终游离各地,倒腾物资,既没有太多恶名,也没有大型犯罪记录。”

“只有四十二岁这一年,涉嫌杀人,持枪拒捕,最终被枪击,濒死送入医院。”

喃喃开口,老警员愈发想不通。

一个十二岁心智与手段就已经足以如此全面布局之人,为什么之后的人生会这么普通,甚至堪称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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