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浸月浸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裁魂江浸月浸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游石荡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小楷清晰如新,像是用朱砂混合人血写就,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压在婚书下的翡翠印章突然震动,双鱼雕纹的鱼眼处,两点鸽血红的朱砂像在呼吸,仿佛有生命一般。我的指腹刚触到玉璧的寒意,耳边就炸开尖利的唢呐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看见满院飘着纸钱,像一群白色的幽灵在空中飞舞。一个穿绛红色喜服的少女赤足奔向井台,金线刺绣的鸳鸯褙子被井绳勾出裂帛之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当她回眸时,凤冠流苏间露出的面容让我毛骨悚然——那是我每日在铜镜里见到的眉眼,却泛着死人才有的青白。“三月初七亥时,修补这个墨渍。”缠着红线的手指戳向婚书左下角,女人的油纸伞尖掠过我的手背,刺痛感如毒蝎蜇咬。我低头看时,伤口渗出的血珠竟泛着淡金色...
《裁魂江浸月浸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花小楷清晰如新,像是用朱砂混合人血写就,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压在婚书下的翡翠印章突然震动,双鱼雕纹的鱼眼处,两点鸽血红的朱砂像在呼吸,仿佛有生命一般。
我的指腹刚触到玉璧的寒意,耳边就炸开尖利的唢呐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我看见满院飘着纸钱,像一群白色的幽灵在空中飞舞。
一个穿绛红色喜服的少女赤足奔向井台,金线刺绣的鸳鸯褙子被井绳勾出裂帛之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当她回眸时,凤冠流苏间露出的面容让我毛骨悚然 —— 那是我每日在铜镜里见到的眉眼,却泛着死人才有的青白。
“三月初七亥时,修补这个墨渍。”
缠着红线的手指戳向婚书左下角,女人的油纸伞尖掠过我的手背,刺痛感如毒蝎蜇咬。
我低头看时,伤口渗出的血珠竟泛着淡金色,“记住,子时前要用你自己的血调松烟墨。”
子夜的梆子声裹着雨气飘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悠长。
修复刀突然在我手中发烫,烫得我几乎握不住。
紫光灯下,原本空白的边角浮现出细密的齿痕,像是被老鼠啃噬过,又像是某种更尖锐的齿列,让人不寒而栗。
当我试图剥离表层宣纸时,刀尖竟挑起几缕粘连着血痂的头发,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恐惧在心底蔓延。
铜镜突然蒙上水雾,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遮住。
镜中倒映出的不是我,而是个穿绞金襦裙的宫装女子,她手中握着把青铜裁衣刀,正将婚书上的名字细细拆解。
我想起祖父说过,江家祖上是宫廷尚衣局的裁魂师,专门处理横死者的遗物,难道这一切都与江家的过去有关?
后院传来树皮爆裂的脆响,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我惊恐地跑向后院,只见老槐树的裂纹里渗出胶状的朱红色液体,在雷光中像极了凝固的血浆。
第三道闪电劈亮夜空时,树洞里缓缓伸出半截白骨,指节上的翡翠戒指与木匣中的印章严丝合缝。
那戒指内壁刻着的 “沈” 字,与我三天前收当的绞丝金镯上的铭文如出一辙。
我慌乱地抓起犀角铃铛摇晃,这是祖父留下的驱邪法器。
铃声激起的涟漪中,镜中宫装女子的嘴唇突然开合:“快
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头,只见他倚着断裂的罗马柱,正专心致志地描眉。
他今日身着青衣,水袖上绣着百子婴戏图,那些刺绣孩童的眼珠突然灵动地转动起来,齐刷刷地盯着我手中的翡翠印章,那目光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诡异的力量,让我脊背发凉。
当刀刃缓缓刺入谢停云的心口,喷涌而出的鲜血并未滴落在地面,而是化作漫天飞舞的金蝶。
每一只蝶翼上都映照着记忆的残片,如同一幅幅流动的画面。
我看到宣统三年,祖父跪在祠堂之中,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痛苦与悔恨,他剜目谢罪的场景让我心痛不已;1999 年的暴雨夜,狂风呼啸,雨水如注,我被命运的洪流无情地推入当铺继承人的位置,那一夜的风雨仿佛还在耳边呼啸;还有此刻,谢停云的面容逐渐变得透明,他左腕新系的红绳正贪婪地吞噬着我的魂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正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心中满是恐惧与不舍。
时空在剧烈的疼痛中被无情地撕裂,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混乱的时空漩涡之中,同时目睹了三个截然不同的场景。
1924 年,苏枕雪面色决绝,将玉簪狠狠刺入自己的咽喉,鲜血从她的脖颈间汩汩流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1943 年,战火纷飞的战壕里,沈知远面容憔悴,他手中的情书在熊熊火光中化为灰烬,火光映红了他的脸庞,那是对爱情的绝望与无奈;而此刻,当铺后院中,我的身体正在槐树根系中生长出新的枝桠,我仿佛能感受到槐树的生命力与自己的灵魂逐渐融为一体,那种奇异而又恐怖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你终于明白了。”
裴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刀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我下意识地看向他手中的鸳鸯镜,镜中映出的画面让我惊恐万分。
我的瞳孔竟分裂成双鱼的形状,发间缠绕着苏枕雪的绞金发带,整个人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陌生而又诡异。
“江家人从来不是修补者,而是轮回的守墓人。”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内心,让我对自己家族的使命有了全新的认识。
就在这时,手中的翡翠印章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炸裂开来。
紧接
焰,“这缕佛心火,本该在百年前就熄灭。”
他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原来一切的真相竟是如此残酷,如此令人难以接受。
墓室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大地都在为这残酷的真相而愤怒咆哮。
谢停云的虚影从青铜甗中缓缓浮现,他心口的破洞处伸出一根槐树枝,枝头绽放出血色的情笺。
当我们的手掌穿透时空相握时,往生账簿在熊熊火焰中疯狂翻飞,最终烧出了崭新的契约:“焚我残躯,灭尔痴妄,愿众生解脱,六道清明。”
看着这契约,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决定为了终结这无尽的轮回,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最后一刀刺入心口时,我听见苏枕雪的笑声,那笑声中带着解脱与欣慰。
她的嫁衣在熊熊业火中化作千万只金蝶,如同一股金色的洪流,穿透博物馆的玻璃展柜。
电子屏上的 AI 复原影像突然扭曲变形,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少女转身微笑,身后槐树郁郁葱葱,亭亭如盖,那画面仿佛是对这一切苦难的终结,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期许。
终章・金蝶梦梅子黄时,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濡湿了博物馆的玻璃幕墙。
雨珠顺着玻璃缓缓滑落,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泪痕,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故事。
我静静地站在民国婚书展柜前,思绪早已飘远。
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那红绳承载着无数的回忆,仿佛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神秘纽带。
电子屏上,影像不断循环播放,画面中,穿青衫的谢停云正专注地拓碑,他腕间的银铃在寂静的展厅中与警报声共振,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江教授,新出土的青铜匣需要您过目。”
助手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唤醒。
我戴上防腐手套,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匣面的双鱼纹。
刹那间,七十二枚铜锁在保险库中齐声鸣响,那声音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召唤,在整个博物馆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X 光扫描显示,匣内躺着一把生锈的裁魂刀,刀柄上清晰地刻着“浸月”二字。
看到这两个字,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仿佛有无数根丝线在心头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当夜值班,整
逃!”
与此同时,婚书上的墨渍化作黑色小虫,沿着修复台迅速爬向我的手腕,仿佛要将我吞噬。
檀香突然在室内爆燃,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穿藏青长衫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廊,他手中握着的青铜香炉腾起白烟,将黑虫尽数逼回婚书。
月光照亮他左腕褪色的红绳,绳结上串着的银铃刻着 “沈” 字。
“谢停云?”
我认出这是海城大学考古系的教授,上周刚送来过一批拓片鉴定。
此刻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泛黄的照片,上面分明是当铺后院的古槐,我的心里涌起无数疑问。
“江小姐是否梦见过井台?”
他的目光落在我渗血的右手,突然抓起婚书对着月光。
那些被修补的墨迹开始脱落,露出底下真正的契约:“若沈知远转世忘却前尘,苏枕雪愿永镇槐木,换他岁岁平安。”
惊雷炸响的刹那,我们同时握住了翡翠印章。
时空在眩晕中扭曲,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无数记忆碎片如利刃刺入脑海:1913 年早春,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少女将情书塞进槐树;1924 年雨夜,穿长衫的青年在当铺签下血契;还有此刻镜中流泪的苏枕雪,她的指尖穿透玻璃,在我掌心写下 “救我”。
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的答案,或许就隐藏在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和神秘的契约背后。
第二章・往生账地下室弥漫着陈年宣纸特有的霉味,那味道陈旧而腐朽,仿佛是岁月的沉淀。
我举着风灯,小心翼翼地穿过博古架,青铜器表面的饕餮纹在光影中闪烁,狰狞如活物,仿佛随时都会扑出来。
往生账簿摊开在案几上,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槐树叶,叶脉里嵌着暗红的血丝,仿佛是被封印的记忆。
“癸亥年三月初七,收苏氏女枕雪廿载阳寿,换沈郎知远魂归故里。
—— 往生录第七十一页”墨迹在血月映照下蠕动重组,拼凑出新的契约:“甲子年荷月既望,收沈知远三世情缘,换苏氏往生轮回。
—— 往生录第七十二页”翡翠印章在此刻发出蜂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在诉说着不满。
当我将印纽转向月光,鱼嘴中吐出枚银钥匙。
钥匙插入密室铜锁的瞬间
个博物馆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监控屏幕上,奇异的现象悄然发生:展柜的温度缓缓升至 36.5℃,恰如人体的体温。
我正伏案比对拓片,不经意间,玻璃上映出一个身着香云纱旗袍的身影。
她的指尖在展柜上轻轻呵气,随后写下一行字:“今夜子时,莫忘旧约。”
看着那字迹,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不知道这个旧约究竟是什么,又将把我引向何方。
暴雨如约而至,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博物馆的屋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翡翠印章的残片在我的掌心发烫,仿佛是在提醒我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沿着地砖上闪烁的磷光,缓缓走向后院。
那里本该是停车场的位置,此刻却突兀地矗立着一棵熟悉的百年槐树。
槐树的树洞缓缓伸出一只缠着红绳的手,将一封染血的婚书重重地拍在我怀中。
那婚书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让我心中一紧。
“这次换我等你。”
谢停云的声音从树心深处传来,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带着一丝温柔与坚定。
他的面容在月光下不断流转变幻,时而化作青衫书生的模样,儒雅而英俊;时而又变成白大褂教授的形象,沉稳而睿智。
当我们的手掌隔着时空相贴时,往生账簿的灰烬突然复燃,在空中缓缓拼出新约:“从今诸事愿,胜如旧。
人生甚处相逢。”
看着这新约,我心中涌起一股希望的暖流,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曙光,那是对命运的挑战,也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金蝶如同一股金色的旋风,穿透博物馆的穹顶。
警报器瞬间响起最高级别预警,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在安保人员冲进来之前,我紧紧握住裁魂刀残片,毫不犹豫地扎向自己的心口。
鲜血溅落在展柜玻璃上,刹那间,所有婚书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纷纷悬浮在空中。
墨迹如灵动的精灵,化作蝶群,向着时空结界猛烈撞去。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平行时空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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