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眉头深深皱起,眼底的不耐烦几乎要化为实质。
“啧,你墨迹好了没有。”
我的心里狠狠一颤,满心的悲凉又不自觉涌出,我强撑着询问。
“你又来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装作的满不在乎,随手拿起一个水杯,里面的水已经变得冰凉,我无知觉的喝下一口,又抬头看他的反应。
他太熟悉我我的伪装,看着我拙劣的演戏,轻蔑的撇撇嘴,却又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我从来没想要伤害你,祝安,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我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爱宁清,也许我们之间还是差点缘分。”
“那为什么要和我谈恋爱?
又为什么出轨?”
听着他令人恶心的话,我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心平气和的向他询问。
看着他神情一瞬间的慌乱和心虚,我深知应洵已经不值得我再挽留下去。
我挥挥手,让他赶紧离开我的视线,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安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希望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他突然站起来,俯下身张开双臂环住我,感受着温暖又熟悉的温度和味道,我几乎忍不住眼眶的泪。
可我还是毅然的推开他,应洵离开的瞬间我的头皮微微刺痛,想来是衣服不小心牵连。
赶瘟疫似的,我将应洵推出了我的房间,大门不留情面的关上,我闭了闭眼,打定主意从心底忘了这个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是低估了应洵的狠心程度。
第二天我顶着周围人看热闹的目光走到了我的位置上,原本我想安心的完成顾客的木雕,没想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我眼前发黑。
心脏闷痛,大脑针钻似的疼,我的双唇颤抖连忙伸出手向旁边的人求救。
“救救我。。好痛。。”
汗水流进了我的眼睛里,双腿发软,在周围人赶来的焦急神色中,我慢慢闭上了眼。
当我再次醒来,眼前是破旧的屋顶,落满灰尘,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清扫,木屑扑簌落下,让我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动了动麻木的手腕,才发现我的四肢都被坚固的麻绳捆住,我毫无尊严的被绑在一块木板上。
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听见嘎吱一声,木屋的门推开了。
一个佝偻着腰的老人,剧烈的咳嗽声时不时响起。
他身上盖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