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想明白这一点,我顿时去拉反派:“走走走,快跟我走。”
他没动。
我急了,忙把他往门外扯。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现在你得听我的,快跟我走。”
等王府的人来了,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难说了。
04我跟反派的通缉画像很快被贴上缉捕栏。
乞丐窝里,我悄悄拉着反派到没人的角落,眼神落在他的耳朵上。
他的双耳上挂着两枚小巧的乌环,第一次见他时我便留意到。
“这两只乌环太明显了,你要不暂时取下来,等我们出去以后再戴上?”
他捏紧了手里的扇柄,没有说话。
那是纪夫人的绣扇,往日里从不离身。
那晚我强拉他走时,他自己从纪夫人床头拿走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绣扇被拆去扇骨,只留一截扇柄被他握在手里。
我正要开口再劝,他漆黑的眼睛就黯了下去,手指勾上那环,笑了笑,说好。
话音刚落,他拽着耳坠用力往下扯。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难以置信问他:“你干什么?!”
“要想取下来,只有这个办法。”
我大为震惊,看他一脸笃定,我这才凑过去研究那个乌环。
乌环造型古朴,质地浑厚,更重要的是浑然一体,没有缝隙。
确实如他所说,想取下来,只能扯断耳垂。
我不死心追问:“那当初是怎么戴上的?”
他缓缓摇头,“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它就在了。”
我闭了闭眼,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这是本修真文,出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东西属实正常,只是现在反派还没进行到修真那一篇。
耳坠摘不了,我们就不能靠装乞丐混出城。
思来想去,我做了个决定。
爬上夜间出城的粪车。
初冬的河水冰凉,爬上岸时,我吐得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
眼前再次出现画面时,我正窝在破布铺的杂草堆上。
这是个破庙,断壁残垣,破陋不堪。
反派盘坐在我斜前方。
喉咙仿佛尖刀在扎,我提起身上盖着的破布,回想起当日义无反顾跳进粪桶的画面,眼前又是一片黄绿相间。
“这是哪儿?”
反派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他衣衫单薄,嘴唇泛着青色。
“破庙。”
我艰难吞咽口水,换了个问法。
“这是哪儿的破庙。”
“不知道。”
他将身子缩回来,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