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前文+后续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前文+后续

八小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炷香后,北若卿揉着肚子从七王府被赶了出来。来时,北小姐好汉一条,金光闪闪。离开时,只剩下一屁股的债。又半个时辰后,北府丽园。北若卿愤愤不平的啃着自家丫鬟送来的鸡腿儿,一边不满道:“那魂淡就是趁机讹我!分个手而已,分手费要五千两?他怎么不去抢!”贴身丫鬟小鱼儿忙递上水,红着眼眶道:“小姐,您吃慢点,切不能因为旁人的过错如此惩罚自己啊!”北小姐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鸡腿儿,含糊不清道:“你说,七王爷是不是府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不然堂堂七王爷,居然讹人?传出来还要不要脸了?小鱼儿一脸懵逼,认真道:“好歹也是王爷,不计名下产业,宫中赏赐,先皇后遗物,光每年的压岁钱都能赶上一品大臣一年的俸禄了。”‘噗’......压岁钱......北若卿险...

主角:北若卿玉紫赦   更新:2025-02-21 17: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若卿玉紫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八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炷香后,北若卿揉着肚子从七王府被赶了出来。来时,北小姐好汉一条,金光闪闪。离开时,只剩下一屁股的债。又半个时辰后,北府丽园。北若卿愤愤不平的啃着自家丫鬟送来的鸡腿儿,一边不满道:“那魂淡就是趁机讹我!分个手而已,分手费要五千两?他怎么不去抢!”贴身丫鬟小鱼儿忙递上水,红着眼眶道:“小姐,您吃慢点,切不能因为旁人的过错如此惩罚自己啊!”北小姐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鸡腿儿,含糊不清道:“你说,七王爷是不是府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不然堂堂七王爷,居然讹人?传出来还要不要脸了?小鱼儿一脸懵逼,认真道:“好歹也是王爷,不计名下产业,宫中赏赐,先皇后遗物,光每年的压岁钱都能赶上一品大臣一年的俸禄了。”‘噗’......压岁钱......北若卿险...

《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北若卿玉紫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炷香后,北若卿揉着肚子从七王府被赶了出来。
来时,北小姐好汉一条,金光闪闪。离开时,只剩下一屁股的债。
又半个时辰后,北府丽园。
北若卿愤愤不平的啃着自家丫鬟送来的鸡腿儿,一边不满道:“那魂淡就是趁机讹我!分个手而已,分手费要五千两?他怎么不去抢!”
贴身丫鬟小鱼儿忙递上水,红着眼眶道:“小姐,您吃慢点,切不能因为旁人的过错如此惩罚自己啊!”
北小姐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鸡腿儿,含糊不清道:“你说,七王爷是不是府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
不然堂堂七王爷,居然讹人?
传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小鱼儿一脸懵逼,认真道:“好歹也是王爷,不计名下产业,宫中赏赐,先皇后遗物,光每年的压岁钱都能赶上一品大臣一年的俸禄了。”
‘噗’......压岁钱......
北若卿险些一口肉把自己呛死,一把扔了手上的鸡腿儿,愤愤道:“大爷的!那金龟婿今天用一盆肉骗了本小姐一张一万两的欠条!”
说的好听,那是分手费。是北小姐自己提出来的。原本北若卿只想留个空头欠条给自己退婚这事做个了断。
好歹前世也是霸总一枚,这点气度还是有的。
谁承想那玉紫赦竟狮子大开口,提笔就在欠条上写了一万两的数额,还扣下了那张北若卿签了名儿的欠条。
小鱼儿眨眨眼,不解道:“小姐,什么,什么是金龟婿?”
一想到这儿,北若卿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侮辱了智商然后那人还几时的拎着裤子跑路了一般,于是她抹了把嘴,怒气冲冲的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就是那镀了金的王八!”
一万两的债务,虽不是大数,可这些银钱,够她开一家酒楼,一处胭脂铺子......
小鱼儿急忙跟上,然而脑子里还是一团雾水:镀金的王八?那还能吃么?小姐最近的口味有点奇怪呀。
丽园的院子是整个北府最奢华的地方,宽敞,布局精妙。北若卿垂着脑袋正琢磨着怎么把退婚这事儿完美解决,谁知刚出门,便一头撞在一堵硬邦邦的肉墙上。扑鼻而来的清冷龙涎香灌了北若卿满脑子,她忍不住嫌弃的蹙起眉头,扭头就是一个‘阿嚏’:“我去,这香薰的,招蝴蝶吗?”
北若卿哼哼唧唧的抬起头,正要跟来人算账,谁知这一抬头,就对上一张黑成锅底的脸,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玉墨严一袭墨色锦袍,肩宽腰细,双手负在身后,光往人面前一站,不怒自威。他目光森然的撇过北若卿,冷声道:不等她抬头,头顶便幽幽的传来一道讥讽嫌恶的声音:“北若卿,这又是你的新花样吗?”
恃宠而骄空手套白狼
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话语,在北若卿的脑里子一遍又一遍的闪过。
皇后嫡子,三王爷,玉墨严。原主自幼痴恋的那位。居然就这德行?还是霸总小说看多了?可这年头,应该也没这种书给他作参考啊。
北若卿后退两步,纯良无害道:“花样?三王爷近日莫非患了臆想之症三皇子最近脑子不好?我家中养的大夫医术高超,可借你一用。”
虽说是倒贴,可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北若卿就不信了,若没有眼前这人的半推半就,原主能傻乎乎的追上这么多年?
毕竟是个男人,多少都会享受自己身后有人追捧,更何况,原主这模样也不差,还是个移动的钱袋子。
闻言,玉墨严沉下脸,冷厉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北若卿扯起嘴角,故作娇羞道:“三王爷,光天化日的,你一个大男人,对着本小姐投怀送抱,你还要不要脸了?”
用脚想她都猜得到,在这位三王爷眼里,方才北若卿不小心撞上去,那一定是故意投怀送抱。若是她翻个白眼,指不定还要被误以为是暗送秋波。这种人,看起来是朵高不可攀的雪莲,实际上,就是一朵拦了根儿的水仙。
北若卿冷哼一声,将三王爷的话堵死,让他无话可说。
玉墨严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道:“北若卿,你发什么疯?”
自打玉墨严认识北若卿开始,她还从未用如此嚣张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只觉今日,北若卿眼神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难道,又是她的新花样?
登时,玉墨严神情中的厌恶更甚,目光落向别处,冷声道:“本王来找你兄长商量要事,没工夫陪你耗着。”
找北擎夜?
北若卿故意看了看院子口的牌匾,一脸惊诧道:“哎呀,三王爷莫不是不识字,丽园这两个字,三王爷看不见?”
瞬间,玉墨严黑成墨的脸上笼上一层寒霜,隐在袖子中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忽的上前一步逼近北若卿,一字一句道:“北若卿,本王奉劝你,早日断了念想,本王与你,绝无可能。所以,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本王没用。”
我纵你祖宗!
你他么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欲擒故纵了?她这是放大一千倍的嫌弃难道这厮眼瞎?
北小姐翻着白眼,“说得好,恭送三王爷,三王爷慢走,下次出门前,记得找盆水好好照照再出门。”
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玉墨严眯起眸子,显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在北若卿这里吃了闭门羹!今日她莫非吃错药了?
他压抑着怒气,冷声问道:“北擎夜何在?我有事与他商讨。”
话音刚落,丽园外,便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三王爷找我作甚?我对您可没念想呢。”

一提起这茬,北擎夜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怒道:“这混账东西竟敢污蔑你的清白,本公子已经把他打断了腿扔大牢里去了。”
以北擎夜对自家妹子的了解,即便是她当真要找人私奔,也绝不会是那样的小白脸。况且,他早已调查清楚,北若卿在投湖自尽那天之前,与那混账从未见过面。可为何,那小白脸又一口咬定就是北家小姐与他私奔呢?
北若卿蹙起眉头,虽然她占用了原主的身子,之前原主的债她就必须都一次性还清了。
可说来奇怪,北若卿的印象中,从未有过跟那位私奔的小白脸任何相关的记忆。甚至,连那小白脸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原主私奔未遂,投湖自尽。
思及此,北若卿放下笔,揉着眉头道:“大牢?那正好,麻烦大哥帮我给他送个东西。”
北擎夜:“......”
夜色渐深,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清冷的夜色下。两道黑色身影从北府悄悄的溜了出去,在一处街道口前,两人分道扬镳。
这两人,正是北家兄妹。
不多时,七王府的院墙外,一道娇小的身影艰难的爬上墙头,四下确定无人,果断的跳了下去。
“夜深人静,果然适合偷鸡摸狗。”
北小姐猫着腰,按着提前准备好的七王府路线图一路顺畅的朝着玉紫赦的院子而去。
今夜前来,北小姐只为一件事:做生意。
别问她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因为七王府的大门修好了,北小姐他么的进不去啊!
然而,北小姐不知道的是,自打她刚踏进七王府,就已然被几双眼睛盯住了。
不过此时,北若卿并不知道。
不多时,便到了主院。北若卿先朝着里面丢了一块银子,探路。
月光撒在银子上,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等了会儿,没人。
北若卿唇角一勾,猫着腰溜了进去。
玉紫赦的院落并不算大,处在整个王府最中央的位置,除了几间厢房,便是书房了。不过看这结构,想必应该是改造过。院内种着翠竹,虽刚入春,可翠竹茂密,颇为壮观。
北若卿摸进房内,屋内静谧,屋中央的香炉里袅袅冒着幽蓝色的香烟,再往里,帷幔轻垂,床上那人的面容透过帷幔若隐若现。
借着月色,北若卿顺利的摸到玉紫赦床前,开始从怀里摸。
来之前,为了防止玉紫赦反抗,她还特意准备了十香软筋散等物件。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伤害人的东西,也就是方便行事。
北若卿将一块药膏丢进香炉里,自己揪了两团儿棉花塞进鼻子里,便撑着下巴等药效发作。
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床上那人的脸上。
“皮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他还是个男人吗?”
北若卿对着玉紫赦的脸蛋儿吹了口气,床上的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随即翻了个身,继续安睡。
北若卿忍着笑,半跪在床上,将人小心翼翼的掰了回来,恶作剧心思一起,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嘿嘿一笑,就开始准备往玉紫赦脸上涂抹。
什么?半夜偷鸡摸狗为啥带胭脂?
废话!身为女人,出门不带化妆品补妆合理么?
北小姐手指上蘸了红艳的脂粉,朝着玉紫赦的嘴唇便抹上去。突然,床上那人睁开眼,顺势一把抓住北若卿的手腕,一个翻身,便将她按住在床上。
天旋地转,北若卿一回神,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玉紫赦凤眸微眯,冷声道:“你想谋杀亲夫?”
嗯?这货平日里也是这么不要脸么?说什么亲夫,分明是前任!
北若卿被眼下这个姿势气的不轻,挣扎了两下,发现玉紫赦这小美人儿的劲儿还挺大,她眨巴眨巴眼,眯起眼睛笑的像只狐狸,“你醒了?小乖乖~”
小,乖乖?
七王爷活了二十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称呼他,找死?
玉紫赦俊美的面容笼上一层寒霜,漆黑的双眸里似有愠气渐渐升起,他勾起唇畔,冷笑一声:“北家的家教,难道就教会了你半夜三更爬人墙院?”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鄙夷道:“七王爷好家教,就教会你讹人钱财?”
玉紫赦冷哼一声,猛然起身,一把将北若卿压住,墨发倾斜而下,洒了北若卿一脸。
丫丫的!墨发如瀑很了不起吗?只要不秃,本小姐就还是王者!
玉紫赦一手攥住北若卿的手腕,一手撑在脑侧,似笑非笑的看着气鼓鼓的小人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想一刀子缴了你的头发送你当姑子!哦,不,当和尚!
北若卿一瘪嘴,眼眶说红就红,丝毫不带犹豫的,委屈道:“人家来找你谈正事的啦,死鬼~”
七王爷一个抖机灵,险些没把昨日的隔夜饭吐出来,“好好说话!”
贱骨头!
老娘温声细语的说话居然不买账?
北若卿收起那副模样,没好气道:“我他么真的找你有正经事!”
“哦?在床上探讨的正经事?”
七王爷面露不屑,一句话,将北若卿噎成了个哑巴。
谁说的七王爷不善言辞?谁说的七王爷高冷不可亲近?谁说的七王爷正人君子不可同日而语?这他喵的分明是个骚包体质升级版外加毒蛇金手指啊!
传闻果然都是欺人的。
北若卿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自己一拳头呼飞玉紫赦的冲动,冷静道:“赈灾之事,我可为王爷分忧,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合作啊?”

天苍苍,夜凉凉,北若卿卷着被子,缩在厢房宽敞的大床头,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交代道:
“明日三更,敲锣打鼓,请七王爷安。”
小鱼儿拿着小本子,默默记录下来。
明日三更,请七王爷安。
道具:锣鼓。
北若卿又道:“七王爷味重,喜辣,早膳重辣重盐。”
小鱼儿刷刷的记录,七王爷重口味,不能吃肉。
北若卿:“七王爷喜欢热闹,明日北府架戏台,唱大戏热烈欢迎七王爷。”
小鱼儿刷刷的记录,记完,拍拍胸脯,“小姐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北小姐松了口气,“乖,好好干。”
他玉紫赦敢抢她地盘,她就敢好好‘照顾’七王爷,让他自动让出地盘。
夜深,北府灯火尽灭,寂静笼罩,寒雾渐深。
此刻,北若卿早已熟睡。
然而就在这时,‘咯吱’一声,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人借着月色,缓缓走了进来。门外的风吹起帷幔,
不多时,北若卿屋外门缝里,一阵白色的烟雾弥漫进来,很快便散布满了整个屋子。门外有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借着月色走了进来。
迷迷糊糊间,北若卿好像看见一个男人掀开帷幔走了进来,男人一袭黑色长衫,墨发如瀑,用一根白色的绸缎绑着,姿容绝丽,宛若玉人儿。
北若卿一时恍惚,竟是没分清这时梦境还是现实。
她傻乎乎的咧开嘴角,朝着小美人儿叫道:“这是哪家的神仙?怎么入了我的梦了?”
砸吧砸吧嘴,北若卿翻了个身,继续睡。
屋内,香炉里袅袅青烟升起,桌子上摆着些许果子,玉紫赦将一颗夜明珠放在桌子上,瞬间,屋内亮如白昼。北若卿只是不适的皱了皱眉,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玉紫赦在床边坐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北若卿,随即抬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外衫。他手指纤细,仿佛是玉雕的一般。
待衣衫解开,玉紫赦不紧不慢的将衣衫丢在一旁,随后弯腰去掀北若卿的袖子。
女子胳膊纤细,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似的。北若卿皮肤偏白,皓腕如雪,若非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当日徒手拆了他七王府的大门。
玉紫赦面不改色的移开视线,随后从袖子里拔出短刃,寒光一闪,正要朝着北若卿的手腕上划下去,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救命啊!非礼啊!”
四目相对,两脸懵逼。
北若卿满脸惊恐,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道:“大哥,我明白你被抄家心里难受,可我是无辜的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抄家?
玉紫赦轻哼一声,抄家的旨意的确是皇帝下的,理由只一条:光棍二十年,未婚妻还要退婚,朕没你这个儿子!
于是,七王爷一怒之下,请旨抄家。
此事倒没公开,只不过现如今宫内外多有传闻,说是七王爷彻底的要被赶出京城了,皇位,已然是三王爷囊中之物了。
玉紫赦淡淡道:“本王知道。”
说着,他褪去鞋袜,端正的坐在北若卿身侧,手上还有把明晃晃的刀子。
北若卿吸吸鼻子,欲哭无泪,这情景有点渗人啊。
“大哥,你要是想谋财,那你找错人了,我兄长是北家的合法继承人,整个北家都是他的。你要是劫色......咳咳,大可不必如此粗鲁,咱们好商量。”
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
玉紫赦脸色铁青,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身为女子,你可知何为矜持?何为廉耻?”
“矜持就是美人儿不动我主动,廉耻便是爱美之心不可耻,甘为美人抛节操。”
北若卿对答如流,一副地痞无赖样。
七王爷虽见过无数女子,也有各种女子想尽办法想要与他亲近一二,然而在七王爷看来,世间之人只分为三种:男人,女人,北若卿。
他就没见过比北若卿还厚颜之徒,深吸一口气,某王爷耐着性子警告道:“你若是闭嘴,今日便能少吃些苦。”
玉紫赦说完,便见北若卿已经乖巧的躺好,自顾自的解起了衣服,一派坦然道:“哎,这种事儿何必动刀子,你情我愿不好吗?少年人,我懂你,火气重对不?别怕,姐姐教你。”
某王爷眼角眉梢,隐隐抽搐,“你在干什么?”
北若卿忽然凑近,一把揽住玉紫赦盈盈可握的小瘦腰,吐气如兰道:“小乖乖,装什么糊涂,不就是节操么?呵,姐姐我没有~”
她说着,猛地一个用力,一个翻身便将玉紫赦压住。
北若卿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男人,“大半夜的,谁让你不学好,学人家爬床?今日既然上了姐的床,生死可就不由天了。”
大半夜的,不敲门也就算了,居然还妄想爬她北若卿的床?当她是什么随便的人吗?不好意思,她还真是。
玉紫赦深吸一口气,将手上短刃攥紧,“放肆,你以为本王找你是做什么?”
北若卿幽怨的瞥他一眼,“不要问,我都懂。”
玉紫赦一张冰冷的脸蛋黑的宛若锅底,懂?她要是能懂,母猪都会上树了。
突然,玉紫赦弹指在北若卿腰间一点,北若卿身子忽然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趴了下来,砸在玉紫赦的身上。
“你还想来这套?小伙子会的挺多啊。”
某王爷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闭嘴。”
“这种事儿,不应该叫出来吗?”
某王爷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手上短刃一动,‘刺啦’一声......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响彻七王府。
一时间,七王府内,灯火通明......

北府地处京城黄金地段,周围住着的,不是权贵便是名流。深更半夜,突然传来这么一嗓子,饶是隔壁睡熟了的看门狗都被吓醒了。
不过谁也不敢去打听北府的热闹。
北若卿盯着自己正在冒血的手指,脸都白了,“玉紫赦,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说着,她猛地一个横扫腿儿过来,朝着玉紫赦的胸口便狠狠的踹了过去,然而,玉紫赦身子微微一侧,抬手便捏住了她的脚踝。
玉紫赦淡淡瞥她一眼,冷声道:“别动,本王会考虑轻一点。”
屋外,一道妖冶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趴在了门上,正捂着嘴偷听屋内的动静。
轻点?
这玉紫赦还是个会疼人了,看来自家妹子不会吃苦了。
可惜屋内,全然没有粉色小泡泡,倒是充满了硝烟味儿,北若卿气的脸色通红,活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她咬咬牙,没好气道:“轻你大爷!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本小姐人还在你床上,说出这等话来你也不怕遭雷劈吗?
玉紫赦深吸一口气,忍住一巴掌将身下这人拍晕的冲动,冷声道:“你我有婚约在身,即便半夜三更,也合情合理合法。”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
思及此,北若卿猛地一手揽住玉紫赦的脖颈,将人往下一勾,她本就力气大,此时突然发难,玉紫赦一时不察,竟是被她勾到怀里,两唇相碰,温热绵软,带着点浅浅的甜味。
北若卿得意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笑道:“你个吃素的小老虎,还敢在本小姐面前作威作福?”
七王爷的确一直是只吃素的老虎。至少在跟北若卿纠缠上之前。
此时此刻,玉紫赦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他紧蹙眉头,正要起身,冷不丁的却被北若卿一口咬住唇瓣。
“嘶”的一声,玉紫赦吃痛,脑袋微微一侧,躲开了北若卿的唇,“放肆!”
“小美人儿,你就只会说这句话么?说说看吧,你没事儿非要住在我北府,半夜三更爬上我的床,到底是垂涎我的美色,还是别有所图?”
她北若卿可不是傻子。堂堂七王爷,就算是再不受宠,也不至于无端的被抄家了。就算是真的倒了血霉,被抄家了,那也不至于非要赖在她北府。况且,试想大晚上的,一个生的貌美的男人拿着刀子进了你的房间,这不是有病吗?
综上所述,北小姐得出结论:这玉紫赦,有猫腻。
见状,玉紫赦忽然扯起嘴角笑了出来,他瞥了眼北若卿,随后冷静的握住她正在冒血的手指,轻轻舔舐一口。
北若卿猛地一个机灵,咬着唇没说话。
“还不算笨。”
玉紫赦起身,云淡风轻的说道。说罢,他将短刃扔在地上,施施然的走到一旁坐下,“也算不得聪明。”
这算是夸人?北若卿冷冷的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留在本王身边。”
玉紫赦冷不丁的开口,打断北若卿的话。
七王爷开口,语出惊人。
北若卿目瞪口呆的盯着玉紫赦看了半晌,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你说什么?”
他该不会是傻了吧?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病是突然令人痴呆的啊。
玉紫赦的视线悠悠的落在北若卿的手指上,这几日缠绕在他心尖的疑惑瞬间都解开了。
难怪她可以靠近自己。难怪她可以与她亲近。
原来,竟是她的血吗?
他本来只想试试,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真的是因此。
玉紫赦抬眸看向北若卿,一字一句道:“本王,要你。”
“啊?”
突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屋外,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那人一脸欢快,一袭金灿灿的华服衬的那人跟只金孔雀似的。
此人一进门,便朝叫道:“好你个玉紫赦,我当你半夜安的什么心,果然是觊觎我家卿儿!这天底下,只有我家卿儿能下手的道理,没有旁人觊觎她的道理!”
说完,玉紫赦死死地盯着玉紫赦,像是能把人盯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一盏茶后,北若卿徘徊在屋外,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该不会打起来吧?
殴打皇室应该算是死罪?
不多时,房门打开,玉紫赦率先出来,北擎夜紧随其后,一脸心情愉悦,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算盘。
“七王爷莫要忘了自己所说的话。”
玉紫赦脚步微微一顿,视线扫过北若卿,随后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北若卿有种自己被人卖了的感觉。还是那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卖了多少钱的那种。
待人离开之后,北若卿将自家哥哥一把拽进屋里,“你跟他说什么了?”
北大公子悠闲的靠在软塌上,指了指不远处摆着的瓜子,道:“别急,先给我剥点瓜子。”
北若卿无奈,只得抓过一把瓜子,愤愤的剥了起来。
北擎夜勾唇一笑,这才娓娓道来。
“玉紫赦有病。”
北若卿猛地一记白眼过去,“我知道。他不仅有病,他还没药。”
北大公子怪异的瞥了北若卿一眼,继续道:“没错,玉紫赦每月都有几日,浑身剧痛不止,内息紊乱还吐血,更可怕的是,他还不能亲近女人。”
还有这种病?听起来跟来大姨妈似的。
北若卿突然想起那日自己扑倒玉紫赦时,他那错愕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他犯病了?
这个认知,似晴天霹雳一般,直击北若卿的天灵盖。
所以说,她居然泡了个病娇?
见北若卿一脸吃瘪的模样,北擎夜叹了口气,起身揉了揉北若卿的脑门,柔声道:“傻丫头,你还小,不懂。这天底下,若是真有一人能护得住你一生一世,除了他,再无他人。”
说罢,北擎夜拍拍袖子便要离开。
独留北若卿一人还站在原地风中凌乱,怎么就他一人了?
他三头六臂还是金刚不坏啊?
大哥你说清楚啊!
次日一早,北小姐尚在做梦。梦境中,她被某王爷绑在树上,下面生着火,旁边还放着各式调料以及一把明晃晃的短刃。
某王爷冲着她诡异的笑,一边咂嘴感慨:“肉质细腻,入口即化,不错。”
那画面,生生的把睡梦中的北若卿吓出了一身冷汗。
梦还未醒,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
小鱼儿扯着嗓子,复读机似的声音,刺透墙壁,传了进来:“我家小姐请七王爷安!”

人未至,话先到。骚气满满,嚣张至极。
北若卿扭头看去,只见迎面而来一美男子,浑身裹着大红色长衫,迈着修长的腿儿往她这边走来。男子眼下一颗泪痣,为他平添几分妖娆,更衬的这张脸邪魅无双。
突然,那男子竟是撒开脚丫子朝着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抹着眼泪,嘤嘤道:“卿儿,我想死你了!”
那红火火的一团朝着北若卿扑了过来,北若卿面无表情,果断抬起脚,踹了出去,“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亲哥哥也不行!”
“呜呜呜,卿儿,你好狠心。”北擎夜猛地一刹车,停在北若卿面前,理了理袖子,一扭头,惊叫一声道:“哎哟,这儿还有个人呢?”
北若卿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难怪北家大家长离家出走。家中两个子女,一个脑子进水,一个脑子有病。她是那个进水的,北擎夜么,就是有病的。
玉墨严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憋的脸都绿了,冷静半晌,这才开口:“南方水涝,百姓流离失所,本王欲筹钱赈灾。来此就是为了与北公子商讨此事。”
北擎夜挑起半边眉头,不紧不慢道:“三王爷赈灾,关我们北家什么事儿?”
玉墨严脸色微僵,看了眼北若卿,沉声道:“本王筹资,北家若能相助,本王必然许下好处。”
这种空话,以往玉墨严不知拿来骗了北若卿多少次。
北擎夜一听这话,下意识的便去看自家妹子。
北若卿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北擎夜叹了口气,做好了掏腰包的准备。
见状,玉墨严又道:“本王特意带了礼物。”
说着,他拍拍手,院子外,几个小厮便抱着几幅画卷进来,一字排开,摆在北若卿跟前。
清一色的落款玉墨严。
说实话,北若卿对这种手段十分的看不上。要钱就要钱,还非要摆出一副公平交易的姿态来。要不是仗着她的喜欢,就这些鬼画符似的字画,丢大街上乞丐还觉得挡路呢。
心底第一百零八次吐槽后,北若卿故作糊涂的看向玉墨严:“这是王爷送给我的礼物吗?虽然这字画是丑了点,不过是殿下送的,再丑也忍了。”
丑?
仿佛有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玉墨严的胸口。他师从大家,平日里的字画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这个女人居然说丑?哼,果然是粗鄙之人,上不得台面!
玉墨严脸色铁青,“家国大事,你不要胡闹。”说罢,他将视线落在北擎夜身上,“北公子以为如何?”
北擎夜努努嘴,宠溺道:“这北家,我家卿儿说了算,三王爷不知道吗?”
一句话,将玉墨严堵死。他脸色几变,眼看着就要翻脸,然而为了银子,好歹是忍了下来。
北若卿上前,认真的扫了眼玉墨严的字画。
一个字评价:丑。
两个字:丑到上天......上天是重点。
玉墨严这厮想空手套白狼不说,还给她框上一顶干涉家国大事的帽子。
若是从前的北若卿,此时必然会为了讨好玉墨严,他说什么则是什么。现在?哼,敢在本小姐嘴巴里头叼肉吃?他怎么不上天呢!
北若卿摆出一副乖巧模样,点点头深以为然道:“王爷说的是。赈灾之事,乃是殿下的心意,我若是干涉其中,未免令人觉得王爷心不成,意不足。只是我北家为家国天下,自当是尽一份心力。从今日起,北家在受灾地开仓放粮,保百姓不受饥饿。殿下位高权重,想来应该能做的更多,如此,其他事宜,王爷辛苦了。”
她四两拨千斤,又是拒绝玉墨严要钱的提议,又是给他扣上高帽子,还把北家的立场摆出来,赈灾可以,要钱没有。
一箭三雕。如此一来,北家赈灾,便是北家行的善事。他玉墨严若是赈灾之事处理不好,那就是心意不诚。
跟本小姐斗?本小姐驰骋商场的时候,你丫的还在玩泥巴呢。
接连被堵,玉墨严好歹是个王爷,如何能忍?
他冷嗤一声,“那就不打扰了!”
话落,拂袖欲走。
然而,不等他脚迈出去,北若卿的声音忽的在身后响起:“王爷这些字画,开个价吧。”
玉墨严的脚步一顿,果然,欲擒故纵!小把戏。
他转身,面无表情道:“一万两。”
就这些破字画,一万两?
北若卿心下不屑,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笑意,扭头冲着北擎夜点点头:“钱货两清,记得写个收据哦。”
北擎夜不置可否。只要是自家妹子开口,钱不是问题。宠才是道理,掏钱,必须掏。
一万两买下这几幅破字画,全京城能干出这种事的,只怕也就一个北若卿了。
下人们忙着将字画收整起来,以往但凡是三王爷的东西,北小姐可都珍贵着呢。
不过今日,三王爷前脚刚走,北若卿便下令,让人将从前玉紫赦送来的那些骗钱的字画都找出来,送去重新装裹。
北擎夜看着自家妹子在一旁算账,凑过去一看,登时只觉五雷轰顶。
“老天爷显灵了?不不不,我一定是吃错药了。”
北擎夜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桌案前,北若卿正拿着账本一笔一笔的算账,且速度快的惊人,那些从前她见着就头疼的账本,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北小姐的手里,任凭她蹂躏。
北擎夜深吸几口气,“妹子,即便是那玉墨严不要你,你也千万不能因此折磨自己啊,这些账本,要不还是我来吧?”
北若卿头都没抬,“不必了,这些东西明日我有大用。”
说到这,北若卿忽的停下手,抬头道:“你知道跟我私奔的小白脸哪儿去了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