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傅承胤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可怜带崽来寻夫,被傅总亲哭全局》,由网络作家“洋芋土豆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人去了清北大学一间很清幽的小餐厅,季泽远点了好几个菜。等上菜的功夫,季泽远打电话与老师咨询了下。“小婳,刚刚我问了老师,你的情况的确不适合成人高考,又没有高中学籍,你可以先考中专,然后再自考本科就可以了,只不过拿到学历的时间可能要久一些。”“没关系,我不怕久,我就先考中专。”“那加一下微信吧,我把资料发给你。”“嗯,谢谢你泽远!”季泽远痴痴的凝视安婳,只觉她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甜蜜。“小婳,你以后不打算回北砂岛了吗?”“是呀,我和我妈妈一起出来的,以后不回去了,我打算暂时在京市发展。”“京市机会多,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好。”菜上齐了,两个人边吃边聊,安婳得知季泽远已经实习了,转正后工资待遇都会很不错。“小婳,你...
《小可怜带崽来寻夫,被傅总亲哭全局》精彩片段
两个人去了清北大学一间很清幽的小餐厅,季泽远点了好几个菜。
等上菜的功夫,季泽远打电话与老师咨询了下。
“小婳,刚刚我问了老师,你的情况的确不适合成人高考,又没有高中学籍,你可以先考中专,然后再自考本科就可以了,只不过拿到学历的时间可能要久一些。”
“没关系,我不怕久,我就先考中专。”
“那加一下微信吧,我把资料发给你。”
“嗯,谢谢你泽远!”
季泽远痴痴的凝视安婳,只觉她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甜蜜。
“小婳,你以后不打算回北砂岛了吗?”
“是呀,我和我妈妈一起出来的,以后不回去了,我打算暂时在京市发展。”
“京市机会多,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好。”
菜上齐了,两个人边吃边聊,安婳得知季泽远已经实习了,转正后工资待遇都会很不错。
“小婳,你现在住哪里?”
还未得到回答,却有几个人的身影将餐桌笼罩。
“安婳,怎么是你!?”来者打头阵的是北砂岛村长杨伟的女儿杨小真。
她也在清北大学读书,一直喜欢季泽远,并且追求了多年。
当初把安婳送给考察团,也有她暗中撺掇她爸的因素。
杨小真的确得逞了。
因为这件事季泽远与安婳分手。
本以为会得到季泽远的心,可仍是没有结果。
她刚刚接到同学通风报讯,说是季泽远带一个女孩去了学校小餐厅,便立马杀了过来。
瞥了眼安婳如今的穿着打扮,那身羽绒服竟然是一个奢牌,且是当季新款。
还有那个背包也要好几万。
杨小真不屑的笑了笑,一身假货,眼睛一瞪,声音尖锐刺耳,“你又来找泽远干嘛?”
知道杨小真一直对自己不友好,安婳躲惯了,这次也是擦了擦嘴想赶紧离开,“泽远,我吃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小婳,我送你出去。”
“季泽远你给站住!”杨小真死命地拽着季泽远不许他离开。
她又有几个帮手,身子一横拦住了季泽远的去路。
这里是学校小餐厅,季泽远不想和几个女孩发生冲动突。
便只能在后面看着安婳越走越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泽远,她又来找你干嘛?是不是想和你复合?她生过别人的孩子,你还要她吗?”
季泽远虽然讨厌杨小真,但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爸抛弃妻子跟别的女人跑了之后,是村长一直照顾着他和他妈,还供他上高中上大学。
所以念在这个份儿上,季泽远与杨小真一直维持着表面上客气的关系。
“杨小真,你别无理取闹,小婳只是来和我打听一下自学考试的事,我跟她没什么的。”
“自学考试?她不打算回北砂岛了?”
“小婳的事你少打听,你爸把她害的还不够惨吗?”季泽远看了看手机时间,“下午就要上课了,我不和你说了。”
杨小真在后边攥着拳头,指尖嵌入掌心,牙齿咬得嘎嘎响。
心想如果让安婳这个小狐媚子来京市上学那还得了!
她狂躁的踹了踹地面,马上就拿起手机给杨伟打了电话。
“爸!我今天见着安婳了,她竟然打算留在京市读书,你快想办法把安婳给弄回去,有个老光棍不是一直喜欢安婳吗,你把她给嫁了,让她一辈子也不能出岛!”
从学校出来后,安婳回了恋家公寓。
先是回出租屋和妈妈说了一下昨天,只是报喜不报忧,说傅承胤对她很绅士有礼,老夫人也很疼她,又和狗剩亲昵了一番,就去公寓小超市找宋绵,将500元房租强行塞进了她手里。
本来是想给妈妈挪到楼上带厨卫的一居室,可是现在没房了,前几天空出的一个,被租了出去。
宋绵说再有空房给他们留着,这时候安婳细心的发现宋绵情绪不高。
这会儿超市没客人,两个人就坐在收款台旁聊天。
“绵绵,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啊?”
不说还没什么,一听到了小姐妹的关心,宋绵便憋不住,流了眼泪。
安婳知道她的好闺蜜遇到别人的事,可以做到头脑清醒,帮着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一碰上她自己的事就总是犯糊涂。
“绵绵,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啊,别让我担心!”
“小婳,你说,我以后是不是都不会有孩子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冬航已经结婚三年了,从来没做过措施,可是一直都怀不上……”
安婳帮宋绵擦眼泪,耐心的安慰,“绵绵,你别急啊,要宝宝的事是靠缘分的。”
宋绵跟安婳吐露了心声,安婳才知道宋绵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快活。
虽然嫁给了公寓的小老板,表面上看着风光,但因为是属于违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拆了。
还要打点上边,每个月都要花费不少钱。
加上水电清洁维修工,租的又便宜,建房子当初的建筑费用还没赚回来呢。
婆婆还总是嫌弃她生不出孩子,每个月才给她1500元零花钱,她只能平时偷偷写小说,才能赚点钱攒下来。
最让他心寒的是她老公对她已经没有了热恋时期的疼爱呵护,只会天天玩游戏,非常冷淡。
三年前对婚姻充满期待,现在却对婚姻失望到了极点。
“小婳,我很羡慕你,虽然是协议结婚,但是可以拿到钱,现在这个社会,只要有了钱,才不需要男人的。”
安婳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去劝她了,“绵绵,要不你也别天天在这个小超市守着了,你想做点什么?我借钱给你,或者你也和我一起去上学吧。”
宋绵摇了摇头,“我还是想先把怀宝宝放在第一位,说不定等有了孩子之后,我老公做了爸爸就会有责任心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安婳答应了老夫人要回玉檀山庄吃晚饭,便早早离开了。
安婳坐公交车到了潘家园。
在玉石小雕件区域,她问了一大圈。
很多摊主很愿意收她的东西。
但说用珍珠做的小雕件比较冷门,而且说珍珠属于有机宝石,并不能像玉石那样恒久保存,所以卖不上价,便故意拼命压价。
甚至挑三拣四的贬损她的作品,说是最高给到两块钱一粒。
安婳不乐意卖给他们了。
这都是她用手工小刻刀,耗费多少个日夜,一件件琢磨,再一件件手动抛光出来的。
是母亲耐心传授的技法,她忍不了被人这么践踏,不打算买了。
安婳在最后一家摊子上起身,刚想走人,就被一个人叫住了。
“小姑娘,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东西吗?价格合适的话,我全收了。”
安婳察觉到刚才自己和摊主谈价的时候,这个人就一直在旁边。
她抬头打量了下,是个文质彬彬的大叔,“不,我不想卖了。”
男人开口,“我给你100元一粒怎么样?”
安婳微微睁大了眼睛,禁不住诱惑了。
100元一粒,也就是可以卖12000元,够她撑很长一段时间的了!
“嗯,那是可以的!”她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找了个空地,蹲在地上。
男人拿了放大镜,仔细看了下,更是对小姑娘的技艺叹为观止。
这珍珠虽然丑陋,但是她的构思极为巧妙。
而且雕工细腻造型灵动栩栩如生,简直可以说是化腐朽为神奇。
“小姑娘,这都是你自己雕刻的?”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学习多久了,你的师父是谁?还有其他作品吗?有的话我全要了!”
安婳不想透露那么多。
毕竟她妈妈不想被人知道,也不允许她将这东西拿出来卖。
“叔叔,暂时没有其他的了,而且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给钱,东西你拿走就是了。”
男人觉得细看下来品质比预想的要好,便很痛快的付了钱。
还多给了些,转了15000元到了安婳的银行账户。
“小姑娘,咱们加个微信,以后你有了新的作品之后,第一个告诉我,有多少我要多少。”
“把你的电话给我就好,我现在没有时间雕刻了,以后如果有了我联系你,你不要联系我。”
“好吧。”男人笑了笑,低头写了张字条,塞到安婳手里。
“一定拿好,别丢了,有货要联系我啊。”
“好的。”
卖了东西后,安婳心情非常好,至于钱的来历,可以跟妈妈说是傅家给的。
现在手头稍微宽裕,找工作的事也不必急于今天了。
她心里十分惦记铁蛋,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便去了医院。
铁蛋在婴幼儿特级病房,上次护士见过安婳,知道她是铁蛋的妈妈。
护士把安婳带到了病房就离开了,她要出去打电话通知傅承胤。
傅承胤交代了,安小姐再过来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病房里只留育儿嫂在照顾。
“铁蛋……”安婳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小儿子,正躺在床上乖巧安静地睡觉。
她坐在小床旁边的椅子上,细细端详儿子的小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铁蛋胖了点白了点。
本来沉沉睡着的铁蛋,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此时竟然醒了过来。
安婳将儿子抱了起来,亲了好几下,便解开了衣服,亲自哺喂。
“铁蛋,妈妈好想你,妈妈来看你了。”
铁蛋闻到妈妈的味道,直哼哼,小脑袋晃着找奶。
好不容易咬住,又是像之前一样,吃了两口就哭了起来。
安婳的奶最近越来越少了。
育儿嫂也看出来安婳这小体格奶水应该是不够,说道,“安小姐,我去泡奶粉。”
安婳点了点头,系好了衣服,将儿子抱在怀里轻声哄。
她看到育儿嫂打开了一罐奶粉,留意了一下想记住牌子,现在自己有钱了,也想给狗剩买这个牌子的奶粉。
狗剩吃的奶粉只是在小超市买的,比较便宜。
那个奶罐子上面的字都是英文,安婳问,“阿姨,请问这个奶粉是什么牌子的啊?”
育儿嫂娴熟的冲奶,回道,“是荷兰王室专用的奶粉品牌,而且是根据小少爷体质定制的,昨天刚刚专程空运过来的。”
安婳听了之后既感慨又心酸。
感慨是因为铁蛋可以喝定制的奶粉,而且是王室的,专程空运过来的,这在她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
心酸是因为另一个儿子狗剩,却和铁蛋有着天差地别的境遇。
虽然育儿嫂没有说价格,但是安婳也明白今天挣的15000元,他从小到大十余年的习作中的精品,可能也买不了几罐。
看着这布置精美的医院特级婴儿病房,宽敞明亮,墙面都是五颜六色的装饰,充满童趣,中间还有大大的儿童爬毯,以及玩具角,图书架。
狗剩却只能和妈妈还有自己蜗居在那15平米的半地下。
安婳又留意到床头病患信息,姓名一栏是傅晏璟三个字.
“傅晏璟?”她轻声念道。
“是呀,是傅老夫人找玄学大师,专门给小少爷取的名字。”
安婳觉得铁蛋的名字取得这么用心,而且这么好听。
她还想着给两个儿子取名叫安康安泰来着,一对比下来真的相形见绌。
幸好暂时还没有给狗剩上户口,一定得重新想一个。
即便两个儿子处境悬殊,可安婳还是下不了决心把狗剩就这么交给傅家。
她真的再也不能失去儿子了。
安婳陪铁蛋玩了一会儿,就见傅承胤来了。
男人又留意到安婳的手,手指头破了,手腕也红肿了,眼底划过了心疼,“怎么弄的?”
“我拿刀子划了那个老光棍,被安文龙踢的。”安婳将手缩了一下,只觉得有点疼痛,咧了下嘴巴,说道,“还被他踩了几脚,我的伤都是他打的。”
傅承胤有点后悔下手轻了,“刚才应该把他的牙也一起打掉,舌头也给拔了,眼睛戳瞎,四肢都砍了,做成人彘。”
感觉到安婳在怀里瑟缩了下,傅承胤知道自己的话对寻常人来说太歹毒,怕吓到飞机上的几个女人,便不再多说。
傅承胤看向对面略微拘谨的两个女人,知道其中一个是安婳的妈妈。
另一个年轻女孩,傅承胤刚才听到安婳叫她绵绵,推测她是昨晚报讯的人,是安婳的好朋友,她一直抱着个婴儿。
安婳见傅承胤盯着狗剩移不开眼的看,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刚是想开口坦白,就听见傅承胤问道,“小婳,你朋友的这个孩子几个月了?”
“啊?”安婳眉间微动,抬头看傅承胤,又看了看对面的宋绵和海蓝,见两个人只是呆滞在那里没说什么。
她双眸陡然一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啊!
“傅承胤,狗剩比铁蛋大两个月。”
宋绵马上接话道,“是啊,狗剩都快20斤了。”
“怪不得这么大,又胖,真好,不知道铁蛋什么时候才能长这么胖。”傅承胤想起了前几天的事,问道:“小婳,上次你说陪朋友的孩子看病,是不是就是这小孩儿。”
“是,是啊。”
宋绵趁机说道,“傅先生,前几天狗剩病了,我老公又根本不管我们母子,我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还好小婳一直陪着我。”
傅承胤点了点头,即便他还是觉得安婳应该回家去陪铁蛋,但是也有情可原了。
毕竟从这次的情况来看,这女孩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如果不是她,安婳什么情况就难说了。
几小时后,直升飞机直接抵达了京市停机坪。
“走吧,大家都去医院,检查检查。”傅承胤又将安婳抱了起来,众人都下了飞机,已经有几辆车子等在了此处。
宋绵拒绝道,“傅先生,我和蓝姨都没事,昨天蓝姨担心小婳,一夜没睡好,我还是先陪她回去休息吧。”
安婳又和两人确认了一下,确实她们没受伤,便说道,“傅承胤,让我妈妈和绵绵带着狗剩先回家吧。”
“好。”傅承胤安排了辆车,送宋绵海蓝和狗剩回恋家公寓。
之后他抱着安婳坐上另一辆车,去往医院。
刚才在直升机上,噪音太大,这一上了车,安婳困的眼皮直打架,忍不住睡着了。
傅承胤侧目看见她头歪着,几乎就要撞到车门,便抬手,缓慢轻柔的扶着她的头依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现在已经临近傍晚,傅承胤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觉得今天的夕阳似乎格外绮丽,唇角勾起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到达医院后,傅承胤将熟睡的安婳抱了进去。
经过医生检查,确认有几处外伤,还受了风寒发高热,安婳现在正在挂水。
“医生,我太太的伤都没有大碍吧?”傅承胤问。
“傅先生,傅太太的伤大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会好的,只是手腕软骨有轻微损伤。”
傅承胤一听便有些紧张,他知道安婳会画画,“那会不会影响到她以后手部功能?比如画画?”
“对生活写字什么的完全没有影响,画画也没问题的,只要不是特别精细的动作,例如外科医生需要做高精度的手术,那就没有大碍。”
安婳便去小超市找宋绵,她人也不在,只看见了宋绵老公坐在那里,像是在看店,其实正全神贯注的玩着手机游戏。
刘冬航余光瞥见有客人进来,只是懒懒的说了句,“要什么自己拿,自己扫价格扫码付款。”
“你好,我想问下绵绵去哪里了?”
男人终于抬头,十分不耐烦,见是安婳,更是语气不善,“昨天你们村里人来电话了,宋绵和你妈,这俩人不知抽什么风,一起回北砂岛了!”
杨小真前些天给他爸村长杨伟打了电话,说是叫他想办法把安婳弄回村子嫁给老光棍。
杨伟为了闺女的幸福,绞尽脑汁的和安旺商量好了骗安婳回来的对策。
宋绵嫁了京市恋家公寓的小老板,这在村里不是秘密。
安旺就去找了宋绵的父母,说是有急事找海蓝,想问问宋绵她们的下落。
当初海蓝和安婳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只说是去京市带铁蛋看病,看完病就回来。
这母女俩穷的手机也没有,没人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只能试试宋绵那里。
宋绵接了安旺的电话,知道他一直苛待安婳母女俩,所以没有直接说她们的联系方式,只说是有事可以帮忙转达。
安旺便按照和村长商量好的说辞,同宋绵说是安林的坟头不知道被谁刨了,尸骨全都出来了,让海蓝赶紧回村子处理一下。
听了这个消息后,海蓝当时就焦急万分,马上就要收拾东西想回北砂岛。
但是怕女儿知道了也要跟着回去,会惹傅家不开心,便没有告诉她。
宋绵总觉得这事怪怪的,感觉安旺没安好心,就陪着海蓝一起走了一趟。
想等处理好安林坟头的事,再陪海蓝回来,这样稳妥一点。
安婳听刘冬航说宋绵和妈妈竟然回村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上给宋绵打电话询问。
宋绵接到的电话的时候在往北砂岛的船上,已经快要到了。
“绵绵,你和我妈是不是回北砂岛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小婳,我和蓝姨在船上呢,快到了,是昨天你大伯来电话,说你爸爸的坟出了点问题,蓝姨想回岛上看看,又怕耽误你,就没告诉你,我陪着蓝姨呢,你别担心。”
“嗯,我知道了。”
可安婳却觉得如果真的是爸爸的坟墓出事了,也不能让妈妈自己在岛上处理啊。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去了火车站,买了最快的去码头的火车票,之后乘船回到了北砂岛。
安婳下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渐暗。
刚一登上岛,就看到了大伯的儿子安文龙,从一旁窜了出来。
这人今年30,是个混子,流氓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媳妇也娶不到,被安旺惯得不成样子。
安文龙是被安旺派来堵安婳的。
他打量了一下安婳,见她穿着一件崭新的外套,运动鞋也是干干净净,而且皮肤好像还白了点,显得更水灵了,简直就像是城里来的小美妞。
“妹妹,几日不见,变漂亮了呀。”安文龙言语戏谑,笑容猥琐。
安婳看着他就感到一阵寒恶,想绕开他赶紧回家找妈妈和狗剩,手机便响了。
她掏出来见是傅承胤。
虽然这几天两人一直因为那天安婳没有陪铁蛋的事有点别扭,但是今天晚上回不去,还是得跟他说一下。
安婳刚想滑动接听,手机就被安文龙给抢走了。
强势的推背感袭来,豪车猛然加速。
坐在一旁副驾驶的傅老夫人察觉了孙子的意图,放声骂道,“你个混蛋玩意儿,停车!”
“……”
奶奶刚手术康复,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还是不要让她见到这血腥的场面。
眼见着还有十来米便要撞上前方人影,傅承胤将右脚移动到刹车踏板,踩了下去。
然而却来不及了,他只好紧急打轮,幸好道路宽敞,车子避开人影停在了不远处。
老夫人连忙开门下车,走过去关切的问询,“丫头,吓着没啊?怎么站路中间来了?”
安婳从惊恐的情绪中抽回神思,见眼前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便向其寻求帮助。
“奶奶,我想见傅承胤,他的儿子快要死了!”
这时傅承胤也下了车,他已然听到了这句话。
男人单手插兜,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女孩跟前,低头注视着她,却丝毫没有印象。
“你是谁。”
“傅先生……”安婳一抬眼,与男人凌厉眸光相撞,又立即闪躲着逃避开这道视线,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我是在北砂岛……陪了你一晚的人。”
傅承胤深邃的凤眸一凛,回想起了10个月前,北砂岛的一夜荒唐。
傅氏集团去年有一项计划,想选择两三个岛屿开发做休闲度假。
他那日去北砂岛考察,晚饭时被村民灌醉下药。
但当时他并不知情,只以为身体异样是醉酒所致,便去了村长安排的一个房间休息。
没多久就有个女孩进来了。
他本来是不想的,他觉得自己可以忍住的,他甚至还骂了一声“滚”。
却没想到这女孩主动亲了上来,小手也摸进了他的衣服里。
傅承胤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女孩子的唇很软很甜,小手冰凉,瘦的身上都是排骨。
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虽然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知道原来女孩也是第一次,可仍然觉得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那一个……
他知道昨天晚上自己一定是被村长和村民设计了。
竟然为了让自己开发建设北砂岛,而给他下药,并朝他房里塞女人。
当他是什么人了!
傅承胤勃然大怒,给村长和招待他酒席的那几人打了一顿,根本不想管自己睡过的女人,愤愤离去了。
他现在一想到那次仍然憋闷怄火,郁气难舒。
老夫人一听到安婳口中提到傅承胤的儿子,整个人眼眸一亮,“儿子?丫头啊,你说什么儿子?是承胤的儿子吗,怎么就快要死了啊?”
“奶奶,是的,是傅先生的亲生儿子。”时间紧迫,安婳再来不及多解释什么了。
她双眸漾着晶亮的泪花,对傅承胤恳求道,“傅先生,求您和我一起去医院吧,我没有钱,下午5点前不把费用补齐,医院就要停止治疗,铁蛋很虚弱,他会死的!”
老夫人这下真着急了,没再多问,只抡起拐杖抽了孙子一下,命令道,“混蛋玩意儿,还不快拉我和丫头一起上医院去救小铁蛋!”
傅老夫人不觉得安婳在胡说。
那焦急的模样一看便知是人命关天。
如今DNA鉴定方便准确,她也不认为谁会蠢到随便弄个孩子来冒充。
而且老夫人知道孙子那次的遭遇。
傅承胤从北砂岛回来后,情绪低落了好一阵子。
老夫人便与他公司的助理打听了一下,才得知了那件事,也知道是个清白的女孩子。
所以她一直以为孙子失身后苦大仇深的消沉模样,是因为对方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村姑。
却没想到是一个看起来很单纯漂亮的小丫头。
这不是挺好的吗!
配孙子绰绰有余啊!
而且还有了小重孙子,老夫人高兴还来不及。
傅承胤虽然一点都不想认什么莫名其妙的儿子,一时间也无法接受凭空冒出来的儿子,可是他现在不敢刺激奶奶。
只得依了她的话,带着老夫人和安婳去了医院。
傅承胤开着车,老夫人和安婳一起坐在了车子后座,她这才有功夫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孩。
安婳浑身上下流露着老夫人前所未见的楚楚可怜,凄凄惨惨。
初冬天气寒冷,她却只穿着一件带着补丁的薄棉衣,裤子洗的泛白,脚上那双棉鞋更是于鞋尖处有棉絮涌出。
安婳瘦弱的样子感觉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倒,脸蛋和手冻得通红,嘴唇苍白而干裂,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澄澈,看起来怯怯的。
老夫人心中困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这么困难的家庭?
亦或是她遭了什么难?怎么磋磨成这副样子?
所以这女孩那一晚进了承胤的房,是不是另有隐情?还是说迫不得已?
老夫人在车上忍不住问了安婳很多,了解到了她真的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安婳的爸爸多年前便去世了,和妈妈两个女人相依为命。
这次为了送铁蛋来京市治病,所以母女俩一起从北砂岛到了大陆。
她们没有钱,买的最慢的火车票,加上乘船,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到达京市。
到了京市后,安婳先带铁蛋去了京市儿童医院,却被告知说病情严重,治病需要至少准备200万。
安婳实在没有能力给铁蛋治病,便只好想着把他的存在告知给傅家。
到医院的时候时间4点50分,还来得及。
傅承胤先结清了医院的欠款,便随着安婳一起,去了他素未谋面的儿子的病房。
病房是六人间,都是很小的孩子,还有家长在陪护,所以环境比较嘈杂。
老夫人皱了皱眉,说道,“承胤,一会儿给我小重孙子转到私立医院去,住最好的病房。”
“好吧,奶奶。”
几人说着就走到了最里边铁蛋的病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
他乖乖的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贴着一些仪器的检测头。
铁蛋瘦弱的小身子在被子下动了动,不经意的踢开了被角。
比女孩腕子还细的大腿露了出来,老夫人看着揪心难受,揭开他的小被子更仔细的检查了下,哀叹道,“哎呀,这怎么这么瘦啊!”
她就没见过这么瘦的孩子。
铁蛋一直半闭着双眼,身体黑黑红红,嘴唇颜色青紫,显得生机微弱。
傅承胤神情复杂的望着铁蛋,心中布满疑云。
这竟然是个婴儿?活着的婴儿?
婴儿不都应该是白白胖胖很大一只的吗?
而且总是哭闹,很惹人厌。
但为什么这个婴儿是这样的,不哭也不闹,细细红红的,像一块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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