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林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声声呼喊,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她又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的地狱日子。就在她沉浸在噩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时,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拍着,伴随着温柔的轻哄声:“别怕,别怕,我在……妈妈在......”那声音苍老而又充满关切,像是一道穿透黑暗的光,试图驱散她内心的恐惧。林浅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那温暖的源头靠了靠,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了一些,嘴里的呼喊声也逐渐平息。杂物间的房门敞开着,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来,这才看清轻拍林浅的不是林母,而是吴妈。吴妈无声叹息,满脸心疼,却又毫无办法。她只是个佣人,没有话语权,也就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大小姐好点了。......翌日。林浅苏醒后出神了好一会儿。昨晚,她好像梦到林母...
《结局+番外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精彩片段
那一声声呼喊,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她又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的地狱日子。
就在她沉浸在噩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时,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拍着,伴随着温柔的轻哄声:“别怕,别怕,我在……妈妈在......”
那声音苍老而又充满关切,像是一道穿透黑暗的光,试图驱散她内心的恐惧。
林浅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那温暖的源头靠了靠,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了一些,嘴里的呼喊声也逐渐平息。
杂物间的房门敞开着,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来,这才看清轻拍林浅的不是林母,而是吴妈。
吴妈无声叹息,满脸心疼,却又毫无办法。
她只是个佣人,没有话语权,也就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大小姐好点了。
......
翌日。
林浅苏醒后出神了好一会儿。
昨晚,她好像梦到林母抱着她轻哄,安慰了。
林浅嗤笑,她真是魔怔了,尽是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餐厅。
林父、林母、林彦书和林婉儿已经坐下了,但这次他们竟罕见的没有先动筷。
见林浅出来,林母立刻起身,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热情道,“浅浅,一大早饿了吧,快来吃早餐。”
说着,就拉着她来到餐桌前。
林父坐在主位,林彦书在林父右手边,林母则是在左手边,林婉儿自然紧挨着林母。
林浅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挨着林彦书,要么挨着林婉儿。
这两个人,林浅都不喜欢,如果必须要选择一个的话,她选择挨着林彦书。
林浅面无表情地在林彦书旁边坐下,一句话都没说,拿起勺子,默默吃面前的小馄饨。
林家四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神色各异。
林父明显带着怒意,只是被林母压制着,才勉强没有对林浅发火。
林母脸色带着些许尴尬,有心提醒林浅吃饭前要跟长辈打招呼,可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这小馄饨是吴妈特意为你做的,好吃吗?”
她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和讨好,然而林浅仿若未闻,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只专注于碗里的馄饨。
林彦书见状,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浅浅,一会儿吃完早餐,就去把头上的纱布拿掉,你又没受伤,头上老绑着纱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个家受委屈了呢。”
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林浅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却依旧没有说话,片刻后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吃了起来。
这次她吃的很快,三两下就把一碗馄钝吃了个干净,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这才抬头对他们说,“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林彦书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对着她就是一通指责:“林浅,你一大清白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林浅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这个样子,更是让林彦书气不打一处来。
他猛地扬手去扯林浅头上的纱布,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头是真的受伤了,还是装柔弱装上瘾了。”
在纱布被扯下来的那一刻,林浅只觉额头一阵剧痛,那刚刚结痂的伤疤被无情地撕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染红了林浅的脸。
餐厅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林父微微蹙眉,却什么都没说。
林母脸上闪过不自在,一时间竟想不出缓解尴尬的办法。
唯有林彦书,一把将手里刀叉拍在桌子上,“嘭”的一声,吓的佣人一哆嗦。
“这是怎么回事?”
女佣缩了缩脖子,低头嗫嚅道:“大少爷,家里的饭一直都是做四人份的,所以……”
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不仅没让林彦书熄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
“所以什么?你是眼瞎没看到我亲妹妹回来了吗?还是说,你看到了却故意不做我妹妹那一份?”
“少爷,我......”女佣想要解释,却被林彦书不耐烦的打断,“你被开除了。”
女佣一脸惊恐,求救的看向林婉儿,却见林婉儿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父咳嗽一声,“吴妈,再去做一份。”
“哎!”吴妈脸上带着喜色,赶忙进了厨房。
林婉儿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把自己的那份早餐推到林浅面前。
林浅没看她,也没有说话,却也没拒绝她的“好意”,她是真的饿了,拿起筷子便开始吃起来。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周围的一切尴尬与纷争都与她无关。
林婉儿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对自己说些什么,可等了好半天,林浅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她的情绪慢慢化为失落,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林父敲了敲桌子提醒林浅,可林浅依旧自顾自的吃早餐,连头都没抬。
“咳!”他用力咳嗽了一声。
林浅不为所动。
林母看不下去了,口吻略带失望,“浅浅,你看你妹妹多关心你,你还不快点谢谢你妹妹。”
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呵!
吃个早餐都不让人消停。
这算什么?服从性测试?
她服从了三年都换不来他们的真心,她要是还乖顺的服从他们,她就是记吃不记打。
林浅放下筷子,扫视了他们一圈,“谢她什么?我谢谢她霸占了我的人生?还是谢谢她挑拨离间栽赃陷害我?或者谢谢她带给我的五年牢狱之灾?”
“只不过吃了她一份早餐,你们就要求我向她道谢,那我在这个家的三年里,一口早餐和午餐都吃不上,晚上回来不仅要吃你们的剩菜剩饭,还要被你们言语羞辱,你们全家是不是应该先给我道歉啊?”
他们都做不到的事,却要求她做到,简直双标。
林母的眼神越发失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下呢?”
“伤害在我身上,你告诉我过去了?凭什么?”
林母伤心欲绝的捂着心口。
林父的怒火终于压制不住,爆发了。
“凭我是你爸,你就得听话。”
“林浅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回到了家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家多你不多,少你不少,你对我们心存怨恨,大可以立刻就滚,我从来没说过这个家欢迎你回来。”
“呵呵——”林浅突然冷笑起来,笑声充满的讥讽,“这个家是我愿意回的吗?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林先生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明明是想利用我和顾氏恢复合作,却说的好像是我死皮赖脸赖在这个家,怎么,你们就那么清高,我就活该被你们贬低的一文不值?”
“住口!”林父气的全身发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林浅面前,不由分说就甩了她一个耳光。
“啪——”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林浅整个人被扇倒在餐桌上,她面前的餐盘掉落在地,摔的粉碎。
再看她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破裂,鲜血缓缓渗出,滴落在洁白的桌布上,显得格外刺目。
本就听力不佳的右耳,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失聪,大脑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这一巴掌疼吗?
对于林浅来说,其实并不疼。
毕竟,在监狱的时候她早就被打习惯了。
可不疼,不代表她不恨。
林浅神色冰冷的转过头,林父满脸怒容,眼中没有一丝父女之情;林母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却并没有任何实质的阻拦;林彦书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林婉儿眼底的幸灾乐祸根本来不及掩饰。
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如火山喷发般彻底爆发。
林浅双手猛地用力,将眼前的饭桌狠狠掀翻。
只听 “哗啦” 一声巨响,餐具、食物散落一地,杯盘狼藉。
林父林母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后退了几步,林婉儿更是吓得尖叫起来。
“林浅,你疯了!”林彦书怒吼。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林浅嘶声喊叫,“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对待?”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和嘴角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林母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林浅,却被她用力甩开,“浅浅,你冷静一点,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林父怒目圆睁,指着林浅训斥,“你这个不孝女,还敢在这里撒野?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林家的耻辱!”
林婉儿躲在林父身后,小声地说:“姐姐,你不要这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浅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只看到他们的嘴巴张张合合,或愤怒、或失望、或委屈......
她像是一只困兽,拼命吼叫,那么用力的吼,却连自己吼出来的声音也听不到。
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可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只觉得天旋地转。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站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摇晃着,膝盖一弯,整个人向前栽倒下去。
“浅浅!” 林彦书一个箭步冲上前,在林浅倒地的瞬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抱着林浅。
“刚才还好端端的,这会儿是怎么了?”林母急的眼泪直掉,满心无措。
林父冷哼,“我还不了解她,别的本事没有,装模作样最擅长。”
“够了!”林彦书额头青筋暴起,“浅浅都昏倒了,你们还在这说风凉话,我都怀疑浅浅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说罢,他抱着林浅,大步流星地向楼上走去。
林父气的差点跳脚,“她要不是我的女儿,连在我面前撒泼的机会都没有。”
北城乃是华国首都,北城大家族的底蕴远超林氏和顾氏,万一北城那边把东郊独吞,那林氏和顾氏可就没搞头了。
工作工作不顺,家庭家庭不顺,林彦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林彦书一直工作到深夜才离开公司。
不过他心情烦乱,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盛世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暧昧的光线在舞池中摇曳闪烁,映照出男男女女们迷离的身影。
林彦书进了酒吧,径直走向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抬手示意调酒师给自己来一杯烈酒,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便迅速调好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林彦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微微皱眉,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一丝宣泄内心烦闷的出口。
林彦书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该死的林浅。
脾气是越来越倔了。
五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不就是做了五年牢吗?她至于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谁让她把顾依琳推下楼摔成植物人,坐牢还不是她自找的,搞的好像他这个做哥哥的冤枉了她似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林家女儿,以顾家的实力,能让她牢底坐穿,又何止五年。
没良心,真是没良心。
林彦书越想越气,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身上的酒气更重了。
调酒师再次调了一杯酒放在吧台上,林彦书刚要伸手去拿,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他一步拿走了那杯酒。
林彦书恼火地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耐烦,大声吼道:“你特么谁啊!”
男人没理他,而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林彦书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顾北辰。
不看到他还好,看到他,林彦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扑面而来,他指着顾北辰的鼻子骂道:“把我妹妹打的头破血流,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此时已经摇摇晃晃的身体,举拳就朝着顾北辰砸去。
顾北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愿意和醉鬼计较,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林彦书这毫无章法的一拳。
林彦书因用力过猛,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吧台上,吧台上的酒水被撞得散落一地。
林彦书红着眼睛怒视着顾北辰,再次要挥拳上去。
顾北辰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摁在吧台上,“要发疯,滚回家去,别在我的店里发疯。”
“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妹妹打成那样,你还有理了?”
顾北辰神色骤冷,“林彦书你给我听好了,首先我没对她动手,其次,就算我真打了她,也是她活该,这是她欠琳琳的。”
林彦书怒吼道:“你放屁,法律已经判了浅浅五年,她欠你妹妹的早就还清了。”
顾北辰神色冰冷,“还清?她做了五年牢,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我妹妹却要在病床上做一辈子植物人,你告诉我这叫还清?”
“我妹妹一日不醒,林浅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住口!” 林彦书情绪越发激动,眼眶泛红,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浅浅在监狱,被打骂,被针扎,被逼着下跪,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从前她那么爱笑,现在淡漠寡言整个人阴郁得像变了一个人,她遭了那么多的罪,怎么就不能还清?”
林菀儿的大方得体是用金钱和资源堆砌起来的。
反观她,什么都没有。
林家人,既不能给她很多爱,又不能给她很多钱,却还要怪她不够大方得体。
直到现在她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把她找回来。
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作用就只是为了衬托林婉儿这个假千金多么得宠。
不是有句话叫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吗?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意外的贴切。
当年的她会因他们的不公伤心,现在的她已经无所谓了。
在杂物间扫视了一圈,供她换洗的衣服只有那套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
五年前,她收到了华国第一学府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林家夫妻却只给林婉儿举办了盛大的升学宴。
那场宴会,把整个海城各界名流都请遍了。
十八岁的林婉儿,穿着价值百万的高定公主裙,戴着镶满钻石的王冠,站在林家夫妻中间,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而她,穿的土里土气,像天鹅群里混进去的一只丑小鸭,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带走,未来五年在监狱度过了本该属于她的大学生涯。
......
五分钟后,换好衣服的林浅向林家的宴会厅走去。
路上,佣人经过,好奇的打量她。
“这人是谁?怎么穿着高中校服就来了?”
“应该是盛世酒店带过来的服务员,看样子像是暑期勤工俭学的高中生。”
“咱们家先生和夫人对小姐真好,为了给小姐庆祝,居然把盛世酒店的主厨都请到家里来了。”
“谁说不是呢。”
佣人走过来,路过林浅时,还不忘交代她,“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快去把统一的制服换上,服务客人时千万不能马虎,今天来的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佣人说完走了,林浅站在原地,突然就不想去宴会厅了。
林彦书只说林父林母给她布置了接风宴,却没告诉她,还请了外人。
出狱不是光彩的事,有必要给她大操大办吗?
当初,当着海城所有名流的面,她被警察铐走。
如今,又要当着曾经那群上流人士的面,大张旗鼓的庆祝她这个劳改犯回家。
在她看来,这不像是欢迎仪式,更像是要将她所有的不堪昭告天下,一丝体面都不给她留。
心酸中掺杂了丝丝愤怒涌上心头,林浅再也不想继续呆下去。
她转身要走。
林彦书却迎面走来,看清林浅穿着,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厌烦。
他皱眉快步走过来,大声呵斥道:“不是让你换礼服吗?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
林浅张嘴,想要解释,却被林彦书无情打断。
“出狱时,你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回了家,你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卖惨博同情,摆出这副我们欠了你的嘴脸,好让人觉得是我们林家亏待了你,林浅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下作,你简直无药可救。”
说着,他伸手去抓林浅,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滚回去换衣服,别在这丢人现眼......”
林浅侧身躲开。
林彦书抓了个空,怒火中烧,“你还敢躲?”
林浅抬眼看他,他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仇人。
这种嫌弃又不耐烦的嫌恶眼神,她在林家承受了三年。
每次对上,她的心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撕扯,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只换来他一句“惺惺作态”。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眼神。
亦或许是监狱的那五年,磨灭了她的自尊。
现在再对上他盛满厌恶的眼神,她的内心竟是毫无波澜。
他对她的喜恶,再也不能令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林浅抬眸看他,神色淡漠疏离,眸子却不卑不亢,“我没有礼服。”
闻言,林彦书怒意更甚,“没有礼服,难道你不会买吗?”
林浅深吸了一口气,林彦书对她偏见太深,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以前,她试图解释过。
可越解释,他便越觉得她在掩饰,更加肆无忌惮的冤枉她。
她只觉得无力,再也不想解释了,遂冷漠道:“我没钱。”
林彦书眉头拧成一个结,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怎么都压不住了。
“你在家里的那三年,不愁吃不愁穿,每个月公司财务还会往你的卡上打五十万零用钱,三年下来总计一千八百万,这一千八百万零用钱还不够你给自己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和礼服吗?你却故意穿地摊货,不就是在告诉外人,是我们林家苛待了你。”
“林浅,做人不能太自私,你闹也闹了,我们该补偿给你的也补偿了,你差不多得了。”
“再闹,就矫情了!”
林浅就知道会这样,不管她说什么,得到的都会是不被信任的结果。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林彦书竟是有一瞬间的心虚。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
他没错?
呵呵!
林浅内心冷笑。
她本不想闹的,可林彦书咄咄逼人的嘴脸,令她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恶意。
余光注意到向这边走来的人。
既然要闹,那就闹大点。
她早就颜面尽失了,她什么都不在乎。
就是不知道林彦书这么在乎面子的人受不受得了被当众处刑。
“我从未收到过公司财务打的钱,别说五十万,连五十块都没有,林大少要冤枉我,也要找个像样点的理由。”
林彦书看着林浅的眼神更厌恶了几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林浅,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话落,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司财务电话,并点开了免提。
“帮我查查公司每个月给林浅的银行卡上打了多少钱。”
听筒里传来财务迟疑的声音,“林浅?是大小姐吗?”
“是。”
“总裁,如果是林浅小姐的话,就不用查了。”
闻言,林彦书不悦道,“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公司财务这边从来都没有给林浅小姐的银行卡里打过钱。”
“你说什么?”林彦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林浅再不受待见,她也是林家人,怎么可能没有零用钱?
林浅被接回来的当晚,他就跟爸妈在书房商量过该给林浅多少零用钱合适。
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林浅的零用钱和林婉儿一样,都是每个月五十万。
他不可能记错。
“我不是交代过了吗?”
“总裁您不知道吗?夫人说林浅小姐是从孤儿院那种地方出来的,眼界浅薄,身边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突然给她五十万零用钱,怕她学坏,林浅小姐那时候又是高中生,在林家吃穿不愁,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所以就把零用钱给免了......”
林彦书听着这些话,大脑嗡嗡作响。
零用钱免了?
也就是说,林浅在林家的那三年,其实一分钱都没有得到过。
“对了,夫人还把婉儿小姐每个月五十万的零用钱提到了每个月一百万,说是林浅小姐回来了,担心婉儿小姐会伤心,每个月多出来的五十万就当是补偿婉儿小姐的,这件事总裁您应该知道吧?”
林彦书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只觉得异常窒息。
他,不知道。
售货员见她停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些都是二手包,是刚才一个贵妇人拿过来卖的,林小姐您看上了?”
林婉儿不是看上了,而是她认出了那些包包。
那些包包绝大部分都是爱马仕,更是全球限量款,最便宜的一个包包,买的时候都要小一百万。
她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些包分明都是她妈的。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佣人说她妈拿了很多包包出门是为什么,原来是拿出来卖了。
可,这又是为什么?
身为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她不该缺钱吧?
既然不缺钱,为什么要卖包?还都是她平日里都舍不得背的包?
这其中,肯定有鬼。
林婉儿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最近家里并未听闻有什么财务危机,东郊项目虽说竞争激烈,但以林家的家底,也不至于要靠卖包来周转资金。
不是为了家,也不是为了公司,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忽然想到什么,赶忙掏出手机,急促地打给了林母。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林母温柔的声音,“宝贝女儿,起床了吗?”
“我起床了,妈,你去哪了?”
“我正在开车,准备去医院看浅浅,你有事吗?”
林婉儿抓着手机的手指不断收紧。
才卖了包包就去看林浅,她有必要怀疑,她妈要把卖包的钱偷偷送给林浅。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林家的东西都是她的,林浅那个贱人一毛都不配拿走。
“没事,妈你路上注意安全。”
林婉儿故作平静地说道,挂断电话后,她立刻拨通了林父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便焦急地说:“爸,你快去医院,我妈居然卖了自己的包包,现在正准备去医院把钱给林浅那个贱人。”
“婉儿别急,爸爸现在就赶过去阻止。”
林婉儿得意地扬了扬眉,继续挑选包包首饰。
......
医院。
林母这次再面对林浅时,明显有底气多了。
林浅最会看人脸色,见她喜上眉梢,就知道她要的那一千万,林母十有八九是凑齐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但却还是装作神色淡淡的。
林母直接坐到了病床边,亲昵地拉林浅的手,先是关心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随后掏出一张卡。
“浅浅,妈妈说了,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我一定拼尽全力也要做到,这里面是一千万,你拿了之后,我们就冰释前嫌,再也不许再计较过去的事了。”
林浅心中一喜,但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只要有了这一千万,她就再也无需忌惮林家人的威胁了。
林浅刚要接过林母手中的卡,却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林浅和林母都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的一个激灵。
林父冲进来,不由分说,一巴掌狠狠打在林浅的手上,随后抢走林母手里的卡。
林母一头雾水,“致远,你这是干什么?”
“你给她钱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商量?”林父满脸怒容,看向林浅的眼神如同看仇人。
林母白了他一眼,“哎呀,也没有多少钱,就一千万而已,这些年亏欠了浅浅,给她些钱也是应该的。”
“一千万?她配要这么多钱吗?
干啥啥不行,只会给咱们林家丢人现眼,但凡她有婉儿一分懂事,这一千万给她也就给她了。
可她屡教不改,还差点拿刀砍了我,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绝对不能便宜了她这样的白眼狼。”林父气愤地说着,把卡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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