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安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lulu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剪秋,你先去慎刑司,接欣常在出来,送欣常在回宫,替本宫好好安抚欣常在。”“是,娘娘。”剪秋听命退下。太后素来慈和的眉宇染上一抹怒意,道,“等等,余氏只是一个宫女出身的答应,怎么敢这么狂妄,将欣常在关入慎刑司?”敬嫔凝重道,“回太后,余氏仗着皇上专宠,平日很是狂妄,哪怕是嫔妾和沈贵人遇见她,她也毫无半分尊敬可言,且皇上赐了她轿辇之仪后,余氏更是嚣张,冬天那回,她在宫道上撞见沈贵人,都不曾下轿向沈贵人请安,还对沈贵人语出冒犯,若不是沈贵人忍让她,只怕早就被余莺儿如对待欣常在一样,将沈贵人也关进了慎刑司。”太后最听不得的,就是专宠二字。这让她想到了先帝时期的舒妃,如今果郡王的生母,舒太妃。太后气息加重,皇后...
《穿进甄嬛传,做了安陵容妹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后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剪秋,你先去慎刑司,接欣常在出来,送欣常在回宫,替本宫好好安抚欣常在。”
“是,娘娘。”
剪秋听命退下。
太后素来慈和的眉宇染上一抹怒意,道,“等等,余氏只是一个宫女出身的答应,怎么敢这么狂妄,将欣常在关入慎刑司?”
敬嫔凝重道,“回太后,余氏仗着皇上专宠,平日很是狂妄,哪怕是嫔妾和沈贵人遇见她,她也毫无半分尊敬可言,且皇上赐了她轿辇之仪后,余氏更是嚣张,冬天那回,她在宫道上撞见沈贵人,都不曾下轿向沈贵人请安,还对沈贵人语出冒犯,若不是沈贵人忍让她,只怕早就被余莺儿如对待欣常在一样,将沈贵人也关进了慎刑司。”
太后最听不得的,就是专宠二字。
这让她想到了先帝时期的舒妃,如今果郡王的生母,舒太妃。
太后气息加重,皇后见太后动了真怒,显见时机到了,便不再坐着,起身下蹲请罪道,“皇额娘,都是臣妾失职,臣妾原以为妙音娘子是玉贵人推举到皇上身边伺候的,规矩礼仪一定不差,未曾想,余氏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是臣妾疏忽,臣妾有罪。”
安陵容并未跟着跪下来请罪,而是在竹息都没反应过来时,端了一杯温热的茶,尊敬上前奉给太后,弯腰为太后拍背顺气。
太后喝了茶,呼吸缓和许多,被她顺了会儿气,也渐渐恢复平静,没有大发雷霆。
太后逐一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三人,最后目光落在皇后身上,明白了皇后今日为何要带安陵容来向她请安。
太后缓缓开口,道,“玉贵人,余氏是从你房里出去的,你说,哀家该如何处置余氏?”
欣常在是武将之女,她母家为朝廷镇守边关,此事若不给欣常在一个交代,也会影响边关安宁。
偏余莺儿早已投靠华妃,是华妃手下的人。
华妃家世雄厚,宠冠六宫,脾气火爆,即便是太后,也不想轻易招惹。
再有,余莺儿又是皇帝新宠,若真按宫规处置她,也会惹皇帝不喜。
皇后不愿惹皇帝厌弃,太后也不愿惹皇帝不开心。
那这个责,就只能安陵容来承担。
这就是余莺儿为何只是一个宫女,皇后、太后却都迟迟没有下旨处置她的原因。
安陵容知道,能不能在太后身边更进一步,就看今天这事她能不能背。
只是她背了,就要惹皇帝、华妃的厌恶。
在明眼人看来,这明显是一桩不划算的生意。
但太后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就是要她替华妃担这个管教不力之责,还有余莺儿以下犯上,僭越之罪。
安陵容面上并未表露丝毫委屈,只是怔了一瞬,便款款下蹲行礼,严肃请罪道,“禀太后娘娘,余氏从前只是倚梅园一个粗使宫女,并未学习过宫规,后来臣妾怜惜她,时常叫她来臣妾的乐道堂玩耍,也未曾好好教导她规矩,所以余莺儿狂妄无礼,是臣妾教导无方,并不能怪皇后娘娘疏忽。”
“故而,昨日余氏冲撞欣常在,也有臣妾失职之责,臣妾不愿让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为难,甘愿替余氏领罚,恳请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臣妾。”
说完,安陵容低头垂眸,不再言语。
她纤弱的身子穿着一袭雪青色旗装,越发衬得她肌肤苍白,单薄坚毅。
沈眉庄要的生发药方,安灵曦回去后就写好了,翌日休息好,陪安陵容吃了饭后,带上了一份热腾腾的自制红糖珍珠奶茶和生发药方一起往咸福宫去。
宫中这时候节气好,阳光明媚,百花齐放。
安陵容没被传召侍寝时,除了在宫室里为太后抄经,就抱着自己从宫外带来的琵琶,去御花园荷花亭里弹奏。
她曲艺精通,竟连路边的鸟儿,水里的锦鲤都停下来驻足。
她也拜访过皇后,华妃,齐妃,端妃,敬嫔,丽嫔,欣常在,曹贵人,富察贵人,夏常在,博尔济吉特贵人。
但这些人中,皇后和端妃,博尔济吉特贵人身子不适,很少见她。
齐妃、华妃、丽嫔瞧不上她的出身,不屑与她为伍。
敬嫔、曹贵人对她疏离客气。
富察贵人孤傲,自恃出身高贵,与众不同,独来独往。
沈眉庄惦念甄嬛,三天两头就往她那里去。
到最后,竟是因为不会说话,处处被人嫌弃愚蠢的夏冬春,因为没人搭理,又受不了孤独,时常跟着安陵容出来解闷儿。
她也不是空有美貌,一无所长。
安陵容弹奏《十面埋伏》时,她竟然穿着花盆底鞋,拿了根树枝当做剑,跳起了剑舞。
无论是华丽繁复的衣裳首饰,还是高高的鞋底,都没影响她发挥,反而因她展现出与平常不同,十分专业的一面,整个人在阳光下,荷花间显得越发熠熠生辉。
安陵容也是这时才知道,夏冬春竟还有如此才艺。
不禁由衷笑着赞了句,“夏姐姐舞得极好。”
夏冬春原本许久不跳,在宫里还吃胖了些,跳完有些喘气,闻言又得意起来,骄傲道,“你那松阳县是穷乡僻壤,哪里有机会让你见到跳的像我这么好的剑舞,今日让你一饱眼福,你就知足吧!”
安陵容道,“你的舞虽好,但我的琵琶也不差,照夏姐姐这么说,你能听我的琵琶,是不是也该知足?”
夏冬春鼓起粉红色的小肉脸瞪着她,“牙尖嘴利!”
安灵曦在亭子里弄的烤肉也好了,扇了扇扇子,对安陵容道,“姐姐,快来尝尝!烤羊排好了!”
安陵容还没动,夏冬春立时过去,眼馋道,“我的烤鹿肉好没有?”
“鹿肉哪有那么快,你等等。”
“你到底会不会烤?让开,我自己来!”
“诶,你别挤啊!”
“你让开!你挤着我了!”
一个要挤出去,一个要挤进来,两个人肉还没吃着,扑通一声掉水里了。
安陵容一惊,忙放下琵琶上前救人,一只大手忽然按在她肩头,示意她别动。
安陵容转头,来人竟是皇帝。
华妃约皇帝今日来御花园听戏,皇帝正巧路过这里,方才在岸边看见她们弹琵琶,舞剑,不觉看住了。
又听见她们热热闹闹的说着要吃肉,便准备上前与她们一块儿。
谁知两个小妮子,竟然打闹到了荷花池里,成了落汤鸡。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吩咐道,“小夏子,下去救人。”
“是。”
小夏子二话不说跳下去,将安灵曦,夏冬春捞上来。
这荷花池也不深,要不然安陵容真要吓死了。
安陵容真心感激的向皇帝跪下谢恩,“多谢皇上救命之恩,嫔妾永志不忘!”
“起来吧,朕上回听你说,你妹子活泼调皮,原以为是玩笑,谁知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皇帝虚扶她一把,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姑娘,摇头吩咐夏冬春的宫女紫芙,“你回去,拿两身衣裳来给她们换上,这样子回去,被风吹了怕是要生病。”
“是。”
吩咐完这些,皇帝看向安陵容,“朕方才看见你们弹曲舞剑,赏心悦目,恰好华妃约了朕去前面听戏,你可愿一块儿?”
安陵容放心不下安灵曦,闻言柔声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原是华妃娘娘有意邀皇上独处,嫔妾怎好前去打扰?”
皇帝跟着默念了一道,嘿嘿一笑,道,“这是元代,管道升的《我侬词》,你懂诗书?嗯,形容华妃与朕,倒是恰如其分。”
安陵容福身道,“原是不懂,后来跟着女夫子学了几年,学了些粗浅皮毛,方才是嫔妾卖弄了,望皇上见谅。”
皇帝坐下,含笑看着她,起了逗弄之意,“你要朕恕罪,可你这欺君之罪,朕如何宽恕?”
安陵容吓住,匆忙跪下,深深低头,“嫔妾斗胆,请皇上明示。”
皇帝指着瑟瑟发抖的小泥人安灵曦,对安陵容道,“你说感激朕救了你这丫鬟,却不曾有所表示,还不是欺君?”
安陵容快速抬眸看他一眼,随即羞红了脸,偏头细声细气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嫔妾既是皇上的侍妾,欠皇上的恩情,唯有用嫔妾这一生来报答才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话,年少时,他也曾与纯元念过。
这,也是他们的誓约。
皇帝目光陷入回忆,忽然失了兴致,对安陵容道,“你说的很好,朕就不吓你了。”
话落,他大步离开荷花亭,去梨园见华妃。
当天,内务府分了三波赏赐出去,一波是给华妃的。
一波是给安陵容,一波是给夏冬春的。
安陵容得的是两匹西子蓝,两匹秋香色绸缎,一套赤金白玉杏花头面。
安灵曦捧着热茶窝在安陵容床上,安陵容打赏了来送礼的人,关了屋门后,坐在桌边抚摸这些东西,对安灵曦道,“皇上为何赏我这些?”
安灵曦喝了口热茶,看向那一桌东西,目光落在杏花头面上,道,“杏花也是纯元皇后最爱的花,想必姐姐今日所言,让皇上想起纯元皇后了。”
安陵容一笑,“这也好,说明咱们模仿纯元皇后这招起作用了。”
她去景仁宫请安,看见得宠的华妃那样嚣张气盛,无宠的,即便贵为皇后,也要屈居华妃一头。
在这宫中,还是有宠才好。
若她无宠,今日皇帝即便看见她妹妹和夏冬春掉进荷花池,会来搭救,又会与她攀谈么?
肯定不会。
说不定,还会觉得她们惹是生非,目无规矩,治她们的罪。
安灵曦道,“姐姐不如等两日,将这些绸缎做成衣服穿在身上,戴上皇上赏的杏花头面去谢恩?若明日去谢恩,怕是会和华妃,夏贵人撞上。”
安陵容点头,“我也是这个主意。”
说罢,她拿出尺子,剪刀,针线,做衣服。
安灵曦喝完热茶,披了衣服下床帮她点了几盏灯烛。
太后让竹息姑姑除夕节过后,带胡太医来给安陵容诊治。
没想到安陵容竟然晋升为贵人。
竹息姑姑这趟来,除了带上胡太医外,还带了太后给安陵容的晋升贺礼。
只是她才进延禧宫,就有个不懂事的宫女从主殿跑出来,拉着胡太医就往里走,边走边埋怨道,“早就派人去请太医了,怎么现在才来?我家小主从景仁宫回来后身体就不舒服,喝口水都吐,还直说恶心,您快来看看吧!”
竹息姑姑本来要训斥这不懂事的宫女,听见她这么说,又想起这延禧宫主殿里住的是富察贵人,眼里顿时有些惊喜,忙叫胡太医快跟着那宫女进去看富察贵人。
宝鹃在乐道堂外守着,看到这一幕,忙进去通知安陵容和安灵曦。
安灵曦道,“看这样子,富察贵人多半是有身孕了。”
算算时间,富察贵人差不多也是这时候怀上的。
只不过这回没有安陵容出手,富察贵人能否保住她的孩子呢?
安灵曦只想帮安陵容在这后宫之中好好活下去,其余人如何,她并不在乎。
安陵容微微一笑,“看样子,咱们要准备贺礼,向富察贵人道喜了。”
随后叫安灵曦把皇上这次封她贵人赏的一套江南上供的绒花找出来,给富察贵人送去。
安灵曦点头。
宝鹃道,“小主,您封贵人的时候,只有沈贵人和莞常在送了礼来,富察贵人和您同住一宫都没搭理您呢,咱们干嘛送她?有好东西,咱们自己留着不好吗?”
那绒花做的栩栩如生,戴上去衬得头发黑鸦鸦的,十分精致美观,又轻巧,一点也不压脑袋。
安陵容道,“你也知道她和我同住一宫,往后这种话就别再说了,别人如何待我,都不影响我待她们好,这是规矩,也是礼节。何况,富察姐姐有孕的话,皇上也会高兴的。”
她说到后面,脸上露出甜蜜温暖的笑容,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是真心在为皇上高兴。
宝鹃无奈道,“是,小主总是这样与人为善,别人给您吃刀子,您还当蜜糖呢,真该叫灵曦姐姐劝劝您。”
说罢,端起炉子上热好的药,倒了一碗小心捧到她面前,“好了,小主,该喝药了,喝完药,您还要去给太后报一报晋升贵人之喜呢。”
看完富察贵人,带着胡太医来看安陵容的竹息姑姑一脚走到门槛,听见这话,眼睛里露出赞许欣慰之色,随即带着胡太医进去,向安陵容见礼。
安陵容哪敢受她的礼,惊讶的连忙站起来,不可避免的咳嗽着,搀扶竹息姑姑,“咳咳,天气冷,姑姑怎么出来了?我原是要去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安,顺道拜访您的。”
竹息把她交给宝鹃扶着坐下,笑着介绍胡太医,“太后得知小主得封贵人,特意叫奴婢来给小主送晋升贺礼。”
寿康宫的宫女掀开托盘上的红绸布,里面放着一支万福万寿点翠长簪,一串金丝香木十八子,一柄沉香木雕八仙如意,一对金镶红宝石手镯,另一个抱着几匹粉蓝色绸缎。
更难得的是,里面还有一支装在锦盒里,贵重无比的百年人参,光是飘出来的人参味儿就让人闻了有些精神,只怕药效非凡。
安陵容惊喜不已,郑重向竹息姑姑叩谢,“臣妾侍奉皇上原是本分,不想竟惊动了太后娘娘,劳烦竹息姑姑代臣妾转达,臣妾叩谢太后娘娘隆恩!”
竹息虚扶她起来,笑着让她坐下,“太后娘娘关心玉小主的身子,所以特意叫奴婢请了常为太后请平安脉的胡太医来为小主诊治,胡太医医术高明,定能治好小主。”
原来那支人参,是太后关心她的意思。
这么说,太后对她其实也有几分真心。
安陵容心中一暖,真心感激道,“太后娘娘待臣妾之心,如同慈母,还请竹息姑姑回去后,让太后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乖乖配合胡太医治疗,待身子好了,臣妾再去向太后娘娘叩头谢恩,加倍尽心侍奉太后。”
说完,她向外间吩咐道,“宝鹊,搬凳子来,把皇上赏赐的蓬莱仙芝给竹息姑姑沏一杯。”
说罢,她对竹息道,“章太医说,我的身子病情复杂,只怕胡太医诊治清楚要颇费一番功夫,还请竹息姑姑上座,喝杯茶稍候片刻。”
蓬莱仙芝虽是去年清明采摘的茶,但色泽黄绿明亮,汤色碧澄清澈,饮之如饮仙露,且因其不易保存,故而十分珍贵,宫中除了华妃、皇后那,就只有太后娘娘那里有。
只是太后那里也不多,竹息也甚少有机会品尝,没想到今日走这一趟,玉贵人竟舍得拿出来招待她,看来她心中是真心尊重太后,所以才对她这个寿康宫掌事嬷嬷这般敬重。
竹息心中对安陵容生出几分好感,含笑点头,坐去一旁,宝鹊很快烹好茶,恭敬递予竹息饮用。
宝鹃在安陵容雪白的手腕上垫了一方手帕,又为胡太医搬了一把凳子。
胡太医欠身行礼,坐下来为她诊脉。
他眉头微皱,看了安陵容一眼,细细诊脉片刻后,道,“还请小主换一只手。”
安陵容依言换手,宝鹃也把帕子换了只手。
胡太医诊完脉,似乎还是觉得不对劲,看了看安陵容的口舌耳鼻,在她手上扎了两针,问道,“小主可觉得哪里疼?”
安陵容捂着胸口,道,“似乎有些喘不上来气。”
胡太医点头,“这就是了,小主受风寒侵扰,加之水土不服,就染了肺病,因为吃的药药性太猛,反而加重了病情,臣重新替小主开一敷药,再开了方子叫太医院的医婆每三日来为小主针灸一次,不出两月也就好了。”
安陵容似没想到自己还有痊愈的一天,惊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有劳胡太医了!”
竹息姑姑放下饮了一半的茶,笑道,“那就请小主好好将养,奴婢带胡太医去向太后娘娘回话了。”
“宝鹊,把我给太后娘娘备好的如意豆沙奶团拿给竹息姑姑,叫竹息姑姑带回去给太后尝尝。”
“是。”
竹息接了宝鹊递来的点心,笑道,“小主留步,那奴婢走了。”
安陵容起身,带着乐道堂的下人们相送。
从延禧宫出来后,胡太医对竹息道,“安小主脉象紊乱,身体似有中毒之症,想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臣给安小主开的是祛毒养身之药,只要安小主照这个药方吃,一两个月也就好了。”
竹息脸色微变,“知道了,还请胡太医勿将此事外传。”
“是,臣明白。”
安陵容吃的一直都是章太医开的药,哪里能吃错什么东西?
怪不得她身子一直不好,原来是皇后……
竹息迅速回到寿康宫,向太后禀报此事。
银心道,“小主,碎玉轩远得很,风冷路滑,咱们储秀宫就在前面,奴婢去拿件斗篷给您披上后,再去碎玉轩吧。”
方淳意点点头。
夜色沉沉,碎玉轩里,甄嬛已经换了寝衣,放下诗经,准备歇息了。
方淳意惊慌害怕的跑进来,向她讲述了今晚发生的事。
但她把拉车,容易受惊的驴,说成了是受过训练,不易受惊的御马。
甄嬛听后,好生安慰了她一番,又让人上了点心和牛乳茶让她吃了,叫浣碧和小允子好生送她回去,心中原本就瞧不上余莺儿出身,此刻对余莺儿更是不喜到了极点。
……题外话……
这本书马上要到十万字测试了,大家的追读关系到这本书能不能写长,大家想看哪个角色,想看原剧情里譬如这一章提到过但是没具体写过的什么内容,请在这一段留评,作者会看会构思怎么去给大家写出来的,要是作者哪一章写的不好,请千万不要在测试期间弃书,告诉作者,作者会改的!含泪跪谢蟹小主们了!
(加更)
嫔妃之间有点什么龃晤,第二天就能传遍整个后宫。
早起,安灵曦在给安陵容梳头。
从前安陵容避宠,安灵曦可以赖床,如今她要复出争宠,安灵曦就会守好陪嫁侍女的规矩。
夏冬春哒哒哒的踩着花盆底鞋,甩着帕子进来,幸灾乐祸道,“安妹妹,你惨了!你献给皇上的宫女昨儿夜里得罪了欣常在,还叫人把欣常在关进了慎刑司呢!”
“皇后娘娘今儿一大早就派人来说免了请安,你猜皇后娘娘是不是正在跟皇上商量着怎么罚你?”
原剧情欣常在被余莺儿关进慎刑司的事,竟然就发生在昨夜?
安灵曦心念微动。
那太后今日便要褫夺余莺儿的封号了。
安陵容从镜子里看着骄横的夏冬春,淡泊一笑,寻常问候道,“夏姐姐最近似乎很喜欢来我这里说话。”
“不知夏姐姐用过早饭没有?宝鹃,给夏姐姐上茶。”
“是。”
夏冬春来嘲讽安陵容,见她竟然不生气,顿觉无趣,嫌弃的对宝鹃端上来的茶甩帕子道,“谁要喝你这儿的陈茶烂叶?我父亲前两天让人给我送了兰雪茶来,比你这个好喝多了!”
说完,她得意的看着安陵容,“像你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恐怕连兰雪茶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就不一样,从小到大我都是家中千娇万宠的千金小姐,只要是我想要的,我说一声,我父亲就会立马给我送进宫来,你呢?你行吗?”
紫芙嗤笑一声,道,“小主,玉贵人母家远在江南,听说她家中还有许多姨娘,恐怕根本就顾不上她这个女儿吧?”
夏冬春轻蔑的瞥了安陵容一眼,道,“安妹妹虽然靠着给皇上送了一个宫女,讨皇上欢心,侥幸封了贵人,但宫女怎么能跟咱们这些受过正经教导的秀女相比?即便妙音娘子侥幸侍奉了皇上,那也始终上不得台面,昨夜的事安妹妹怕是也要受到牵连……”
说到这,夏冬春高高在上的吩咐道,“紫芙,去拿二两兰雪茶来送给玉贵人,要不然,我怕玉贵人以后恐怕更没机会喝到这么好的茶叶了。”
“是。”
主仆俩一唱一和的挖苦安陵容。
若夏冬春只是炫耀就罢了,偏偏她还踩一脚安陵容的家世。
这跟自己吃饱了饭,还嘲讽别人没钱吃饭有什么区别?
夏冬春搬去储秀宫后,禁足半个月的时间,就借口病重,不仅解除了禁足,还重获圣宠。
听闻是皇后去告诉皇帝夏冬春病重的,安灵曦便知道,夏冬春已然投靠了皇后。
并且,皇后还重新请来了教习姑姑,教导夏冬春规矩。
安陵容的手被烫伤三日后,剪秋奉皇后之命,带了太医前来探望。
剪秋关切道,“娘娘对小主是十分关心的,听闻小主被烫伤了手,就特意叫奴婢请了章太医来为您诊治,倘若小主有什么缺的,只管告诉奴婢,奴婢回了内务府,叫内务府给您领来。”
安陵容的手伤了,动不得,又不能出去走走,就在屋子里教安灵曦如何养花。
听剪秋这般说,她感激不已,起身谢恩,“自嫔妾入宫起,皇后娘娘便时有关照,嫔妾对皇后娘娘感激不尽,劳烦剪秋姑姑待嫔妾回话,嫔妾在宫中一切都好,不敢劳烦娘娘挂念,待嫔妾禁足解除,再去景仁宫亲自向皇后娘娘谢恩。”
她态度识趣,剪秋眼里闪过一抹满意之色,客气两句便不再多言,等章太医给安陵容诊治,开了药方后,就带着章太医走了。
安灵曦拿着药方仔细查验后,道,“姐姐,这药方里有一味马钱子,剂量过重,用了之后会损害筋肉,导致四肢痉挛。”
说罢,将药方拿给安陵容看。
安陵容等了这几天,见到来探望她烫伤的人是皇后派来的剪秋,就知道对她居心不良之人乃是皇后。
此刻听了安灵曦所言,安陵容将药方交给宝鹊,让宝鹊按照上面写的去太医院抓药,避免皇后怀疑。
随后对安灵曦道,“我位份低微,按理,碍不着皇后什么,皇后这般对我出手,究竟是想做什么?”
“若她要对付的,是与纯元皇后相似之人,为何莞常在那边没什么动静?不是说,她容貌与纯元皇后最像么。”
安灵曦道,“这宫中,皇后最大的威胁就是华妃,前不久,夏贵人复宠,这里面就有皇后的手笔,皇后这么逼迫姐姐,无非也是想利用姐姐,削弱华妃的宠爱。”
这么看,就算她与沈眉庄,甄嬛交好,利用她们替她挡刀子,皇后也存了这个心思,要利用安陵容、夏冬春做刀子捅华妃。
而沈眉庄、富察贵人之所以没被皇后这般逼迫,一来,是因为她们家世贵重,二来,是因为她们已然在与华妃争宠。
若被皇后利用,与华妃争宠,就会像富察贵人一样,被华妃叫去翊坤宫,夜夜磋磨。
无论她投靠皇后,还是华妃,都不是良策。
安陵容想明白这些,渐渐懂了为何灵曦告诉她,这时候不是得宠的良机。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伤的,就是她们这些新入宫的秀女。
安陵容福至心灵,若有所思,“灵曦,你说,莞常在是装病避宠,她是怎么骗过皇后和华妃的呢?”
安灵曦说出实情,“听闻太医院有一位温实初,温太医,与甄家是世交,想必有他帮着打掩护,莞常在那边就瞧不出什么破绽。”
所以,倒也不完全是装病,莞常在一定是喝了什么伤身的药。
但安陵容不想这样。
她看向安灵曦,“灵曦,你可有法子像温实初帮莞常在那样,帮我避宠?”
安灵曦医术高超,根本不用给安陵容喝什么伤身的药,几针下去就好了。
她笑道,“姐姐要是不怕针扎,让我扎几针,看上去就跟重病垂危一样,保管谁都看不出什么破绽。”
安陵容噗嗤一笑,宠溺点了点她的鼻子,“鬼机灵,那你一早就给我扎针,叫宝鹃去禀报皇后,最好还是让今天这位章太医来给我看。”
“是。”
翌日,宝鹃着急的去景仁宫汇报安陵容重病的消息。
皇后派了剪秋带章太医来乐道堂打探虚实。
谁知,安陵容竟真的脸色苍白躺在炕上,动弹不得,身上盖了好几床厚被子,嘴里还是在迷迷糊糊的叫着冷。
安灵曦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章太医,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主!我家小主昨夜不小心吹了风,谁知道半夜就发起了高烧,奴婢本来要去请太医的,可是宫门落了锁,小主又不许奴婢惊扰皇后娘娘,今儿一早,小主竟是烧的更烫了,别说喝药,就连喝水也是喝多少,吐多少!”
章太医本来就心虚,那马钱子的剂量过重,喝下去也与毒药无异,见安陵容病成这样,脉象也是中毒一般,紊乱无比,章太医暗暗给剪秋使了个眼色,剪秋道,“章太医,安小主的身子如何?可还有救?”
章太医含糊其辞道,“小主水土不服,加之深秋寒气过重,引发小主的烫伤炎症,所以小主才会病来如山倒,臣开两副药,小主先吃着,只是小主这回病了一遭,身子怕也是……”
废了。
剪秋听闻他这么说,也是吓了一跳。
没想到安陵容竟会病得这么重。
这意思,不就是她只剩一口气了么?
吃了药,能不能好过来,还得看命。
如此,安陵容便是病好,也没什么用了。
这一刻,剪秋是真觉得安陵容有些晦气和薄命在身上了,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变,“既然如此,就请安小主好好歇息吧,奴婢还要回去向皇后娘娘复命,就不打扰小主了。”
说罢,她给章太医使了个眼色,章太医也结束问诊,迅速跟着剪秋去景仁宫复命。
他们走后,不知情的宝鹊担心的哭了起来,“小主病成这样,可怎么好啊?”
宝鹃也一脸复杂。
好不容易她才做了安小主身边的大宫女,就这么一会儿,安小主又不行了。
安小主要是没了,她往后可怎么办?
安灵曦擦干眼泪,道,“你们去烧点热水来吧,我给小主擦擦身子,让小主舒服点。”
“是。”
宝鹊还在哭,宝鹃应了声,拉着她下去。
安灵曦重新给安陵容针灸,看着她脸色逐渐恢复后,笑道,“姐姐,这回咱们可真成皇后娘娘的弃子了,方才章太医要开药方,结果连药方都没留下。”
安陵容喝了口水,缓了缓道,“无妨,我只要咱们在这宫中能独善其身,过自己的平安日子就好。”
安灵曦道,“沈贵人和莞常在倒是对您有几分真心,送了些烫伤膏来。”
安陵容道,“这后宫之中以出身论高低,我和她们出身不同,就和她们走不到一条道上,她们对我关心也好,冷待也罢,只要她们不害我,我就记她们这个情。
说罢,她摇头叹了口气,“只是从此,内务府和御膳房怕是要轻视咱们了,就算咱们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物资。”
安灵曦笑道,“这不必担心,妹妹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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