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妗笙凌寅燊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莫妗笙凌寅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feya会飞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俩听到这里对视一眼,借着机会对莫妗笙说:“那,你能答应我们一件事吗?”莫妗笙毫不犹豫:“嗯!”于美玲双手搓着,面露愧色道:“你也看到你姐姐的样子了。万一手术不成功,可能需要换心……”莫妗笙听到这里,心头猛的一咯噔,嘴角僵住:“妈,您的意思是?”于美玲看向莫云峰,莫云峰却背手走开到一旁,把话留给她说。于美玲只能把视线又移回到莫妗笙身上,继续对她说:“你能不能把你的……给姐姐?”莫妗笙倏然瞪大的双眼渐红,满脸不可置信,半天才开口:“可,可是妈妈!那样的话……我就死了呀!”“妈知道,妈也于心不忍,但是爸妈就你姐姐这么一个亲女儿。看在我们莫家对你这么多年养育之恩的份上,你姐姐她又对你那么好,你也不忍心看着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吧?”于美...
《糟糕,我被疯批大佬缠上了!莫妗笙凌寅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夫妻俩听到这里对视一眼,借着机会对莫妗笙说:“那,你能答应我们一件事吗?”
莫妗笙毫不犹豫:“嗯!”
于美玲双手搓着,面露愧色道:“你也看到你姐姐的样子了。万一手术不成功,可能需要换心……”
莫妗笙听到这里,心头猛的一咯噔,嘴角僵住:“妈,您的意思是?”
于美玲看向莫云峰,莫云峰却背手走开到一旁,把话留给她说。
于美玲只能把视线又移回到莫妗笙身上,继续对她说:“你能不能把你的……给姐姐?”
莫妗笙倏然瞪大的双眼渐红,满脸不可置信,半天才开口:“可,可是妈妈!那样的话……我就死了呀!”
“妈知道,妈也于心不忍,但是爸妈就你姐姐这么一个亲女儿。看在我们莫家对你这么多年养育之恩的份上,你姐姐她又对你那么好,你也不忍心看着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吧?”
于美玲不知是为了说服莫妗笙的刻意流露还是担心仍在手术室里与死神搏斗的女儿,她声泪俱下。
莫妗笙怔住的眼,豆大的泪珠大颗滚落。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别说出声就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她看着夫妻俩渴望的眼神,突然觉得他们好陌生。
她想着他们的话,也明白姐姐会这样都是因她而起。
她在内心挣扎徘徊了许久,心理防线在这一秒溃不成军,任由消极的情绪推着她走。
罢了,她刚好也想解脱了……
少顷,她被泪水濡湿的双唇轻启:“好……我答应……”
夜色,慢慢深入到了凌晨。
莫氏夫妇一直没睡,对着紧闭的手术室望眼欲穿。
凌寅燊看着坐在他对面像个瓷娃娃一样乖到让人心疼的莫妗笙。
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
从刚刚莫氏夫妇跟她谈话回来到现在,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凌寅燊站起身来到她面前,柔声问道:“笙笙,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莫妗笙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
凌寅燊不用想也知道她会这样大多是因为莫氏夫妇对她说了什么她承受不了的话。
起码在那之前,她还像个活人。
凌寅燊无视莫氏夫妇,干脆坐到她旁边:“那靠着我的肩膀,休息一下吧。”
她照样摇头,瘪起的嘴巴,看上去很委屈。
凌寅燊看得心疼还想说什么,对面的莫云峰插话道:“凌总,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笙笙怀孕的事的?”
凌寅燊眼里的温柔一收,对上莫云峰的双眼,谎话张口就来。
“哦,生日宴结束后我接到笙笙的电话说是联系不上她姐姐,然后我就带着笙笙顺着亚希的手机定位找过去。路上我看她面色不对劲看上去很难受,一问,就知道了。”
莫云峰听闻皱眉,语气不悦:“什么?您留我女儿一个人在那?为什么不送她回来?”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他送莫亚希回来,她就不会遇上绑架,更不会心脏病发作。
凌寅燊挑眉,眼神冷肃:“你是在教训我吗?”
“额。”莫云峰一愣,“不,不敢……”
凌寅燊头靠在墙上,仍然直视他:“不,我可以回答你。因为你女儿跟一个叫萧楚末的不三不四,你觉得,我还有留在那的必要吗?”
夫妻二人显然知道这号人,互相一个对视,都慌张起来。
莫云峰脸色一改,赶紧对他赔笑道:“凌总您听我解释。那人他就是个无赖,亚希跟他早分了,是他一直死缠烂打……”
看她睡得安稳没有什么异样,他才放下心,同时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嘴,从她房里走了出去。
他回到餐厅,一坐下,莫亚希紧跟着就问:“寅燊,怎么那么久啊?”
凌寅燊神态慵懒:“刚刚去完洗手间抽了根烟又打了个电话,所以耽搁了。”
莫亚希听到他的解释,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她又注意到凌寅燊的头发:“你的发型怎么乱了?”
“是吗?”凌寅燊拿起手机看了看,想起是刚刚莫妗笙意乱情迷下抓乱的。
他呵笑,随口搪塞:“今天用的发胶产品不行,抓两下就这样了。”
莫亚希:“呵呵,不过稍微乱点也好看,你怎么样都帅。”
“谢谢,这可都是……”他意味深长地睇向她,“我父母给的。”
莫亚希头一次听到他主动跟她提父母,顺水推舟地问:“寅燊,你可以给我说说叔叔阿姨的事吗?”
她搂住他的手臂:“我想知道关于你的过去。”
凌寅燊轻轻推开她的手,起身拿过一瓶红酒倒了杯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另一边,莫云峰抓到空隙跑出来问佣人,刚刚那快递是谁寄的。
最后只得到一个寄件人系匿名的答案。
这让他更加六神无主,如坐针毡。
“不可能,别说过去那么多年,当年他一家可都死光光了又没什么亲戚,怎么会……”
莫云峰通红的脸越来越不安,拿起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正忙着过年,并没有接。
……
卧室内,莫妗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外头的喧哗吵闹全部消失了。
她习惯性从枕头下拿出手机。
点开时间一看,已是凌晨的4:13。
莫妗笙打了个哈欠正要继续睡,转头看到一个人睡在她旁边,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定睛一看发现是凌寅燊这才放松下来。
“这个登徒子,胆子也太大了吧。”她顶着一头鸡窝坐在那发起牢骚。
可架不住困意袭来,她索性不管他,闭眼躺好安心睡她自己的。
“爸……妈……”
又来了。
莫妗笙睁开眼。
她以前跟凌寅燊一起睡了三个月,经常会听到他带着哭腔唤他的爸妈。
莫妗笙转过头看他。
看到他的脸上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泪痕。
莫妗笙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凌寅燊的过去一定是饱经风霜的。
不然怎会把他造就出这样一个疯癫、残暴的性格。
别看他在外叱咤风云,意气风发,其实,他也蛮可怜的。
莫妗笙长吁一叹,像每次他发出呓语时那样抱住他,拍拍他。
“小风!”
倏忽,凌寅燊大喊了一声。
莫妗笙呼吸一急,急忙捂住他的嘴,她的隔壁就是姐姐莫亚希的房间。
这要是被听见,就完蛋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风又是谁。
她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小风……我对不起你……”凌寅燊英挺的剑眉紧紧蹙着,还在不停发着痛苦的呓语。
莫妗笙注视着他,哼了声:“没猜错的话,小风一定是哪个被你辜负的前女友吧。”
她心想这个男人跟个泰迪似的,过去那些岁月欠下的风流债一定多得数不胜数。
这个小风,也许是他记忆最深的一个,才会让他这样念念不忘。
不知是不是莫妗笙盯他盯得太久太直接,凌寅燊眼球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莫妗笙实在没料到他醒的这么无声无息,一时都忘了移开眼。
鹰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抬脚照着凌寅燊小腿踢去,被凌寅燊嬉笑着侧身躲开。
“我是心疼她年纪小,不像你,禽兽不如。”
凌寅燊被他骂,笑得还更邪:“过奖。”
他懒洋洋地瞄了眼沙发上蜷缩在那还在哭的沐软软:“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鹰撇撇嘴,耸了耸肩。
“行了,我先带我的软软洗洗去,这里交给你了。”
他衣裳大敞折回到女孩身边,拿起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皮衣外套把女孩包好,抱起。
路过他身边时,冲他一个媚眼:“好好享受。”
凌寅燊摆摆手示意他快滚,随后解开一颗西装扣优雅地走到干净的沙发边坐下。
好像刚刚说出那种三流话的人,并不是他。
另一边。
莫妗笙还是乖巧地坐在原来的位置,旁边的秦恒被朋友缠上一杯又一杯地喝酒。
她一时,落了单。
“莫小姐,燊哥让你到三楼的包厢。”
耳边蓦然一道粗犷的男声对她说道。
莫妗笙顿时如临大敌,怕得瑟瑟发抖,她本能地想向最信赖的秦恒求助。
又怕他再次被她连累。
她深吸一口气,全身宛如灌满了水泥,光是站起来的动作都用了她所有的力气。
走的每一步路就像是踩在荆棘上一样艰难。
她来到三楼,两排整齐到令人发指的保镖队伍,让她恍若回到西国那噩梦般的三个月。
她脚下磨磨蹭蹭地走着,半分钟就能走完的走廊她愣是花了足足五分钟有余。
她来到包厢门口,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阿诺,小小愣了一瞬,想不到他竟然也来了。
阿诺是西国人出生在西国,是凌寅燊最得力最信任的手下。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比起凌寅燊稍微多了那么点良心。
在西国的时候,只要凌寅燊不在,都是他负责打点庄园的大小事。
莫妗笙想出庄园也必须先通过他才可以。
阿诺一声不吭先是对莫妗笙一个欠身,然后为她打开了包厢门。
人在濒临绝境之际,往往本能地会想去抓住身边任何一样东西。
莫妗笙现在就是如此,她看向阿诺的双眼,凄凄惨惨戚戚。
只求他能够良心发现,救救她。
可阿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一个只听从凌寅燊发号施令的机器人。
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也没了,莫妗笙面如死灰,颤抖着手拉开了那道门。
一进去,她就看到了坐在正对面沙发上的凌寅燊。
他双腿自然岔开,坐得松散。
面前的烟灰缸里好几根烟蒂,骨节分明的指尖还夹着一根,烟雾从红芯冒出又散开。
他獧佻的眼神目空一切,却极为渗人,莫妗笙只看一眼就腿软了。
“老公……我,我错了……不要罚我,好不好?”
莫妗笙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除了服软别无他法。
凌寅燊张开大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站起身,朝她逼近。
莫妗笙见势,猛抽两口气,扑通一声跪坐在地。
凌寅燊一手持烟,一手插在西装裤兜,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高大的像是主宰世界的王。
“说,错哪了?”
莫妗笙用力一个吞咽:“我不应该不接你电话,不应该躲着你,不应该和别的男人亲近……”
凌寅燊目光森然,转了圈脖子蹲下身,用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
“还有呢?”
还有?
她还做错了什么?
莫妗笙大脑快速运转着,蓦地低头看向脖子上的吊坠,眼眶一紧。
“不要!”
莫妗笙猛的睁开眼睛,乌黑的瞳孔里恐惧仍未退,还在剧烈震颤着。
好在这白到刺眼的天花板以及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都在提醒她。
自那日之后,时隔两个月,她这次的逃跑,终于成功了……
劫后余生,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一共三个月,她整整被那个男人囚禁在国外三个月。
第一次逃跑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整整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严重到脱水。
所以后来她更加谨小慎微,利用男人对她的宠爱再次逃跑成功。
可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那个男人是姐姐的男友,也是爸爸公司的救星,更是掌控城市经济命脉的王者。
因着这样的关系,她必定马上就会再见到他,她该怎么躲开,然后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
“笙笙!”
莫亚希推开门,跑到莫妗笙的病床前,脸上满是担忧:“你还好吗?”
莫妗笙见到姐姐莫亚希,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姐姐!快!快报警!”
莫亚希轻声安抚道:“乖,你慢慢说,是谁绑架了你?”
三个月前,莫妗笙在青梅竹马的告白宴上被掳走。
当时现场的电源被切断,乱作一团,但奇怪的是,所有人事后都没事。
只有莫妗笙,不见了踪影。
莫氏联合凌氏还有秦氏,三方共同动用手上的资源进行寻找,可都未果。
直到一周前昏迷的莫妗笙在一艘游轮上被人发现。
“是凌寅燊!”莫妗笙不顾一切,眼里满是血丝极度愤恨幽怨地喊出这个名字。
她当时被绑架后醒来,是在一架私人飞机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之前那半年里对她像是亲人一样事无巨细的男人会那样对她。
她被他强迫着灌下一杯奇怪的酒,之后她便不受控制地主动缠上了他。
在那架飞机上,她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和理智,跟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做。
清醒后,被困在异国庄园里的莫妗笙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荒唐不可原谅的事。
然而莫亚希听到这名字,并不相信不说,还眼含起愠怒:“笙笙,别乱说。”
莫妗笙崩溃地哭,紧紧抓着莫亚希的手:“真的是他!姐姐!你相信我!”
莫亚希眉头更紧:“你再说姐姐就生气了,谁都知道你姐夫有信仰,做了很多慈善,是个谦谦君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莫亚希说的语气不免都带起了怨念。
凌寅燊有信仰,婚前不做亲密行为,两人交往半年多,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过。
他连她都不碰,怎么可能会去囚禁她这个清纯到对男人没有任何性吸引力的妹妹。
莫妗笙痛苦地摇着头:“姐姐……真的是他……因为我怀了他……”
扣扣扣——
彼时门被敲响,无情地打断了莫妗笙的话。
莫妗笙吓得不顾手上还插着输液针,整个人往另一边翻下床,躲到床底下。
他来了!
那个恶魔来了!
莫亚希侧过头开口:“进来。”
不要!不要让他进来!
啪嗒——
门被推开。
凌寅燊手捧鲜花,一身深蓝色高定西装,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藏匿着一双邪魅的凤眼。
莫亚希看到心爱的男人,满眼爱慕,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寅燊,你来了。”
凌寅燊露出温和的笑,没有去看莫妗笙,抬手抚上莫亚希的肩膀:“笙笙怎么样?”
莫亚希回过头,发现莫妗笙不在床上,往床底下一看叹了口气:“她情绪很激动,我刚刚问她绑架她的人是谁,她居然说……”
凌寅燊眼眸微微阖了阖,平静地问:“是谁?”
莫亚希想想都觉好笑、荒唐:“她说是你。”
凌寅燊闻言,脸上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这才往那头的床底下看去。
“刚刚我问过医生,他说笙笙现在有精神障碍,会说胡话也正常。对了。”
他又转头去看莫亚希:“医生说让你过去一趟,想跟你细讲一下笙笙的病情。”
“好,那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笙笙。”
莫亚希话音刚落又听见莫妗笙在疯狂大喊:“不要!不要!”
两人见状,不约而同,都长吁一叹。
莫亚希站起身,听着身后莫妗笙在不停求她别走,眼里不是心疼反是淡漠。
随着门被关上,凌寅燊的嘴角慢慢放了下来。
抬手嫌恶地拍了拍身上刚刚碰到过莫亚希的地方。
转过身来时,镜片下狭长的深眸阴郁:“出来。”
“不要!”
“你现在出来我可以温柔一点,我数三下再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
“3。”
又是那可怕的三个数,她曾经在极度恐慌的状态下听了无数遍的三个数。
就像是催命咒一样,碾压她的神经,穿刺她的灵魂!
“2。”
这个男人说话从来不带马虎眼,他说的变本加厉,就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暴力。
莫妗笙不敢赌。
所以在他喊出1之前,就颤颤巍巍站起,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别,我出来了……”
凌寅燊显然是气急了,看到她顺从,冰冷的脸色也化不开一点。
他冷声命令道:“躺到床上来。”
莫妗笙泪眼红肿,瑟缩起身体,嘴唇抖动:“你,你要干嘛……”
“……”
他表情森冷没说话,肩背挺直,双手背在身后,镜片下的眼皮塌着,样子看似平静。
却比说一段威胁的话还要让莫妗笙不寒而栗。
让她只好乖乖打开被子躺了上去。
凌寅燊轻轻眨了下眼坐在床边,利落地摘下眼镜,伸手解开西装扣,脱下。
莫妗笙又一惊,振动起双腿缩到床头:“干嘛?”
“做。”
一个字,言简意赅,震慑力十足。
莫妗笙用力摇头,尖叫:“不要!”
凌寅燊一手抓住她的脚扯过她,一手解马甲的扣子:“你乖一点,我很久没有了,很快的。”
他这句话似还带着深深的埋怨。
然而莫妗笙现在回到了自己的家人身边,才不要任他摆布。
趁他宽衣解带的间隙跳下床,撒腿就往门口跑。
凌寅燊勾唇懒笑,几步上前一手捞在她胸前,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扔到床上,欺身而上。
“不要!放开我凌寅燊!畜生!混蛋!”
莫妗笙声嘶力竭地咒骂,四肢胡乱踢打拉扯着,一张小脸哭得涕泗横流。
凌寅燊被她磨光了耐心,跪起身子抬头扯下领带缠在她的手上。
他单手撑在她头顶,捏住她的下巴,如野兽般低吼:“骂啊!你接着骂!那只会让我更兴奋!”
话落,凶狠的吻砸落,顷刻间攫取了莫妗笙所有的骂声和呼吸。
莫妗笙仰望天花板的眼睛瞪大满是绝望,眸光稀碎而颤栗的悲壮。
她在这绝对的力量下,终究放弃了垂死挣扎。
她只求姐姐能快点回来,逮他个正形。
但是这样的话,她以后可能就没有家了。
家里人不可能会要她这个勾引莫家准女婿的妖女,哪怕她是被逼迫的。
谁让,她只是莫家的养女呢……
这边,莫亚希正在莫妗笙主治医生办公室内了解情况。
“医生,我妹妹情况怎么样,身体器官那些都还好吧?”她满脸深沉,忧心忡忡。
“她的身体情况还好,就是精神上的问题,还有……”
医生想着莫妗笙的遭遇,看了看莫妗笙年龄那一栏,神色凝重起来。
“还有什么?”
“一大清早,偷偷到妇产科医院来,想查什么?”
凌寅燊咄咄逼人的话与沉重的脚步声杂沓而至,化作一把枷锁锁定了莫妗笙的四肢。
叫她无法动弹,直至他逼近,双手撑于她两边,彻底将她困在他与床榻之间。
莫妗笙紧了紧牙关,强作镇定:“我是来查炎症的,你最近太频繁,我有点不舒服。”
一句话出来,明处暗处两个男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愣怔。
凌寅燊诧异,眉峰一压:“炎症?怎么会有炎症?过去那三个月不都好好的吗?”
洗手间里的秦恒听闻,脑海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双眼陡然瞪大。
这么说,绑架莫妗笙的劫匪,就是外面这个男人?!
可为什么他的声音听上去,那么耳熟……
莫妗笙躲开凌寅燊火热的视线,看向别处:“哎呀,女孩子是很脆弱的嘛。”
凌寅燊总是抵不住她的撒娇,一个忍俊不禁低头亲在她嘴角:“确定是炎症?”
莫妗笙颤声:“确,确定……”
凌寅燊挑了挑眉,邪肆地上勾起唇角:“好,我姑且相信你,如果你骗我……”
他停顿,偏头侧目,眼神狠戾:“躲起来的那个就得死!”
此话一出,莫妗笙脸色骤然煞白。
她万万没想到凌寅燊竟能发现秦恒的存在。
下一瞬。
凌寅燊的手下推门进来,刚要开口说他们没找到人就瞧见了那女孩。
凌寅燊直起身冲着洗手间方向抬了抬下巴:“把洗手间那个给我拖出来。”
“是!”
“不必了!”
秦恒推开门走出来,二十岁不满的他还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当他看到绑匪竟是凌寅燊后,当即愣在了原地。
乃至叫出他名字的声音都带着怀疑:“凌总?”
凌寅燊笑容轻佻:“没错,是我。”
秦恒从震惊中缓过来用了不少时间,怒火在转瞬间爆发,一股热意直灌脑门:“混蛋!”
他喊着,举起拳头就朝凌寅燊冲了过去。
“不要!”莫妗笙美眸圆瞪,翻下床想去阻止秦恒,却被凌寅燊一把抓住衣领拉回去。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势抓住秦恒袭击过来的拳头反扭,动作又快又准,又狠!
秦恒即刻吃痛,惨叫出声。
凌寅燊随手将他甩开,冷脸开口命令手下:“摁住。”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似乎任何攻击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
接着,一左一右两个彪形大汉应声上前,将秦恒双肩擒住按压在地。
被凌寅燊桎梏在怀里的莫妗笙见势,扑通一下跪在他脚边。
抓着他的西装裤腿哭泣求饶:“寅燊哥哥,求你不要伤害阿恒,他只不过是带我到他姑姑这来看病的!”
凌寅燊居高临下地看她,俯下长身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用因着长期摸枪而粗粝的大拇指拭去她的泪。
“宝贝,你太单纯了,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讨好你,再得到你罢了。”
秦恒被他这样曲解,忍不住啐骂道:“我呸!你别把每个人都说得跟你一样龌龊!”
话刚说完,伴随一连串骨裂声他又发出一声哀嚎。
莫妗笙被吓得尖叫,胡乱地抓着凌寅燊的手臂摇晃,奋力呼求。
“寅燊哥哥,是我病了,不敢让姐姐带我去看,是我找的他,放过他吧求求你了……”
莫妗笙无力地把头抵在凌寅燊胸口,哭得声泪俱下。
凌寅燊好整以暇地开口,语气带着埋怨与妒怒:“看病为什么不找我要找他?你知不知道他姑姑在国外出过医疗事故?”
莫妗笙哭声一顿,倏然转头与秦恒面面相觑。
秦恒也是一脸难以置信,显然是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他极力否认:“不会的!我姑姑是妇产科的权威行医多年,不可能出这种事故!”
凌寅燊嗤了声蔑视他一眼:“愚蠢的毛头小子,出了事故她会告诉你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把我的女人交到这种人手里?”
秦恒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色愈发惨白。
凌寅燊扭过仍在看着秦恒的莫妗笙的小脑袋:“还有,别叫我寅燊哥哥。”
凌寅燊睇住地上的秦恒,戏谑道:“过去那三个月你怎么叫我的,嗯?叫出来让他听听。”
秦恒见他逼迫莫妗笙,想挣脱,奈何动不了分毫,只能破口大骂:“畜生!别逼她!”
莫妗笙不忍秦恒因为她而继续受苦。
紧闭双眼流下屈辱的泪,嘴唇缓慢翕动:“老公……求你……”
听到莫妗笙如此开口,秦恒通红的双目愣噔:“笙笙……”
凌寅燊满意一笑,大手搂过莫妗笙的腰,当着秦恒的面与她紧贴在一起。
“听到了吗?莫妗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的心思,就应该接受惩罚。”
凌寅燊放出这话几乎要把莫妗笙吓破胆。
在国外,她若是跟哪个男人多说几句话或是笑两下,那个人次日便会销声匿迹。
她害怕秦恒也会那样,不管不顾地抱住凌寅燊,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秦恒!”
“笙笙!别求他!”
秦恒奋力大喊,想尽可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可半天过去,根本没有一点动静。
凌寅燊回抱住怀里的温香软玉:“你男人我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想救他可以,给我你的诚意,我满意了,就饶他一命。”
莫妗笙不会不知道凌寅燊指的“诚意”是什么。
她又看向秦恒,他正痛苦地摇着头,示意她不要为他牺牲。
但在这里,凌寅燊就是掌控他人生死的阎王,她若想救他,就必须按照凌寅燊说的做。
她没有多想,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凌寅燊。
凌寅燊得逞地笑起来,双眸斜睨着秦恒,一手把住莫妗笙的后颈夺回主导。
他俊逸的下巴十分享受地开合着,炫耀似的大肆亲吻她。
唇齿相依的声响谱写出一曲让人脸红心跳的乐章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发着回响,震荡着秦恒的意志。
“笙笙……”
秦恒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被迫与别的男人亲吻缠绵,他的心仿佛被那画面生生扯开,痛得无法呼吸。
凌寅燊将莫妗笙推倒在床榻,转吻至她的脖颈。
莫妗笙呼吸一急,抬手遏制他:“不,不可以,我还在不舒服……”
凌寅燊停下,哂笑:“那真是可惜了,不然就能让他看看,我们之间是怎么恩爱的。”
凌寅燊一句话叫秦恒完全放弃了抵抗,无能地趴在地板上淌着男儿泪。
其实凌寅燊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他还不至于让别人去看莫妗笙的身子。
这个女人的身子,只有他能看。
他将莫妗笙拉起,带着她来到秦恒面前,一手揽过她的肩。
“今天我的宝贝让我放了你。你小子给我老实着点,不该打的主意别打,你是斗不过我的。”
说完,笑看秦恒满面仇恨又无能为力的窘迫,拽着莫妗笙离开了病房。
押制秦恒的两个手下也先后将他放开,跟了出去。
凌寅燊一路将莫妗笙带上车,听着她一刻没停的哭声,盱衡厉色道:“你再为他哭,我现在就上去卸了他!”
莫妗笙身躯一抖,即刻屏住呼吸,努力强忍抽噎的样子很可爱却让凌寅燊觉得刺眼。
他冷哼一声,对司机下令:“去市第一医院。”
凌寅燊全程惜字如金,双腿交叠坐着,修长的手轻晃高脚杯,金丝镜下的凤眼半敛着。
高贵冷绝又不失清俊儒雅。
与他人仿佛隔开了一个次元壁,就像那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莫亚希所谓的闺蜜团无一不在对他暗送秋波,可惜没一个入得了他的眼。
吹过蜡烛后,莫亚希十分大方地向大家宣布了他们即将订婚的好消息。
旁人听闻他们好事将近,装模作样也好真心实意也罢,总之那起哄声几乎都要盖过DJ手里动感炸耳的音乐。
莫妗笙不太习惯这种吵闹的氛围,手里的可乐从一开始到现在,也只抿了几口。
时间久到连里面的二氧化碳都跑没了。
“笙笙,还好吗?”坐在她旁边的秦恒安抚道。
莫妗笙淡笑:“还好……”
“有哪里不舒服,要跟我说。”
“嗯。”
秦恒抓紧了她的手,脸色沉重。
比起莫妗笙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那里像个空气一样插不上一句话。
并不是他寡言少语,这里好歹也是有几个他的朋友在的。
只是他实在不想陪那大魔头演戏。
他无法想象凌寅燊的心理素质有多强大,才能天衣无缝地骗过所有人。
“各位,今天不只是我和凌总的喜事,还有呢。”莫亚希乐着,向大伙儿卖起了关子。
“哟,今儿个是什么风,尽吹来好事儿呢。”
“哪对小情侣又修成正果了?自觉点自报家门啊!”
……
众人异口不同声,调侃声不断,都在好奇着。
就连莫妗笙也同他们一样聚精会神起来。
除了秦恒,一副事先知道些什么的样子,做着准备。
当然,也除了凌寅燊,他对这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并不感兴趣。
那双诡谲莫测的深眸从始至终都死死扎刺在那两人紧握的手上。
“那就是我妹妹莫妗笙和秦家小公子秦恒!”
莫亚希把目光投向坐在最边上最没存在感的两人身上。
其他人也这才向着两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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