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离人心上愁裴延澈林雨薇 全集》,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延澈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顾言风会是这般场景。公主府一个偏僻至极的院落内,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蜷缩在角落。短短半年,面前这人早已看不出当初盛京第一才子的光华照人。看见林雨薇,他本已浑浊的眼珠爆出一抹惊人的恨意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公主,您终于来了!”顾言风绽出一抹笑容,在那瘦得脱相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可怖。他的声音也沙哑难听,不再如以往一般好听。“自打我进入这府中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您。”他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嘲弄之色,见林雨薇不说话,他下一瞬又转为哀怨。“公主,我承认,我当初是骗了你,可我爱你也是真的。”这话一出,林雨薇冰冷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满脸嫌恶。那表情深深刺痛了顾言风,他再也忍不住满腔愤恨。“林雨薇,你怨我骗了你,可那些伤害裴延澈的事,桩...
《离人心上愁裴延澈林雨薇 全集》精彩片段
裴延澈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顾言风会是这般场景。
公主府一个偏僻至极的院落内,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蜷缩在角落。
短短半年,面前这人早已看不出当初盛京第一才子的光华照人。
看见林雨薇,他本已浑浊的眼珠爆出一抹惊人的恨意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公主,您终于来了!”
顾言风绽出一抹笑容,在那瘦得脱相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可怖。
他的声音也沙哑难听,不再如以往一般好听。
“自打我进入这府中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您。”
他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嘲弄之色,见林雨薇不说话,他下一瞬又转为哀怨。
“公主,我承认,我当初是骗了你,可我爱你也是真的。”
这话一出,林雨薇冰冷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满脸嫌恶。
那表情深深刺痛了顾言风,他再也忍不住满腔愤恨。
“林雨薇,你怨我骗了你,可那些伤害裴延澈的事,桩桩件件都是你亲手所为,我从未逼过你,你凭什么将这一切算在我头上?”
一边说,他一边往前爬,想要抓住林雨薇的裙摆。
林雨薇厌恶地往旁边一退,这一退便露出了身后的裴延澈。
看见那张容色惊人的脸,顾言风动作骤然顿住。
他无法呼吸似的,大口喘着粗气。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为何还能回来,你回来了我遭受的这一切又算什么……”他癫狂一般大喊大叫。
末了,他又跪地哭诉:“对不起,公主,驸马,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延澈不是没恨过顾言风,但这一刻看着这样的他,眼中却不禁流露出一丝怜悯。
看这模样,这半年来他想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疯了……”裴延澈轻声道。
一听这话,顾言风又变了脸:“你才疯,哈哈哈哈,你们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林雨薇爱而不自知,被我用一个谎言骗了那么久,裴延澈你更是蠢,堂堂驸马又怎么样,还不是任人欺辱……”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口血呕出。
林雨薇下意识带着裴延澈往后一退。
顾言风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几乎嫉妒成狂:“你怕我……怕我弄脏了他?”
“可当初,你明明是爱过我的不是吗?”
林雨薇终于说出进入这院中后的第一句话。
“从未爱过。”
裴延澈死后,她再回首那些荒唐岁月,这才惊觉她从未爱过顾言风。
一边无法报答顾言风的救命之恩,一边是对自己居然背叛顾言风爱上裴延澈的鄙夷。
她不愿承认,于是只能用羞辱裴延澈的方式来极力掩饰这一切。
那些时日,她感觉自己灵魂几乎被撕裂。
没想到,顾言风却在听到这答案后蓦地安静下来,他露出一抹无比凄凉的笑。
“我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的,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从未动过情。”
他瘫在地上,看着那一隅蓝天。
“我错了,我真后悔,我当初不该一念之差将你从西南的医馆带走。”
“我还没寻到那传说中的幽灵兰花呢……”
他声音渐渐小去,眼珠也逐渐黯淡,最终只余一片死寂。
林雨薇毫无波澜地淡淡道:“将他葬了吧!”
你不是已经有顾言风了吗?又为何总惦记着一个已死之人?
裴延澈想问出这句话,最后却只是沉默无言地咽下去。
他现在已经不是裴延澈了,再问这些毫无意义。
裴延澈起身:“你伤口还未愈合,好好休养。”
说完他往外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亦是见了鬼一般惊声道:“驸马。”
裴延澈还未来得及否认,身后林雨薇的声音传出:“海棠,你认错人了,这是南越的南辞殿下。”
海棠神情惊异,却又极快地掩下:“殿下恕罪!”
裴延澈摆摆手,林雨薇已经起身披着衣衫来到他身边并肩而立。
“海棠,是公主府出什么事了?”
这半年,林雨薇将公主府交给了海棠看管,自己身边只带着暗卫。
海棠小心翼翼看了眼裴延澈,裴延澈识相地欲离开。
林雨薇却淡淡道:“说。”
海棠垂眸禀报:“公主,顾言风逃了。”
裴延澈脚步一顿,眉头紧蹙。
顾言风逃了?
什么意思?
一旁,林雨薇眼眸冷厉幽深:“逃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受了伤的男人,如何逃得出守卫森严的公主府?”
海棠一脸羞惭:“公主,您许久未归,公主府出了奸细,是奴婢失职!”
林雨薇神色冷漠:“自己去领罚,领完后三天之内将人抓回来。他的账还没清完,想跑,没那么容易!”
海棠面容一凛:“是。”
离开前,海棠又看了眼裴延澈,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夹杂些许欣慰。
裴延澈被这眼神看得发毛,转移话题道:“顾言风?什么人?”
林雨薇意味深长地道:“这还是殿下来到楚国第一次对别人感觉到好奇。”
裴延澈:“……爱说不说。”
关于顾言风和林雨薇的问题,他一直刻意去避开。
可他不在这半年,盛京似乎发生了无数天翻地覆的变化,变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裴靖被封异姓王。
顾言风似乎被囚禁在了公主府。
林雨薇更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让他几乎不认识。
说完那句,裴延澈一甩衣袍,翩然离去。
看着那背影,林雨薇眼神变换不停。
刺客出现那天晚上,他翻转手腕的姿势,就是裴家的十八路枪法转换而来。
一个人的习惯在下意识时绝做不得假。
待再看不见那道身影后,她轻声呢喃:“阿澈,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听说南越国的南辞十八岁之前性子孤僻痴傻,而半年前昏迷过后再醒来便变得聪明伶俐。
借尸还魂这种事,真的存在于这世间吗?
可若是换了人,南越王和南越的皇太女又怎么会毫无察觉?
更遑论还有个被称作当世药圣的南农在。
这谜团一个缠一个,越卷越大,压得林雨薇几乎无法喘息。
在别院待了两天,林雨薇醒来后,裴延澈再也坐不住。
当天下午,他便说要出门。
侍卫应声道:“殿下要去哪?属下这就去为殿下准备马车。”
裴延澈垂眸沉吟片刻:“我觉得来到楚国之后十分不顺,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让我去拜拜?”
侍卫毫无迟疑道:“镇国寺。”
裴延澈漫不经心的语气:“那便镇国寺吧!”
只是在他出门时,看着马车旁的身影,裴延澈俊脸一变。
“林雨薇,你不好好养病,出来干嘛?”
“咳咳……咳……”林雨薇以手抵唇,苍白的脸因咳嗽漾上一丝红润,“我答应过南前辈,贴身保护你!”
裴延澈斜眼一睨:“就你现在这样,你确定是你保护我?”
林雨薇姿态淡然地颔首:“确信,殿下可要试试?”
裴延澈握拳,又松开:“行,你真行啊林雨薇,监视我是吧?”
林雨薇眼含笑意:“不敢。”
裴延澈看着面前病弱美人模样的人,有火发不出。
镇国寺山路虽不算颠簸,到底不适合重伤未愈的人。
再者,带着林雨薇,他如何单独去找镇国寺住持问话。
裴延澈上了马车,一脸悻悻地道:“去近月楼喝茶!”
林雨薇又若有所思道:“殿下当真是把盛京这吃喝玩乐之所打听得清楚。”
百姓们纷纷往城门口涌去,堵住了迎亲队伍的路。
海棠忙看向林雨薇:“公主,我们要不要……”
林雨薇面容冷漠地吩咐:“继续往前。”
迎亲队伍继续往前,但还未前行多远,两队御林军疾步而来拦住林雨薇。
随着训练有素的御林军站成两排,明黄的龙辇从街道出现。
林雨薇眉目紧皱,下轿行礼。
皇帝林玄从轿辇上走下,神情严肃而冷厉。
林雨薇唤道:“参见皇兄!”
林玄看了眼林雨薇身后喜气洋洋的队伍,脸色越发难看,他没应林雨薇的话,而是对着一旁的侍卫下令:
“来人,给我将她这身衣服扒了!”
几个御林军随之上前,林雨薇一退,冷声道:“皇兄这是作何?”
林玄见她还想反抗,勃然震怒:“林雨薇,你敢抗旨?”
林雨薇动作一顿,红色喜服外衫被脱下,头上的珠钗也被尽数拔下。
随后她头上被插上一朵白花,又被套上一件白色外衫。
待换好后,林雨薇定睛一看。
——竟是丧服。3
这是要她为裴家军守丧?
林雨薇眉眼染上怒意,然而林玄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吩咐道:“带走!”
林雨薇被强行带往城门。
大军得胜归来的号角已经响起,远处烟尘漫天,那绵延的军队越走越近,直到停在城门前。
全军倏地跪下,黑压压一片声势惊人。
林雨薇这才发现,军队最前方的竟是身坐轮椅的裴靖,他身旁,站着自称裴捷的那年轻小将。
蓦地,原本浑身散发着冷意的林雨薇心中不安涌起,她抿紧了唇,心跳越来越快。
看见林玄,神色悲哀的裴靖从轮椅上撑起,强撑着跪在了地上。
“回禀陛下!裴家军此次歼灭敌军近五万,羌国大将军拓拔炎被我方斩首,十年之内,羌族不敢再犯!”
“裴卿快起……”林玄不顾帝王之仪快步走过去抬手将人扶起,神情沉痛。
裴靖却再次深深一拜,整个身体都几乎埋在地上,嗓音嘶哑。
“我方牺牲士兵两万八千人,主将裴延澈斩首拓拔炎后,中箭而亡。”
“我裴家军众将士不负皇恩!不负百姓!不负天下!”
话落,林玄身后的林雨薇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下一瞬,她不可置信地扬声道。
“什么主将裴延澈中箭而亡……裴靖,你可知欺君是什么罪!”
林玄怒喝:“混账,你给我闭嘴!”
林雨薇血气翻涌,呼吸粗重。
她如同一头被惹怒的豹子,煞气四溢,瞳仁红得吓人。
“裴延澈明明在镇国寺,我这就去将他带回来让你们看看……”
突然,一阵空灵而悠远的铜铃声响起。
跪在地上的黑压压的士兵们渐次散开,露出一条道路。
接着,就见八个将士抬着一副纯黑的棺木,缓缓走上前。
而那铜铃声,正是由挂在棺材四角的招魂铃传来。
他们庄严而肃穆,每一步都走得坚定却又缓慢,似乎怕惊扰了棺中之人。
随着清脆铜铃声渐逼近,林雨薇连呼吸都屏住!
难以言喻的惊惧如潮水般涌进身体,心脏像是被细细的丝弦一圈圈缠紧。
这时,走到最前方,抬棺将士们扑通一声跪下。
众多粗豪的汉子们脸上却溢满泪水,声带哭腔。
“陛下!元帅!我们带延澈将军回家了!”
林雨薇只觉眼前一阵眩然,她脸色变得比身上那领华贵的丧服还白的令人刺目。
一个又一个不曾细想的细节在她脑海中闪过,可她却固执的不愿相信。
“我不信,裴延澈绝不可能在里面,你们全是骗子,裴延澈你给我出来……”
她想要上去打开那棺材,却被一群神色愤怒的将士拦住。
林雨薇不管不顾想要动手,林玄一声爆喝:“将公主给我拿下。”
就在这剑拔弩张至极,一道冷然的嗓音传来。
“将棺材打开!”
——竟是裴靖。
将士们不可置信地望过去,失声道:“元帅!”
裴靖又说了一遍,喉头微微发抖,声音却变厉:“打开!”
就连林玄亦不忍道:“裴卿不必顺这孽障的意,我这就将她抓起来……”
裴靖微微摇头,又抬手对身后的裴明修示意。
裴明修叹了口气,走上前带着喑哑难抑的腔调道:“堂兄,得罪了!”
沉重的棺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森冷至极的气息率先传出。0
随后一张毫无血色却又俊朗得惊人的脸露出在众人眼前。
裴延澈静静躺在棺木中,仿佛只是睡着。
他的身下是一块完整而巨大的冰,边上撒满不知名的花草,左侧则是断裂的红缨枪。
领头的将领抹了把眼泪,解释道:“这是为了保住将军身体不腐从边疆冰川上挖的千年玄冰和草药。”
林雨薇仿佛听不见他们对话,只红着眼死死盯着棺木中的那张脸,下一刻,她身体猛地一晃,想要上前抬手抚上裴延澈。
而裴靖,终于第一次动手。
就算是残了,他也是曾经的楚国战神。
林雨薇虽然身为女子,但巾帼不让须眉,她不是什么寻常弱女子,早在十五岁就带兵上战场,自然也不甘示弱。
只是两人手刚碰在一起,就被林玄喝道:“你们都当朕死了吗?”
林雨薇是个疯子,裴靖却不能不管不顾,他稍一怔然的瞬间,林雨薇便触碰到了裴延澈。
一股侵入心中的寒意从林雨薇指尖传来,那绝不可能是活人会有的温度。
她一只手捂住胸口,身体颤抖厉害,整个人跪倒在棺材前。
“裴延澈,别耍花样,你不是想要头发,想要学琴,想要学画,我都答应你,你给我睁开眼……”
棺中的人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林雨薇继续撕心裂肺的凄厉诘问:“你不是说本公主想要什么你都能办到?你说话啊?”
裴靖眼中带上深切恨意:“你想要他说什么?你不是从不愿与他说话?他根本就不喜欢弹琴也不喜欢画画!”
林雨薇置若罔闻,发出一声低哑的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裴延澈,你这个骗子!”
裴靖握紧双拳,深深吐出一口气,对着林玄道:“陛下,求陛下允许臣弟裴延澈与公主和离,臣想将延澈葬回裴家祖坟。”
林雨薇猛地抬头,眼里是瘆人的执拗,却又夹杂着几分无助。
林玄看着眼眸猩红的林雨薇,沉默片刻,闭上眼吐出一个字:“允!”
裴靖跪下:“林陛下!”
林玄一抬手,示意御林军将林雨薇带走。
林雨薇却紧抱住裴延澈,就在士兵靠近她时,她突然身子一倾,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血。
那血顺着棺木边缘缓缓流下,所有人俱是一惊。
林雨薇却一把将人抱起,跌跌撞撞就要跑。
众人想要拦住她,却见林雨薇走出两步便软软倒了下去。
只是倒下去时,她却用自己的身体牢牢护住了裴延澈。
不过如今的裴延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整个心都系在林雨薇身上的傻子了,所以只是一瞬波澜,他又恢复平静。
他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是吗?什么病?”
天真的上官玦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
“这就不知道了,殿下,我们今天出去玩吗?”
裴延澈摸了摸他的头:“我还要去给父王请安,改日吧!”
上官玦失落一瞬,又扬起笑脸:“那殿下,我明天来给你带新出的话本子!”
送走上官玦,裴延澈整理了一下衣袍,往南越王的宫殿走去。
宫殿里,不止南越王南晟在,南农也在。
或许是南越王室的基因问题,这两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都是一副三十来岁的翩翩美男子形象。
裴延澈行了礼,扬起一个笑脸:“父王,小叔。”
南农不愿受这王室身份束缚,故此小辈一向只按辈分唤一声小叔。
南晟看见他,露出一个灿烂笑脸:“乖儿子,快来,今天好点了没?”
要说还有一个令裴延澈意想不到的,便是南越王的性格,似乎有些格外的……跳脱。
犹记得他醒来那日,这位父王一冲进寝殿便是眼泪朦胧地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父王的心肝,你再不醒来,父王也活不下去了!”
倒是皇太女稳重得多,一边关心弟弟,一边还得安抚老父亲的激动情绪。
经过许久的相处,裴延澈已经是摸清了众人性格。
他原也是张扬肆意的性子,却在公主府那日复一日的隐忍中被林雨薇一点点磨去棱角。
既用了南辞的身体复活,他便该代他承受一切。
一开始,他努力琢磨着原身的性子与他的亲人相处,却不成想,以前的小皇子根本毫无性子。
渐渐的,裴延澈便流露出自己的性格。
“父王,这都多久了,儿臣本来就没事儿,您别担心。”
药圣南农气质就显得清尘脱俗许多,脸上也露出笑意:“放心,经过我的调养,小辞儿现在的身体好得很,这性子也是活泼了许多。”
裴延澈心中一顿,又听南晟道:“苦海大师σσψ不是说了灵智已开吗,虽然以前呆呆的也很可爱,不过总担心孤的辞儿被人欺负,如今这样伶俐些更像孤了。”
众人打了招呼,南晟道:“今日楚国皇室来人,宫里办晚宴,辞儿要跟父王一起去吗?”
裴延澈疑惑道:“我可以去吗?”
南晟扬眉:“你可是南越的皇子,想去哪里去不得,之前不让你出去只是担心你没养好身体怕那些人冲撞了你。”
裴延澈从小就跟着哥哥在战场上长大,还从未好好感受过父母长辈的宠爱。
不过这半年下来,他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受宠若惊。
他挽住南晟的胳膊,宛如一个好奇的孩童般撒娇:“那父王带我一起。”
南晟开怀大笑:“好好好,让他们看看我们南越国的皇子风姿。”
也顺便在众臣面前证明一番。
以往南辞性子有些呆又怕人,故此从不出现在盛大场合。
别以为他不知晓,有些混球面上不说,心里肯定嘲笑他的辞儿是个傻子。
裴延澈亦笑,心里却琢磨,他总要找机会回趟楚国看看裴靖的,顺便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
若是能将南农拐回去治好裴靖,他也算了却最后一桩心事,从此以后便安心陪在南辞的亲人身边。
是夜,南越王宫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大殿门口突然有响亮的声音道:“南辞殿下到!”
一袭玄色衣衫、芝兰玉树的裴延澈姗姗来迟,就在他跨进大殿的瞬间。
南越王下首右座,一名身着曳地红衣,长相清冷的女子抬眸,随即淡漠神色一变,手中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阿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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