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银秋宋知凡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秦银秋宋知凡》,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那人……”“那人我要是见不着……”老太太两片嘴唇抖得跟什么似的,半天才从牙齿里咬出一句话。“我死都不会闭眼的!”轰!父子二人被震得五内俱焚。老太太这么一下,让父子二人猝不及防。“老大!”谢道之思忖片刻后还是妥协了,“你亲自带人去找,别动静太大!”这根本不用交待,谢而立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事的轻重。他转身走到院子,压着声对谢总管道:“马上挑十几个身手好的护院跟我走。”“是!”这一声“是”刚刚应下,只听外头有人大喊,“三爷回来了!”数丈之外。男子一身干练的武将打扮,偏偏走得慢慢悠悠,手里若是多把扇子,活脱脱一个春日赏花观柳的贵族公子。一派风流倜傥!见自家大哥迎上来,他桃花眼一眯,脸颊一侧的酒窝若隐若现。“我就说远香近臭吧,才走两天,...
《结局+番外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秦银秋宋知凡》精彩片段
“母亲,那人……”
“那人我要是见不着……”
老太太两片嘴唇抖得跟什么似的,半天才从牙齿里咬出一句话。
“我死都不会闭眼的!”
轰!
父子二人被震得五内俱焚。
老太太这么一下,让父子二人猝不及防。
“老大!”
谢道之思忖片刻后还是妥协了,“你亲自带人去找,别动静太大!”
这根本不用交待,谢而立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事的轻重。
他转身走到院子,压着声对谢总管道:“马上挑十几个身手好的护院跟我走。”
“是!”
这一声“是”刚刚应下,只听外头有人大喊,“三爷回来了!”
数丈之外。
男子一身干练的武将打扮,偏偏走得慢慢悠悠,手里若是多把扇子,活脱脱一个春日赏花观柳的贵族公子。
一派风流倜傥!
见自家大哥迎上来,他桃花眼一眯,脸颊一侧的酒窝若隐若现。
“我就说远香近臭吧,才走两天,大哥就已经这么想我了。”
“谢知非!”
谢知非脸上的风流倜傥统统飞了出去。
大哥平常叫他“老三”,心情好时叫他“阿非”,连名带姓的叫……
他最近好像没把谁家的姑娘给气哭啊!
谢知非态度老实地跑上前,在看到自家大哥的半张脸后,一怔。
“大哥,你脸怎么了?”
“先不说这个,立刻帮我找个人,姓晏名三合,找到了带回府。”
谢知非把谢总管往前一推,“老谢跟你去,他见过那人。”
“不就是找个人吗,至于这么急?大哥你还没说你的脸……”
“我的好三爷啊!”
谢总管一拍大腿,“大爷的脸就是被那人伤的,是个狠角色啊!”
谢知非脸色唰的冷下来,转身朝等在远处的心腹命令道:“通知所有兄弟,全城搜寻一个叫晏三合的男人。”
“三爷,不是男人,是个女子!”
谢知非挑起眉梢看了谢总管一眼。
一个女子?
伤了大哥?
还是……狠角色?
嘿,有点意思啊!
……
片刻后。
十几匹快马如离弦之箭直奔到甜水巷。
甜水巷是京城最龙蛇混杂的地方,巷子里头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谢知非翻身下马,街角三五个小叫花子立刻围过来。
“三爷,她往南城门去了。”
“骑一匹棕色的马。”
“身后背一个包袱。”
“那马骑得可快了。”
谢总管一听,赶紧扯扯自家爷的衣角,“准是跑出城了,三爷,快追啊!”
“追!”
谢知非一声令下,却没急着上马,而是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往小叫花那边一抛。
“拿着打酒喝!”
“谢谢三爷!”
“三爷,找姑娘的事你这还是头一回。”
“三爷你瞧上人家了?”
谢知非桃花眼一挑,骂了声:“滚——”
出城门,上官道,一口气奔出十五里,路上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倒是吃了一嘴的冷风。
谢知非直觉不太对,一勒缰绳,马在原地打了两个圈,停了下来。
他翻身下马,走到谢总管跟前,一把把人从马上揪下来,“这女子从哪里来的京城?”
“说是云南府!”
“云南府?”
谢知非脸一沉:“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急着找人,没寻着机会吗!”谢总管的脸比黄莲还要苦。
谢知非一挥手,“回程。”
“三爷,三爷!”
谢总管一把把人抱住,都快哭了,“不能回程啊,老太太发话了,这人要是找不着……”
“她没出城。”
“不可能啊,明明……”
“闭嘴!”
谢知非揪住谢总管的前襟:“云南府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她就背一个小包袱,一没吃,二没喝,怎么赶路?”
谢总管被问住了。
“如果我是她,今儿晚上就应该吃饱喝足,备足干粮,买身衣裳,明儿一早再出发。”
“可……南城门侍卫明明瞧见那人出城了。”
谢总管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难不成,她又折回来!”
“这叫声东击西。”
谢知非啪地给了谢总管后脑勺一巴掌,“为的就是避开你们这些蠢货。”
谢总管:“……”
谢三爷手一松,扭头冲心腹道:“朱青。”
“三爷!”
“南城门附近所有客栈,一个都不要给我放过。”
“是!”
“三爷!”
谢总管嘴皮子一动,“如果是为了避开咱们,她不应该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对付一晚上吗?”
“老谢啊!”
谢三爷脸上一副“你已经没救了”的表情。
“人不能只长肥肉,不长脑子。这么冷的天,你给我对付一晚上试试?”
谢总管:“……”
谢三爷看着谢总管那张吃瘪的脸,心头微微一悸,知道声东击西,那女子的确不怎么简单!
“这人来家里做什么?怎么就伤了我大哥?”
问到这个,谢总管肚子里的苦水蹭蹭蹭地直往外冒。
“三爷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人头一回见,我就觉着不对劲,哪有大冬天只穿一件单衣的……”
“说重点。”
“这就是重点啊,三爷。”
谢总管:“她一进谢家门,就直呼老爷的名字……”
……
“姑娘,你要的热水来了。”
“这里是十斤干粮,厨房统共就这些了。”
“这是小的年前才做的新袍子,料子不太好,但我娘针线活不错。”
“多谢!”
晏三合又给了二两赏钱,喜得伙计的嘴都咧开了。
门掩上,晏三合走到窗边,支起窗框,看着远处一点灯光,有些心神不宁。
哪怕日夜不停的赶路,也得整整一个月才能赶到云南府。
七七四十九天之约,肯定是来不及了。
这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那封信根本不是祖父心魔所在,一切都得推倒重来,这又得耽误时间。
晏三合心里千愁万愁,眼眸却反而灼热起来,里面仿佛藏着一簇烈火。
人都有两面,一面善,一面恶。
但祖父的两面在她心里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并不正常。
也好,晏三合心想,她终有一天会找出其中的原因。
简单洗漱后,她换上了伙计的衣裳,又将头发高高束起,最后才熄灭了灯,抱着包袱蜷缩在椅子里。
时间珍贵,今儿晚上一切准备妥当,明儿一睁眼就能出发,丁点都不耽误,
客栈的环境虽然简陋,但比起谢府来,晏三合觉得这里更安心些。
黑暗中,她的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晏三合倏的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门栓上,下一瞬,她冲到窗前,撑起窗户,探头一看——
惨淡的月色下,有几个黑影正慢慢围了上来。
冲她来的?
是谢家!
晏三合来不及思索就把包袱往身上一系,轻手轻脚地将窗户撑开,咬咬牙,身子翻了过去。
飞檐走壁是不会的,爬树的本事倒是可以,敢从二楼往下跳,凭的就是胆子大。
晏三合咬着牙,脚一寸一寸往下够。
等双手实在撑不住,松开,人“砰”的一声落了地。
“嘶——”
晏三合顾不得疼,贴着墙壁往北边走。
这是一条暗巷,根本看不到一个人,暗巷的尽头是条大街。
到大街上就有选择,随便哪个胡同一躲,犄角旮旯里一钻,树上一藏,自己就安全了。
晏三合选客栈的时候探得很清楚,防的就是谢府人阴魂不散,有些事情和他们解释不清。
她跑得很快,眼看着就要跑到暗巷的尽头。
突然,一个踉跄,所有的动作霎时顿住。
巷子口。
男人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踩着墙,双手抱在胸前,目光静静地看着她。
晏三合翻身下马,刚要迈步却又停下来,仿佛很不愿意进到这个门里。
是的,不愿意!
她离开谢家前放过狠话,也在心里暗暗发过誓,这辈子再不踏进谢家半步。
“怕了?”
风流纨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晏三合暗暗挺直腰板。
谁怕了?
“既然不怕,就走吧。”
谢三爷走到她身侧,意味深长道:“晏三合,没人敢怎么你。”
你现在是整个谢府的祖宗。
救命祖宗!
晏三合冷笑 ,“谢知非,你不需要用激将法。”
谢知非:“这回总算是记住我名字了?”
纨绔吗?
谁能记不住呢!
晏三合淡淡地吸一口气,一脚跨进高门槛。
谢总管一见人来,忙撑着伞跑过去,笑得一脸舔狗模样。
“晏姑娘,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
晏三合看他一眼,“谢道之呢?”
怎么又是直呼姓名?
谢总管心里嘀咕一声,舔得越发的来劲,“老爷已经沐浴更衣,就在书房等着姑娘呢!”
晏三合:“你家老太太还有气?”
谢总管狠狠一噎,“有,有,还喘着呢,就是……”
“把谢府的孝子孝孙有一个算一个,都叫到病床前。”
晏三合冷冷打断,“万一那香点不成,还能听几句老太太的遗言。”
“啪哒!”
谢总管手一软,伞掉在地上,眼睛慌里慌张地去看自家主子。
偏偏两个主子都没出声反对,三爷还把脸一板,“照晏姑娘说的话去做。”
谢总管连伞都顾不得捡,抡着两条胖腿就跑了。
刚跑几步,又折回来。
“晏姑娘,按着三爷的吩咐,衣裳鞋袜都备好了,热水也都备下了,你……”
“先见谢道之。”
晏三合嫌谢总管碍事,把人往边上一拨,淋着雨,背手走进深宅里。
她整个人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但纤背挺得笔直,步子迈得极稳。
谢总管识人无数,这一刻,他竟然从这背影看到了一种“虽万千人逆之,吾往矣”的气度。
奇怪。
一个乡野小姑娘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来不及细思,便又跑开了。
身后,谢家两兄弟交换一个眼神后,极有默契地分了工——
长子长孙去守着老太太;老三去书房盯着。
谢而立想着老太太最疼老三,心一点点沉到底,“万一真的……你赶紧过来见上一面。”
“好。”
谢知非点点头。
两兄弟在二门口分了道,谢知非见大哥脚步发沉,突然追过去,一拍他的肩。
“哥,别担心,我觉得这回有戏。”
……
书房里,灯火通明。
晏三合用力掐了两把眉心后,推门走进去。
谢道之蹭的一下站起来,迎上去,小心翼翼的唤一声:“晏姑娘。”
晏三合看着他,“笔墨纸砚准备好了?”
“按姑娘的吩咐,都已经备下了。”
“那便写吧!”
“写什么?”
谢道之神色茫然。
晏三合没吭声,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
“晏三合。”
跟进来的谢知非追问,“你让我父亲写什么?”
晏三合抿了下唇,突然往边上的椅子一坐,一言不发地垂下了头,脸色如窗外雨天。
谢道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站不稳。
完了!
是不是又不行了?
谢知非却敏锐的察觉到,晏三合的肩膀往下沉了沉,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一点一点把她压垮。
谢知非一想起她在谢家府门口的犹豫,豁了出去。
“晏三合,是你自己说的,一成把握都要试,盖棺事则已,你总不忍心让你祖父走得不安生。”
晏三合冷笑,“再说一遍,不要用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谢知非:“……”
晏三合抬头,目光不浓不淡地向谢道之看过去。
“还不到时间,和祖父的事情无关。”
“你这么确定,你又不是那高人?”
晏三合看着他不说话。
谢知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
晏三合是晏行嫡嫡亲的亲孙女,她都没有倒霉,还盛气凌人的在和他说话,哪轮得到谢家呢!
“不管有关无关,这事都迫在眉睫。
我知道你不待见谢家人,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有官职在身,这一路有我跟着,省心省事省力。
更重要的是……”
谢知非缓缓道:“你姓晏,按理头一个倒霉的就该是你,怎么个倒霉法,你难道不怕?还敢孤身一人?”
晏三合:“……”
“看得出来,你们祖孙感情非同一般,你自己想想,你真要出点什么事,他在棺材里躺着也不安生啊!”
晏三合:“……”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自己爬上车,也能选择被我绑上车。”
谢知非一笑,桃花眼斜飞起来。
但话里,却每一个字都透着狠劲。
看来这人是甩不掉了。
晏三合心里翻滚几下,用力一甩胳膊,飞快的走到马车前,一撂车帘坐上去。
谢三爷盯着那晃动的帘子好一会。
“出发!”
“是!”
朱青几个刚要动,只听见远处传来沉沉一嗓子。
“谢五十,给爷站住。”
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谢三爷一瞅来人,心说:这祖宗怎么来了?
祖宗姓裴,名笑,字明亭,裴太医的嫡长子,百药堂的东家。
谢三爷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好的能穿同一条裤衩的那种。
裴笑翻身下马,气冲冲的走到谢知非面前。
“说,你要跟哪个小婊子私奔?”
谢三爷皱眉:“你从哪得的消息?”
“怎么着?”
裴笑挑衅似地看着他,“竟然还是真的?”
谢三爷不好说太多,咳嗽一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奉我大哥的命出城办个差事。”
裴笑脸一板。
“敢情这小婊子不是你的人,是你大哥的?你替你大哥背锅?”
“裴—明—亭!”
裴明亭沉浸在“谢老大有奸情”的兴奋中,完全忽视谢三爷眼里已经不大能憋住的怒火。
“你大哥的眼光,应该不会太差。”
他余光往谢府马车一瞄,“我瞅一眼去!”
谢知非头皮一麻,赶紧伸手去抓,哪知那人脚底跟抹了油似的,比泥鳅还滑手。
“姓裴的,你给我站住。”
姓裴的嘎嘎嘎地踩着皂靴,跑到马车前,猛的掀开了车窗。
他还没瞧清楚车里的人是方的,还是圆的,突然伸过一只脚,照着他心口就是一记踹。
“哎啊!”
马车里放出一声冷笑后,又甩出一个字——
“滚!”
裴笑狠狠摔了一屁股,又被骂“滚”,扭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冲过来的谢知非。
谢知非在他暴怒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眼神中带着哀求。
“祖宗,你行行好,你是知道我最怕谁的。”
裴祖宗瞪着两只冒火的大眼睛:真是你大哥的?
谢知非只当没看见他眼睛里的深意,扭头丢给朱青一记眼神。
朱青手一扬,马车疾驰起来。
谢知非这才伸手把裴笑从地上拽起来,替他拍拍身上的灰。
“我尽量早去早回。”
裴笑半天才捣出一口气儿,伸手冲他用力点几下:你哥怎么突然好起这口?忒粗鲁了。
谢知非只能硬着头皮眨了下眼睛:我能怎么着?
裴笑:算了,爷给你个混球王八蛋面子。
谢知非:就不能好好说句人话?
裴笑翻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突然,后领被揪住。
“你干什么?”
谢知非压着声道:“通知季家人,想办法开一下老夫人的棺,看看棺材是不是裂开了,要是裂了,找高人化念。”
谢道之的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举手把香往烛火上凑。
火光跳动,香头隐隐有了火。
谢道之心头一松,长长吁出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吁出来,他只觉得手上一颤,那香突然断成两断。
“晏姑娘,这怎么回事?”
谢道之吓得心头也跟着一颤,“我是很诚心的,我都已经放下了。”
“……”
“晏姑娘……晏三合,晏三合!”
月色下。
晏三合目光虚空着,脸上的表情似惊讶,似恐惧,又似不解……
香点不着,是点香的人心不诚;
香突然断了……
那就意味着晏行的心魔不是这封信,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
可怎么会弄错呢?
那可是儿子,孙子,媳妇三条至亲的人命啊!
晏三合黑沉沉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问:“哪里错了呢?”
谢道之只觉得晏三合这一刻的样子像极了孤魂野鬼,心情一下子从忐忑变成了惶恐。
这女子从踏进谢家起,一言一行都老成极了,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她逼他承认和晏行的关系……
拿出几十年前的合婚庚贴……
查三条人命的旧事……
抛出什么棺木合不上,什么化念,什么心魔……
一会香点不着……
一会香断了……
会不会都是假的?
她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如同一盆冰水迎面扑上来,谢道之狠狠地打了个机灵后,冲过去用力拽住晏三合的胳膊。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谢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胳膊上的痛意,让晏三合回过神。
她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虚得像从地狱里飘上来的,“错了,竟然是错了。”
“什么错了?”
谢道之怒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和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别想走!”
晏三合胳膊肘一屈,正中谢道之的肋骨,把他疼得退后半步,倒吸凉气。
这一变故,快得就在眨眼之间,甚至边上的两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晏三合已经把包袱背在了身上。
“事情有变,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解释,先告辞!”
“来人,快来人!”
谢道之脸色是滔天的怒意,“给我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晏三合愣了愣,脸上闪过决绝,脚下一滑,滑到了谢而立的身边,袖子轻轻一抖。
锋利的匕首抵在谢而立的脖子上,冷得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
“谢姑娘……”
“闭嘴!”
晏三合声音陡然拔高,“谢道之,想要你儿子平安无事,立刻让所有人退下,给我准备一匹上好的快马。”
谢道之怎么都没有料到,短短眨眼的功夫事情会变成这样,震惊之余还没想到要怎么应对,却听谢而立“哎呀”一声。
匕首往前逼进了半寸。
“都给我快点,否则……”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谢道之的头顶。
“都别动,一个都不许动,谢总管,备马,快备马!”
谢总管踉踉跄跄跑出去,不想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哪还顾得上叫疼!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颠一颠跑出院子,一边跑,一边大喊,“马呢,快把马牵过来。”
他这一嗓子,谢府炸开了锅,不过片刻,整个谢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爷被个女人劫持了。
晏三合推着谢而立往外走。
谢而立心突突地跳,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晏三合推他走得太快了,几乎是用跑的,把谢家护院都甩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大门口,谢而立急促地倒着气,心里却还想着搏一搏。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女子逃脱了!
这人太诡异,太危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