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意没有接,问:“什么?”
傅鹤臣得意地笑:“冠军奖。”
虞晚意:“这是你的,给我做什么?”
“真正的赔礼,”傅鹤臣站起身,强行塞到她手里,“拆开看看,听说是大手笔。”
虞晚意没办法,手指一圈一圈解开牛皮纸袋的封口,纸袋拿着沉甸甸的,不像是小礼品。
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张张纸,虞晚意捏着顶端抽出来一半,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字:
港城东郊128号地皮过户合同协议书。
她诧异地望向傅鹤臣,傅鹤臣见她反应这么大,凑到她身边看。
晚风阵阵,即便如此,也没有阻挡男人的气息,傅鹤臣的突然靠近,清冽的气息争先恐后的涌入虞晚意的鼻尖。
靠得太近了,她不适应,就连呼吸,都已经开始轻微急促。
她歪了歪头。
“东郊的地皮啊,”傅鹤臣语气平平,不甚在意,“拿着吧,也不值什么钱。”
一千多平的地皮转让,在傅鹤臣眼里,是不值什么钱。
但对虞晚意不一样。
她将合同装回牛皮纸袋中,递还给他:“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港城作为超一线城市,寸土寸金。
傅鹤臣笑意渐收:“让你收着就收着,虞小姐,不要扫兴。”
虞晚意坚持,傅鹤臣不接,她就一直举着,不退让。
傅鹤臣冷着一张脸:“为什么你总是”
这么犟呢?
“傅公子,”虞晚意抢先开口,神色淡淡,如一坛死水:“你今天给我这些,明天是让我用什么来报答呢?”
“身体吗?”
傅鹤臣目光沉沉:“为什么要这么说?”
“傅公子一直以来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明知道她已经结婚,却还一再逼近,除了这个目的,虞晚意想不出其他。
“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那您是什么意思呢?”
傅鹤臣,港城太子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玩得一手好手段。
虞晚意神色淡漠:“傅公子,我想我需要再和您重申一次,我已经结婚了,不该是您的猎艳对象。”
“您之前说过,不喜欢做小三。”
“啊,”虞晚意故作恍然大悟,“还是说,您突然发现爱我爱得要命?”
虞晚意出声调侃,她的嘴角有浅浅的弧度,眼中却一片冰冷,她在试图拆穿傅鹤臣,以达到让他不要再来纠缠自己的目的。
事实上,直到现在为止,她也看不穿傅鹤臣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找不到他纠缠自己的理由。
傅鹤臣并没有被她激怒,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语调平平:“是啊,我爱你爱得要命。”
说出口的是万分甜蜜的话语,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情意。
傅鹤臣同她对视,深深看入她的眼底,逼问道:“你呢?”
他眼神的侵略性太强,虞晚意移开了眼。
“喂!听说你是今晚的第一名?”
一道混不吝的声音打破他们的对弈,虞晚意沿着声音看过去,傅鹤臣没有反应,仍旧只是在注视着虞晚意。
“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男人得不到回应,气急走到傅鹤臣背后,大声喊叫,他身后跟着几个人,嚣张跋扈,活脱脱一副二世祖的样子。
傅鹤臣抬手向虞晚意勾勾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等虞晚意靠过来,才慢悠悠地转身。
“我怀疑比赛的公平,我要重新和你比。”
傅鹤臣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凭你?”
字数极短,杀伤力极大。
二世祖就差蹦起来:“怎么不行!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我说比就得比!”
傅鹤臣参加这场比赛,没有泄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圈子里的那些废物富二代,也不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