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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

早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讲述主角崔知意崔宛然的甜蜜故事,作者“早棠”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先虐后爽】崔知意是大将军徐嘉行的正妻,两人也曾夫妻和睦夫唱妇随,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可因为妾室薛明玉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到庄子上,名义上是潜心自省静思已过,实则被庄子上的下人虐待了两年。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撑着一口气,为了被关在崔家的生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可娘亲病逝,儿子也被薛明玉教的不再认她这个娘。她心如死灰,改嫁当朝首辅裴子期,忘记过去的一切,终于开始了新生活,她的前夫和儿子却开始后悔莫及,徐嘉行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再看她一眼,她的儿子抱着她的腿,哭泣着认她这个娘,求她回来,求她原谅自己这个...

主角:崔知意崔宛然   更新:2025-02-19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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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知意崔宛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由网络作家“早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讲述主角崔知意崔宛然的甜蜜故事,作者“早棠”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先虐后爽】崔知意是大将军徐嘉行的正妻,两人也曾夫妻和睦夫唱妇随,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可因为妾室薛明玉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到庄子上,名义上是潜心自省静思已过,实则被庄子上的下人虐待了两年。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撑着一口气,为了被关在崔家的生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可娘亲病逝,儿子也被薛明玉教的不再认她这个娘。她心如死灰,改嫁当朝首辅裴子期,忘记过去的一切,终于开始了新生活,她的前夫和儿子却开始后悔莫及,徐嘉行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再看她一眼,她的儿子抱着她的腿,哭泣着认她这个娘,求她回来,求她原谅自己这个...

《父子独宠白月光,我改嫁首辅你们哭什么?》精彩片段

胸口的翻涌,胃部的疼痛,让崔知意再也没法忍住,直接吐了出来,喉咙间火辣辣的灼烧着,全是那碗油腻鸡汤的味道。
好在小橘眼疾手快,拿来了痰盂,不然她就真的在老夫人面前失礼了。
她直接晕了过去,只听到小橘撕心裂肺的叫喊,合眼前看到的,是小橘满面的泪痕。
别哭了,她很想给这孩子擦擦眼泪,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一碗鸡汤而已,他们非要她喝,就喝吧,哪怕她真的病了,吐了血,也不过是如他们所愿罢了。
室内乱作一团,小橘抱住了崔知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夫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快快去叫大夫。”
薛明玉急忙撇清关系:“老夫人,夫君,肯定不是妾身那碗鸡汤的错啊,汤是老夫人身边的珍珠姐姐亲眼看着妾身炖的,妾身可没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紫簪撇嘴,小声道:“喝完就吐血,怎么这么巧,不会是装的吧。”
小橘双目赤红,瞪了过来,似乎要跟她拼命:“装病这种事,我们夫人才不会干呢,看别人觉得手段肮脏,自己的心才是脏的,都说了好多次,夫人身子太弱了,虚不受补,你们端来那么一大碗油腻的汤,打的什么主意,是要害死我们夫人吗!”
紫簪下了一跳,往后躲了躲。
薛明玉的泪珠,流的更加汹涌了:“夫君,真的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照顾姐姐,给姐姐补补身子,紫簪也是为了维护我,才这么说,再说,一碗鸡汤而已,我又没放毒药,姐姐这样不就是正要把我放在炭上烤嘛,好似我故意害她似的,我哪里有那个胆子?”
一件事连着一件事,就是不得安生,徐嘉行烦躁的很,可顾忌着薛明玉,仍旧狐疑的看着崔知意,试图找出她装病的蛛丝马迹。
小橘已经急疯了,恨不得跟这些人同归于尽,人都晕倒了,不赶快救人,还在分谁对谁错?
她家小姐说的,果然是对的,徐家的人,没有心,就不该对她们抱有期待。
“够了,别闹了,巧鸳,立刻去拿我的对牌,请孙太医来一趟。”
老夫人终于受不了这一出一出的作怪:“请了孙太医,就知道知意到底是不是故意装病了。”
她目光严厉,看向薛明玉:“薛氏的丫鬟木无主子,不尊规矩,自己跪下打十个耳光,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她叫人把崔知意搬入自己屋子的内院的床上,也不看薛明玉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薛明玉撇撇嘴,拽了拽徐嘉行的衣袖:“夫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算是下毒,也不可能这么愚蠢。
徐嘉行有些疲惫,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这一妻一妾,碰到一起,就非要出点事,就不能其乐融融安安静静,什么都不发生,妻子贤惠大度,妾室娇美贴心的过日子吗。
饶是薛明玉满脸委屈可怜,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了。
“先等大夫来,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言简意赅的安抚了两句,他也进了内室。
薛明玉咬着下唇,满眼都是不甘,真是没想到,不过是一碗鸡汤,迫她喝下去而已。
不过是同以前一样,打压她,让她知道,徐嘉行的心在谁的身上罢了,可她居然学聪明了,居然也开始会装病。
不论如何,都得揭露她是装的,不然自己就真的洗脱不清。
有老夫人的对牌,孙太医来的很快,把了脉后,叫人在崔知意口中放了一片参片,瞧她气息吐匀了,方才开了药方。
“我方才给夫人把脉,夫人的脾胃实在虚弱到了一定地步,根本受不得补,这种情况,只有常年饥饿,把胃给饿坏了,或是吃不好的食物,才导致如此,这种病,老夫只在那些闹饥荒的流民身上看见过,怎会出现在夫人身上?”
孙太医纳罕,这崔夫人好歹是徐将军正妻,徐将军堂堂正二品,家里也富庶,难道会养不起妻子,不给妻子饭吃?
这怎么可能呢。
老夫人脸阴了下来,饶是她八面玲珑,也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您是说,我夫人她是真的有胃疾,不是装病?”
徐嘉行的问话让孙太医满头雾水,很是不解:“装病?将军何出此言,尊夫人都已经吐了血,人都虚弱成了这样子,老夫方才把脉,夫人脉象都很微弱,怎么可能是装的?”
“她,她的病,很严重吗?”
王忠家的被拷打一顿,赶了出去,可也语焉不详,并未详细说到底是怎么苛待崔知意的。
他只以为,她受的是皮肉的伤。
把那些踩低捧高的奴婢赶出去了,就算是对她有了交代,可现在,听到大夫的话,看着塌上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已然没了意识的崔知意,徐嘉行连问出那句话,都磕磕巴巴,无法面对。
孙太医正色:“自然严重,已经到了虚不受补的地步了,这样的情形下,大补即是大毒,老夫得问问,到底给夫人吃了什么,让她受如此大的刺激,居然吐血晕厥?”
“是蒸的鸡汤,纯肉上锅不加一滴水,闽南那边常见的炖汤法,说这是一碗鸡的精华,大补之物,放了人身黄芪,为了原汁原味,没有加葱姜蒜。”奴婢得了老夫人允许,才敢说话。
孙太医皱眉,直接摇头:“怪不得呢,还不加一滴水,不全是油腥,便是给正常人补,谁能喝得下去这大油之物,肉乃荤腥,不去腥便蒸,夫人是怎么喝得下去的,徐大人,你们也不劝阻着些夫人?”
劝阻,明明是逼着她喝下去的,徐嘉行更加羞愧,都没办法辩解。
老夫人揉着额头:“孙太医,我儿媳这病,要怎么治才行?”
孙太医道:“夫人的身子,乃是大亏,决不可再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谁给夫人熬的这汤,心肠真是坏的很了,全然是道催命符,老夫瞧着,夫人这身子,太过脆弱,若不好好将养,再如此糟蹋,恐怕要天不假年,油尽灯枯。”
“油尽灯枯?”徐嘉行重复这四个字,如遭雷击,怔在原地。


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康健,怎么就会到油尽灯枯的地步呢。
徐嘉行不敢置信。
孙太医继续道:“夫人身子实在太虚,便是吃饭,也要吃清淡的,至少半年后才能吃鱼肉,一定要注意,绝不能过于油腻,像那种大油的鸡汤,再喝就是找死了,就算要补,也得一步一步来,切记急不得。”
“您有什么好药,尽管开来。”
孙太医颔首:“我开一剂理中汤,给夫人日日喝着,夫人心中郁结于心,平日还是少动气为好。”
送走了孙太医,老夫人抿着唇,完全不悦。
徐嘉行还在呆愣,完全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撼样子,他紧紧的盯着床榻上的崔知意,饶是如此时候,她依旧美的令人心醉,犹如个水晶玻璃人,面色白的几乎透明,可唇上指甲上毫无血色,还有盖在身上,仍旧掩饰不住,太过瘦弱的肩膀腰身,明晃晃的告诉别人,她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难道王忠家的,不仅打了她,还不给她吃东西?”徐嘉行喃喃自语。
小橘根本抑制不住,回来之前,崔知意对她说,不要跟薛明玉正面对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将军的心偏的没边,她们没有靠山,若是硬碰硬,吃亏的,反而是她们自己。
她家小姐是心如死灰,可她总是不服的,凭什么小姐有苦要自己咽,那个薛明玉作恶多端,却什么惩罚都没有?
薛明玉是没了正妻的位子,沦落风尘,可那是薛家自己作恶,贪了银子,连累家中女眷,是陛下判的,她家小姐又欠了薛明玉什么。
“夫人解释好几回,庄子上的奴婢欺辱我们夫人,给我们吃的都是馊臭发毛的食物,夫人的脾胃,早就坏了,可夫人说了实话,却没人信,只觉得是我们夫人说谎,那碗汤夫人分明喝不下去,却硬要我们夫人喝。”小橘泪流满面。
丫鬟责问主子,很没规矩,小橘不怕自己犯了规矩被发卖被打死,她只怕自家小姐的冤屈,无人知晓,被污蔑的明明是她家小姐,她凭什么不能说,不能要一个公道?
徐嘉行并未因被一个丫鬟质问而发怒,反而罕见的,沉默了。
“我那时只是想着,要她给玉儿一个面子,从此尽释前嫌,我并没有......”徐嘉行有些不知从何解释,本来一门心思接她回来,可她完全不热络,冷冷淡淡,拒他于千里之外,也觉得不过一碗汤,她太不给玉儿面子了,才纵容了妹妹的发脾气。
而且那时玉儿烫了手,他竟丝毫没意识到,知意身子的不适。
“这怎么可能呢,庄子上的奴婢,能这么大胆,她好歹是我正妻,而且,她既然真的病了,为何不说?”
小橘更加愤恨:“夫人说了,是因为身子不适,喝不了,可玉姨娘咄咄逼人,好似我们夫人不喝,就是不给她面子,不愿原谅似的,将军您,不也因为夫人不喝这碗汤,指责我们夫人不知好歹吗?”
徐嘉仪讪讪的,觉得自己为薛明玉出头,好像好心办了坏事,谁能想到,崔知意居然不是装病,而是真病啊,她也不是故意的。
可被一个丫鬟指责,徐嘉仪是受不了的:“你这丫鬟,跟主子这么说话,不怕被处置吗?”
小橘的眼泪簌簌流下:“奴婢不怕被处置,也不怕死,左右不过是跟着我们夫人一起去了,夫人都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再无人为她说话,以后夫人岂不日日都要受委屈,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了。”
徐嘉行默然,垂下头,攥紧了手心。
老夫人长叹:“是个忠心的好丫头,罢了,莫要因此事而苛责这孩子,如今最重要的,是知意的身子,苛待正室,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便是御史也要奏你一本,更何况,知意很好,自入府便谨小慎微,做你的妻子,我的儿媳,并无过错。”
徐嘉行想,的确如此,除了对玉儿那件事,她从无行差踏错,是个很好的妻子。
“你有些太宠爱薛氏了,这两年我不阻着你,是知道你心中有愧,可是行儿,你不能不分是非,知意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若当真被磋磨死,满京城还有谁家的贵女,肯嫁你为妻?还有谁能像知意容忍你的薛氏?不过一碗鸡汤,就差点逼死她,咱们家一向家风清正,怎能做出这种事呢。”老夫人神色严肃。
徐嘉行没有辩解,垂头不语,心中的懊悔,缓缓蔓上心头,缠着他的内心,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以为崔知意在拿乔,在故意给玉儿使规矩,却没想到,她是真的没说谎。
若不好生将养,会油尽灯枯,身子虚弱根本受不得补,孙太医的话犹然在耳边响起。
徐嘉行更加觉得窒息,心中,已经被巨大的愧疚淹没。
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总不能说,孙太医也跟他的妻子有勾连,给她做伪证。
“孩儿实在没想到,只是一碗汤,就会让知意,变成这样。”徐嘉行满面愧色。
他对这个妻子,纵然不是爱入骨髓,可也没有想把正妻磋磨死,倒不如说,在她推了玉儿,使玉儿流产之前,他对她还是挺满意的。
“她什么也不对孩儿说,若她对我说明白,孩儿不会这般逼迫她。”
哪里没有说?分明是说了没人听。
小橘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满心都是恨。
“你当时眼中只有你的薛氏,哪里顾得上知意了。”老夫人也是愧疚难当:“也怪我,总想着你与薛氏不易,当初你为了薛氏,差点要死要活,我便总让知意多忍让些,劝她喝了那碗汤,不然怎会让她吐血,此事,你定然要给知意一个交代。”
徐嘉行沉默片刻:“那,就让玉儿暂时先禁足,每日抄经,知意这几天养病,我想她也是不愿见到玉儿的。”
老夫人有些不满,到底也没再说什么:“你做的事,我不好多说什么,可宠妾灭妻乃是大忌,你私下宠爱些薛氏无妨,但知意也不任由她可以欺辱的妾,传出去,咱们徐家的名声,可就没了。”
“孩儿受教。”徐嘉行长揖一礼,就在床边坐下,看着崔知意发呆。


崔知意睡得并不安稳,胃在剧烈的疼,疼得她冷汗都出了一身,睁开眼,嘶哑着声音,要小橘倒一杯热水。
水倒是端到她面前,但那只骨节分明,布满茧子的手,却根本就不是小橘。
是徐嘉行。
崔知意接过,说了一声谢,面色不动,一口热水下去,胃才开始好了一些。
“只是为你倒一杯水,你也要如此客气吗?”徐嘉行有些失望。
自然不如他与薛明玉相处自然,崔知意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默然不语。
“你病成这样,怎么不说呢,若是早早的说了,请了大夫来看,何至于因为一碗鸡汤让你吐血,你也是,太倔强了。”
“妾身说过了。”崔知意面色不动,她说过,她的丫鬟小橘也说过,只不过没人相信罢了。
她并非赌气,而是真的不在乎,这不仅仅是一碗鸡汤的事,分明就是薛明玉借着这碗汤生事,想要打压她,要邀宠,想要体现薛明玉自己多么的被徐嘉行放在心上。
所以连这么一件小事,也要控制,也要她薛明玉说了算。
她想这样就这样好了,崔知意便如了她的意又如何。
崔知意的话言简意赅,甚至半句埋怨,委屈都没有,更没有诉说自己得到的不公,这让徐嘉行更加难受,胸口闷闷的。
“你,就没有别的对我说?”徐嘉行到底意难平。
“将军想听什么?”崔知意都没抬眼:“若是说薛夫人无辜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无论将军如何处置,我都没有异议,任凭将军做主。”
徐嘉行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去,难受极了,他赌气:“我若说玉儿无错,我什么都没做,也没罚她,你也没话说?”
崔知意颔首,那双瞥过来只一眼的眼神,便让徐嘉行整个人心都凉了半截。
那是怎样的眼神,古井无波,如两汪深深幽潭,哪怕投入石子,也未必会引起波澜。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徐嘉行很失望。
崔知意无动于衷:“我从前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从前,你体贴我,照顾我那样细致入微。”徐嘉行脸上有些难过,他想到从前那些年,她刚入府的时候。
彼时玉儿还没入府,他心中难受,喝的醉醺醺的到了家,指着她的鼻子埋怨她占了玉儿的位子,诉说着自己对玉儿的思念,而她却没有丝毫怨言,服侍他喝了醒酒汤,给他褪靴脱衣,给他擦拭出了汗的全身。
在他最难过的时候,抱着他的头,拍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他。
那样温柔的她,善解人意的她,怎么就忽然变了,消失了呢。
正因为她是如此体贴,听他说着对玉儿的思念,也没有任何不甘,他才会逐渐接受了她,想着没有娶到崔家嫡女,是她替嫁,却也不坏。
甚至连玉儿能入府,也少不了她一直在母亲面前说好话。
他是感激她的。
“如今有什么不一样,我不还是你的夫君,你也还是我的妻子。”徐嘉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瘦骨嶙峋,只是这么握着,就能摸到清晰可见,凸起的骨头,手腕细的他单手能圈住两个。
这一次她没拒绝,没有像是吓了一跳般抽回去,却也,没有回应。
她仍旧很平静,任凭他愧疚还是愤怒,说软话还是说硬话,是不是维护薛明玉而委屈了她,她都淡然的像是面对别人的事。
“将军自然与妾身有关系,可将军想要的,我现在什么给不了,这具身子,仅仅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知意有疾,不能侍奉主君。”
这几乎是她回到徐家,与他重逢后,说的最长的话。
“将军为了薛夫人受过很多苦,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如今看到您与薛夫人琴瑟和鸣,知意心中并无不满,您想要的,薛夫人能给您。”
崔知意说的客气,言下之意却很赤裸裸。
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把他往妾室身边赶。
“你这是,要把我拱手让给玉儿?”徐嘉行不敢置信。
她一直都很贤惠,并不阻止他纳妾,可有时私底下也会小小的撒个娇,争个宠,想要偶尔与他独处,那样的崔知意让他觉得颇有些可爱,也愿意顺着她的意愿。
他们的孩子,就是那时候怀上的。
“你我纵没有鹣鲽情深,却也有过蜜里调油的时候,过去那些你做的错事,我不愿再追究,你好好地养身子,我们安生过日子,就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这已经是徐嘉行能说出最低声下气的软话了。
“蜜里调油?”崔知意想了想,木然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困惑:“有吗?”
“或许是有吧。”她摇摇头,时间隔的太长,她熬的太久,期望早就在一次次的苛待中,在冬日洗着那些下人的衣裳,在被责打辱骂,跪着哀求那些奴才只为了求一口馊臭的饭菜中,消失殆尽了。
徐嘉行说的这些,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崔知意想不起来了。
徐嘉行忽然有种无力感,可她身上的伤,还有脆弱的身子,都是证据,摆在他面前,让他根本无法忽视,也无法发泄出怒火。
“将军若是没其他的事,妾身想休息,胃很疼,妾身没法服侍您。”
徐嘉行深吸几口气:“也好,我们到底以后还有时间,慢慢解决,你总能恢复如初,孙太医开了药,你要按时喝才是。”
没有薛明玉的时候,徐嘉行是个说话慢条斯理,很温润如玉的人,看着像个文官,倒一点也不像武将。
大概就是曾经这点温柔,迷惑了崔知意,让她以为,只要努力,就能经营好跟夫君的感情。
一切都是徒劳的,崔知意早就明白,过多奢求只会失望,然后更加万劫不复。
小橘拿着熬煮好的药进来,服侍崔知意喝下,那药甚苦,只是嗅到气味,就叫人觉得恶心难受,她却仿若没有味觉,一口喝掉,眉头都没皱一下。
有做杂役的小丫鬟进来回话:“主君,薛夫人院里的绿衣姐姐来,说薛夫人肚子又痛了,请您过去看看。”
徐嘉行惯性想要起身,却想到床榻上的崔知意,此时却感觉腿部沉重,根本迈不开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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