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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嫡女她又狠又疯江惜颜萧玄胤小说结局

文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追妻火葬场:嫡女她又狠又疯》,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文荒,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惜颜萧玄胤。简要概述:寒冬过去,春意覆盖整个京城。这个初春,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傅家的嫡女祈福回来后,就似是变了一个人,嘴里整日嚷嚷着“大女主”,“人人平等”,大放厥词,成了京中有名的疯妇!她原本与太子有婚约,见她言行出格,荒唐至极,皇上一道圣旨,直接将二人婚约作废。次月,嫡女在街上看到剿匪归来的永安侯侯爷,被他俊美无双的外表所迷倒……自此,一场滴笑皆非的火葬场追妻路展开了……...

主角:江惜颜萧玄胤   更新:2025-02-27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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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颜萧玄胤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嫡女她又狠又疯江惜颜萧玄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追妻火葬场:嫡女她又狠又疯》,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文荒,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惜颜萧玄胤。简要概述:寒冬过去,春意覆盖整个京城。这个初春,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傅家的嫡女祈福回来后,就似是变了一个人,嘴里整日嚷嚷着“大女主”,“人人平等”,大放厥词,成了京中有名的疯妇!她原本与太子有婚约,见她言行出格,荒唐至极,皇上一道圣旨,直接将二人婚约作废。次月,嫡女在街上看到剿匪归来的永安侯侯爷,被他俊美无双的外表所迷倒……自此,一场滴笑皆非的火葬场追妻路展开了……...

《追妻火葬场:嫡女她又狠又疯江惜颜萧玄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让江惜颜过来。”
话音刚落,就有人过来通报,说江惜颜来了。
呵,她真是不知死活。
自己送上门来了!
裴云渊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望去。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
江惜颜一身白色的衫裙,头发用发簪随意的别在脑后,带着玉雪,踏进了他的院子。
她从未穿得这么素。
以往每次见他,都恨不得将所有的珠钗都用上,打扮得华丽而滑稽。
不仅打扮不同,眼神也大不一样。
望着他的时候,无波无澜。
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又换花样了?
“侯爷,我过来,是要你归还一样东西。”
“哦?”
“我嫁过来的时候,曾陪嫁了不少灵丹妙药,其中有一株火灵芝,我记得落在你这里,请侯爷归还给我。”
裴云渊冷淡的笑了一声。
“今日这又是演得哪一出?我还真没看出来。”
江惜颜面色冷淡。
“侯爷,将火灵芝给我,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裴云渊目光微凛,起身朝着她缓缓走了过来。
而后,猛然一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夫人!”
玉雪吓得大惊,想要上前,却被旁边的下人拦下。
裴云渊眸光冰冷。
“江惜颜,你真是越发的疯癫了,居然敢对宛宛动手,你在找死!”
脖子上的那只手,犹如铁钳。
江惜颜蹙着眉,却勾了勾唇。"



是梦……

怎么会做这种梦。

实在是荒唐。

……

累了一夜,次日,江惜颜起得有点晚。

玉雪和青叶伺候着她起床。

洗漱梳妆好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早膳。

样式多,份量足。

江瑾安正坐在椅子上,两条小腿悬空着晃来晃去。

江惜颜神色温柔。

“安儿,怎么还没吃?”

“安儿不饿!”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便响起了一阵“咕咕”声。

“这叫不饿?”

江瑾安白皙的小脸上,有些尴尬。

“娘亲您没来,我不能擅自先动筷子,我要做一个有教养的乖孩子。”

“谁跟你说这番话的?”

江惜颜目光一转,扫了一圈后,落在了赵嬷嬷的身上。

赵嬷嬷:“???”

“冤枉啊!夫人,奴婢可没阻止安少爷吃早膳!”

“我又没说是你。”

嚎这么大声。

吓她一跳。

——

江瑾安挠着头。

“不是赵嬷嬷跟我说的,是我自己想要等娘亲的。”

“以后娘亲有事的话,你就先用膳,不用等娘亲了。”

江惜颜坐下来:“安儿正在长身体,三餐要规律。”

“娘亲不会觉得安儿不懂事,不孝顺吗?”

“谁说只有饿肚子等娘亲才是孝顺?你可以自己吃饱了,然后安排厨房的人准备好娘亲爱吃的,这也是孝顺。”

江惜颜慢条斯理的道:“咱们又不是闹饥荒没吃的,你饿坏了,惹得娘亲心疼,岂不是没尽到孝心?”

江瑾安有些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道理。

但是他觉得……

好像挺有道理的。

“快吃吧。”

江惜颜给他夹了一个蟹黄包。

江瑾安咬了一口,两腮鼓得圆圆的。

江惜颜发现他似乎是长胖了一点。

胖点好,可爱极了。

“娘亲,你也吃。”

小团子拿着包子递到她的跟前。

江惜颜也咬了一口。

自己花钱请来的厨子,就是称心。

比侯府的厨房还要好吃。

吃完之后,江惜颜带着江瑾安去到一处小房间,里面收拾得井井有条,有好几排书架,架子上都是书。

窗边还有一个书桌,上面笔墨纸砚准备得很齐全。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书房了。”

“给我的?”

“嗯,之后还会请先生过来,安儿,你也到了该开蒙的年纪,要读书了,之后你会认识很多字,学会很多大道理。”

江惜颜拿出两本字帖。

“这两本字帖给你,等到时候了,你便可以照着练习。”

“我知道了。”

江瑾安小心翼翼的收下字帖,之后四处绕了绕。

“娘亲,这书房真好看!”

“那你自己玩一会儿,先熟悉熟悉。”

江惜颜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到外面,她算了算时间。

好几日了,父亲说要给安儿请老师的事,也不知安排得如何了。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药王宗那边,没有回信吗?”

“没有?”

玉雪叹息一声:“夫人,药王宗宗主,都已经失去消息六年了,说句难听的……是生是死恐怕都不知道。”

“他不会有事的。”

江惜颜望着天边悠悠白云,淡淡应了一声。

她的师兄,宋泊风。

他的智慧与性子,她是清楚的。

他定还在。

没有回信,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愿意帮她。

江惜颜眸光微微晃动了一下。

她给他书信,其实并不完全是打听银雪蛇的下落,还有一个原因。

一别多年,她,想见他。

……

江瑾安从书房出来后,江惜颜准备带着他出门一趟。

还未出院子,就见赵嬷嬷气呼呼的跑进来。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别栽我手里,否则我老婆子可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

“赵嬷嬷,你在嘀咕什么?”


“见过七殿下。”

“我今日过来,是找你有事。”

萧桓羽一只手转着一串佛珠,慢悠悠的走过来。

忽而凑近她。

“我生病了,夜半时分,总是会被惊醒,江惜颜,我听闻你医术不错,过来为我诊治一番,怎么样?”

江惜颜平静道:“臣妇医术不精,殿下若是身体不适,可请太医院诊治。”

“怎么,能为太子诊治,不能为我治病?”

江惜颜心中一咯噔。

这话……

他是在怀疑什么?

“七殿下。”

裴云渊突然开口:“您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臣可代劳,就这样带她去您的殿中,会落人口实。”

“谁敢多言,割了舌头就是了,还是说,你心疼了?”

裴云渊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

“她一介疯妇,我嫌弃都来不及,有什么心疼的。”

江惜颜眸光冷淡。

“是啊,侯爷风流多情,喜欢唱曲的,跳舞的,卖艺的,就是不喜欢我这种世家贵女,七殿下太过看得起他了。”

嘲讽极了。

裴云渊差点气笑。

好。

说话真刻薄。

原本还想要帮帮她,让萧桓羽放她一马。

是她自己不识抬举!

萧桓羽勾了勾手指。

“来人,请永安侯夫人去东明殿!”

江惜颜眸光沉了沉。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刚准备走。

突然迎面走来一行人。

最前面的萧玄胤坐在轮椅上,面容俊美而清冷。

“七弟好大的威风,公然在宫中绑人,还绑得是有夫之妇,传出去,皇家的颜面往哪搁?”

萧桓羽眯了眯眼。

“太子殿下说笑了,我是请永安侯夫人为我看病。”

“宫中太医都不够你看的?怎么,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也要寻遍天下名医?”

萧桓羽神色一怔。

平日里萧玄胤沉默寡言。

没想到一开口就能气死人!

“太子殿下这么紧张,这永安侯夫人,对您有什么特殊的?”

“无可奉告。”

萧玄胤清冷矜贵的面容,泛着一丝压迫。

“江惜颜,随孤过来。”

“是!”

她立刻就走。

裴云渊看着她毫不犹豫奔向萧玄胤的身影,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他忍不住开口:“太子殿下,七殿下让江惜颜去殿中,您说有损皇家颜面,如今您当众要她与你一起离开,岂不是也是一样?”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

一枚利刃擦着裴云渊的脸颊飞过,定到后面的树干上。

天涯面露杀意。

“永安侯,太子殿下岂是你能质问的!”

萧玄胤转着手指上的玉扳指。

“父皇亲自下的口谕,江惜颜为孤诊治,你这般胡乱猜测,是觉得父皇的抉择,有问题?”

“臣不敢!”

裴云渊立刻拱手,垂眸的瞬间,有暗芒在眸中闪动。

“既然不敢,那就闭嘴。”

萧玄胤挥了挥手。

一行人转身离去。

……

等走远了,江惜颜才低声开口。

“谢太子殿下出手相助。”

“孤不是帮你,而是帮自己。”

若是她出事了,那他的眼睛,就没救了。

“可是殿下今日为我出面,会引来七皇子的猜测吧,他定会怀疑我是不是能治好殿下……”

这样的话,她很危险。

“孤会派人保护你。”

“谢殿下。”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天涯摸着下巴,突然想到什么。

“殿下,属下觉得有办法,能打消七皇子的猜测。”

“你说。”

“您可以放出传言,就说您其实倾慕江惜颜,所以才会为她出头,这个理由,不是很合情合理?”

不仅能隐瞒江惜颜能治好殿下的事,还能给裴云渊戴绿帽气死他。

简直是一箭双雕!

四周一片沉寂。

半晌,萧玄胤的声音冷飕飕的传来。

“滚。”


在他心目中,楚宛宛就是一朵盛世白莲花。

男人,选择性眼瞎。

江瑾安擦着眼泪:“那娘亲疼不疼?”

“不疼。”

江惜颜目光一转,看向旁边的荷叶:“荷叶,今日你拼死护住安儿,做得不错。”

她示意一眼,玉雪立刻拿出几片金叶子递给她。

玉雪有些惶恐。

“这都是奴婢应该的……”

“拿着,我奖赏分明,你该赏。”

话毕,她语气一沉:“赵嬷嬷呢?”

“哎哟,老奴在这呢……”

一直在旁边偷看的赵嬷嬷赶紧跑进来,“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夫人……”

“刚刚楚宛宛在这作威作福,你人呢?”

“奴婢……奴婢也是拦了,可是奴婢拦不住啊……”

荷叶开口:“回夫人,赵嬷嬷确实是劝楚姨娘别对安少爷动手,可是被楚姨娘骂了几句,便没敢上前了。”

“到底还是怂了。”

江惜颜接过玉雪递过来的茶水:“既然你也没什么用,那就去侯府外面的庄子上吧。”

“哎哟,这可使不得!夫人开恩,奴婢这次是一时被吓破了胆子,奴婢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是么?那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你的忠心。”

“什,什么机会?”

“我记得裴云渊的车夫,是你的侄子吧?”

“是……”

赵嬷嬷眼神闪烁。

她以前也是在裴云渊面前伺候的,可身子肥胖四肢不勤,三年前被陈福打发到了西院。

原本以为在江惜颜这疯妇这里不好过了,可谁知江惜颜傻得很,以为她是侯爷面前的老人,能帮她说几句好话,这几年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

实际上,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侯爷哪里记得她是哪号人物?

原本一直这样混吃等死下去,挺舒坦的,可谁知江惜颜突然不傻了。

哎。

“夫人,你想要奴婢做什么?”

“要你做的事……也不难。”

江惜颜微微一笑,绝美的脸上,露出几分狡黠。

裴云渊这个狗男人,欺负到他们娘俩头上。

她得要他还回来。

……

夜色如墨。

东宫,萧玄胤坐在内殿的软榻上,微微合着眼,似是在闭目养神。

他穿着浅色的常服,一头黑发随意的散在身后,俊美的五官映在烛火下,仿佛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上神。

窗外一阵响动。

而后翻进来一个人。

穿着黑色的劲装,白皙如玉的面容,雌雄难辨。

墨音双手呈上一封未开启的信封。

“殿下,前线的信已经送到,请殿下过目。”

萧玄胤伸手拿过。

这是精心准备的盲文。

他用手抚过上的文字,很快,就明白了信中所写的内容。

他随手一扔,密信便扔进了面前的炭火中。

“司农寺那边的人,安排得怎么样了?”

“回殿下,司农寺丞马高义贪污渎职的证据,已经收集好了,明日便会有人参奏他,等司农寺丞的职位一空,便让我们的人顶上。”

“嗯。”

萧玄胤眸中暗芒涌动。

司农寺丞掌管前线粮草的调运,马高义是越贵妃的人。

之前秦家军跟敌方僵持不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粮草迟迟不到。

换人后,对秦家军,对他,是必须的。

“永安侯府那边呢?”

“属下去查探了一下,江惜颜……并未有什么异常,而且,她与裴云渊的关系,似乎很恶劣。”

墨音有些迟疑。

“她扇了裴云渊一巴掌,裴云渊也给了她一掌。”

一旁,天涯有些惊讶。

“她舍得打裴云渊?”

“我亲眼所见。”

不是都说她爱裴云渊痴狂么?

他看着二人都一副厌憎死对方的架势。

传言看样子也不能全信。

“是么?”

萧玄胤的唇微微勾了起来,神色没什么大的起伏。


“谢谢外祖父!”

江瑾安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意,两颊边出现两个小酒窝:“外祖父,您腿疼吧?安儿给您捶捶。”

小不点很有眼力见。

不一会儿,就将江宏哄得开怀大笑。

见时机差不多,江惜颜才开口。

“安儿,你先出去一会儿吧,娘跟外祖父有事要说。”

等江瑾安一走,江惜颜便正色道。

“爹,我今日来,是请您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听闻太子殿下的腿疾和眼疾一直在找神医治疗,但是效果甚微,若是可以,您能帮我引荐一下么?”

“你想为太子治病?”

江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难不成你对太子……”

“爹,您想什么呢。我这些年声名尽毁,令江家蒙羞,我若是能治好太子,那么不仅能挽救自己的名声,还能光耀门楣,两全其美。”

这只是其一。

其实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立大功,之后向皇上求一道和离的旨意。

到时候,裴云渊即使不甘愿,也不敢违抗。

她能与裴云渊彻底断干净。

不过和离事大,她目前不敢跟江宏说。

江宏若是知道,估计会为她忧心。

“这件事……倒是可以,不过太子已经残疾多年,怕是希望渺茫。”

“不试试怎么知道?即使不成功,也算不上什么过错。”

江宏仔细一想,觉得有点道理。

“好,那我帮你去皇上面前说道一番。”

他其实内心也期盼着,萧玄胤能够恢复正常。

于公,他一直是太子党,自然盼着萧玄胤能强大。

于私,萧玄胤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他希望他能健健康康。

……

江惜颜在江府用了午膳。

祖孙三人坐在桌上吃了饭,其乐融融。

午后,江瑾安有些困,便在房间睡了一觉。

等他醒了,江惜颜才带他离开。

出府的时候,她问了一句:“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慕栩去了江南行商,过几天才能回来,等他回来,若是知道你来过,估计又要吵翻天。”

“林若容也跟着他去了?”

“嗯。”

江惜颜蹙了眉。

“吵便吵吧,以前反正也吵过多回了。”

江惜颜跟她大哥江慕栩的关系,从小时候就不太好。

见面就互相顶嘴。

自从那个异世的“江惜颜”过来占据她的身体,加上林若容暗地里估计给他上了不少眼药。

她与江慕栩的关系,便从“不和”,直接决裂。

江慕栩如今对她又恨又憎恶。

与他的关系,估计是很难缓和了。

……

出了江府后,江瑾安抱着江宏给的一些糕点,一路上就没停过。

吭哧吭哧的,吃得像是只小仓鼠。

外祖父家真气派。

外祖父也好。

下次还想来。

江惜颜开口。

“安儿,你今天去哪里了?听玉雪说,找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弄得脏兮兮的。”

江瑾安吃东西的动作一顿。

“我看见一只猫咪,就拿着东西去喂它了,一不小心跌到了旁边的泥土上……对不起,娘亲,我不是故意乱跑的。”

“没受伤吧?”

“……没有。”

江瑾安小心翼翼的抬起眸子:“娘亲,你不怪我吗?”

“这有什么怪你的,娘是担心你跑丢了亦或是受伤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以后我要是去哪了,一定先跟娘亲说,绝对不让娘亲担心!”

“真乖。”

江惜颜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江瑾安心中感动,胸口不禁涌上一股暖意。

“对了,娘亲,还有一件事……我今天跑出去,遇上了一个很好看的叔叔,不过好像惹得他有点不高兴……”

江瑾安原本不敢说这事的。

但是见江惜颜对他这么宽容,便老实交代了。


大越国,寒冬。

突如其来的大雪下了一天,整个京城都被裹上一层银色。

郊外的林间,一辆华贵的马车陷在雪地里,寸步难行。

望着越来越暗的天色,玉雪神色焦急。

“小姐,马车动不了了,怎么办?”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将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绝色明艳的脸庞,竟是比这山间白雪还要灼目耀眼。

江惜颜看了看天色,裹着狐裘走下马车。

前些时日,圣旨下来,为她与太子萧玄胤赐婚。

她特地来这灵光寺祈福,希望她所嫁是良人。

可谁知却被困在了这雪地里。

“这里离灵光寺也不远了,玉雪,我们步行上去。”

她回头看着车夫和两个随从:“你们将马车弄出来,安顿好了后,来灵光寺找我。”

“是!”

江惜颜带着玉雪,朝着灵光寺走去。

冬天的夜晚来得格外的快。

走到半路,天色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此时林间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惊起一片寒鸦。

一道黑影猛地掠过。

“谁!?”

江惜颜话音刚落,便见黑影落到跟前,手起刀落打晕了玉雪,之后又给了她一记手刀。

……

“殿下,属下给您找了一个女人,您别再忍了。”

幽暗的洞穴内,萧玄胤靠在一旁,俊美如神祇的脸上,一双眸子泛着不正常的血红。

“出去。”

“是!”

男人将江惜颜放下,立刻出去守在了洞口。

萧玄胤狭长的风眸中,翻滚着风暴。

他被人暗算了。

不仅受了伤,还中了媚毒。

眼下护卫残留不多,贸然出去风险太大,最好先原地不动。

他已经发出了信号,他的人,应该会很快过来。

再忍忍就好了。

压抑着身体的毒性,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

这一瞥,却怔住了。

女子微微闭着眼,安静的躺在地上。

肤若凝脂,面容绝色,黑发凌乱的散在脸庞,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疼爱。

他向来不近女色。

但是此刻或许是毒性太猛,又或是眼前的女子实在让人惊艳。

回过神来,他已经捞起女子的纤腰,将她揉在了自己的怀中。

昏暗的洞穴内,男人宽阔结实的脊背微微弓起,像是一头迅捷的豹子,动作越来越凶。

江惜颜是被疼醒的。

一睁眼,一片昏暗,粘腻的汗水混着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耳边是暗哑的喘息声。

她的脑袋瞬间炸开了。

“唔……不要……”

软糯的低吟,不像是拒绝,更像是挑逗。

萧玄胤眼神一黯,一口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都吞没进了唇齿之间。

……

“小姐,对不起,都怪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玉雪看着山洞里衣衫凌乱,面容狼狈的江惜颜,忍不住哭出声。

然而面前的女子眸中却并未有惊慌,反而满是好奇与激动。

“你喊我什么?”

“小姐啊……小姐,您怎么了?”

“没什么。”

“江惜颜”突然一笑:“不过是失身了而已,你大惊小怪什么,走,回去!”

……

寒冬过去,春意覆盖整个京城。

这个初春,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江太傅家的嫡女江惜颜,从灵光寺祈福回来后,就似是变了一个人。

嘴里整日嚷嚷着“大女主”,“人人平等”,大放厥词,成了京中有名的疯妇。

江惜颜原本与太子萧玄胤有婚约,见她言行出格,荒唐至极,皇上一道圣旨,直接将二人婚约作废。

次月,江惜颜在街上看到剿匪归来的永安侯裴云渊,被他俊美无双的外表所迷倒。

当街表示,此生非裴云渊不嫁。

前任宗主一共就收了两位弟子,一位是世人皆知的现任宗主宋泊风。
而另一位,则是江惜颜。
只是鲜有人知。
罢了。
江惜颜当初从灵光寺回来后,就疯癫荒唐,医术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提她也没用,反而会徒增萧玄胤厌憎。
“太傅,有鱼上钩了。”
萧玄胤的声音,将江宏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他拎起鱼竿。
果然是一条肥硕的鲫鱼。
“殿下好生敏锐。”
萧玄胤笑了笑:“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便会变得比寻常人灵敏许多。”
“殿自小就聪慧过人,心思也比寻常人缜密,即使看不见,也并不妨碍殿下日后登基大典。”
“朝中如今大多都觉得七皇子颇得父皇器重,纷纷倒戈到了他的阵营,也只有太傅你还这么说。”
“臣看着太子殿下长大,您有治国之才,七皇子尚且稚嫩,怎能与殿下相提并论。”
江宏正色道。
“皇上已经立您为储君,殿下不必多虑。”
“储君可以立,也可以废。”
江宏脸色一变。
“殿下慎言,储君岂是儿戏,殿下如今是太子,未来就会是天下之主!”
萧玄胤转过头,面容带着些许感慨。
“年少时,太傅教导孤治国之道,如今,太傅又全力支持孤,得太傅这等忠臣,是孤的幸运。”
“日后能辅佐殿下这样的明君,亦是臣的幸运。”
闻言,萧玄胤面容柔和下来。
转过头,继续垂钓。
……
二人在湖边,静坐了许久。
直到宫里派人过来,说皇上召见太子殿下,萧玄胤才准备离去。
江宏起身送他离开,却听见下人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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