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当年做的梅花糕里面放了梅花,不仅形似梅花,味道也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还有她当年吹得也根本不是笛子,是萧!”而刚刚的梅花糕里没有梅花,她没发现。萧婠月愣了一下。她咬着唇,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揭穿我?”晏明昭嘴角勾起嘲讽,眼里泛着冷意。“那你又为何要冒领婉瑜的功劳?”若不是她冒领功劳,自己又怎么会找错人这么久,又怎么会让他的婉瑜误会,婉瑜又怎会躺在黑棺里长睡不起?他死死盯着萧婠月:“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冒领功劳,又为要毁了她的亲姐姐?事情败露,萧婠月眼里是遮不住的妒意。“因为萧婉瑜程是兰陵萧氏的嫡女,什么好东西都要先让给她,她凭什么可以和李承乾有美满的婚约,而我却什么都不能选?”“甚至不能有一个门当户对...
《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精彩片段
“她当年做的梅花糕里面放了梅花,不仅形似梅花,味道也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还有她当年吹得也根本不是笛子,是萧!”
而刚刚的梅花糕里没有梅花,她没发现。
萧婠月愣了一下。
她咬着唇,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揭穿我?”
晏明昭嘴角勾起嘲讽,眼里泛着冷意。
“那你又为何要冒领婉瑜的功劳?”
若不是她冒领功劳,自己又怎么会找错人这么久,又怎么会让他的婉瑜误会,婉瑜又怎会躺在黑棺里长睡不起?
他死死盯着萧婠月:“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冒领功劳,又为要毁了她的亲姐姐?
事情败露,萧婠月眼里是遮不住的妒意。
“因为萧婉瑜程是兰陵萧氏的嫡女,什么好东西都要先让给她,她凭什么可以和李承乾有美满的婚约,而我却什么都不能选?”
“甚至不能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她凭什么?!”
“明明我们都是一个爹娘,我只不过比她晚出生了几年而已,凭什么就永远只能站在她的身后?”
她眼睛里的妒意燃成火焰,最后烧成熊熊大火。1
晏明昭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她不可理喻。
萧婠月虽不是嫡长女,可萧府的哪一样好东西没有落在她手里,萧婉瑜哪里没有让着她?
他忍不住质问:“你为何如此不知足,你的父母那么疼你、爱你,就连李承乾也那么喜欢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萧婠月不答反问:“他们都喜欢我,那你呢?”
“可你不喜欢我啊!”
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喜欢,她要的是所有人的喜欢。
明明大家都那么喜欢她了,为什么晏明昭不喜欢?
他总对自己冷冰冰的,即便是后来她冒领了姐姐对他的陪伴之恩,他也对自己的态度很淡。
想到刚才的问题,她忍不住心里泛起涟漪。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拆穿我?是不是你心底对我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
她希冀的看着晏明昭,眼神妩媚又多情。
似乎只要他说是,她今日就愿意为他献身一般。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半个饱满的胸脯凑到他的身边。
“我不介意什么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即便我们之间的身份见不得光,我也不介意。”
晏明昭看着她的举动,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萧婠月!你已嫁做妇人,不要如此不知知羞耻!”
“出去!”
萧婠月没离开,反而更靠近他。
一双玉手攀上她的肩膀:“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的还好。”
晏明昭的目光一分分冷凝,面色铁青的将人推开。
但伸手推开的那一刻,李承乾来了。
他怔在当场。
衣衫不整的萧婠月和神色冷峻的晏明昭。
瞬间,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无限可能,但他不能质问晏明昭,只能压抑着怒火看向萧婠月。
“怎么回事?”
若是他再来的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萧婠月顿红了眼眶,扑进他的怀里。
顿时哭的梨花带雨,宛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不曾想他竟然……竟然想要我让代替姐姐委身于他。”
子夜。
金蚕蛊的药效彻持续发力,萧婉瑜蜷缩在床上,浑身上下翻江倒海的绞痛。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直到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晏明昭都没回来。
翌日,萧婉瑜虚弱起床,喉间一阵翻涌。
“咳——”
她猛地一咳,吐出一口乌血。
看着手帕上刺目的红,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真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晌午时分,晏明昭回来了。
他手中带着一大束冬日腊梅,红艳似火。
“婉瑜,我们约定七日之期今晚就结束了,王府的主院也已经修缮完毕,今日我们就回王府,完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他情深意切的将红梅花束递到萧婉瑜怀中。
“我们成婚的喜服都命人妥善保存着,今晚的洞房花烛,我给婉瑜准备了惊喜,一定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萧婉瑜接下了红梅,平稳住气息。
“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洞房花烛夜的亡妻,那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一口迎亲送葬的黑棺。
希望‘良辰吉时’,这个男人不要太惊讶。
靖王府。
萧婉瑜回来之时,王府主院已经挂满了红绸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的氛围。
婚房内,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悬挂着大红帷幔。
此情此景,和萧婉瑜七日前嫁入王府时一模一样。
她看着男人亲自在喜被上铺着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有些恍惚。
好像,真的有了家。
可惜,一切都是水中花月。
风一吹就会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囍烛点燃,烛光摇曳。
晏明昭拉着萧婉瑜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梳发描眉。
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晏明昭手心一顿,将梳子放下。
“婉瑜,我去去就来。”
萧婉瑜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畔低语。
隐约听见‘萧二小姐’几个字,萧婉瑜攥紧了手心。1
不过片刻,晏明昭走了过来。
“婉瑜,我的佛珠忘在了萧府,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有遗憾,要折回去取一趟。”
“你等等我,等我回来一起共度良宵……”
萧婉瑜垂着眼帘,摩挲着桌上的木梳。
“早去早回。”
“等我。”
晏明昭在萧婉瑜额前落下一吻,匆匆离开。
他走后,府中丫鬟为萧婉瑜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过了今夜,王妃和王爷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谬赞,萧婉瑜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我自己来梳。”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木梳,从头顶缓缓落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她给自己的祈福和祝愿。
酉时四刻,晏明昭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萧婉瑜换上喜服,焦急地看着门外,盼着王爷归来。
但萧婉瑜却吩咐。
“把后院那口迎亲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诧异,面面相觑。
“夫人,今日这么喜庆的日子,为何要带那么晦气的东西进来?”
萧婉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唇色染红。
“我嫁入王府,来时躺的就是这棺材,有何晦气?”
丫鬟顿时噤声,立即喊人将黑棺抬入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
晏明昭依旧不见人影。
萧婉瑜知道,自己今晚等不到他了。
无妨,她等的也不是他。
而是金蚕蛊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一阵细密连绵的悸痛,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咬她的心脏。
萧婉瑜深吸一口气,平静屏退所有下人。
然后在桌前执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她希望自己以兰陵萧氏的身份死后,也是一个自由身,而不是靖王府的亡魂。
不再是谁家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姐姐,更不是谁的妻子。
她只是萧婉瑜。
摘下腕上的佛珠,萧婉瑜把它跟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自此往后,他们再无瓜葛。
亥时三刻,萧婉瑜体内的金蚕蛊再次发作。
她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拿起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嫁衣,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她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晏明昭,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萧婠月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兰陵萧氏,二愿与晏明昭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萧婉瑜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之痛感几乎要将她湮灭。
她撑着一口气,一步一趔趄挪到黑棺边,再躺了进去。
看着狭小逼仄的空间,她竟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
萧婉瑜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移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缓慢停歇。
萧婉瑜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闭上了双眼。
晏明昭,再见了。
再也不见……
“嘭!”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喜袍的晏明昭走了进来。
“婉瑜,我回来了!”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
彻夜无眠。
第二日,海棠伺候萧婉瑜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
“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
萧婉瑜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晏明昭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看看穿凤冠霞帔的萧婠月是什么样子。
“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
萧婉瑜平静叮嘱着海棠,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用过早膳,萧婉瑜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
虽为兰陵萧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晏明昭互通往来的书信。
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但我唯愿皈依婉瑜。
世间安得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婉瑜。
三年间,一月一封他们从未间断。
从前萧婉瑜爱不释手,每日重温过往。
可大婚第一日,她没有一丝犹豫,全都丢进火炉子。
火焰肆虐,烧掉过往的回忆,也烧掉那些虚情假意。
进门的晏明昭正好看见这一幕,神色骤然一变。
“婉瑜,你烧了我们的信作甚?”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烧伤的危险将手伸进火炉里拽出残余的信笺。
但早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成灰烬。
看着晏明昭痛心疾首的模样,萧婉瑜语气淡淡:“这些信受潮发霉,已经生虫,只有烧掉才能杀了那些虫子。”
晏明昭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
萧婉瑜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手心一阵发红,晏明昭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以后再写。”
萧婉瑜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
晏明昭——
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
回门日这天。
萧婉瑜在晏明昭的陪同下,回了萧府。
前厅内,萧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萧父萧母坐于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萧婠月和李承乾,正被众人团团簇拥。
李承乾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
看到萧婉瑜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
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萧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萧婉瑜的手。
“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
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萧婉瑜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
萧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
“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萧婉瑜和凤姐一起做活的铺子名为万绣阁。
铺子的老板也是女子,大家只知道姓柳,人送外号柳娘,具体名字大家并不知晓。
萧婉瑜到了铺子里,柳娘就将她单独叫了过去。
“婉瑜,如今铺子里你的刺绣手艺最好,即便是十几年的老绣娘都比不上,咱们铺子里每年还要向陛下上贡一副山河万里图的刺绣。”
“我打算今年就让你来绣,你觉得意下如何?”
萧婉瑜一怔,立马推辞。
“柳娘,这万万使不得,我才疏学浅年纪资历都不够,这样的大事还是交给像凤姐这样有经验的,我做些普通刺绣就好。”
这样的事,她并不愿意接手。
一是她担心除了差池,二是她并不想牵扯有关皇室的东西,以免被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柳娘以为她是担心钱的问题,立马拿出一锭金子。
“你不必担心钱的问题,这只是定金,只要你肯答应月钱就按照我们万绣阁最高的绣娘算。”
萧婉瑜并不为钱,她为难地看向柳娘。
“柳娘,我并不是为钱,我只是担心……”
每个绣娘都有自己的习惯和痕迹,她担心自己绣的东西送到京城出了破绽。
她九死一生才从京城逃离,摆脱了过去的那层身份。
现在,她并不想冒险。
柳娘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衷心觉得她的手艺好。
她握住她的手:“婉瑜,你就当帮帮我,若是有比你手艺更好的人我定然不会为难你,可你也知道铺子里你的手艺最好。”
“我还可以再为你加价,你就当是帮我。”
柳娘再三恳求,态度放的极地。
萧婉瑜知道她的好,说不出什么狠心拒绝的话来,最后无奈只得答应。
柳娘欢天喜地的将绣品塞给她,连那一锭金子也塞给她,还承诺她按照京城最高的绣娘月钱来算。
出了万绣阁,凤姐就忍不住向萧婉瑜八卦。
“婉瑜,柳娘私自叫你是为什么事?是不是关于最近上供陛下的绣品?”
萧婉瑜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凤姐笑着看她:“我在这里干了七年,每年这个时节柳娘都要交铺子里最好的绣娘去绣贡品。”
“如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萧婉瑜见她熟悉,忍不住朝她打听:“那这些绣品真的能到陛下手里吗?”
凤姐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一些可能会到陛下手里,一些可能就直接被放置在库房,或者赏给其他人。”
萧婉瑜心里就大致明白,她绣的东西送上去,也不一定会送到皇帝手里,说不定一辈子就堆在库房里不见天日。
若是她藏拙几分,再改改针法,说不定也能瞒天过海。
说起绣品,凤姐又忍不住好奇问她。
“婉瑜,听你说话像是京城人,你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跑来江南,你的亲朋好友都不反对吗?”
萧婉瑜愣了一下。
她并未选择和盘托出,而是将一些实情隐瞒。
“我父母早亡,妹妹也不喜我,夫君更是不知何时爱上了妹妹,所以我选择远走他乡离开那个伤心地。”
“什么?!”
李承乾进门的瞬间,就已经料想到了大概。
但听到萧婠月的描述,他震惊的看向晏明昭。
“王爷,你……”
晏明昭幽黑似井的眼眸划过一抹冷冽的光,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凉薄又不屑。
“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本王的女人,她这样的蛇蝎妇人,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都毫无兴趣。”
“她只会脏了本王的眼睛,而且我没有特殊爱好,尤其是妇人。”
他一字一句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了萧婠月的脸上。
李承乾的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
两人的脸色都很难堪。
但是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的尊卑让他们不敢僭越。
晏明昭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嗤:“没什么事就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无事不得进入王府,省的脏了我的地方!”
两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却都只能低头称是。
待他们走到门口,晏明昭又冷冷地丢下一句。
“偷来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他是对萧婠月说的。
萧婉瑜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来。3
不然,他去下面找她时,又该以何颜面去面对她?
萧婠月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寒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忘记了,忘记了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是和皇帝都能称兄道弟的靖王爷。
她攥紧衣角,跟着李承乾一同离开。
离开王府上了李府的马车上,李承乾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萧婠月今日的情况。
“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她衣衫不整,她和晏明昭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真如她说的那般,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萧婠月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失策,被晏明昭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彻底失去了一枚可靠的后盾,心里也有怒气。
“当然是我说的那样,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李承乾不知道她是不是开玩笑,但知道她说的绝对不是实话。
顿时,他有些失望。
“萧婠月,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你姐姐死后你有事没事就往王府里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吗?”
晏明昭乃大明唯一的异姓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若是真的想和谁有什么,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根本不可能是萧婠月说的那样。
萧婠月一怔,添了几分心虚。
“我不过是念着曾经的姐妹情分,想要帮姐姐照顾照顾靖王罢了,你不要多想。”
说着,她的语气染上了委屈,态度也软了几分。
“承乾,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个,当初我不惜落水失身只为嫁你,我的心里怎么可能还装的下别人?”
她的眼眶滑落几滴清泪,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李承乾见她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
但心底的情义也渐渐少了,每次两人一有争执,萧婠月就会把当初落水失身之事拿出来说。
可当初损失的人不止是他,还有他。
不过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多争执。
他望着窗外逝去的景色,淡淡开口:“当初我一心一意为了你和婉瑜退婚,甚至丧失了赵郡李氏的继承权,我们之间都有各自的得失。”
萧婠月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
“你的好我不可能忘,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你若是不喜欢,往后我就不去王府了,你千万别与我生了嫌隙。”
听她这么说,李承乾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嗯。”
萧婠月的眼里划过一丝不屑,曾以为李承乾会是赵郡李氏的未来掌权人,没想到却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她要的,除了独一无二的爱,还有身居高位的身份。
李承乾已经出局了。
至于晏明昭,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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