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鬼猴子便痛得呲哇乱叫,惹得围观的村民一片哗然。
此刻细看那鬼猴子的模样,一改往常阴险狡诈的神情,眼神竟是毫无生气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多瞅它几眼,甚至会觉得它有些委屈兮兮的。
但一旁的郑伯却毫无怜悯之心,挥舞着长鞭,指挥着它完成各种杂耍的动作。那鬼猴子只得老老实实照做。
表演结束后,鬼猴子顺势要去取桌子上的香蕉。郑伯见状,怒视着它,忽地举起右手,掐指念咒。
鬼猴子蓦然间像中了邪一样,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手脚跟着痉挛起来。
围观的村民都吓得不敢吱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
良久,郑伯才停下手上的动作,鬼猴子这才缓缓起身,可还是疼得连连怪叫,在一旁喘着粗气。
郑伯见它老实了,便领着它来到众人面前,讨要打赏。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转身回了家。
当晚,我蹲在灶前,看着郑伯的药炉。郑伯说,这药得熬十天十夜,火不能断。
这时,母亲拎着一只脱毛鸡,走了过来。她说今晚要喝鸡汤,便让我把鸡给炖了,顺便一起看火。
面前的柴火把四周烤得暖暖和和的,渐渐惹起我的睡意。
「嘿嘿......娟儿!」
「别老叫我名字,你要干嘛?」
「你帮我把脖子上的铁链取下来呗,我疼得厉害。」鬼猴子扯了扯铁链,脖子上露出一道深深的红印。
「不行,郑伯说你狡猾得很,肯定想要逃跑。」
「不是你想的那样,下午你也瞧见了,那老头会邪术,每次念咒都把我折腾得够呛。你快帮我解开,让我喘喘气呗。」
虽然觉得它有些可怜,可我还是担心那铁链一旦解开,它就会恢复吃人的本性。
鬼猴子见我转过头去,没理会它,便也不说话,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石子。
我的眼皮又变得沉重,恍惚间耳边传来一阵破碎声。
我猛地一抬头,只见灶上的砂锅破了个大洞,肥油油的鸡汤正滚滚往外流。
回头一看那鬼猴子,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它将手里的石子丢到我脚下,又露出那猥琐狡黠的微笑。
母亲听到声响,鞋都来不及穿,就从屋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