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把包子热热。”
听着动静,我大概明了了,景梨昨夜的要求此刻祝澄正在实现。
我摸索着坐在餐桌旁,耳边是细微的喘息声。
餐桌下我攥紧了拳头,哪怕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听着碗筷叮当的声响,我知道他们结束了。
我数着秒数,在漫长的半小时里,彻底认清了真相,也做了决定,我要让祝澄和景梨付出代价。
“阿愉,快尝尝包子。”我手里被塞了一个凉透的包子,机械地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桌下的双腿忽然被上下蹭着,我心底一阵恶心。
“静阿姨,你蹭我干什么?”我问。
当初祝澄告诉我请了个住家阿姨,叫她静阿姨就行,祝澄说静阿姨是聋哑人。
我想他是怕我听出来景梨的声音。
随即祝澄开口了,“静阿姨不小心的,阿愉你别生气。”
我笑了笑,将包子放下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饭后,祝澄带我出门散心,那丝熟悉的香水味仍旧萦绕在我周围。
走了十来分钟,拂面的微风带着几丝水汽,这是家旁边的公园,祝澄常常带我来。
祝澄将我带到草地上,细细铺上垫子,就这样坐下,我耳边是孩童的嬉笑声。
“我去给你买瓶水。”祝澄说着,松开了握着我的手,我点头。
随着祝澄的离去,那丝香水味也越来越淡,直到闻不着。
我坐在草地上,感受着微风和花香,心却空落落的。
孩童的嬉笑声越来越少,风刮得越来越大,我的头发被刮起打在脸上。
周遭彻底没了声响,蟋蟀开始吱吱叫。
那个念头终于还是浮出心头,祝澄要把我扔了。
我缓缓起身,小声唤了一声祝澄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
四周尽是黑暗,那双熟悉温热的手不会再及时出现。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一步一步试探,直到脚下踩到水泥地,我想自己大概是走到了路边。
下一瞬,我伸直试探的双手被人握住。
“宋愉,是你吗?”他叫出了我的名字,随即又扶住我的手臂。
“宋愉,你怎么在这?祝澄呢?”
我呆滞半晌,这个声音很熟悉,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