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连忙道:“少夫人言重了,是贱妾不懂规矩,冲撞了您。少夫人仁慈,从未苛待过我。”
堂上沉默了片刻,屋内落针可闻。
沈宛棠在一片静默里陡然开口,面上分明含着笑,声音却如寒冰。
“既是不懂规矩,那我便好好教教你规矩。”
“今日你这茶泡的着实难以入口,不如就亲自为我磨一碗豆浆,只当是赔罪了。绵音,带她去后院磨坊。”
绵音立刻领命,将我带了下去。
我跟在她身后,心中一片绝望。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心知肚明。
2
少爷回来的时候,沈宛棠早已差人来通传,许我回屋歇息了。
通过下人的嘴,她意味深长地叮嘱:“你今日磨豆子,也的确是乏了,回屋伺候少爷时自己当心点。别一时收不住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得少爷烦心。”
我勉力站着,点头称是。
当晚,陆景生又一次宿在我房中。
他拉着我坐到床边,解我的衣衫时,却不小心碰到了我身上的针孔。
我没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陆景生眉头微皱,由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问道:
“可是宛棠又教你站规矩了?”
我连忙道:“没有,少夫人心慈,不曾为难过我。”
陆景生叹了口气,手上解衣服的动作不停。
他说:“其实我都知道,你进府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头。”
最后一件贴身小衣也被剥去,他拥着我倒在榻上,吻过来时,含糊着说了最后一句:
“宛棠性子倔,平日我不在,你不要与她起争端。”
我温顺垂眸,说了声“好”。
一夜温存。
次日一大早,陆景生就被沈宛棠差人叫走了。
虽还没到请安的时刻,但我不敢耽搁,梳洗完毕后就提前去了——
若是真的按照家规里的时刻,不早不晚地过去,沈宛棠必定又有的是规矩教我。
我在阶前等候时,陆景生还在她房间内。
隔着门窗,有几句笑谈声传出来。
我低头瞧着自己的鞋尖,不敢表现出丝毫欲偷听主子谈话的模样。
可大约是院内太过安静,于是陆景生和沈宛棠的说话声也变得格外清晰。
他说:“你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