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大人,请您自重,”姜月微一把推开陆明和凑来的脸。“您当初说过的,那日之后两不纠缠,怎么今日又要出尔反尔。”“当日本官的话确实说的绝情了些,惹你伤心了,”见她推开自己又说起他食言的话,陆璟也不生气。继续柔声哄道:“以后你就跟在本官的身边吧。”“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姜月微听的好笑,她当初对他的做法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反而开心极了。“大人误会了,我当初也很赞成大人的做法。”“所以一点也不伤心,大人不必愧疚的,”先准备奉承他几句,让他不要太过生气。“当初大人救了我父母,我很是感激的,没有怨言,大人真不必愧疚。”陆璟定定的听着她说起这些话,果然神情里一点也没有伤心埋怨之色,难不成自己当真误会了。可陆伯当日说她走的时候,脸色难看的紧,难不成是...
《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陆大人,请您自重,”姜月微一把推开陆明和凑来的脸。
“您当初说过的,那日之后两不纠缠,怎么今日又要出尔反尔。”
“当日本官的话确实说的绝情了些,惹你伤心了,”见她推开自己又说起他食言的话,陆璟也不生气。
继续柔声哄道:“以后你就跟在本官的身边吧。”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姜月微听的好笑,她当初对他的做法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反而开心极了。
“大人误会了,我当初也很赞成大人的做法。”
“所以一点也不伤心,大人不必愧疚的,”先准备奉承他几句,让他不要太过生气。
“当初大人救了我父母,我很是感激的,没有怨言,大人真不必愧疚。”
陆璟定定的听着她说起这些话,果然神情里一点也没有伤心埋怨之色,难不成自己当真误会了。
可陆伯当日说她走的时候,脸色难看的紧,难不成是这一年多来,她又将自己给忘记了。
所以今天说的话,句句都不想跟自己沾上干系。
陆璟想到此处,心口无端泛起一股酸涩上来。
想当初,第二日清晨看她要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要是及时收了她,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牵肠挂肚。
以至于,他不过只是沾了她一晚而已,弄的他那连月来都是欲火焚身。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开始沾了这情事,一时有瘾而已。
回去后就喊了几个丫环入他的院子,但他看着她们的脸她们的样子,偏又没有那种感觉。
这才知道他是对姜家三娘食髓知味了起来,最后又将她们给赶了出去,当初他难受的真想把姜家三娘从云陵给抓过来。
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想着他那么金尊玉贵的人,姜家三娘一定会来上京找自己的。
谁知道一日又一日的等待,连她的半点消息也没有,倒是连累的自己惦记了她一整年。
可她却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这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扎了他的心。
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
陆璟也不是在情爱里伤春悲秋的人,他迅速收起自己的失态。
既然她忘记了,她一年前与自己的欢爱时光,那重新开始也行。
陆璟与姜月微稍微隔了隔距离,换了一种上位者的目光,凝视着姜月微。
声音沉稳道:“赏给你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当本官的女人。”
“娶我为妻?”姜月微讶然,她没有想到这下陆明和说的这么直接,直接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陆璟心头一阵冷笑,一个小小的商户女还挺敢想的:“身份有别,我官你商只能为妾。”
“呵,”姜月微就知道古代的身份鸿沟不能横跨,哪怕是一年后又跑过来找她的男人,依旧觉得她商户女的身份低贱。
既然陆明和跟她说开了,八成也是惦记上她了,如今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也不想虚与委蛇。
“我有我的规矩,此生绝不伏低做小,供人取乐。”
陆璟听这话皱眉,他还是真心有几分喜欢她的。
干什么,说的好像自己是一个负心汉,只贪图与她纵情享乐,过不了几天就会弃了她似的。
“大人我是在给你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泼天富贵你不要。”
姜月微毫不迟疑的回绝道:“民女眼皮子浅,没见过。”
陆璟还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敢跟他说话的人,想来也是自己的出尔反尔伤到了她。
任她提些要求也可:“那你想如何。”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仔细看看陆明和的样貌是顶不错的,冷情矜贵,有貌有财有权,能轻易做的了放她爹娘出来的主,妥妥的权财貌都是顶尖的。
但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心一意,也不会只爱自己一个人。
而且指定还会用权压迫自己,所以上面的两个优点也就不是优点了。
她也就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民女此生有三不。”
“一不做外室,二不陪人暖床,三不上门为妾。”
“大人要是想要我,不仅要将这三不做到,还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迎娶才可。”
陆璟就只是给她一个,弥补自己亏欠她的承诺,任她无理放肆一回。
可没成想她竟然毫不客气的,敢跟他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一个商户女居然还要他八抬大轿的迎娶,还只能有她一人。
要知道哪怕是公主,他不给,都不可能敢用这么大的口气跟他说话。
他脸色有些愠怒,拂袖冷声。
“哼,妄想。”
姜月微最恨权贵这般目中无人的轻视,一如她大姐被迫给王丰哲当妾,还觉得她大姐是高攀了一样。
她胸腔之中顿时也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胆子更大了几分,故意逞强道。
“不娶拉倒,本姑娘手里有的是大好青年。”
“你敢。”
陆璟正生着气呢,倒想看姜家三娘见他生气了,会不会好言哄他。
谁知道她出言还更加大胆了,可他也不是好惹的。
陆璟迫近姜月微,俯身就将她翻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声道:“你早就是本官的人了,还妄想去嫁给谁。”
“你又不娶我,管我嫁给谁,”姜月微嘴上逞强,但是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也有些哭泣的颤音:“明明就是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好互不纠缠的。”
姜月微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滑落,一下便滚进了陆璟的手心里,烫的他有些燥热。
他有些心疼她这样,立马收起了面上的凶狠,松开了手,语气又软道:“娶你不可能,你放心当本官的妾,本官一辈子都不会亏待你的。”
要说刚才姜月微是气极了才说的大话,但见他真生气了后,她立马改了怀柔之策。
想看看陆明和对她的占有欲,竟没有想到他还会心疼自己哭。
她觉得利用好他对自己的心软,多诱哄一下应该可以拿些主动权。
她轻轻抽泣道:“大人说的一辈子是多远,三娘望不见,三娘只知道大人以后不会只有三娘一个人。”
“可三娘就是看不惯自己的男人除了自己,还爱着其他人。”
“去年三娘跟大人说到底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今年大人算发发慈悲,再让三娘跟大人做一场交易吧。”
“姜娘子,你没事吧。”
“你走开,我家三娘不要你关心,”春河一把推开陆风恨恨的剜了他一眼,紧忙扶着一瘸一拐的姜月微往府衙门口去。
陆风怔怔的愣在原地,他也没有想到姜娘子这么烈性,他不停车她就生跳。
这要给平常柔弱的女儿家,那不要跌断了腿,早疼的哭天抢地的昏了过去。
姜月微虽然没有跌断腿,但伤的也不轻,裙摆已经破了因为衣裙繁杂的缘故,也不知有没有流血。
但是走起路来已经不能直起腿了,她咬着牙只好让春河架着她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路。
“桓叔,家中出了何事,我爹娘没事吧。”
“三娘,你这是怎么了呀,来府衙怎么腿伤了。”桓叔看见姜月微后,发现她受伤了,更是心疼了起来。
“二老爷带着一家人来了,正跟老爷夫人闹家产的事呢。”
“什么,”姜月微闻之胸腔中更是起了火。
桓叔口中的二老爷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月微父亲同父异母的庶弟,早分出去别住了。
当初姜月微的父母入狱时,姜月微曾找过他们搭救,谁知他们怕惹祸上身,立马先口头上跟自家断了干系。
可等到姜月微带着姜家度过劫难,又重新撑起姜家撑起姜家的铺子时,他们又回来了。
明面道歉赎罪,实际上就是欺负她们姜家无男丁,惦记着姜家的那几间铺子。
姜月微又不是软面糊,任他们搓圆捏扁的拿捏,当即就将他们赶出了府。
当时她还找来了姜氏宗族的长辈过来,想要彻底跟二房断了联系,不然留着他们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总是心腹大患。
可恨的是,姜氏宗族的人到底是商人头脑重利避害,又因着他们大房无男丁,二房不仅有子还有孙。
姜家宗族虽有个宗族的名声在外,但早已在内部分崩离析,百年之后若姜月微的父母不在了。
她又是女子定是要外嫁的,必然逃不过二房的财产之争,因此他们某些人便也暗自的依附在了二房的手里。
以图谋日后二房为他们匀的一些好处,竟公然包庇他们。
看来如今,他们是又来打她家财产的心思了。
“我立马回去。”
姜月微不管他们打什么心思,但若他们气坏了自己的父母,那她绝放不过他们。
打定主意后,她又迈着伤腿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马车走去,期间陆风也是将这边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的。
虽说的不多,但是仅凭二老爷家产这几个字眼,陆风就能猜到是家中出了何变故。
请姜娘子去仪清坊是不可能了,等陆风见姜月微的马车离去后,他也驾着马车往仪清坊回。
毕竟事关姜娘子,他家大人又在意的紧 ,他要赶紧回去告诉他家大人,不然在家受了委屈怎么好。
……
“大哥,您家中又无一个男丁,咱们再将两家合起来,这样百年以后去见了爹娘他们,您也好交代不是。”
说话的是姜呈的庶弟姜鉴,此时他正在游说他这油盐不进的大哥:“三娘不过一个女子,生意做的再好,日后也是要嫁人的。”
“你想她一个姑娘家嫁了出去,那姜家的积累不全要拱手让人了吗。”
“无妨,女儿也是亲骨肉,若她能因为这些身外物,日后能在婆家过的舒心畅意,那便是值得。”
“噢,”刘楚桉没有想到春河这么帮自己,让他竟然有一刻呆愣,反应过来后,他点点头又赶紧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路上刘楚桉一直用自己的马车为姜月微开路,还好云陵的道路比较宽阔,一路上没有堵的太久。
等到了府衙门口,刘楚桉早就下来了,他见春河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直接便伸手接了去。
“春河,把箱子给我,你小心扶三娘下来。”
“知道,知道,我哪里就会摔到我家三娘,”春河打趣道:“二郎真是比我做丫环的还操心。”
“谁家丫环有你话多的,”姜月微点了点春河的脑门。
她觉得春河一见到刘楚桉,就跟河边买菜的婆婆见到客人一样,十分着急忙慌的就要把自己推销出去。
“二郎,你以后别惯着春河,不然她能跟你说话越来越大胆。”
“没关系的,反正春河说话我也爱听,”刘楚桉为春河说着好话。
远处,一辆外形精致的马车里,陆璟坐在车内,他轻挑车帘将这边的情景看的彻底,也听的彻底。
“本辅怎么就不爱听那丫头说话呢,”虽然这句话,是陆璟自顾自的疑惑言语。
但是在陆璟毫无情绪的声音里,一旁的陆风显然听出了肯定的意味,他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道那丫头一点眼色都没有,能说出好话才怪。
姜月微走到门口后,就不让刘楚桉送了:“二郎,你就送到这里吧,反正衙门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见到了人还要拜来拜去的麻烦。”
“嗯,”刘楚桉将手中的箱子又递给了姜月微:“索幸这几日我没事,下午的时候路上车马指定更多,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这你多麻烦,”姜月微还是不愿意他用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身上:“二郎,那件事……。”
“三娘,你只管遵从你的心就好,我也遵从我的心,”刘楚桉截住姜月微要说的话,然后对着姜月微拜别后便走了。
姜月微看着刘楚桉走远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又看出了姜月微依依不舍的感觉出来,陆璟沉着脸将手中的车帘重重一甩。
等到姜月微进了府衙院子里后,发现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每个人的手里都是算盘乱飞的清脆响声,俨然有一种现代大考的感觉。
“三娘,这外面没有位置了,”春河左右看了个遍,发现没有一个空位了。
“屋里去,这里只是小商户的位置,”窦知府不知何时出了来,看见姜月微十分热情的迎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有人授意的,他当时听见那人独独给姜月微安排的屋子后,窦知府才恍然陆大人为何要亲自查商户们这种小事。
原来是想欲盖弥彰的会佳人。
啧啧,他就说,一年前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让自己把姜家三娘的父母给放了呢。
当时姜家三娘拉着他的衣摆哭的如泣如诉的模样,他还暗暗的佩服过陆大人定力不错呢。
没有想到原来都是假的,也是那陆大人埋的深,竟把人生生的记挂了一年之久才来。
一年前干什么去了,幸亏姜家三娘没有嫁人,要不然如今来追都追不及。
不过这陆大人比那个损国舅君子多了,至少这个还愿意费点心思,那个直接就是用权强取。
姜月微还是比她姐姐幸运的,要是识趣点,以后做妾了待遇也不会差。
面纱掉下的那一瞬间,两人俱是一愣,姜月微抓紧机会继续求情。
“大人,律法之外有人情,还请大人法外开恩。”
这次姜月微直接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刚才的冲动本就让男人措手不及,现在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跪在他的面前。
似乎因为紧张,眼前小娘子的面上,已经浮出了一层薄汗,但因为她肌肤透亮滑腻的缘故。
汗滴顺着她流畅的脸颊,十分快速的滑进了颈间,进而落入更深之中不见踪影。
男人的眸光有些晦暗,不知是不是夏日的缘故,他的心中十分烦躁。
虽然面上还能端坐自持,可他沙哑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他。
“人情还需有情可说不是吗,本官与你有何情面可讲。”
姜月微低着头,听他这么说身子有些微微颤栗,果然是筹谋了网让自己来钻的。
“大人只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无论何种情,民女都能答应。”
姜月微都不知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虽然她在古代,但芯子不是,从前,她是打死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小娘子过来跟本官说情的吗,怎么要本官选了,”男人似起了逗弄她的意思,轻饮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淡笑道。
姜月微无语,这是非让她直白了说。
“大人若是能解了民女父母的牢狱之灾,为妾为外室,全凭大人喜好。”
姜月微几乎是咬碎了牙,才尽量让自己平稳的说出这两句话。
说完后,对面的人却不再说话,静默了许久后,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本官的家风严谨,断没有随意就在外纳妾带回家一说,外室更是本官家风所不耻的。”
姜月微听到这话,心都掉到了冰窟窿里,不是他让人来给自己指的路吗。
她不配当妾,连外室都不行,也是,他那样滔天的氏族家世,要什么外室,喜欢了还不是直接纳进府里。
就跟她那可怜的大姐一样。
可爹娘怎么办。
正当姜月微无计可施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不过……。”
“不过什么,大人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民女做什么都行,”姜月微急乱道。
“不过,知己相逢又何必待来日,今日痛快了便可。”男人说的十分爽快,也因为说出了这句话。
他心口无端的通畅了,往昔有多少贵女花魁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他总是觉得俗不可耐,恶心至极。
但今日他却想亲近她,想来今天,就是被眼前小娘子的美色给迷住了。
得来了便是。
姜月微听男人的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到如此,她方才的担忧害怕居然没有了,若能不为妾不为外室的救得父母,那何乐而不为呢。
她大可看做成是一场交易,交易完,大家各奔东西天南海北的见不到面。
还不用忌惮后果。
再好不过了。
“大人若能救民女父母,民女愿意跟大人做这个知己。”姜月微慢慢抬起头,泣懦的眸光瞬间坚定了起来。
男人有些许意外,她非但不哭哭啼啼的跟自己要名分,居然还答应的这么爽快。
像方才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后悔,”男人再次确定。
姜月微摇了摇头。
男人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既然人家小娘子答应的这么爽快,他也只是举手帮一个忙而已。
倒省了会被纠缠不休的麻烦。
他起身下榻,十分利索的横腰抱起了姜月微,怀中人的腰肢细软,让他忍不住紧握了一把。
边走边低声温柔问道:“叫什么名字。”
姜月微才懒得告诉他名字呢,只做羞怯怯回答:“民女家中行三,大人唤民女三娘就行了。”
“三娘,好听,”男人很轻的低笑了声,笑声极短的连姜月微都觉得是幻听了。
……
青纱帐暖,衣衫已经零落一地了,外间的香炉之中明明是极淡雅的香料。
也因为帐中两人的低喘,显得旖旎暧昧了起来。
待一整炉香烧完了后,又不知过了多久。
帐中,男人俯身看向身下的小娘子,用那只戴着暖玉扳指的手,轻轻钳住姜月微的脸,将她的正脸转向自己。
细究了一番,看着眼梢微红垂眼低喘的小娘子,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无比的顺服,他却无味了起来,淡声道:“不过如此。”
姜月微本来想着赶紧完赶紧走,谁知一遍又一遍没完,看着不像个纵情欲的人,谁知道那么饥渴。
外面似乎已经天黑了,大雨又下了起来,更是不知到了几更,也不知还能不能走。
如今又得了他这么个评价,也是气极,昏昏沉沉的姜月微忘了淑女的做派。
扭头就对男人的右手腕上狠狠咬去,本来就是精疲力尽后的状态,再用力也伤不到男人分毫。
小小的贝齿在他的手背上,将他挠的发痒,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他竟然觉得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随后又俯下了身去。
……
终于消停了后,已经是半夜三更,男人带着姜月微洗漱完后,又抱着她躺在了床上休息。
姜月微有些睡不着了,枕在他的胳膊上烦躁的轻动起来,她小心的轻轻转着男人手上的玉扳指。
“大人,什么时候能放了民女父母,”姜月微终是耐不住性子,问了出口。
男人闭目听到这话,眉头微皱了一瞬,待心中通畅了后,他从来没有想到二十三年来。
居然头一次为了得到一个小娘子,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情。
不过,他不后悔。
“今日夜深,明日再说。”
说完,男人拉了拉高手边的被子过姜月微的头顶。
姜月微:“……。”
第二日。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天还有些暗。
男人半敞着身上的单衣,倚靠在身后的床背上,一寸不落的盯着姜月微穿衣的每个步骤。
待姜月微穿好后,他淡淡说道:“一会儿,你回去后,就可以见到你父母了。”
“多谢大人,”姜月微温声感谢,谢完后刚要离去,又被男人喊住了。
“等等,”男人对姜月微招着手示意她过来。
姜月微有些害怕,不会不让她走了吧。
到达淇水的路程有三天,姜月微一行人已经行两天了。
天气炎热,马儿也要休息,所以她们就在一处茶摊铺子前停了下来。
“店家,你们这里的马饲料怎么卖,”姜月微带上帷帽下了马车后,走到茶摊前问道。
打瞌睡的店家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从板凳上惊醒,先看了看眼前身姿窈窕的小娘子,又看了看小娘子身后的精美马车。
才殷勤道:“那要看小娘子需要几等的饲料了。”
“怎么说,”姜月微问道。
“我们这普通干草要五十文钱,细干草要一百文钱,加了黑豆的细干草要一百五十文钱。”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各种五谷杂粮都要依次往上加的。”
支在荒郊野外的茶摊,除了在外面赚点茶水钱之外,就是卖草料给过路的旅人了。
一般百姓是养不起马的,而养马需要马的人都是有要紧事办的,所以对马匹的投入也高。
“你家草料卖的也太贵了吧,比城里足足高了二十文,”春河心疼钱。
店家听春河这么说,也不恼,只管挑眉道:“外面就是这个价,要是过了我这个摊子,再往前几百里就没有茶摊了。”
店家说完后,就静静的在一旁,笑吟吟的等着姜月微选择。
姜月微听着这马料的种类,心中不禁感叹,还真是一门暴利呀,在云陵城内半斗米才要多少钱。
这直接就将普通干草提到了五十文钱,还是一句话,出门在外,什么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钱。
谁知道会不会碰见坐地起价的人。
姜月微自然是不会给自己马吃普通的粮,反正她也不差钱。
但她也是商人,本着无奸不商的原则,也怕店家给她以次充好。
“行吧,小六,你把我们的马牵过来,一会让店家喂马,”姜月微吩咐着工人,又对店家道。
“钱花了,你不能不让我们看不见东西,先带我去看看草料吧。”
“得嘞,绝对都是上好的东西,”店家见钱赚的稳了,赶紧的带着姜月微往摊子后头去:“小娘子,我家摊子后面就是马槽。”
正当姜月微跟着店家去了摊子后面,远处疾驰过来一批大队人马。
“三郎,要不我们在前面摊子处歇歇吧,一直赶路身体也吃不消呀,”马上,陆伯望着面色冷硬的陆璟,关心道。
经过茶摊,陆璟只是瞟了一眼,并未停留:“不必。”
他实在是想见姜家三娘,想见她现在到底怎样,想着赶紧先去淇水把事情给解决了。
说不定等他回云陵城的时候,她也就回来了,然后就能见到她了。
“小娘子如何,”店家倒了一大槽的草料出来。
姜月微看着还不错,但是嘴上却觉得不满意,她能当商人也能杀价。
“这草倒是多,但豆子也没有多少,你莫不是诓我呢,店家要是这么做生意的话,我可走了。”
“说不定,我的马路上自己找找吃的就饱了,反正路程也不远了。”
姜月微说的跟真要走了一样,店家慌忙拦住去路。
“哎呀,小娘子不就是怕自己的马儿吃不饱吗,我再多倒些就是了,”反正他今天有钱赚了,多倒些没有什么。
见他在马槽里,又添了半勺,姜月微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午后,姜月微才到淇水,淇水的水患果然严峻,马车都是淌进镇子里的。
姜月微在淇水的四家绸布坊,有一家是在镇子中心的,比起其他三家被大水冲的严重,这一家目前只是积了些水而已。
这里的蔡掌柜,之前算着派出去的工人小六也该回来了,所以就一天派人去镇子口看几回。
没有想到,居然直接将他们的东家给盼了过来,蔡掌柜见东家来了无比开心,东家来了主心骨就来了。
姜月微一落脚铺子,就闻见了铺子里全都是霉味。
因为木材建筑的原因,屋子的底部全都湿漉漉的,桌椅板凳柜台的更是泡在水里。
她清点了铺子里的布匹,万幸蔡掌柜处理的及时,哪怕是损毁也就百来匹普通布料而已。
还剩的四百多匹布料,都好好的堆在橱柜的高处。
姜月微来了后,她就让蔡掌柜通知了其他的三家掌柜,过来研究布匹的存放。
他们那三家损失的就比较严重了,拢共加一起,没有受损伤的布也才三百匹,而受了洪水浸泡的要有四百多匹。
那些布是不能够再用了,现在姜月微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将剩下好的布匹,移到目前她们所在的铺子里。
“今日我来的时候,见外面风平浪静的很,不像是有暴乱的样子,是暴乱平息了吗。”
姜月微看着面前四家掌柜,说着今日的景况。
“对,也是三娘子您今天来的巧,昨天下午淇水刚从上面来了批官兵,打压暴民的手段极其快速狠厉,所以今天街上才会风平浪静的。”
昨天整个街道上都响着百姓的惨叫,跟官府的刀剑声,鲜血顺着积水漫进了屋子里。
吓的他们都不敢出门,蔡掌柜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
“所以,现在作乱的暴民被官府插手后,他们一定是不敢在短时间内作乱了。”
姜月微听到这个消息,有一丝高兴,她的运气还真好,刚来就遇见官府处理好了暴民的事情。
那她们到时候运布匹的时候,倒是不用担心被抢了。
“对,昨天经过官兵的插手后,今天已经有部分百姓敢上街买粮食了,不过像我们这种布坊,倒是没有人来光顾。”
暴乱也是忽然发生的,百姓什么都来不及准备,所以躲了这么久,大家家里也该没有粮食了。
蔡掌柜今天还让工人,去买了一百斤的粟米囤着。
“没关系,水患一时不好,做不成生意也是可以理解的,等暴民的事再淡几天后,该有人家愁着家里没布了。”
姜月微考虑着日后的经营:“现如今我们最要做的,是把其他三铺的布料运过来,目前就只能先把四家铺子并为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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