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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全局

芭了芭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原来,他没睡着。“要不然,回家睡?”“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你只是买了,并没醉。”“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翟双白摇摇头:“不会。”“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没有。”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我教你。”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

主角:聂知熠翟双白   更新:2025-02-19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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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声色犬马全局》,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原来,他没睡着。“要不然,回家睡?”“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你只是买了,并没醉。”“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翟双白摇摇头:“不会。”“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没有。”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我教你。”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

《声色犬马全局》精彩片段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

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

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

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没睡着。

“要不然,回家睡?”

“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

“你只是买了,并没醉。”

“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

“没有。”

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

“我教你。”

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

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

她穿着皮鞋,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

她停下来:“聂先生,我实在不行。”

“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他重新搂住她的腰:“你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一二三四...”

就这样,两个无眠的人,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

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

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他冰冷的手指敷上她的脸颊,像一条浑身凉冰冰的蛇,在她脸颊上游走。

翟双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他低语,声音低的像是从一个深洞里发出来的。

翟双白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眼神。

“那不该是属于你的眼神。”他叹息:“怜悯和同情,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情绪,曾经是冷血无情只认钱的翟大状啊,眼睛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他曲起手指轻抚她的脸:“我喜欢你开车撞聂振成的狠厉,我想你偶遇他到撞他,思想斗争不会超过三十秒吧?这才是你啊,翟双白,失去了你的狼性,就真的变成狗了。”

他说完了,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查看额头上的伤口。

他似乎很满意,看着看着就笑了。

而且笑的很大声。

他离开翟双白的房间后,狂妄的笑声仿佛还留在房间里。

翟双白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柱上反射的自己,她刚才对聂知熠有怜悯和同情吗?

她除非疯了,才会同情一头凶狠的猎豹。

聂知熠现在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反扑。

她闭上眼睛,仍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聂予桑敲响翟双白房间的门的时候,她刚喝完一碗鸡粥,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边黏黏糊糊的米。

听到这礼貌的敲门声,翟双白就知道是聂予桑。

她请他进来,聂予桑手里提着一只纸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下班经过一个卖红薯的路边摊,闻着很香,就给你买了一个,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他打开袋子拿出红薯,的确很香,翟双白说:“我刚刚吃完一碗粥。”

“哦。”聂予桑似乎有点失望:“那没事。”

“你吃过了吗?要不然我们一人一半?”

“好。”聂予桑立刻掰开了红薯,分给了翟双白一半,然后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俩人面对面吃着红薯。

翟双白很久没吃过烤红薯了,她记忆中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

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

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你一直在啃红薯皮。”

她定睛一看,手里的红薯早就吃完了,皮都被她啃了一个洞。

她笑笑:“这一块特别甜。”

她把皮丢进了垃圾桶里:“二少,谢谢你的红薯。”

“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叫我聂予桑。”他看着她:“不用那么客套。”

“还是叫二少,或者是聂先生。”她坚持。

“你的伤还好吗?”

“好多了。”

“那就好。”聂予桑点点头。

他说完这句话,俩人好像没什么话说。

他又站起来了:“那,不打扰你休息。”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翟双白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翟双白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翟双白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翟双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翟双白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翟双白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翟双白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翟双白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翟双白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翟双白的下巴吻过去。

翟双白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聂知熠走了,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她知道聂知熠未必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聂予桑,还是为聂知熠达成新水城的目的。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聂予桑不会把她当狗。

她孤零零地在病房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聂予桑。

他正坐在床前,翟双白正要坐起来跟他打招呼,他赶紧按住了她的胳膊。

“别动,刚才我问过医生,你要保持平躺至少一个星期。”

“聂先生,郭总的长约...”

“签了。”他说:“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我的工作日志都在电脑里,我等会跟琳达打个电话交接一下...”

“不用。”他温和地说:“其实也没那么忙,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管。对了,我给你带了汤来。”

他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倒了一碗,顿时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人参鸡汤。”他说:“家里周嫂一大早就煲好了。”

“我还没刷牙。”

“哦。”他急忙放下碗:“我去拿漱口杯和牙刷,你别动。”

他急急忙忙拿来,还拿了盆,扶着她的后背把漱口杯递到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

“你别动,那只手还在挂水。”他温柔的:“我帮你端着盆,你用那只手刷牙。”

她就这样靠在聂予桑的怀里刷完了牙,他身上有很好闻的薄荷味道,应该是他的洗发水的味道,令她想起了朴元。

朴元的身上也总是这样干净清爽的气息。

她刷完牙,聂予桑扶着她躺下,又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她要自己来,他说:“你别动。”

他就弯着腰,用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她擦脸。

聂予桑离她这么近,近到能看到他漆黑眸子里的自己。

她也曾经在聂知熠的眼中看到过自己。

他眼睛里的自己,和聂知熠眼里的自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觉得,在聂予桑眼里的自己,似乎都像个好人了。

“你有护肤品吗?”聂予桑的声音将一直在发呆的她唤醒了。

她摇头:“不用擦。”

“快冬天了,皮肤会皴,我下楼去便利店买,你先凑合一下。”

“聂先生。”她喊住他:“真的不用,您去公司吧,有护工呢,您不用管我。”

他想了想又折回床边:“那这样,我先喂你喝完汤,嗯?”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鸡汤,甚至还吹凉了才喂她。

他眼睛低垂,阳光照在他肩膀上。

他和聂知熠差不多的皮囊,但里面的灵魂不同,是多大的差别啊。

“我晚上下班来看你。”

“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还是温柔的:“你撞车我也有责任。”他帮她掖好被子:“医药费什么的都由我出,你什么都不用管。”

聂予桑走之前还在门口叮嘱护工:“别让她坐起来,吃饭的时候也得躺着,你喂她吃。”

他交代完了,又推开房门跟她道再见:“好好休息,双白。”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翟双白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翟双白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翟双白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翟双白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翟双白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翟双白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翟双白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翟双白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翟双白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翟双白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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