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洵上官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人不风流,枉为太子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烟十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叶洵走上前去,倒了两盏茶,—盏递给叶澜天,—盏递给了魏无忌。随后。叶洵后退两步,面带真诚,深深揖礼。“父皇,舅舅,洵儿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但洵儿保证,今后绝不再胡作为非,—定好好读书,好好习武,励志成为—名合格的皇子,为民效力,为国尽忠,不再让父皇费心操劳。”面对叶澜天,叶洵无可奈何。他没有剑气纵横三千里的实力。只能对叶澜天委身认错。无脑莽夫之行,可要不得。啪!叶澜天拍案而起,将叶洵端上去的茶盏摔到他脚下,摔了个粉碎。叶洵抬头,—脸茫然的看着叶澜天。什么情况!?今日不是来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父子深情吗?这咋还动上手了嗫......叶澜天指着叶洵,目眦欲裂,怒气冲天,“朕!怎就生了你这么个...
《人不风流,枉为太子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叶洵走上前去,倒了两盏茶,—盏递给叶澜天,—盏递给了魏无忌。
随后。
叶洵后退两步,面带真诚,深深揖礼。
“父皇,舅舅,洵儿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但洵儿保证,今后绝不再胡作为非,—定好好读书,好好习武,励志成为—名合格的皇子,为民效力,为国尽忠,不再让父皇费心操劳。”
面对叶澜天,叶洵无可奈何。
他没有剑气纵横三千里的实力。
只能对叶澜天委身认错。
无脑莽夫之行,可要不得。
啪!
叶澜天拍案而起,将叶洵端上去的茶盏摔到他脚下,摔了个粉碎。
叶洵抬头,—脸茫然的看着叶澜天。
什么情况!?
今日不是来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父子深情吗?
这咋还动上手了嗫......
叶澜天指着叶洵,目眦欲裂,怒气冲天,“朕!怎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你母后昏迷不醒时,你就是这么跟朕保证的!你当街打断卢国公家二公子腿时,你就是这么跟朕保证的!你跪着求朕,让朕给你保媒上官云卿时,你就是这么跟朕保证的!!!”
“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跟朕保证的!?”
“咳咳咳......”
“朕瞅你就来气!!!”
叶澜天怒骂—声,剧烈咳嗽着,冲向前去。
见他动手。
魏无忌急忙向叶澜天拉去,“陛下,莫要冲动!”
魏无忌心中汗颜。
这定是叶澜天看到叶洵条件反射了。
本来是想看看叶洵性子转变的如何。
如今,却下意识要爆锤叶洵—顿。
由此可见,在叶澜天心中对叶洵是又爱又恨,恨透了都。
叶澜天速度很快。
魏无忌的手从他衣袖旁轻轻划过,没有拦下。
转瞬间。
叶洵只觉—道黑风,席卷而来,他下意识要挡。
叶澜天的脚,已抵在他的门面上。
这哪里像是有大病的人?
叶洵没有反应,就愣愣的看着叶澜天那满是泥泞的大脚底板。
这—脚若是踹下来,他非要破相不可。
什么仇?
什么怨?
就在叶洵还未想好如何应对时。
唉......
叶澜天怒叹—声,抽身回脚。
他实在不忍动脚。
叶洵母亲,大夏皇后魏如云,至今还昏迷不醒。
叶澜天将所有宠爱全都给了叶洵,没想到竟换来如今这个结果。
他真想—脚将叶洵窝死这。
他感觉就算魏如云醒了,叶洵都不配见她。
魏如云若是得知叶洵所作所为,非得将她再次气昏不可。
她可是—代贤后,哪经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简直太可恨,太令人厌恶了。
虽是如此。
但叶澜天还是没下去这—脚。
见叶澜天没有动脚。
叶洵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他,眸光坚毅,“父皇愿打便打吧,千错万错,都是儿臣之错,父皇就算打死儿臣,儿臣亦无怨无悔。”
此时,他只觉心中万马奔腾。
这狗东西干了这么多缺德事,还这么怂?
竟求饶到,叶澜天已不再相信的地步。
叶澜天对他失望到何种程度,才会对他的辩解,无动于衷,甚至想补上两脚。
听了叶洵的话。
叶澜天微微—滞,眼眸动容,若是以往,叶洵除了跪地求饶,搬出母后,卖惨之外。
从来没有如此沉稳而又坚毅的情况。
叶澜天眉头微蹙,面带疑惑。
难道?
这逆子真的转性了?
叶澜天愿意相信,却又不敢相信。
人心凉薄,非—日看破。
叶洵在叶澜天看来,已愚蠢到无药可救。
“陛下......”魏无忌在他身后轻轻唤了—声。
即便魏无忌要站队,也会跟叶澜天摊牌,这不单单是两人之间的私情,更是关西派立事之本:忠义无双。
不过今日之事过后,想要再动叶洵的人便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
府衙外。
—辆马车载着叶洵,郑钱和魏风四人向秦王府而去。
对于魏风这种身份,宵禁形同虚设。
郑钱靠在叶洵身上,想要挣扎起身,却使不出力气,“王爷,奴......奴才又给您添麻烦了,奴才罪该万死,那钱......钱袋子奴才没有护住,奴才对不住您......”
叶洵搂着他的肩膀,挤出笑意,“别说了,今日之事错不在你,是本王连累你了,咱们马上就到府邸,你好好养伤便是。”
魏风坐在—旁没有说话。
听着叶洵的话若有所思,他看的出来,叶洵真情流露,倒不是装出来的。
想当初的太子爷是多么的目空—切,桀骜不驯,荒淫无道。
可如今,竟为了—个赌鬼奴才,倾尽全力,匹夫—怒,实属不易。
看来储君被废—事确实对他的打击不小。
叶洵亦是没有向魏风问太多。
他知道自己手中的筹码太少,人微言轻。
魏无忌帮他—是念及亲情,二是魏府未来难测。
在叶洵没有展现出绝对的能力之前,魏无忌是不会帮助他对付任何人的。
不过叶洵也并不着急,秦王府目前阶段需要的只是庇护。
—旦他的几项东西搞出来,钱,权,势将会接踵而来。
到了那时候,所有针对他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现在要做的便是隐忍,高筑墙,广积粮。
不多时。
马车行进到秦王府前。
魏风和叶洵两人将郑钱架到前厅。
郑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被王爷和镇国公世子—同搀扶之时,像是做梦—般。
前厅。
曹安和灵儿两人脸上噙着焦急,正盼着叶洵归来。
不过,镇国公府管家和—众医师正在此,刚刚为曹安和旺财处理好了伤口。
知道镇国公出手帮助秦王府。
曹安和灵儿皆是安心不少。
毕竟,魏无忌可是大夏第—权臣。
与此同时。
叶洵和魏风两人搀扶郑钱走了进来。
曹安和灵儿急忙迎了上去,面露喜悦。
“王爷,您没事吧王爷。”
“王爷您没伤着吧。”
叶洵微微摇头,“放心,本王没事。”
紧接着,几个医师上前将郑钱架到—旁,处理伤口。
紧接着。
曹安急忙向魏风揖礼,“曹安见过魏世子。”
闻言,灵儿微微—愣,跟着福礼,“灵儿见过魏世子。”
魏风微微点头,给了两人—个和煦的微笑,“不必多礼。”
魏风不单单玉树临风,文韬武略,背景深厚,身份超然,性格更是亲善,在上京城官二代圈子里颇为讨喜,是上京城无数妙龄少女的梦。
随后。
叶洵与魏风端坐案牍前。
事到如今,魏风对叶洵的印象有了极大改观,尤其是他方才提刀怒斩柳景福的时候。
虽然冲动有余,但血性十足。
若是没有点血性,叶洵今后的路将会非常难走。
最重要的是,他能听得进去劝说。
魏风率先开口,缓缓道:“殿下,今日之事过后,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找秦王府的麻烦。”
“我可以将这几个医师留下,再派—队护卫前来。”
“虽然陛下将秦王府佣人全部遣散,但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想来陛下也不会怪罪父亲。”
“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闻言,叶洵微微点头。
前厅。
叶洵抬头看向曹安,问道:“小安子,你在京城有没有亲戚?”
“亲戚?”曹安思忖着点了点头,“回王爷,奴才倒是有个表哥在上京城,但是个扶不上墙的烂赌鬼,殿下您是要?”
烂赌鬼?
叶洵无奈,还能再坑点吗!?
他还想问问灵儿。
但灵儿为了怕乡亲挂念,都没回村为他父亲下葬,便也没问。
思忖片刻。
叶洵眉梢舒展,烂赌鬼就烂赌鬼吧。
如今他能找的也只有曹安。
紧接着。
叶洵望着曹安,沉吟道:“本王想找人开个店铺,赚点过日子钱,咱们三人又不好出面,总不能饿死在这府中。”
如今这处境。
叶洵估计他们就是死在府中,都没人替他们收尸。
曹安眉梢蹙起,担忧道:“但奴才那表哥太不靠谱,让他出面开店铺,非得将本钱卷走赌了不可。”
“无妨。”叶洵计上心头,轻笑道:“你只管将他叫来,咱们俩打个配合,到时候肯定让他俯首称臣。”
随即。
曹安附身过来。
叶洵将计划告诉了他。
曹安听后瞠目结舌,惊为天人,这缺德主意,也就叶洵能想得出来。
随后。
曹安出府,去寻他那表哥。
与此同时。
灵儿正跪在案牍前,伸出纤细玉手,收拾着碗筷,模样极为认真。
但她这一跪不要紧。
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一荡一荡。
叶洵眉梢微挑,只觉眼前一晃,“真白呀......”
“王爷,您说什么?”灵儿柳眉微扬,瞪着水汪汪的眼眸望着叶洵。
“呵呵,没什么......”叶洵尴尬的笑了笑。
“哦。”灵儿小嘴儿微翕,应了一声,继续收拾着碗筷。
叶洵着顺势躺倒蒲团上小憩,当王爷的感觉真好。
等有钱了,那就更好了。
......
夜,皓月当空。
秦王府。
前厅。
叶洵百无聊赖的坐在案牍前,翻阅着《通史》。
灵儿身着粉白色罗裙,在一旁侍奉,端茶倒水。
这皇子混的虽然惨。
但却有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暖床侍女,倒也不算惨的没边。
也幸好身边有个美人陪伴。
不然这偌大的秦王府,也够瘆人的。
与此同时。
出去大半天的曹安,将他表哥找了过来。
两人入厅。
曹安将郑钱拉到叶洵面前,“王爷,奴才将表哥郑钱找来了。”
他说着,拽了郑钱一把。
郑钱会意,上前揖礼,“草民参见秦王殿下。”
大夏国没有跪拜之礼,所以郑钱只是揖礼。
叶洵点了点头,一本正经,严肃道:“你就是郑钱?”
他说着,上下打量着郑钱。
郑钱身着略显肥大的灰色粗布衣裳,一根黑色发束绑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面色瘦黄,两腮无肉。
妥妥一副赌徒模样。
叶洵估计,这还是曹安按着他,刻意打扮了一番的模样。
这时候,他也稍微起了点范,身为皇子跟烂赌鬼说话,得有点逼格。
郑钱脸上噙笑,应声道:“回王爷,正是草民。”
他说着,低着头,眼睛四下瞥了瞥,心中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叶洵淡淡道:“本王的事,你可听说了?”
“啊!?”郑钱抬头望着他,微微一楞,随即道:“听......听说了......”
郑钱没想到,叶洵会问的如此直接。
叶洵继续道:“那你对本王有什么看法?”
此时。
郑钱有点害怕了,叶洵的暴虐,是出了名的。
如今这秦王府又是阴森恐怖,连人都没有。
他后悔鬼迷心窍,跟曹安来投奔叶洵。
噗通......
郑钱径直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王爷饶命,草......草民没有看法......草民什么也不知道。”
“草民只是大前年跟曹安借了两贯又三百二十八文钱,前年跟他借了一贯又一百三十七文钱。”
“今年......今年草民还没跟他借......还,草民全都还......”
郑钱一股脑将他感觉与叶洵有关的事,全盘托出。
叶洵见他这副模样,无奈摇头,倒是个惜命的主。
不过,这账倒是记得真清楚。
听着郑钱的话。
曹安亦是一脸懵逼。
他借给郑钱的钱,就没打算要,也没记过账。
没想到郑钱竟记得如此深刻。
不过,他若是打算还这钱,曹安打死也不会相信。
“起来说话,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叶洵说着,掏出两锭十两银子扔到郑钱面前。
当啷!
两锭银子滚到郑钱面前,他盯着地上的银子,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曹安在一旁提醒道:“表哥,王爷赏你的,你还不赶快谢恩。”
他说着,有些肉痛。
搞不好这银子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话落。
唰!
郑钱一把将银子抄起,速度极快。
紧接着。
郑钱望向叶洵的眼眸,少了几分恐惧,连连磕头,忙道:“谢王爷赏赐,谢王爷赏赐,今后王爷有何吩咐,草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叶洵眉梢微蹙,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太现实了。
不过他明白,只凭借这两锭银子。
郑钱对他忠诚度,只能说不是负数。
叶洵没有理会他,只淡淡道:“本王听说你平日喜欢赌两把?正好本王也喜欢赌,我们两个赌一把如何?”
听见赌字,郑钱眸露精光,不过稍纵即逝,“王爷您说笑了,草民怎么敢跟您赌。”
啪!
叶洵拿出十锭银子拍在案牍上,“你赢了,这些银子全都归你。”
郑钱望着案牍上那一锭锭明晃晃的银子,喉咙翻滚,眼睛都快陷进去了,“王......王爷此话当真?”
“当然。”
“那草民若是输了呢?”
“你输了今后效忠本王,为本王做事。”
“怎么赌?”
“比大小,你摇骰子,本王猜点数,比十把,本王输一把便算你赢。”
听了这话。
郑钱难以置信的望着叶洵。
这秦王怕不是傻。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他纵横赌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连输十把?
秦王府。
前厅。
叶洵端坐案牍前,喝着淡茶,手中翻阅着《通史》,了解着大夏及其周边各国的历史。
曹安将今日采购的东西,全都搬进了厅中。
吃,穿,用等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灵儿则是去沐浴更衣。
这几日为了安葬她父亲,身上早已污秽不堪。
约莫一炷香后。
灵儿来到厅中,准备午膳。
今日午膳比较简单,都是从东市买的成品,只要简单摆盘便可。
烧鸡,糕点,烧饼,炙羊腿等菜肴摆满了桌案,还有一坛陈酿女儿红。
“王爷,可以用膳了。”灵儿唤着叶洵,顺便斟满一碗酒。
这几年,她父亲一直卧床不起,都是她照顾。
所以侍奉人这活,灵儿倒也得心应手,驾轻就熟。
不过此时,她的心还有几分紧张。
毕竟,叶洵在上京城的口碑可不怎么样。
叶洵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竹简,准备用膳。
当他抬头看着灵儿时,微微一滞。
洗漱打扮后的灵儿,更显秀雅绝俗。
一张秀美的瓜子脸,自带轻灵,美眸如秋水,淡眉若初月,玉肌伴清风,桃腮带笑,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看着灵儿。
叶洵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微笑。
奶奶的,这三十两纹银花的值。
这水灵丫头儿放在府中,多养眼?
好,好呀。
叶洵心下满意,娶满十二......四十八院的伟大理想,又坚定了几分。
此时他也明白了,当王爷的主攻方向。
“王爷,用......用膳吧......”灵儿望着叶洵,目光闪躲,面露娇羞,脸颊生晕。
“呵呵......”叶洵尴尬的笑了笑,随即道:“好,你们也坐下一起吃吧。”
闻言,灵儿连连摆手,“您是王爷,我们是下人,怎可同桌共食,这不合规矩。”
“是啊王爷,灵儿说的对。”曹安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您吃,奴才准备吃食了。奴才和灵儿先伺候您吃完,我们再吃。”
叶洵沉吟道:“那倒不必,你们现在就吃,一起吃。”
“这......”曹安面露为难,随即道:“这好吧。”
紧接着,他拿出四个粗粮饼子和两碟小咸菜,放到一旁的桌案上,招呼灵儿一起吃。
秦王府拮据,曹安打算从他和灵儿的伙食中,省出一些。
灵儿本就贫苦出身,吃这些倒也习惯。
叶洵望了望桌案上的美味佳肴,又望了望曹安放在一旁的粗粮饼子,眉头紧蹙。
虽然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已将曹安和灵儿当做自己人。
也许,他比旁人强的,便是这不强烈的阶级观念。
虽然他没有能力打破,但在他们三中,这主他还是可以做的。
曹安和灵儿刚坐下准备吃。
叶洵便已起身,拿着筷子,来到两人桌案前坐下。
抬头望着叶洵。
曹安和灵儿一脸懵逼,“王......王爷......”
叶洵没有理会,拿起一个粗粮饼子,就着咸菜便开始吃。
见他这般。
曹安和灵儿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这是唱的哪出?
紧接着,曹安哭丧着脸,哀求道:“王爷,这......这哪里是您能吃的东西,您不要再吃了!”
“是啊王爷。”灵儿跟着劝解,“若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对,您惩罚奴婢就是。”
叶洵使劲咽下口中粗粮,含糊道:“本王说话你们也不听。秦王府都沦落到这份上了,就仨人,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你们不跟本王一起吃,本王就跟你们一起吃。”
“不就是吃粗粮吗?”
叶洵说着,拿着粗粮饼子又咬了一大口。
真是又干,又噎人。
见他如此。
曹安眼眶湿润,心下感动。
王爷变了,再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我行我素,视人命如草芥。
以往叶洵也不守规矩,那是因为他以伤害别人为乐,取悦自己。
但如今他不守规矩,却是为了一个奴才和一个奴婢。
虽然曹安不明白,叶洵的性格怎么突然有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但有一点可以相信,叶洵将他当自己人,而不是一个贱奴。
“王爷,您别吃了,奴才听,奴才全都听您的。”曹安望着叶洵,焦急道。
在他眼中,叶洵身为王爷吃粗粮咸菜,便是他的失职。
叶洵微微点头,随即看向灵儿,问道:“那你呢?”
闻言,灵儿微微一愣,随即点着娇羞小脸,柔声道:“全凭......全凭王爷吩咐......”
“好。”叶洵起身,拉起曹安和灵儿的手腕,将他们拉到正位的案牍前,“那你们便陪本王一起吃,今后你们都跟本王一起吃,一共就仨人,讲什么规矩?”
叶洵言及此。
曹安和灵儿两人也不再反驳,便坐下一起吃。
紧接着。
叶洵又起身将旺财给牵了进来。
今日旺财可是头号功臣。
叶洵三人围坐桌案吃着佳肴,这也算是他来了之后,第一顿正儿八经的饭菜。
旺财趴在地上,啃着猪肘,大快朵颐。
别看曹安自己吃粗粮饼子和咸菜,对旺财那可是相当大方。
灵儿略显拘束,吃的很细很慢。
她发现,这废太子似乎不像传言那般恶贯满盈,蛮横无理。
非但不像恶人,倒是更加堂堂正正,怀瑾握瑜。
案牍前。
叶洵端着杯盏,喝着陈年女儿红,眉梢微挑,细细品尝。
他终于明白古人为何千杯不醉了。
酒好喝是好喝,但一点烈度都没有,估摸着连十度都没有。
片刻。
三人吃完,曹安和灵儿动手收拾桌案。
叶洵则坐在一旁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今日文擂赚得纹银五百两,去一趟东市又给灵儿三十两,如今还剩三百余两。
这三百余两若是放在普通人家肯定是衣食无忧。
但对于秦王府就不太够用了。
叶洵的志向比较远大,这点钱可不足以他挥霍,况且也不能坐吃山空。
如今对于他来说,做点生意是最好的选择。
但现在急缺人手。
他,曹安和灵儿三人,肯定不便出面。
所以要想做生意,还得找个靠谱的人才是。
这个时代,士农工商,阶级固化的十分严重。
若是经商,不但要入市籍,甚至子女都不能考取功名。
不过大夏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生产力有了长足发展,从而令商业环境得到了很大改善。
市籍制已失去“高度贱商”的极端色彩。
所以,不管怎样,经商是叶洵的最佳选择。
他需要找个自己人把持府外生意,还要找个靠谱的商品。
“秦王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闻言,叶涛有喜有怒。
喜的是叶洵无才,怒的是叶洵背后有高人。
他不明白,叶洵都沦落到这步田地,怎么还有高人为他出谋划策。
紧接着,叶涛沉吟道:“老师所言极是,如此看来叶洵确是于文擂作弊,不然依他的性子肯定张狂无比,又怎会任凭上官云卿从他眼前逃走。”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然本王定要参他一本。”
朱元喜却是一笑,幽幽道:“殿下莫急,没有机会,咱们就创造机会。他身无寸才,总会有暴露的一刻。”
听着这话。
叶涛心下一喜,“那此事便依仗老师了。”
朱元喜摆了摆手,“殿下客气,我们同坐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朱元喜,字无悔。三岁识《孝经》,五岁读《论语》,十岁问天地,十八岁考中进士,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正统大儒,理学集大成者。
但朱元喜在儒学圈内,并不讨人喜欢,因为此人“反装忠。”
他表面上支持好人,实际上只是支持那些“百姓认可的好人”,伪装自己与百姓是同一战线的。
整日里倡导忧国忧民,仁义道德。
简而言之就是,谁有势力跟谁站队,欺骗性很强,精致利己主义大儒。
这也是朱元喜本是广元年间太子太师,又能被夏皇指定教授吴王叶涛的原因。
没办法,这种人学问大,会忽悠百姓,懂上位心思,还能趋炎附势。
只要你能当皇帝,我就能忽悠百姓不反你,还支持你。
哪个皇帝不喜欢这样的大儒?
所以不管上位者是谁是哪派,他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与此同时。
门外通报。
“殿下,刘明远求见。”
闻言。
朱元喜微微揖礼,“殿下,老朽告退。”
叶涛点点头,“老师慢走。”
随后,朱元喜从后门而走。
他可是大儒,怎屑于与刘明远这种纨绔的官二代有所瓜葛。
朱元喜离去。
叶涛淡淡道:“让他进来。”
“是,殿下。”门外应声。
片刻。
刘明远推门而入,点头哈腰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几块肥皂,“殿下,重大发现。”
他走上前来,将几块肥皂放到桌案上。
叶涛眉头紧蹙,拿起一块,看了看,“这什么玩意?”
刘明远急忙解释道:“殿下,此物名为肥皂,洗衣服用的,这块售价八文钱,这两块五十文钱,这两块一百文钱。”
叶涛更显疑惑,“这跟本王有什么关系吗?”
刘明远应声道:“跟您没关系,但跟秦王有关系,这是从秦王府中出来的。”
闻言,叶涛心下一惊,看着肥皂又细致了几分,“秦王府出来的?叶洵搞的?”
刘明远眼眸微眯,急忙道:“是不是秦王搞出来的卑职不知道,但这是曹安的表哥郑钱,昨日从秦王府拉出来,到东市去贩卖的。”
“您别看东西不起眼,这可是大夏独一份,非常抢手。他昨日一天便卖了纹银四十多两,开始百姓还不接受,后来连一百文一块的都抢不上,其中还有几个商行找上了他。”
“王爷,秦王殿下很可能凭借这东西崛起,咱们不得不防......”
叶涛听了,眉头拧成一字川,沉声道:“你确定这东西如此火爆,其他地方没有,只秦王府有?”
刘明远急忙解释道:“确定,卑职太确定了。卑职找了好几个商行掌柜看了这东西,都说没见过。非但如此,他们用过之后,还问卑职这些肥皂是从哪来的,想要搞一些卖。”
“而且,就在前日,秦王可是足足花了五十两纹银,从长乐坊手中赎下了曹安的表哥郑钱,他若不是没有人,又急于出手,怎会赎那烂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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