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小姐,希望您能和我回去一趟。”
“我和他已经分手多年。”
许特助低着头,低声道:“陈总……他没多少时日了。”
我的眼皮子跳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态度冷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泊简患有和陈芷缇同样的遗传性肾病。
他的爷爷,爸爸,伯伯,都死于这种病。
陈泊简一直有做检查预防,但直至两年前,他车祸入院,才发现自己也没逃过这个宿命。
这种病来势汹汹,但陈泊简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只能吃药控制。
而让病情加重的罪魁祸首,是我——陈泊简陪着我泡了一晚上的冷水澡,着了风寒,让本就破败不堪的身子雪上加霜。
许特助告诉我的第二件事,是陈芷缇并非陈泊简的亲妹妹。
“她是陈氏资助的小孩之一,只是因为和陈总的家人患有相同的绝症,又在一次活动中替老爷子挡住了突然滚落的球,所以被陈家收养。”
后来,陈芷缇得知院方的信息库里有了与她肾脏匹配的人欣喜若狂,但拿着报告去找陈泊简时,却被陈泊简直接被否决。
“小姐闹了一场,最后被陈总安顿在了苏黎世,至于后来,她给您寄报告,其实陈总并不知情。”
“两年前,您离开北京那天,陈总有去追过您,但他看见您和傅总……那天他不让我跟着,半夜我突然接到医院电话,才知道他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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