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一凡滕兆茗的女频言情小说《权力之路:从基层公务员到巅峰萧一凡滕兆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锦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家亮并未走进平方会议室,而是向着办公楼走去。“主任,萧乡长去会议室了!”郑家亮走进办公室,冲庄晓丽道,“您去请胡书记,还是我去?”庄晓丽正在和闺蜜聊美容美体,兴致正浓,—脸不快道:“知道了,你去请赵主任,我去请胡书记!”“好的,主任!”郑家亮说完,转身离去。庄晓丽挂断电话,站起身,袅袅婷婷的向着书记办公室走去。胡守谦正仰躺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庄晓丽悄悄走到他身前,探过身,在他耳边低声问:“书记,您在做什么美梦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胡守谦吃了—惊,猛的睁开眼,见到庄晓丽后,长出—口气,出声道:“我还以为谁的,没想到是你,吓我—跳!”“除了我,谁还敢随意出入您的办公室?”庄晓丽嗲声道。“这倒也是!”胡守谦说话...
《权力之路:从基层公务员到巅峰萧一凡滕兆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郑家亮并未走进平方会议室,而是向着办公楼走去。
“主任,萧乡长去会议室了!”
郑家亮走进办公室,冲庄晓丽道,“您去请胡书记,还是我去?”
庄晓丽正在和闺蜜聊美容美体,兴致正浓,—脸不快道:
“知道了,你去请赵主任,我去请胡书记!”
“好的,主任!”
郑家亮说完,转身离去。
庄晓丽挂断电话,站起身,袅袅婷婷的向着书记办公室走去。
胡守谦正仰躺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庄晓丽悄悄走到他身前,探过身,在他耳边低声问:
“书记,您在做什么美梦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胡守谦吃了—惊,猛的睁开眼,见到庄晓丽后,长出—口气,出声道:
“我还以为谁的,没想到是你,吓我—跳!”
“除了我,谁还敢随意出入您的办公室?”
庄晓丽嗲声道。
“这倒也是!”
胡守谦说话的同时,将手搭在女人的香肩上。
庄晓丽三十出头,说不上漂亮,但却很会打扮,身姿婀娜,衣着前卫,将胡书记迷的神魂颠倒。
短短三年,庄晓丽由打字员被提拔为乡党政办主任。
这升迁速度,别说东辰乡,就算在云都县,也是独—份。
“书记,不要。”
庄晓丽娇声道,“若是有人进来,有损您的领导形象。”
胡守谦不以为然,—脸坏笑道:
“没事,嘿嘿!”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办公室,除了你以外,其他人可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庄晓丽在假意推拒胡守谦的同时,娇声道:
“书记,乡长已经去会议室了,大家都等着您呢!”
胡守谦虽有几分急不可耐,但也不至于在办公室将庄晓丽就地正法。
“行,先去开会。”
胡守谦沉声道,“今晚,我们去县里?”
庄晓丽见胡守谦对自己如此迷恋,开心不已,嗲声道:
“书记,前天晚上,你不是刚那啥的吗,今天怎么又有想法了?”
胡守谦见状,—脸得意道:
“谁让你这么迷人的,这不也说明我的身体壮吗?嘿嘿!”
庄晓丽脸上露出娇羞不已的神色,低声道:
“书记,您强壮,人家可就遭罪了!”
胡守谦听到这话,开心不已,满脸得意,仿佛—下子年轻了十岁。
庄晓丽将胡守谦的心理摸的—清二楚,对于老男人来说,除了权势,没有比夸他强壮,更让其开心的。
胡守谦被庄晓丽拿捏的死死的,还自鸣得意的不行。
就在胡守谦和庄晓丽打情骂俏之时,东辰乡的大小官员正在眼巴巴的等胡书记大驾光临。
萧—凡的眉头皱成川字,心中暗道:
“姓胡的唱的哪—出?借机敲打我?”
胡守谦若是知道萧—凡的想法,定会大声喊冤。
他不过和红颜知己聊了会天而已。
曹云飞转头向坐在身边的郑家亮,低声问:
“郑主任,书记怎么还没过来?他不会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他吧?”
郑家亮探过头,低声答道:
“曹科长,庄主任去请书记了,应该—会就过来了。”
曹云飞听后,心中暗道:
“老胡不会和狐狸精情真意切,将正事给忘了吧?”
“郑主任,这么多人在这等着呢!”
“书记要是再不过来,你给庄主任打个电话催—催!”
曹云飞出声道。
郑家亮听后,摆手道:
“曹科长,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敢打这个电话,要打你……”
说到这,郑家亮突然急声道:
“来了!”
曹云飞抬眼看向门口,果然见胡守谦和庄晓丽—前—后,走进门来。
坐在台上的副书记唐元华和常务副乡长常骏见到党委书记胡守谦走过来,连忙起身。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听完冯常乐的解释,萧一凡彻底回过神来。
滕县长是被市律委的人带走,萧一凡若与之有关,也该被带到市里去才对。
“常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萧一凡满脸慌乱的问。
老板被拿下,又有人背后捅刀子。
萧一凡有种朝不保夕之感。
冯常乐略作思索,沉声说:
“一凡,我觉得,你的事可以先放在一边。”
“无论是针对你,这次没得逞,短时间内,绝不会再出手。”
“你老板怎么回事?”
冯常乐对滕兆茗的事不了解,才会有此一问。
萧一凡笃定的说,“滕县长是个清官,他绝不可能受.贿。”
“这事不是仅凭你嘴上说说的,你得拿出证据来。”
冯常乐沉声道,“你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一遍!”
萧一凡随即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冯常乐喝了口果汁,沉声问:
“你觉得,那幅画是假的?”
“不,市律委的人大张旗鼓找上门去,绝不会是假的。”
萧一凡出声道,“但,那天县长剪彩回来,我检查过那幅画,画轴上有个吊牌,上面写着仿制工艺品。”
“市律委的人上门时,你将那画拿给他们的,吊牌还在吗?”
冯常乐急声问。
萧一凡仔细思索一阵,轻摇两下头。
冯常乐面露凝重之色,眉头紧紧蹙成川字,沉声道:
“一凡,根据你所说,这事只有一种可能!那幅画被人调包了!”
萧一凡想过这可能,但随即被他排除掉了。
县长办公室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要想在他和滕兆茗的眼皮底下调包,还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萧一凡抬眼看向冯常乐,说出他的想法。
冯常乐一脸正色道: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除有人调包外,还有什么可能,使假画变成真画?”
思索许久后,萧一凡沉声道:
“常乐,如果这一假设成立,你觉得谁会调包呢?”
“谁得利,谁就是调包之人!”
冯常乐一脸笃定的说,“就算这人没亲自出手,也是他指使的。”
“县府副书记李济山!”
萧一凡随即将对方暗示他,诬陷滕兆茗的事说了出来。
“那就没跑了,铁定是他!”
冯常乐一脸笃定道,“你只要紧抓住他不放,一定会有收获。”
萧一凡郑重的点了点头。
“姓李的位高权重,不可能亲自办这事。”
冯常乐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帮他办这事?”
萧一凡不用思考,脱口而出道:
“宋长河!”
“云都县府办主任?”
“咦,你怎么知道的?”
萧一凡好奇的反问。
冯常乐和萧一凡并非云都人,而是芜州下属的南兴县人。
虽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铁,但由于工作繁忙,必须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萧一凡很少和冯常乐说云都官场的事,他却能一口道出宋长河的身份。
“我今晚来云都,和这位宋主任有关。”
冯常乐沉声道。
萧一凡给冯常乐打电话时,他就在来云都的路上了。
之前只顾说滕兆茗的事,把这一茬忘了。
萧一凡一脸疑惑的问,“宋长河不会出事了吧?”
这一问题刚出口,就被萧一凡否决掉了。
冯常乐是刑警,宋长河虽擅长溜须拍马,但总不至于涉嫌刑事犯罪。
“我们抓到一个入室盗窃的惯犯,他说,从宋家偷了一块价值十多万的名表。”
冯常乐沉声道,“我来核实一下相关情况。”
“哦,那贼确定表是从宋长河家里偷的?”
萧一凡好奇的问。
“不确定!”
冯常乐一脸郁闷的说,“那贼说,他一晚上偷了好几家,记不清这表是谁家的了。”
萧一凡听后,沉声道:
“既然不确定,那就没戏了。”
“就算是从宋长河家偷的,他也不会认账。”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冯常乐无奈的说。
“姓宋的极有可能和滕县长的事有关,你找他问话时,多留个心眼。”
冯常乐爽快答应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散了。
萧一凡回到县府办宿舍,泡了一杯浓茶,边喝边思索起事情的经过来。
云都县府书记刘云福身患癌症,无法继续任职。
县长滕兆茗和县府副书记李济山两人各显神通,想要升任一把手。
按照组织上正常人事任命原则,滕兆茗升任县府书记,李济山接任县长。
两人都官升一级,皆大欢喜。
李济山显然并不这么想,他想弯道超车,直接升任县府书记。
要想实现这一目的,必须要将滕兆茗搞倒,于是就有了这出漏洞百出的受.贿闹剧。
这一推论虽合情合理,但必须要拿出证据来。
李济山是位高权重的县府副书记,能量极大,他若知道萧一凡在调查这事,一定会将其往死里整!
今天律委的人找上门来,极有可能是李济山的手笔。
想到这,萧一凡额头上冷汗直冒。
虽知困难重重,但萧一凡丝毫没有放弃之意。
他脑门上贴着大大的滕字,滕县长如果折了,他的仕途也就戛然而止了。
萧一凡看似在帮滕兆茗,其实也是在帮他自己。
这事非同小可,萧一凡思索许久,拿出纸笔,将行动步骤一一写下来。
要想弄清原委,必须找到将画调包之人。
年初,县里装了一套监控设备,在县府和县府两栋办公楼门口,都有摄像头。
无论谁要想调包县长办公室里的画,都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去做。
他一定会选择晚上或休息日,人相对较少时下手。
监控室由保安负责,萧一凡无法直接去找保安,只能另辟蹊径。
保安队归县府办管,由此入手。
由于和县府办主任宋长河不对付,萧一凡准备请副主任方雪若帮忙。
打定主意后,他立即拿起电话,约美女主任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方雪若提议在她家做饭,免得惹人非议。
滕兆茗被律委拿下在云都的热度居高不下,上到政府官员,下到贩夫走卒,对此都很关.注。
萧一凡作为他的秘书,自然而然成了大家的关.注重点。
听到美女主任的提议后,萧一凡爽快答应下来。
萧一凡刚挂断方雪若的电话,冯常乐便打进来了。
冯常乐在电话里说,他们事先的猜测一点不错。
宋长河非但不承认那只手表是他的,还说他们家从没丢过东西,小偷记错了。
说这番话时,宋长河非常镇定,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异样。
萧一凡对此并不意外。
宋长河是县府办主任,八面玲珑,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
翌日一早。
萧一凡刚走进县府县府大院,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着装模作样的宋长河,萧一凡心中失望至极。
昨天下午,县府县府两边都在传,他被市律委带走的事。
今天一早,宋长河在门口指手画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什么事也没有。
萧一凡满心失落,低着头,向前走去。
宋长河见到他后,伸手招呼:
“小萧,过来一下!”
萧一凡无奈,只得抬脚走过去。
“宋县长,早上好!”
萧一凡恭敬的招呼道。
“姓萧的,你看见我,是不是很失望?”
宋长河压低声音问。
萧一凡故作不解道:
“宋县长,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少在这装模作样,我知道那光盘是你送到市律委的。”
宋长河满脸狠厉道,“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宋长河并没说什么光盘,萧一凡如果接下话茬,就露馅了。
“宋县长,您说什么光盘,我不知道!”
“你少在装相,这事除了你,还有谁会干?”
宋长河怒声喝问道。
萧一凡苦着脸,急声道:
“宋县长,我真不知您在说什么,你……我……”
宋长河见萧一凡并不上当,沉声说:
“姓萧的,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
“要是被我查到证据,我一定让律委整死你!”
这时恰逢三、四个科级干部一起走过来,萧一凡故意扬声道:
“宋县长,您说什么,我没听见,请您再说一遍!”
宋长河看出萧一凡的用意,沉声道:
“滚,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你就完了!”
萧一凡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转身离去。
宋长河看着萧一凡的背影,眉头蹙成川字,心中暗道:
“难道这事真和他没关系?”
“不可能,这小子城府很深,不会轻易露出马脚来的。”
“我一会就去找保安小张,弄清是不是姓萧的搞的鬼。”
宋长河刚想到这,突然瞥见一号车过来,连忙点头哈腰迎上去。
回到办公室,萧一凡满心失望。
他意识到,要想帮老板脱困,难度很大,但他绝不会放弃。
下午一点五十,萧一凡走进了位于县政府二楼的小会议室。
他虽对提拔一事不抱希望,但会议还是要参加的。
滕兆茗出事后,萧一凡成了无根浮萍。
谁看他不顺眼,都能上来踩一脚。
萧一凡刚走进门里,突然传来一个嘲讽声:
“萧镇长,你走错地了吧?”
“你早就是沙头镇长了,怎么还到这来凑热闹?”
林之泉说这话时,满脸嘲讽之色。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李济山现在是云都的一把手,林之泉作为县府一秘,春风得意。
今天会后,他就将成为沙头镇长。
作为全县最年轻的镇长,林之泉脸上满是张扬。
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出言附和,满脸巴结之色。
“林镇长,您这话,我可担当不起!”
萧一凡一脸淡定道,“我只是个小人物,和您没法比!”
“你这话可就太谦虚了。”
林之泉冷声道,“你不但是选调生,还是县府一秘,放眼云都,谁敢和你比?”
萧一凡听到这话,满脸阴沉,心中愤怒至极,却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严肃的女声传来:
“哪儿来的这么多话?组织处的领导就到了,还不快点坐好!”
这话一出,众人便不再出声了。
萧一凡冲方雪若投去感激一瞥,若不是她仗义出手,真不知该如何下场。
片刻之后,县府常委、组织科长刘奎便走了进来。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相迎。
任命会由副部长主持,说了两句开场白后,扬声道:
“下面请县府常委、组织处一把手刘部长宣读人事任命,大家鼓掌欢迎!”
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众人全都热切的看向刘部长。
刘奎打开身前的麦克风,轻咳一声道:
“经县府常委会商定,拟提拔以下人员,升任正科级职位。”
“林之泉任沙头镇委委员,副书记,建议担任沙头镇镇长职务。”
“方雪若任云都县政府办公室主任。”
……
会场上的掌声不断,获得新任命的人脸上满是笑意。
林之泉笑的最为放肆,嘴咧到了耳朵根。
方雪若愁眉不展,升职虽是好事,但她却不得不面对李济山的纠缠。
在场的一共七、八个人,短短十分钟,众人都有了新任命,除萧一凡以外。
萧一凡见众人的目光纷纷往他这儿瞟,索性低下头,佯作不知。
就在他深感失落之时,组织科长刘奎的目光突然投射过来。
萧一凡心中一怔,暗想道:
“不会真的提拔我吧?”
作为体制内的一员,是不想获得提拔,萧一凡也不例外。
滕兆茗出事后,李济山亲自找萧一凡,让他站出来指证对方,许诺让他任沙头镇长。
萧一凡虽想升职,但绝不干昧良心的事。
非但没答应,还狠怼了对方一句,惹得其火冒三丈。
李济山升任县府书记后,不出手收拾他,就是好事了,怎么会反过来提拔他呢?
“萧一凡任东辰乡委委员,副书记,建议担任东辰乡乡长职务!”
刘奎不紧不慢道。
这话一出,会场上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县长滕兆茗出事后,云都官场中人都认为萧一凡玩完了。
他被县律委请喝茶后,这观点更是甚嚣尘上。
现在,他却被任命为东辰乡乡长,让人大跌眼镜。
东辰乡虽无法和沙头镇相提并论,但乡长的职务可做不了假。
这说明县里对萧一凡是认可的,否则,怎么会提拔他任一乡之长呢?
林之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而出:
“刘部长,您刚才说,萧一凡任东辰乡长吗?”
作为县府书记李济山的秘书,林之泉颇有几分恃宠而骄之意。
组织科长刘奎听到这话,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冷声道:
“怎么,林镇长,没听见我的话?”
刘奎是实权派,林之泉听到问话,满脸堆笑道:
“没有,刘部长,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没错!”
刘奎沉声说,“请各位做好准备,明、后两天,组织处将安排人送你们履新。”
众人听后,连忙出声称是。
笃笃笃!
就在萧、秦两人互相搂抱着,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萧一凡和秦竹韵猛的睁开眼,互相对视,不知出了什么状况。
“竹韵,不会是那谁……谁吧?”
秦竹韵是有夫之妇,萧一凡生怕她老公找上门来。
“不可能!”
秦竹韵明白他的意思,一脸笃定的说。
“我过去看看,你别下床。”
萧一凡沉声道。
既然不是秦竹韵老公,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萧一凡走到门口,沉声道:
“谁?”
“开门,警察临检!”
门外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萧一凡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真是活见鬼了,怎么会遇上警察临检?”
“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开门!”
萧一凡说完,转身往回跑。
“竹韵,警察临检!”
萧一凡急声道,“云泉派出所的,你有路子解决吗?”
“你先稳住他们,我打个电话。”
秦竹韵说完,便伸手拿起手机。
萧一凡不敢怠慢,连忙向门口走去。
警察可不是善茬,惹火他们,极有可能破门而入。
“怎么还不开门,快点!”
门外的警察怒喝,“再不开,我可踹门了。”
萧一凡急声道:
“警官,请稍等!”
“我正在给你们所长打电话,一会就好!”
“你认识我们所长?”
门外的警察疑惑的问。
“当然认识!”
萧一凡煞有介事道,“警官,请问您贵姓?”
“我姓钱,单名旭!”
门外的警察出声作答。
“钱警官,您稍等!”
萧一凡急声说,“你们所长一会就给你打电话!”
说完,萧一凡快步跑到秦竹韵面前,告诉她,门外的警察名叫钱旭。
秦竹韵不知在和谁通话,通到萧一凡的话后,立即报出钱旭的名字。
“好的,麻烦了!”
秦竹韵说完,挂断电话。
“怎么样?”
萧一凡迫不及待的问。
“没问题!”
秦竹韵一脸笃定的说,“最多五分钟,就会有电话过来!”
萧一凡冲她做了个OK的手势,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耍我,快点开门,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门外的怒吼声传来。
“钱警官,抱歉!”
萧一凡连忙赔不是,“再等两、三分钟,如果还没电话,我立即开门!”
“行,照你说的,再等三分钟!”
钱旭一脸不快道,“如果还没动静,就是妨碍公务,你等着倒霉吧!”
“行,没问题!”
萧一凡爽快答应下来。
由于萧一凡说的底气十足,门外的警察心里也有几分没底,只能继续等着。
三分钟对萧一凡来说,如同三小时一样漫长。
门外始终听不见手机铃响,他心里愈发没底。
秦竹韵的电话绝对管用,但一层一级传到民警这需要时间。
“三分钟到了,快点开门!”
钱旭用力砸门,怒声喝道。
“钱警察,麻烦您再等一下。”
萧一凡急声道,“电话很快就会过来!”
警察临检突如其来,作为体制内的医院,萧一凡敏锐感觉到这极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至于是针对他,还是针对秦竹韵的,尚不可知。
不管怎么说,门绝不能开。
“少废话,快点开门!”
钱旭怒声喝道,“我已经足你们面子了!”
萧一凡完全理解钱旭此时的心情,任谁遇到这事,都会火冒三丈。
“钱警官,我绝对没耍你,只是……”
萧一凡满脸急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萧一凡听到诺基亚的经典铃声犹如天籁之音,急声道:
“钱警官,你快点接电话,一定是你们所长或是分局长打来的。”
“咦,还真是局里的号码!”
钱旭在门外小声嘟囔道。
他的声音虽小,但萧一凡却听的一清二楚。
牛大鹏走进云鹏实业装饰奢华的办公室,满脸怒色,心中郁闷至极!
—乡之长萧—凡当着众人,—点面子没给他留。
这让其很是恼火!
美女秘书吴雪娜见牛大鹏进门后,连忙扭着水蛇腰迎上去,嗲声问:
“牛总,事情办的怎么样,挺顺利的吧?”
“顺利个屁!”
牛大鹏张口骂道:“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吴雪娜见状,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
牛大鹏不但号称云都首富,还是乡党委书记胡守谦的外甥。
萧—凡虽是—乡之长,但没理由不给他面子。
“牛总,怎么了?”
吴雪娜压低声音问,“萧乡长他……”
牛大鹏听到这话,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般,惊呼道:
“别提姓萧的,老子和他势不两立!”
萧—凡当场打脸,牛大鹏颜面尽失,愤怒中烧,有此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牛大鹏出了名的脾气火爆,在云鹏实业没人敢招惹他。
吴雪娜不但是牛大鹏的秘书,还是他的情人,身份特殊,并不十分惧怕牛总。
尽管如此,吴雪娜也不敢直接劝阻,而是给牛大鹏泡了杯茶,侍候他沙发上坐定。
待牛大鹏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吴雪娜柔声道:
“牛总,姓萧的毕竟是—乡之长,您就算不待见他,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我们公司毕竟没有和乡里签订沙子承包合同,他如果紧抓住这事不放,可就麻烦了。”
“您最好和胡书记打声招呼,有备无患!”
牛大鹏刚想拒绝,转念—想,道:
“没错,姓萧的是个愣头青,老子得防着他点!”
—直以来,牛大鹏在东辰乡都是横着走的,谁给他三分面子。
萧—凡不但不给面子,还打了他的脸,让他很不爽。
“没错!”
吴雪娜柔声附和,“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牛大鹏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立即起身拿起话筒,拨通东城乡党委书记胡守谦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牛大鹏沉声道:
“舅,出了点小状况,和你说—声!”
胡守谦满脸阴沉道:
“大鹏,你不会又给我惹祸了吧?”
“没有,舅!”
牛大鹏满脸堆笑道,“—件小事而已。”
“什么事,你说!”
胡守谦沉声说。
牛大鹏不敢怠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遍。
“舅舅,这事不怪我。”
牛大鹏恶人先告状,“姓萧的故意找碴子!”
胡守谦听后,满脸阴沉,怒声道:
“我早就让你别在公路上设卡收费,你偏不停。”
牛大鹏听后,不以为然道:
“有舅舅您在,我才不鸟姓萧的呢!”
“谁让您是我舅舅呢,呵呵!”
牛大鹏笑着说,“东子要的车,我托朋友办了,下个月就能送过来!”
胡守谦听后,急声道:
“我让你别搭理他,你怎么就是不听?”
“你刚上了几天班,配什么车?”
牛大鹏煞有介事的说,“他在省城办事处,代表的是云鹏实业,这个场子必须撑起来。”
胡守谦故作无奈的说: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定要叮嘱他,注意安全,千万别出纰漏。”
“放心吧,舅舅,东子又不是小孩子,他有分寸的。”
牛大鹏出声说。
胡东是胡守谦的独子,现在读大四,在云鹏实业金陵办事处实习。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牛大鹏非但没有任何怨言,还要帮他配—辆进口的帕萨特当座驾。
胡守谦轻嗯—声,道:
“你刚才说的那事,我知道了。”
“这段时间,你让人先别收费,看看情况再说。”
“好的,舅舅!”
牛大鹏满脸堆笑道,“我上次和您说的承包合同,什么时候能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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