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开局奴隶王煊阎柔全局

开局奴隶王煊阎柔全局

王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煊看着迎面而来的刘备,嘴角微微上扬,上前似笑非笑地说道:“刘将军!难道你与子龙有旧识?”看着王煊那一脸欠揍的表情,刘备真的很想一巴掌呼过去,只是在脸皮抽动了几下后,强笑一声。“王将军多虑了,备只是和子龙昔日同在白马将军麾下效力罢了!”说罢,刘备便不再理会王煊,擦身而过。王煊见状,脸色立时变冷,扭头回到自己的位置。这时,高居上首的孔融眼见堂中氛围热烈,眼神示意孙邵。孙邵见此,起身笑道:“诸位!今日乃是大喜之日,有赖王、刘二位将军领兵来此,遂才有黄巾贼大败之事,为感谢诸位奋勇杀贼,解我北海困局,所以孔使君在此设宴款待诸位!”眼见话头一起,孔融满脸笑意,随后便是轻叹一口气。“只是北海已被黄巾贼肆虐得破败不堪,百姓食不果腹,所以北海很难为...

主角:王煊阎柔   更新:2025-02-19 14: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煊阎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奴隶王煊阎柔全局》,由网络作家“王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煊看着迎面而来的刘备,嘴角微微上扬,上前似笑非笑地说道:“刘将军!难道你与子龙有旧识?”看着王煊那一脸欠揍的表情,刘备真的很想一巴掌呼过去,只是在脸皮抽动了几下后,强笑一声。“王将军多虑了,备只是和子龙昔日同在白马将军麾下效力罢了!”说罢,刘备便不再理会王煊,擦身而过。王煊见状,脸色立时变冷,扭头回到自己的位置。这时,高居上首的孔融眼见堂中氛围热烈,眼神示意孙邵。孙邵见此,起身笑道:“诸位!今日乃是大喜之日,有赖王、刘二位将军领兵来此,遂才有黄巾贼大败之事,为感谢诸位奋勇杀贼,解我北海困局,所以孔使君在此设宴款待诸位!”眼见话头一起,孔融满脸笑意,随后便是轻叹一口气。“只是北海已被黄巾贼肆虐得破败不堪,百姓食不果腹,所以北海很难为...

《开局奴隶王煊阎柔全局》精彩片段


王煊看着迎面而来的刘备,嘴角微微上扬,上前似笑非笑地说道:“刘将军!难道你与子龙有旧识?”

看着王煊那一脸欠揍的表情,刘备真的很想一巴掌呼过去,只是在脸皮抽动了几下后,强笑一声。

“王将军多虑了,备只是和子龙昔日同在白马将军麾下效力罢了!”

说罢,刘备便不再理会王煊,擦身而过。

王煊见状,脸色立时变冷,扭头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时,高居上首的孔融眼见堂中氛围热烈,眼神示意孙邵。

孙邵见此,起身笑道:“诸位!今日乃是大喜之日,有赖王、刘二位将军领兵来此,遂才有黄巾贼大败之事,为感谢诸位奋勇杀贼,解我北海困局,所以孔使君在此设宴款待诸位!”

眼见话头一起,孔融满脸笑意,随后便是轻叹一口气。

“只是北海已被黄巾贼肆虐得破败不堪,百姓食不果腹,所以北海很难为两位将军麾下兵马提供足够的粮草!”

说到此,孔融又是长吁短叹。

“哎!都是我无能,上负朝廷,下愧百姓!让北海生灵涂炭!”

随后孔融便是一阵沉默,待情心中的愧疚之情缓解后,又是精神一振。

“为了表彰两位将军的功绩,我已写好奏表上报长安朝廷为两位将军请功!此外,我也时久未曾向朝廷和天子上贡,所以想趁此机会一同举办。

只是由于路途遥远,且如今天下兵荒马乱,就想请两位将军前往护行,不知两位将军意下如何?”

刘备听后,表情有些愕然,其怎么也想不到孔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随即便明白了过来,敢情是赶自己走啊!

酝酿了一下情绪后,刘备一脸的感动,忙起身抱拳说道:“使君对朝廷对天子的忠心,备感动至极,至于解北海之围,那只是微末小功不足挂齿!”

话及此处,刘备突然挺直了胸膛,“只是备乃中山靖王之后,身为大汉宗亲,理应为天子、为朝廷排忧解难!”

“噢?”孙邵神情一动,随即问道:“难道刘将军之意是愿意前往长安?”

只是刘备却露出了为难之色,叹口气道:“但备深受白马将军厚恩驻守平原,如今已离多日,若是袁绍出兵欲侵平原,备难辞其咎啊!”

“噢!这么说,刘将军就是拒绝前往长安了!”

孙邵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便不再理会刘备,转头看向王煊。

“王将军!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路护送前往长安?”

王煊心中早有此意,如今是正中下怀,于是便不动声色的回道:“在下是大汉之臣,既然孔使君有所托,在下理应前往长安朝觐!”

此言一出,刘备脸色微变,望着王煊的目光阴冷至极。

而孔融听后,当即大赞一声。“好!”

随后起身来到王煊身边,有些感慨的说道:“元德果真是年少有为啊!你到长安后可直接找蔡邕蔡中郎,我与他乃是至交好友,他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

说到此,孔融又摆手招来太史慈。

“子义!此次前往长安,就由你陪元德一起!”

“是!使君!”

太史慈连忙拱手领命。

第二天,王煊在向孔融请辞后,带领众人便踏上了前往长安的道路。

只是行至北海国境时,王煊望着前方的道路有些踌躇。

辛毗见状,连忙出声询问:“主公!可是对西行的道路有所疑问?”

王煊轻轻颔首,“走泰山郡最为捷径,但泰山郡内贼寇众多,若是遇到麻烦恐会耽搁时日,若是由此进入西南徐州境内,虽说相对比较安全,但路途就会远些,抵达长安的时日就会延长!实在是有些难以抉择!”

辛毗听罢,轻笑一声。

“主公!我等皆是轻骑,远些又能如何?只要加紧赶路一样可以早日抵达长安!”

王煊表情微滞,顷刻间便是哈哈大笑。

“怪我!怪我!竟然忘了此事!既然如此,那就走西南进入徐州境内!”

说到此,王煊召来夏侯兰,命其带领斥候先行探路。

闻讯的太史慈连忙赶过来,神情兴奋的抱拳说道:“将军!慈也愿为大军探查道路,请将军恩准!”

望着积极性颇高的太史慈,王煊当然是无有不允。

太史慈眼见王煊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顿时喜的大笑几声,随后手持狂歌戟纵马向前奔去。

徐州境内,卧牛山。

“老周!俺们再不出去寻些粮食,俺们就要饿肚子了!”

一黄脸大汉摸着自己的肚皮,望着正在训练一百余士卒的黑脸大汉,嘴里嘟嘟囔囔。

黑脸大汉听后,无奈的挥手让一百余士卒就地休息,然后来到黄脸大汉面前。

“我说老裴!俺们没粮这是早有的事,你老是絮絮叨叨,是不是又想出山劫掠了?”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周黑子,你就是俺肚里的虫虫!”

“滚滚滚!少给老子废话!俺可警告你,你上次出山劫掠,结果碰到了硬茬子,粮食没劫到不说,还折了几十个人!”

黄脸大汉一听此话,顿时虎眼一瞪,有些恼怒的吼道:“周黑子!你怎么竟扯此事,你每次说时俺都是满肚子的窝火!”

“行行!俺可以不说,但你不能出山劫粮,要是再栽个跟头,俺们这百十号人恐怕也要折进去了!”

“那怎么行?要是不去劫粮,俺们迟早都会饿死在这山里!”

眼见黑脸大汉还要劝说,黄脸大汉当即有些不耐烦的嚷道:“好了!好了!俺不去了还不行!”

说罢,黄脸大汉提着一把大刀就气冲冲地要往外走。

黑脸大汉见状,急忙喊道:“老裴!你要做甚?”

黄脸大汉带着几十人,摆摆手回道:“俺去打打猎,今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随后,黄脸大汉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在黄脸大汉走后,黑脸大汉总觉得心中不安。

在沉思良久后,黑脸大汉果断的带着剩下的几十号人去寻黄脸大汉的踪迹。


“好!”公孙瓒顿时大赞一声,越看王煊越觉得顺眼。

“元德有请,我岂能不应允!只不过目前有一件事需要交由你二人去处理!”

“请将军下令!”

公孙瓒此时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至极,眼中甚至闪过一丝癫狂之色。

“将这乌桓部落里的所有汉人以及牛羊财务全部迁往右北平,还有那些乌桓人,百夫长以上,统统处死一个不留!”

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公孙瓒瞥了一眼王煊,见他的脸色并未出现任何异样,便接着嘱咐道:“给你们五天的时间,完成任务后,立刻启程赶往冀州!”

“是!将军!”

王煊领命之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王帐。公孙续也紧跟其后走了出来,但神情却显得格外兴奋。

“元德!处决乌桓人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而迁移汉人百姓的事情则由你负责!你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王煊微微一笑,语气平淡。

“少将军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好!待此事之后,你我前往冀州与那无耻小人袁绍一决高下!”

王帐之内,邹丹看着沉默不言的公孙瓒,上前问道:“主公!为何不把刘虞逼主公退军的事情说出来?”

公孙瓒听后,猛睁开眼,扫视了一下邹丹。

“续儿可以,但王煊就算了,此人虽说英武过人,但初入我军中,无法确认其心到底如何!

此外,听说他是被阎柔所救,才逃出苏仆延的魔爪,而阎柔又倾向于刘虞,一切都需小心为上!”

邹丹听罢,当即大声赞道:“主公英明!只是若就此受刘虞摆布而退军……”

“哼!等我荡平冀州,再回来与他算账!”

半个时辰之后,公孙瓒亲领大军退出苏仆延的营地。

望着大军远去,王煊朝赵云说道:“子龙!兵马四出,聚集汉人百姓,三日之后回军右北平!”

随后又一脸肃然的看向辛毗,“佐治先生!这件事想必是你的专长,你久在我这里,总不能一直不劳而获白吃白喝吧!”

“也罢!王司马有令,毗遵命就是!”

辛毗此时是豪气大度,满脸的笑意。

王煊见此,心中一动,随后便似笑非笑的说道:“佐治先生,你可知此次白马将军撤出辽东属国的原因是什么?”

“嘿嘿!王司马此事可难不倒我,公孙瓒之所以退军,无非是因为袁冀州亦或者刘州牧,别无它因!”

眼见王煊眼神闪烁,辛毗表情一怔,随即问道:“难道毗猜错了?”

只是王煊却是笑而不答,转身走进了营帐。

五日之后,共有一万余汉人百姓和两万余乌桓部落中的汉奴,在王煊和公孙续的护送下安全抵达右北平。

此后,二人马不停蹄,领麾下兵马急速奔向冀州。

新出炉的一千三百余燕云铁骑,虽然只有不足十日的合军训练,但策马奔腾起来却是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

而且座下战马皆出自苏仆延营地中优良之马,战马雄浑健壮,更助添了燕云铁骑的威势。

一日之后,便抵达公孙瓒设在磐河的大营,此时,公孙瓒早已陈列袁绍十大罪状,上表长安朝廷,以此为名讨伐袁绍。

王煊率军进驻后,便向公孙瓒请示,作为别部司马,又是以骑兵为主,应周旋在外,作为大军的策应力量。

公孙犹豫片刻后,不顾邹丹等将的反对,便同意了王煊的要求,并且没有让公孙续随行,毕竟孤军深入冀州腹地,太过危险。

由于公孙瓒兵威太盛,自入冀州后,多个郡县望风而降,这让公孙瓒心中开始有些自大起来。

随后,公孙瓒命大军拔营渡过磐河二十里,与前来的冀州大军对峙。

此时,王煊率领千余燕云铁骑却是悄悄然进入了赵云的家乡,常山真定县。

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家乡,赵云有些恍惚,本来是随意一说若有机会想回家看看,谁知王煊竟真的带着兵马帮其实现了。

“子龙!这马上就要到家了,你怎么没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面对王煊的调笑,赵云强自压下眼中的泪水,有些感慨的说道:“元德对我如此厚待,我何以回报?”

“赵军侯不需回报,只要替王司马征战沙场即可!”

辛毗耐不住寂寞,瞥了一眼王煊语气幽幽。

“那是当然!我赵云岂是不感恩之人!”

说到此,赵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元德!我有一好友,名叫夏侯兰,此人是我的乡里人,虽说武艺不及我,但也绝对是一员悍将,既然回来了,我就替元德招揽此人如何?”

“要是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王煊听后,顿时心中大喜,若能招揽夏侯兰,那自己的麾下就不用那么捉襟见肘了。

眼见王煊欣然同意,而且是非常振奋,赵云连忙请辞,单骑奔回家乡。

磐河之西,袁军大营内的一顶小型营帐内。

袁绍帐下参军董昭正和一名青年文士畅谈,只是此青年文士随意的斜靠在一张靠枕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脸上挂着放荡不羁的笑容。

此人便是颖川人郭嘉郭奉孝,素闻袁绍大名,从家乡千里迢迢来投奔袁绍。

郭嘉虽说出身颖川郭氏,但郭嘉这一支却是早已没落,虽然身怀绝世才华,但因为出身问题受到袁绍的轻视。

而且郭嘉此人不拘小节,毫无世家的礼貌风态,更是让袁绍心中对他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此时,董昭看着肆意洒脱的郭嘉,满脸的苦笑。

“奉孝!你既然不愿在袁公麾下效力,远走就是,为何还赖在我这里不走了?”

“嘿嘿!走?那岂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如今袁绍和公孙瓒即将大战,我若不留下来好好看看,怎么见识一下白马义从的威力!”

“噢?难道奉孝以为此战公孙瓒会赢?”

郭嘉微微摇头,灌了一口酒后,随后打出一个酒嗝,酒气直喷在对面的董昭脸上。

“谁胜?谁败?与我郭奉孝何干!只是我素闻白马义从威名,就是不知其实力到底如如?若遇上鞠义麾下的步卒之精锐——先登营,又当如何?”


且说在袁军中军大帐议完事的帐下参军董昭,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只是一进营帐,便瞥见郭嘉正手持酒壶,开怀畅饮,好不惬意。

董昭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走到郭嘉对面坐下。

郭嘉注意到董昭的到来,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随后放下手中的酒壶,似笑非笑地说道:“董大参军,莫非因我未能亲自迎接你归营,而心中不快?”

郭嘉此话瞬间让董昭破防,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

“奉孝!今日我在大帐议事,邺城审配来信,有一支千余骑兵在冀州腹地搅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甚至兵临邺城城下,并大破精锐步卒大戟士……”

未待董昭把话说完,郭嘉原本懒散地斜靠的身躯猛地坐直起来,满脸惊愕地打断道:“此言当真?”

然而,不过片刻功夫,郭嘉脸上的惊讶便被狐疑所取代,喃喃自语。

“公孙瓒岂有此等胆识和能耐?断无可能!”

须臾之间,郭嘉眼中又闪过一丝亮光,身体前倾,急切地追问:“莫非是另有他人所为?”言语之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哈哈哈......果然瞒不过奉孝!不错!正是幽州别部司马王煊,但不知是否出自公孙瓒之手,不过这确实是一招妙棋!“

听到此,郭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噢?公仁此话怎讲?难道袁绍要因此而退军?”

然而,董昭似乎并未在意郭嘉的嘲讽,继续侃侃而谈。

“只是王煊手下兵力有限,否则袁公必定会放弃攻打公孙瓒,转而撤军回援邺城!但即便如此,袁公仍然为此大为恼怒,已经下达命令,要在此地与公孙瓒决一死战!“

郭嘉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邺城尚未攻破,袁绍便已惊慌失措,这样的人,如何能成大器!公仁莫非甘愿一直跟随袁绍?“

见董昭只是苦笑着不说话,郭嘉也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而是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神色。

“王煊?我从未听说过此人,有点意思!“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阵激昂的号角声传入帐篷之中。

郭嘉和董昭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同钻出营帐,仰头望向远方。

袁军大阵之中,袁绍麾下大将鞠义领八百先登死士立在大阵之前,两侧后方各有两千弓弩手护卫,再后便是两万步卒,而步卒之后更是五千袁军骑兵。

袁绍的大纛,也即帅旗,立在步卒与骑兵之间。

大纛之下,身披重甲的袁绍,气宇轩昂的与麾下一众文臣武将,站在一座高耸的指挥台上向前方眺望。

袁军阵中,一名名士卒神色肃穆,手握兵刃直视前方,一面面绣着“袁”、“颜”、“文”、“鞠”等字样的大旗在呼啸的寒风中肆意翻滚,烈烈作响。

就在此时,谋士许攸轻捻着自己的山羊胡,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袁绍的表情后,迈步向前躬身禀道:“主公!您瞧我军如此雄壮之势,威风凛凛,此役必定能大破公孙瓒!”

“哈哈哈......”

袁绍闻听此言,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自信,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一份谦逊,摇头笑道:“子远,话虽如此,但切莫轻敌。毕竟那公孙匹夫也非等闲之辈,咱们还是要小心应对!”

而公孙瓒听到袁军大营中传出的号角声,紧接着又收到了斥候传来的消息,得知袁军已经全部出动。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兴奋之情,立刻下令全军出营列阵,准备迎战袁军。

只见幽州大军中,三千名身披甲胄、骑着雪白战马的白马义从整齐地排列在最前方。

中间则是一万名幽州步卒,而在步卒的两侧,各自还有五千名轻盈敏捷的轻骑兵守护着阵势,整个阵容看上去严整有序,气势磅礴。

而公孙瓒稳稳地坐在一匹高大威猛的白马上,身披金甲,手握长剑,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前方两里外的袁军大阵。

面对如此庞大的袁军,公孙瓒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丝轻蔑之色。

然后,公孙瓒转头对身边的诸位大将说道:“袁绍与我交战数日,屡战屡败,毫无胜算可言。

如今竟然妄图在此与我决一死战,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声音之中充满了自信和威严,仿佛胜利已经在望。

随后,公孙瓒抽出腰中佩剑,厉声喝道:“传令!擂鼓助威!令严纲亲率三千白马义从冲阵,待袁军大阵已破,立刻掩军冲杀!”

军令已下,很快便见二十名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壮汉赤裸着上身,挥舞着鼓槌奋力的敲着战鼓。

顷刻之间,激昂澎湃的鼓声响彻云霄,震的全军将士血脉喷张。

而在最前方的严纲得到军令之后,先是仰头狂笑不止,然后毫不犹豫地纵马飞奔至三千白马义从的最前端。

“哈哈哈……儿郎们!今日随俺踏破袁军大阵,袁军的头颅就是尔等的无上荣耀!杀!”

话音刚落,原本寂静无声的三千白马义从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漫天的杀气瞬间向四周扩散。

严纲一马当先,三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风驰电掣般径直杀向了袁军大阵最前方的八百先登死士。

“主公!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出击了!”

许攸猛一使劲,揪下了几根胡须,疼的其直呲牙咧嘴。

袁绍听后,心中顿时大骂许攸,狠狠瞪了一眼许攸,顿时吓得许攸猛一缩脖子,讪讪不语。

“老子又不瞎,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再说你到底属于哪拨的!”

只是袁绍再无暇多想,一颗心也是瞬间提了起来,毕竟白马义从的威名传遍天下,今日胜与败,就看鞠义的表现了。

“上天保佑!列祖列宗保佑!”袁绍心中暗自嘀咕不已。

身高马大的西凉人鞠义,手持一把大刀,立在八百先登死士之前,望着狼奔而来的三千白马义从,大嘴一咧,露出一抹冷酷而残忍的笑容。

五百步!三百步!

严纲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突出大阵的八百名袁军步兵,脸上露出扭曲狰狞的表情,猛的扬起手中大刀,身后三千把长刀更是刀光闪烁,齐刷刷的指向虚空。

眼看白马义从已经奔至,鞠义忽地一声大喝:“起!”

转瞬之间,便见八百先登死士举着巨大盾牌的后面,竟然跳出千余手持强弓的士卒,冰冷的箭头直指已经冲近一百步的白马义从。

严纲见状,脸色骤然剧变,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可还没来的及反应,便听一声“放”,一千余支利箭即刻迎面而来。

“噗!噗!噗!”

箭矢入肉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猝不及防的三千白马义从瞬间便是哀嚎着中箭倒下,很快便被后方奔至的马蹄踏成肉泥。

而在此时,八百先登死士之后的四千弓弩手齐齐发动攻击,一时间箭雨纷飞,遮天蔽日。

三千白马义从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根本无法抵挡,转眼之间已是伤亡过半,惨不忍睹。

而处在冲锋最前沿的严纲,舞动大刀拨挡迎面而来的箭矢,听着后方传来冲天的凄厉的惨叫声,顿时目呲欲裂,催马便要向最前面的鞠义杀去。

只是异变陡生!只听得胯下战马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前腿猛地一曲,轰然跪地,毫无防备的严纲也被掀翻下马,重重地摔落在地。

还未等严纲爬起来,箭雨之后的八百先登死士果断的舍弃巨大的盾牌,手持长刀一跃而起,朝着已经大败的白马义从砍杀过去。

鞠义身先士卒,看着狼狈倒地的严纲,顿时猖狂的大笑。

“去死吧!”

手中大刀猛然挥下,大惊失色的严纲还未有所动作,只觉得一道寒光闪现。

“噗!”

顷刻间,严纲便是尸首分离。


辛毗此话说的王煊一时之间竟是热血沸腾,颔首应是。

“佐治所言不错,就依此策!”

这时,赵云上前指着一群袁军俘虏说道:“主公!那些袁军该如何处置?”

王煊一怔,这才想起来还有三百余幸存的袁军士卒,看到辛毗和赵云那紧张的表情,随即笑道:“放心吧!我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又怎会轻易杀害俘虏!“

继而面色一正,对赵云说道:“剥下他们的军袍,让他们自生自灭!”

“喏!”

赵云心中暗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去了。

两刻钟后,三百多名赤身裸体的袁军士兵,在极度的羞耻愤恨中如鸟兽散般逃走了。

辛毗见此情景,微微一笑。

“主公!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应该迅速进军各郡县!“

王煊轻轻颔首,不过却是召来赵云吩咐道:“子龙!你我分兵两路,敌少则攻,敌多则退,倘若发现城门防守空虚,那就乘虚而入,烧毁粮草!五日之后,你我在襄国城下会师!”

赵云闻听之后,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因为这意味着他将要独自率军行动,随即抱拳应道:“请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说罢,赵云转身聚齐六百名燕云铁骑快速朝着巨鹿郡进发。

望着六百燕云铁骑扬起的滚滚尘土,王煊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随即用力挥动了一下手臂,并大声喊道:“全体上马!”

眨眼之间,七百余铁骑纷纷跃上战马,王煊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犀利的目光犹如猎鹰一样投向东南方。

王煊与赵云各一支骑兵,犹如两股狂飙一般席卷所经之地。

在各地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支轻骑袭击兵营、攻破城池,势如破竹。

而且由于冀州腹地地势平坦开阔,毫无阻碍,这让两支轻骑的行动变得更加迅速和灵活。

短短两日之内,竟然横扫了巨鹿和广平两郡,所到之处无不令人闻风丧胆。

有些敢战的袁军大将,纷纷出兵追击围剿,但这两支骑兵就像一阵旋风,来无影去无踪。

而且稍有不注意,便被突袭,损兵折将,狼狈而逃。

无奈与恐惧之下,各地郡县的将官们只好紧急向邺城求援。

但是两支骑兵却搅得各郡县人心惶惶,唯恐来历不明的流寇破城而入。

而那些世家大族之人更是惶恐不安,纷纷收拾行囊,向邺城汇聚,寻求庇护和安全。

而临近郡县的官员们得知这个消息后,更是如临大敌,立即下令紧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邺城,审配坐在案几前,望着堆积如山的急报,气得脸色铁青,突然站起身朝着堂外大声叫道:“来人!速把淳于将军请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正在邺城御香楼里醉生梦死的淳于琼被人匆匆唤到了大堂之上。

审配冷眼看着这个满身酒气、一副醉态的淳于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

“淳于将军!你派人是否探查清楚了那支来历不明的骑兵?”

淳于琼表情微怔,这才反应过来,咧嘴笑道:“审别驾!本将五日之前就已派何茂领五百兵马前去查探了,只不过至今尚未归来而已!”

“尚未归来?哼!”审配冷笑一声,“恐怕他们已经遭遇不测了!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吧!”

说完,审配拿起几份竹简狠狠地扔向淳于琼。

淳于琼赶忙接住,大略看了看手中的竹简,瞬间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可恶!简直是岂有此理,区区几百骑兵竟然如此大胆,胆敢攻破我方城池,袭击我军粮草!审别驾,本将恳请出兵剿灭这群贼寇!”

审配深吸一口气,望着怒发冲冠的淳于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好!此事要尽快,否则那些贼兵流窜其它地方,就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和恐慌,要是影响到前些战事,到时主公问罪起来,你我都无法交代!”

半个时辰过后,淳于琼亲自率领五千精锐兵马离开邺城,径直朝着广平郡疾驰而去。

而此时在赵国,襄国城东城头上,国相审荣正略带轻蔑地注视着城外一里处气势汹汹的一千多骑兵。

这时,并肩站立的赵国都尉韩猛有些跃跃欲试地提议道:“审使君!要不末将带领兵马杀出去,前去迎战这群骑兵如何?”

“不可!敌军气焰嚣张,应暂时避其锋芒!而且他们都是骑兵,并不擅长攻城,无需理会他们即可!”

“可若是如此,一旦那些骑兵见无法破城就此离去,那我们可就失去立功的机会了!”

审荣听后,突然嘿嘿一笑。

“这个你且放心,我叔父来信说淳于琼已经领五千兵马前往广平郡了,而且我已经传信广平那边,想必淳于将军很快就会率军抵达,到那时再行两面夹击之计,定让那伙贼兵插翅难逃!”

审荣是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那伙骑兵全军覆没的凄惨场景。

韩猛听罢,登时一拳砸在垛墙上,咧开大嘴大笑道:“要是如此,那末将就暂且忍耐些许时日又何妨!”

襄国城下,已经汇聚于襄国的王煊和赵云,正冷冷注视着襄国城。

只是身后的燕云铁骑却是已经大换装,在趁虚攻破几座城后,不但烧毁了相当多的粮草,更是大肆掠夺兵器铠甲。

所以如今的千余燕云铁骑个个皆身披崭新的甲胄,而且背后更是挎着制作精良的强弓利箭和短矛。

千余骑兵散发着一种威严和肃穆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敬畏。

这时,赵云神情严肃地凝视着城墙上那排列得密密麻麻、严阵以待的袁军守城士卒,面色沉重。

“主公!这襄国城墙高兵多,而且警惕性颇高,恐怕很难有机会攻进去,要不转移他处?”

王煊听后,脸上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转移他处?完全没这个必要!”

“噢?这是为何?”

看着赵云疑惑的表情,站在一旁的辛毗则是一边捋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边嘿嘿笑着解释。

“那是因为现今的冀州各地皆已风声鹤唳!你看襄国城城门紧闭,毫无出战之意,想必是早已得到消息亦或是邺城的命令,毕竟我军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他们岂能不知!故而再移攻他处亦如襄国城一般!”

“那……那可如何是好?若是这般,岂不是此次行动便要就此终结?”

赵云听后,脸上立时露出一丝不甘之色。

然而王煊却霍然抬头,目光如炬地凝望着城头上空。

“不!不但没有结束,而且还是刚刚开始,他们不过是在伺机而动罢了!”

就在此时,夏侯兰领着几骑策马奔来。

“将军!东南方向三十里处发现大批袁军,正朝此处急速赶来!”


随后,王煊率领着八百燕云铁骑如猛虎下山一般,纵马狂奔而出。

然而,赵云却始终将王煊的安危放在首位,毫不犹豫地冲在最前面。

八百多匹战马奔腾起来,犹如一阵汹涌澎湃的洪流,其隆隆的马蹄声响彻云霄,迅速惊动了三里外的黄巾军后营。

黄巾军每一次出征,都会带着大量的家属同行。

实际上,真正能够参战的卒兵绝不超过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此时,后营中的许多黄巾军老弱听到如此巨大的动静,纷纷惊慌失措地走出营帐查看情况。

可是,当他们看到远处气势汹汹、如狼似虎般冲杀过来的骑兵时,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四下逃窜。

毕竟,在渤海东光南,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至今仍让人记忆犹新——整整三十万黄巾军竟然被区区三千白马义从一举击溃!

王煊见状,立刻对着前方的赵云大声怒吼道:“子龙!放火焚烧敌营,把这些老弱妇孺驱赶至贼军中军大阵!“

话刚说完,王煊与赵云各自率领四百名骑兵,兵分两路展开行动。

冲入后营后,但凡遇到任何反抗的黄巾贼,便毫不留情地挥舞起手中的长刀,刀光闪烁之处,黄巾贼无不倒地毙命。

紧接着,在漫天的哭喊声中,八百燕云铁骑开始四处纵火焚营。

很快,后营就被熊熊烈火所吞没,无数的黄巾军家眷惊恐地尖叫着,从燃烧的火焰中冲出来,拼命地奔向城下的黄巾军中军大阵。

此时此刻,渠帅张饶正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前方的战局。目睹着城头上的一名名守卒倒下,心中充满了兴奋。

而那些奋不顾死的黄巾军卒,更是有些已经登上了城头。

张饶见状,脸上绽放出一抹狂喜,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舔舐了一下满脸胡茬的大嘴唇,眼神中更流露出一丝淫色。

正当张饶意淫城破之后那恢宏的场面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从后方传来。

张饶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转过头去,向后张望,便见不知多少衣衫褴褛的后营家眷朝这边狂奔而来。

张饶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还未来的及开口询问,又看到后营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势直冲天际。

周围的一众黄巾大将和士卒们见状,更是惊慌失措,惊恐地大声呼喊起来。

整个战场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荡然无存。

“渠帅!后营必定被攻破了!当速领人马营救!”

“救个屁!大火都烧到天际了,而且追兵肯定在后面,俺们还是赶紧逃吧!”

“可是俺的女人还在后面……”

“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好留恋的!等咱们逃出去以后,大不了多攻破几座城池,到时候老子再给你抢几个细皮嫩肉的大家族女人回来,嘿嘿!那滋味……”

然而,刚吵吵片刻,突然间,所有人都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在狂奔逃窜的后营家眷队伍后面,竟然出现了一支气势汹汹的精锐骑兵。

这些战马奔腾如雷,所带来的强大压迫感,瞬间让张饶等一众黄巾大将心头一颤。

不过,张饶却迅速转过头去,冷笑一声道:“哼!区区几百名骑兵,居然也敢如此嚣张!难不成他们真以为自己骑上战马就能变成白马义从了?”

张饶的这番话,让一众黄巾军大将们顿时精神一振。

随即,只听张饶高声喝道:“闾旦!立刻带领五千人马前去迎战!给老子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杀个片甲不留!”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黄巾巨汉手持一把开山斧,涨红着脸大声应命。

须臾间,五千名黄巾军步卒如潮水般涌上前来,每人手持一面破旧盾牌,蜂拥着奔向前方。

紧接着,张饶再次发出军令,两千名弓箭手迅速集结于阵前,箭头齐刷刷地指向前方,严阵以待。

终于,黄巾军的中军大阵渐渐稳定下来,而且攻城的黄巾军却并未受到丝毫影响,依旧奋勇攀上云梯,朝着城头猛冲过去。

而在中军大阵最前方,眨眼之间,那群已然丧失理智的后营家眷如同发疯一般,直直地撞向了迎面而来的五千名黄巾军。

闾旦见状,登时怒不可遏,挥舞着手中的开山巨斧,接连砍翻了一名名拦住去路的后营家眷,口中咆哮之声震耳欲聋。

“不想活命的,就给老子往两边跑!快!”

然而,还未等这些后营家眷作出任何反应,王煊已率领燕云铁骑疾驰而至。

双眼紧盯着前方,王煊高声大喝:“子龙!杀穿敌阵,直冲贼军中军大阵!”

“是!”

一声怒吼之后,赵云一骑绝尘,拍马挺枪,瞬间冲入溃散的后营家眷中,又是一阵凄厉的鬼哭狼嚎。

顷刻间,八百燕云铁骑奔至,惊得溃逃的后营家眷四散奔逃。

正在拼力砍杀家眷的闾旦,猛见前方空无一人,不禁喜出望外,挥舞着滴血的巨斧,狂笑不止。

“杀!跟着老子杀敌!人人有肉吃!”

随后闾旦拍马就要向前冲,只是眼看一名银甲大将疾驰而来,当即厉声喝道:“来将通名,胆敢偷袭我黄巾大营!不想活了!”

赵云闻听,冷哼一声,座下白龙驹如离弦之箭,直朝闾旦杀去。

“嘿嘿!来的好!吃老子一斧,让你脑袋开花!”

只是手中巨斧还未举起,闪着耀眼寒光的枪头已至,吓得闾旦差点魂飞魄散,迅速后仰,堪堪躲过致命一枪。

赵云眼见一枪落空,也不回头,直接单骑杀入五千黄巾大军之中。

而侥幸逃过一劫的闾旦,额头上冷汗涔涔,连呼:“好险!好险……”

话未说完,刚坐直身子的闾旦又见一骑冲至,在两马交错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闾旦的双眼瞬间瞪得浑圆。

还未发出一声惊叫,就听“噗!”

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血光如箭般飙射空中。

望着无头尸体从马上坠落,王煊脸色阴沉似水,接连朝后怒吼。

“竖旗!竖旗!”

随即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面赫然写着:幽州别部司马王煊!

闾旦身首异处,五千黄巾军士气大跌,面对八百燕云铁骑的肆虐,竟无一丝抵抗之力,一时之间,竟被杀的大败。

八百燕云铁骑在黄巾军中纵横无敌,尤其是那杆大旗,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溃逃。

眼见于此,王煊再次高喝:“驱赶败卒,冲击贼军大阵!”

很快,八百燕云铁骑迅速变幻阵型,裹着败卒向黄巾军中军大阵冲杀。

而在黄巾军中军大阵中,望着前方眨眼之间就一败涂地的五千大军,张饶气的脸色铁青,随之而来的便是心神剧颤。

望着那杆空中飘舞的大旗,张饶猛然想起了幽州公孙瓒及其麾下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千白马义从,随即便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至脑门,脸色又变得煞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