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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余生皆自由:齐知节南初夏番外笔趣阁

陨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尖叫声停下,齐知节的回忆也随之中断。他扶着栏杆,踏上平台。齐知节有一点点恐高,导致他从口袋里掏药的手也是颤抖的。他怒视着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南初夏身上:“你有心脏病你自己不清楚吗?我以为你性子沉稳,不会胡来!为什么做蹦极这么危险的行为!”南初夏还没有说话,反而是她身边的孟川亭一脸自责地开口:“小夏,我不知道你有心脏病,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什么事,齐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齐知节下意识皱起眉头,什么叫自己不会放过他?自己跟他说话了吗?他说这话就好像自己平日里总是打骂他一样。南初夏立刻安慰他:“我的身体我自己还能不清楚?我没事,跟你没关系,谁敢动你,我跟他没完!”说着,目光转向齐知节,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陈尔婼也护在孟川亭身前...

主角:齐知节南初夏   更新:2025-0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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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知节南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愿我余生皆自由:齐知节南初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陨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尖叫声停下,齐知节的回忆也随之中断。他扶着栏杆,踏上平台。齐知节有一点点恐高,导致他从口袋里掏药的手也是颤抖的。他怒视着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南初夏身上:“你有心脏病你自己不清楚吗?我以为你性子沉稳,不会胡来!为什么做蹦极这么危险的行为!”南初夏还没有说话,反而是她身边的孟川亭一脸自责地开口:“小夏,我不知道你有心脏病,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什么事,齐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齐知节下意识皱起眉头,什么叫自己不会放过他?自己跟他说话了吗?他说这话就好像自己平日里总是打骂他一样。南初夏立刻安慰他:“我的身体我自己还能不清楚?我没事,跟你没关系,谁敢动你,我跟他没完!”说着,目光转向齐知节,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陈尔婼也护在孟川亭身前...

《愿我余生皆自由:齐知节南初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尖叫声停下,齐知节的回忆也随之中断。

他扶着栏杆,踏上平台。

齐知节有一点点恐高,导致他从口袋里掏药的手也是颤抖的。

他怒视着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南初夏身上:“你有心脏病你自己不清楚吗?我以为你性子沉稳,不会胡来!为什么做蹦极这么危险的行为!”

南初夏还没有说话,反而是她身边的孟川亭一脸自责地开口:“小夏,我不知道你有心脏病,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什么事,齐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齐知节下意识皱起眉头,什么叫自己不会放过他?自己跟他说话了吗?他说这话就好像自己平日里总是打骂他一样。

南初夏立刻安慰他:“我的身体我自己还能不清楚?我没事,跟你没关系,谁敢动你,我跟他没完!”

说着,目光转向齐知节,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陈尔婼也护在孟川亭身前,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性格向来火爆,直来直去:“初夏的身体她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你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南初夏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她一巴掌拍掉齐知节手里的药瓶:“齐知节,阿亭他心情不好才喊我陪他蹦极放松的,他又不知道我有心脏病,你这么凶做什么!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药瓶掉在铁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滚了几圈后,最终从缝隙间掉入深不可测的悬崖。

齐知节收回手,目露讽刺的看她们:“这个团队进来的每一个人听到的第一句话都是南初夏有心脏病,收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你的特效药!所有人都必须24小时随身携带!你跟我说他不知道?”

“他工作一年了,连这还不知道,那依我看,他也没必要再在团队中呆着。”

南初夏高昂下巴,寸步不让:“大不了算我错了,但是你不能利用职权为难人!”

齐知节都快气笑了,他还没说什么呢,就被扣了这么多帽子。明明是孟川亭罔顾艺人的身体实际情况,反倒成他的错了?

他叹了口气,不想再理会她们,转身欲走。

小赵突然接到电话:“跟咱们关系好的媒体通知说有狗仔正往咱这个方向来!”

齐知节刚想开口让她们赶紧离开,陈尔婼突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是不是你把狗仔喊来的?你不喜欢阿亭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卑鄙?你就是想通过狗仔曝光我们对阿亭的好,然后利用那些性格极端的私生粉让他们伤害阿亭,达到把阿亭逼走的目的!”

南初夏望着齐知节的眸子同样写满失望和不满,她对陈尔婼道:“别跟他废话,把他车钥匙夺过来,你开车吸引走狗仔,我和阿亭走另一边离开。”

“不是我,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齐知节被一巴掌打懵,觉得他们简直不可理喻。

回应齐知节的是陈尔婼将手伸向他的口袋,暴力抢夺车钥匙。

刚刚来得匆忙,辞职信被他随手折了装口袋里,齐知节并不想让她们看到,死死捂着口袋。

争抢过程中,齐知节被发狠的陈尔婼推到在地,脚踝一下子扭到。

陈尔婼拿出车钥匙时还是把辞职信带出来,她皱着眉头问:「这是谁的辞职信?」




齐知节坐在地上,心脏爬上密密麻麻的痛感,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他这么多年的付出还不抵孟川亭一年的陪伴。

齐知节打车去了医院消毒、包扎,厚重的纱布让他的手掌不能灵活活动。

坐在医院走廊上,齐知节给华红英打去电话:“华总,今天晚上的饭局我能不去吗?”

“是又闹什么矛盾了吗?齐知节,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也希望她们未来更好对吧,就当给我个面子,记得提前到。”

华红英对齐知节有恩,她的面子齐知节不能不给。

七点,齐知节准时驱车来到餐厅。

眼看着时针逼近约定的时间,南初夏和陈尔婼还没有出现。

齐知节给她们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没办法,他只能打给华红英。

不知道华红英跟她们说了什么,半个小时,南初夏和陈尔婼带着孟川亭匆匆出现。

两人脸色黑如锅底,陈尔婼抬手指着齐知节:“你又跟华总告状,是你让她拿开除阿亭威胁我们对吧?”

齐知节已经懒得解释了,反正他的解释她们从来不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们要前途就留下,不要就离开,慢走不送。”

随着齐知节话落,包间内沉默下来,直到秦总进来。

没了美酒助兴,即便齐知节好话说了一箩筐,秦总依旧态度平平。

“齐经纪人,话说得再漂亮,不如美酒一盅。听说你从来不喝酒,我也不为难你,不如让那个帅哥代劳吧。”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孟川亭捏紧手中的水杯,他无助地看着南初夏和陈尔婼。

“我......我酒精过敏,我之前明明就看到齐哥还和其他女投资商喝交杯,不能让他帮我喝吗?”

众人的视线再度回到齐知节身上,南初夏语气冰冷:“既然齐经纪人还能跟其他女人喝交杯,那帮阿亭喝杯酒也没什么的吧。”

齐知节强撑着笑容对秦总解释:“我有胃病,从不喝酒,他肯定看错了。”

孟川亭苍白着脸,好似齐知节恐吓了他一样:“是,是我看错了,我自己喝。”

说着,端起酒杯,结果刚抿了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

南初夏立刻心疼地给他拍背。

陈尔婼怒气冲冲道:“齐知节,阿亭没喝过酒,你帮个忙怎么了?”

说着,她伸手按着齐知节的脑袋就要往他嘴里里面灌。

齐知节手受伤,又顾忌陈尔婼是个女的才没有奋力挣扎,他死死盯着陈尔婼:“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齐知节并非第一回被灌酒。

那会儿他们刚刚出道,没背景人脉,想往上爬就要自己厚着脸皮求人。

一场饭局,他们被人刁难、灌酒都忍了下来,直到后来,酒桌上喝多的人一个个原形毕露,仗势欺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行灌酒。

南初夏紧紧挡在几乎不省人事的他身前,陈尔婼则是一酒瓶给人开了瓢。

为此,刚有点风头的XR组合被雪葬一年,可她们说她们不后悔,她们要努力往上爬,这样她们才能保护她们想要保护的人,她们要做到以后的饭局他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

而现在,曾经为他打人的人正按着他的脑袋羞辱似的将一瓶红酒往他胃里灌。

曾经将他护在身后的人在一边冷眼旁观。

红色的酒液顺着脖子流经心口像是要将他心脏中的血液也带出来一样,这一刻,齐知节是真的彻底放弃南初夏和陈尔婼了。

齐知节曾为了她们数次喝到胃出血,现在半瓶红酒下肚,胃部立刻传来灼烧的痛感。

突然,他感觉按在脑袋上的力道卸去,身旁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

“这屋......还挺热闹。”




南初夏也把目光转向齐知节。

“团队其他人的,托我转交给华总。”

齐知节下意识道。

他和她们之间本来就只是朋友、同事,现在他们关系越来越疏离紧张,离职这种事也没必要让她们知道了。

反正等半个月后他和她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南初夏还想再问,孟川亭却急切道:“咱们快走吧,一会儿狗仔就来了。”

经他一提醒,陈尔婼没再给齐知节半个眼神,拿着钥匙转身大步离开,没有半点停留。

南初夏挽着孟川亭的手,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哼,我们来这么长时间都没事,你一来,狗仔就来了,不是你叫来的是谁叫来的?”

说完,南初夏领着孟川亭和小赵往她的保姆车走去。齐知节甚至还能听到她低声安慰孟川亭,让他别担心。

齐知节撑着站起身,蹦极场在山顶,他的车被陈尔婼开走,就只能坐南初夏的车离开。

小赵也没有关车门,在等他。

可是南初夏只是冷冷瞥他一眼:“关门,开车,人总要为自己犯的错误接受惩罚。”

车子启动,小赵歉意地看了眼齐知节后吩咐司机开车。

任凭齐知节怎么喊,车子也没停下。

他下意识想拿手机打电话,这才发觉,手机被他放在车里了。

齐知节只能强忍着脚踝处的疼痛,一步一步向山下走。

偏偏天公不作美,豆大的雨点落下,转瞬就变成倾盆大雨。

正值盛夏,齐知节衣着轻薄,衣服被雨水打湿。而且随着大雨,山里气温骤降,齐知节被冻的发抖。

从山顶到家,整整三十公里,齐知节崴着脚从天亮走到天黑。

他一路上都在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当他看到灯火通明的别墅时,强压的晕眩感袭上脑海。

组合火了以后,他本来是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的。但是南初夏和陈尔婼软磨硬泡非让他搬到她们的别墅里去。

齐知节磨不过她们,只能同意,这一住就是五年。

推门而入,室内一片温馨。

陈尔婼正弹着吉他,对着孟川亭温柔缱绻唱着情歌。

沙发边,南初夏用她那平日里弹钢琴的手给她身边的孟川亭削苹果。

站在门口的齐知节一身狼狈,倒显得破坏了这份美好画卷。

歌声停下,南初夏皱着眉头起身:“你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陈尔婼给他倒了杯热水:“你不知道躲雨的吗?三十岁生日会正在筹办,你要是现在病了,我们哪有精力照顾你?”

齐知节没有接,从置物柜上拿了车钥匙出去找回手机,再进屋南初夏和陈尔婼还在门口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样子。

“是我自己想搞成这个样子的吗?”

齐知节平静的话语像是惊雷,轰然炸进南初夏和陈尔婼耳朵里。

她们以前是最紧张齐知节的。

那时的她们是断不可能做出把齐知节抛下让他淋雨回家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南初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出的话也带上歉意:“抱歉,我们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陈尔婼也想开口说些什么。

一直安静站在两人身后的孟川亭却突然出声:“都怪我,我不突发奇想去蹦极,你们就不会丢下齐哥,齐哥也就不会埋怨你们,都是我的错!我还是走吧!”

孟川亭低头跑出家门。

南初夏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她弯腰拿上孟川亭的鞋子追了出去:“阿亭,你鞋子,小心着凉!”

陈尔婼狠狠瞪他一眼:“现在你满意了?”

吼完,她也跟着跑了出去。

齐知节身心俱疲,直接上楼回屋洗澡睡觉。

因为淋雨的原因,齐知节开着暖风仍旧冷到发抖,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可他实在懒得起床吃药,迷迷糊糊睡下。

直到电话铃声将他吵醒。

是华红英打来的:“今晚跟投资人的饭局你记得到场。”

齐知节声音沙哑:“好,还有,我决定好了,等她们生日会后就离开。”

“你要离开?”




卧室门口,南初夏和陈尔婼异口同声地问。

她们看齐知节在床上躺了一天,心里担心就想着来看看,没想到却听到了齐知节说要离开。

齐知节挂断电话,平静开口:“有个节目华总想让你们上,等你们生日会办完后我要去提前商谈。”

“对了,你们来干什么?”

齐知节岔开话题。

南初夏和陈尔婼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但随着齐知节的问题又被她们抛之脑后。

南初夏率先开口:“昨天是我不对,考虑不周,所有的错都在我,你不要针对阿亭。”

陈尔婼不情不愿点头:“如果不是你找狗仔去偷拍,我也不会情急之下推你,你要怪就怪我吧,跟阿亭没关系。”

“还有,我们已经决定让阿亭搬进来住,反正这房子是我们俩的。”

齐知节一愣,是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寄人篱下了整整五年。

齐知节懒得再听她们维护孟川亭的话,把她们打发出去。顺手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下午五点了,摸摸额头,还有些低烧,齐知节强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来。

晚上要争取的是一个音乐综艺的名额,这个综艺第一季办的很成功,所以第二季的嘉宾名额各方虎视眈眈。

公司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和投资人吃饭的机会,能不能吃上这块蛋糕,今晚将起决定性作用。

齐知节早早就各种打听,得知投资人秦总最喜美酒,他专程让人飞国外酒庄高价拍下一瓶好酒带回国,为的就是今天。

齐知节出了卧室,径直往餐厅酒柜处找自己拍下的红酒。

原先放酒的地方没有?

齐知节鼻尖突然闻到带着酒精的香甜味道,心底顿时警铃大作。

他抬脚往厨房走去,只见养生茶壶里红色液体在沸腾,而重金拍下的红酒已经被打开就放在旁边!

火气直冲脑门,齐知节大声质问:“谁让你打开这瓶红酒的?你看不到酒瓶上贴着‘有用,勿动’的标签吗!”

齐知节当时把红酒带回家后怕南初夏和陈尔婼动,专门藏到了酒柜底下的柜子里,还写上了勿动的便利签贴上。

酒柜上面摆着那么多红酒孟川亭视而不见,偏偏就能找到这一瓶,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没想到,孟川亭却突然抬手把红酒全部倒在自己头上,然后将酒瓶用力往地上一砸。

玻璃在两人脚边炸开。

齐知节看到孟川亭眼中一晃而过的恶意。

孟川亭小声辩解:“齐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瓶红酒有用,我也是有尊严的,你......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拿红酒泼我吧?”

齐知节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股重力推开。

他本来就头晕脑胀,这一推导致他重重摔倒在地,尖锐的玻璃碎片将他的手掌心扎穿,鲜血瞬间涌出。

齐知节痛到几乎晕厥,冲进来的南初夏和陈尔婼却对他视而不见,全部围在孟川亭身边。

两人看向孟川亭的眼睛满是担忧,小心翼翼替他擦拭身上的红酒渍。

南初夏突然看到他脚背上被玻璃划开的小口子,立刻心疼地不行,扶着孟川亭就要去医院。

“我送你去医院。”

陈尔婼握紧拳头,眼神凶恶地盯着齐知节:“你曾经也被人刁难,你现在为什么要刁难别人呢?阿亭现在就和曾经的你一样!而你!你早就变了!”

说完,陈尔婼也顾不上齐知节是什么反应,急忙赶去照顾孟川亭。




当晚,房门被暴力打开,还在睡觉的齐知节被南初夏和陈尔婼合力从床上拖下来。

她们站在他床头,怒气冲冲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引导粉丝攻击阿亭就算了,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你知不知道,报假警是犯法的!”

听到她们的指责,齐知节无语至极:“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是孟川亭引导粉丝绑架我,还害我差点毁容,别墅门口有监控,不信你们去查!”

“闭嘴吧,谎话连篇!”

南初夏挥手打断他的话。

陈尔婼满眼都是对他的失望:“阿亭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去医院下跪磕头给阿亭道歉!二、把你经纪人的职位让出来给他!”

齐知节张张嘴,突然就笑了。

曾经,星域找南初夏和陈尔婼签约的时候,她们只提了一个要求,他必须跟他们一起进入公司,担任她们的经纪人。

经纪人这个职位很重要,公司那边并不属意齐知节。

可她们两人说:“我们这辈子只有齐知节一个经纪人。”

现在,她们要他让出经纪人的职位。

“好。”

“我没问题,你们跟华总商量就行,现在请从我的房间出去。”

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南初夏和陈尔婼脸上出现错愕和慌张。

陈尔婼强撑着冷哼一声:“什么你的房间,房产证上写你名了?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给你赶出去!”

说完,她们转身离开。

齐知节听到楼下大门被重重关上,他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行李、机票、身份证......

答应华红英的坚持到生日会这天,他已经做到,现在可以离开了。

谁知,刚走到楼梯口,别墅大门从外面打开。

齐知节以为她们不会回来了,更不会喊他去参加生日会,没想到她们不仅来了,还带着孟川亭和他的行李。

南初夏和陈尔婼挡在孟川亭身前:“以后阿亭就跟我们住一起,你的脾气也该收敛一些。”

孟川亭在她们身后露出挑衅意味的眼神,说出的话确实柔柔弱弱:“齐哥,谢谢您愿意让我住进来,还让我当初夏和阿婼的经纪人。你放心,以后在家有什么事,您随时吩咐我。”

陈尔婼眼含笑意:“以后当上经纪人就很忙了,反倒是齐知节在家没什么事了,让他照顾好我们三个就行。”

齐知节冷漠地瞧着她们,没有说话。

小赵跑进来喊人:“哥,姐,该去现场了。”

陈尔婼拉着孟川亭:“先去生日会,行李等回来再收拾。”

南初夏一脸笑意地跟在两人身后。

直到走出门,她们才发现齐知节没有跟上来。

南初夏抬手,不耐烦地朝他喊道:“磨蹭什么?”

齐知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们先去,我一会儿自己开车过去。”

南初夏和陈尔婼同时皱眉,却也没有勉强。

南初夏叹口气,最后关上车门前道:“好,我们在现场等你,生日会以后,我们坐在一起好好说话,把误会都解开。”

齐知节摆摆手,回她两个字:“再见。”

没什么可说的了。

任凭她们巧舌如簧,这段时间做过的事情,造成的伤害也无法抹去。

齐知节掏出手机,将南初夏和陈尔婼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包括他们共同认识的人。

联系列表清空大半,齐知节这才发觉她们两人在他之前的生活中占了多大的比重。

不过没关系,以后天高路远,自难相见。

提着行李箱,将别墅密码锁指纹删除,齐知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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