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肩相同位置,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
我记得我认识蒋桃桃的时候,她身上并没有这个胎记。
自从我和她说过,曾在T国做无国界医生时救过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之后,她就开始疏远我。
之后没多久,她就成了祁战的义妹,而祁战也曾说过,蒋桃桃对他有救命之恩。
可蒋桃桃贪生怕死,T国经常战乱的国家,她根本没来过甚至处处嫌弃贬低。
我蜷曲着冰冷的指尖,一个荒唐的猜测在脑中渐渐成型。
原来如此!
我瘫坐在地,又哭又笑。
许久之后,我擦干眼泪收拾好情绪,起身翻出了一个陌生电话。
“我手上有一票十个亿的大单,接吗?”
“什么生意?”
“三天后,绑架我。”
我轻抚着肚子,“这笔赎金,祁战会给的心甘情愿。”
电话刚挂,祁战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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