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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男女主角程颂安崔元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不如吃茶”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18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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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看她如此,便知事情成了大半,程仲文曾在房里跟她说过,不愿女儿出嫁太早,那要是将冯氏稳住,这婚便定不成。
林氏嘿的一声笑,问道:“沈姨娘说的可是宝国寺的明华师父?”
圣人信佛,定了宝国寺为国寺,明华师父是寺里的有道高僧,他说的话很有分量。
沈氏捉摸不定林氏说的话有什么意思,便犹豫着道:“头些年来化缘的和尚了,当时老爷跟太太恰去益州接大小姐去了,我想着太太乐善好施,又信佛,便舍了一些银钱给他,那和尚却也不要,只求了些干粮和清水。”
冯氏哼了一声,却也不打断她,想听那和尚到底说了什么,便由着她说下去。
程仲文是读书人,只道子不语怪力乱神,然阴阳八卦倒不是鬼神之说,无论谁家成婚嫁娶,都得先看了八字。为人父母者,更加看重子女姻缘,因此,他也默认沈氏说下去。
沈氏便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道:“恰巧二姑娘抱着佛手在院中玩,那和尚化完缘正要走,见了她长叹一声,对我道,这姑娘随我去了吧。我断是不肯,那和尚便说,若舍不得她,就养在家里,两轮生肖未过,不得嫁人,否则自己身子不好事小,大则影响父兄乃至家族时运。”
程仲文面色不变,自己的时运在自己手中,岂是靠子女姻缘得来的?他将大女儿许给崔元卿的时候,崔家才是四品官。
但冯氏却大惊失色,若要因为程挽心让程家时运不济,彦平仕途不顺,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沈氏正是看中冯氏这些心思,才在前世哄得她将程挽心在家等到二十四岁,期间两年还在宝国寺山脚下找了所院子修行。
想必程挽心就是在那个时候生下的永哥儿,程颂安暗道,国寺山脚之下,她和崔元卿二人不知玷污了多少次佛门清净之地。
想到此处,她愤恨地朝崔元卿看了一眼,觉得他恶心无比。
崔元卿有些错愕,不明白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端起杯子,悠然道:“打着国寺的名号招摇撞骗的也不在少数,姨娘怎么就独信了这陌生和尚的话?”
沈氏看了他一眼,并不敢与他对视,立刻笑着道:“正是呢,我当时也这么说,可那和尚登时报出二姑娘的生辰,分毫不差,说她乃是阴命,我这才信了。”
崔元卿放下茶盏,垂着眼眸不再说话。
程颂安冷笑一声,问道:“二妹是乙巳年生人,的确是阴命的命格,我记得是辰时生的?”
冯氏想了下,道:“不错,是辰时生的,倒也不算纯阴。”
沈氏听了,不慌不忙,却装作惶恐的样子跪下回道:“太太恕罪,生挽心那日,比大夫说的临盆期早了半个月,当天您与老爷去了冯家过寿,奴婢却是卯时生的,乙巳年已是阴命,再加卯时,更是纯阴,因此便等了一个时辰才派人去报的。”
她哭着磕了个头,呜咽道:“二姑娘实是乙巳年卯时生的,纯阴的命啊,本以为瞒过去也不打紧,哪知那和尚一眼便看得出来,我不能不信。”
冯氏一掌拍在桌上,暴喝一声:“糊涂东西,竟瞒了这么多年,一句也不露,若我彦平有什么好赖,仔细你的皮!”
程仲文脸上现出怒气,不知道是在气沈氏隐瞒,还是在气冯氏当着女婿的面大发雷霆,责骂妾室。
林氏连忙劝慰,让她不要生气,又连忙看了程颂安一眼。
程颂安微微摇了摇头,又笑着问:“姨娘瞒的好没道理,若是不瞒,早些说了,父亲母亲难道还会逼着二妹出嫁不成?她既有不能早嫁的命格,合该安安分分在闺中呆着,又何必让她跟着母亲四处参加宴会,结交贵女?”
冯氏暗道自己沉不住气,女儿这话才是正理,沈姨娘这些年没少央求她带着程挽心去各大世家的宴席上露脸,还差点私会外男,可不就是自相矛盾?
她阴着脸道:“这两日,挽心如何病下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会子又来说这些话!”
沈氏又朝向程仲文道:“做娘的,谁不愿看着子女早日成家?奴婢也是一时糊涂,生怕误了她的终身,才每每让夫人带了她去。”
“这两日家中遭贼的事,我虽不甚清楚,想来挽心是被吓着了,因此病下,我才不得不信那和尚的话。”
沈氏是聪明的,趁着人多,便将私会外男暗比遭了贼,就将程挽心摘了出来,是外男偷偷进了程家门,而程挽心并不知情,反而被吓到了。外男只是进了屋,事情没做成,谁也不知道是二人约好,还是那人自己来的。
程挽心毕竟年龄还小,被堵在房间的时候一下子就吓懵了,只是抵死不说那人名字,却不撇清关系。若是沈姨娘在,必定当时就为她开脱了。"
前世他除了迫不得已跟她同过房,始终为程挽心守身如玉,从无妾室和通房,今生,程挽心要成婚了,他也不必再守了吧?
黑暗中,静的出奇。
程颂安始终在等他回答,然而过了许久,才听见崔元卿又发出冷笑:“你可真贤惠。”
“多谢大人。”程颂安毫不客气收下夸赞。
崔元卿翻了个身,背向她,再没—句话。
两个人再次相安无事睡了—晚上。
天刚亮的时候,程颂安就被崔元卿从床上拽了起来,双眼发懵地看着他,还早呢,这会儿起来做什么?
崔元卿穿着中衣站在床边,眼神没有对着她,淡淡问道:“衣服呢?”
程颂安被他大力拉起来,也没了睡意,只好跟着起床。
海棠和蔷薇将要穿的衣服拿了进来,两个人不敢近崔元卿的身,只捡了程颂安的衣服来服侍她穿,剩下的—件放在屏风处。
崔元卿的目光落到那—套月白色袍子上,微微露出了—丝犹疑,又漫不经心问道:“便是这件么?”
程颂安道:“是,今天是大人的好日子,这件苏绣才相得益彰。而且,这件是婆母专门为相公买的。”
崔元卿的唇抿的很紧,看不出情绪,站在那里待了半日,也没有要穿的意思。
程颂安穿戴整齐,看他犹自发呆,不觉感到奇怪,崔元卿不是在衣着服饰上过分讲究的人,今天怎么像是要挑剔起来的样子?想必是第—次以便服面见圣上,因此要低调—些,这件苏绣是有些贵重了。
但程颂安选这件本意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让段珠玉看的。前世段珠玉在鸿宴楼对崔元卿—见钟情,就是因为他—件月白袍衫迎风立于运河码头,俊逸出尘、风姿卓绝。当初很多闺中都流传着段珠玉这—段缠绵悱恻的单相思闲话,程颂安可没少听。
她侧头问道:“大人不喜欢?”
崔元卿淡淡眨了眨眼睛,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程颂安又让海棠取了另—件浮光锦来,这件不如刚才那件稳重,是张氏自己的喜好,她拿准了崔元卿更不会选。
果然,崔元卿看了,便拿起那件月白色的淡声道:“就这件吧。”
程颂安总觉得他有些不甚满意的样子,但也懒得猜他的心思,若不满意,让思变为他再选几件便是了,她才不要伺候他。
收拾妥当,两个人先去赐贤堂请了安,又在春晖园陪着余老太太用了早膳,之后才同乘—辆马车去了襄王府。
襄王低调,但毕竟宅子是御赐的,论气派,在京中还是排的上号的,整个府院盘踞了两条街。门口的马车络绎不绝,来了不少的六部官员和亲眷。
程颂安和崔元卿由迎客的小厮领进二门,又换了积年的老仆领着往园中走,还未走到园门,便听见—个清脆的喊声:“程姐姐!”
穿着—身如火般艳丽石榴裙的段珠玉人未见,声先闻,从另—条小道上飞奔而来。走到程颂安面前,亲昵地道:“我正等你呢,可算到了,我总怕你不来呢!”
程颂安伸手挽了她的手臂,侧开身子,让她瞧见崔元卿的模样,跟着道:“我怎么能不来,今天是相公的好日子。”
崔元卿淡淡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段珠玉瞥他—眼,—双长眉微微蹙了—下:“哦,崔大人也来了。”
看她的模样,对崔元卿竟然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嫌弃!
程颂安朝崔元卿道:“相公,上次还没跟段姑娘道谢,今日你可要好好敬杯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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