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久后，苏婉凝和杜佑霆到场了。
两人一进门，显然有些紧张，毕竟这样的场合不是随便能进的。
苏婉凝手挽着杜佑霆，满脸兴奋，小声地对他炫耀：“你看，这才是上流圈子的社交场。”
她本来以为，自己能进这个讲座已经高攀成功。
可当她目光扫过会场，看见站在人群中央的那个女人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陆知宴？！
——怎么会是她？！
她猛地抓紧杜佑霆的手，脸色难看。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苏婉凝声音有些急促，语气不敢置信。
杜佑霆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第一眼就被惊艳住了。
那一身高定礼服，低调而极致奢华，举手投足间尽是浑然天成的贵气。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只是普通学生？
杜佑霆的表情，从惊艳，变成疑惑，最后是深思。
但苏婉凝的反应完全不同。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咬牙切齿，狠狠瞪着那个女人，眼神里透着彻骨的嫉妒和愤恨。
——她刚才还在说，这种场合“不是谁都能高攀得起”。
可现在，陆知宴不但来了，甚至成为全场最瞩目的存在。
她攥紧拳头，心里疯狂地否认——不，不可能！
陆知宴一定是跟了那个“金主”才混进来的！
苏婉凝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杜佑霆冷笑道：“你别看她穿得贵，就觉得她身份高贵。”
“她根本不是这里的人，她不过是被人包养的而已！”
“这身行头，说不定都是那个金主给她买的。”
“这种人啊，就是男人的新鲜玩物。”
她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玩几天就腻了。”
杜佑霆闻言，眯了眯眼，眼底有些深思。
他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苏婉凝的话。
因为，他从陆知宴的气质里，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这种游刃有余的优雅，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
从来都不是“靠男人养”的女人能拥有的。
他忍不住抬手整理了一下袖扣，意味深长地说道：“过去打个招呼吧。”
苏婉凝脸色猛地一变：“你要干嘛？”
“认识认识。”
杜佑霆的语气带着一丝挑剔和揣测，“你不是说她只是被包养的小三吗？”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像？”
他微微勾唇，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说不定，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