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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入侵:我的父母成了打钱机器结局+番外

小罗汉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扛不住的被抬走了。传统文化的考题更是魔幻。“请用王粲的兵法套路分析公园相亲角。”我盯着卷子上那些胡言乱语,突然有点想笑。写《登楼赋》的王粲要是知道后人这么用他的兵法,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请结合《齐民要术》中‘槐柳夹道’的生态理念,论述共享单车在城市慢行系统中的可持续性。”《齐民要术》里的种树法子能用在共享单车管理上?我眼前晃过一个贾思勰蹲在马路牙子上,拿量天尺比划停车位,嘴里嚷嚷着“槐柳之性,二十步一栽”。“试以《考工记》‘梓人为轮’的工艺流程,设计一款可用于火星地表探测的仿生机器人。”火星?仿生机器人?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这些题目一点点碾碎,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碎片。考场外的知了叫得人脑仁疼。日头毒辣辣地晒在课桌上,卷子上的字都...

主角:梁文热门   更新:2025-02-18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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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文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古籍入侵:我的父母成了打钱机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罗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扛不住的被抬走了。传统文化的考题更是魔幻。“请用王粲的兵法套路分析公园相亲角。”我盯着卷子上那些胡言乱语,突然有点想笑。写《登楼赋》的王粲要是知道后人这么用他的兵法,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请结合《齐民要术》中‘槐柳夹道’的生态理念,论述共享单车在城市慢行系统中的可持续性。”《齐民要术》里的种树法子能用在共享单车管理上?我眼前晃过一个贾思勰蹲在马路牙子上,拿量天尺比划停车位,嘴里嚷嚷着“槐柳之性,二十步一栽”。“试以《考工记》‘梓人为轮’的工艺流程,设计一款可用于火星地表探测的仿生机器人。”火星?仿生机器人?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这些题目一点点碾碎,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碎片。考场外的知了叫得人脑仁疼。日头毒辣辣地晒在课桌上,卷子上的字都...

《古籍入侵:我的父母成了打钱机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扛不住的被抬走了。

传统文化的考题更是魔幻。

“请用王粲的兵法套路分析公园相亲角。”

我盯着卷子上那些胡言乱语,突然有点想笑。

写《登楼赋》的王粲要是知道后人这么用他的兵法,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请结合《齐民要术》中‘槐柳夹道’的生态理念,论述共享单车在城市慢行系统中的可持续性。”

《齐民要术》里的种树法子能用在共享单车管理上?

我眼前晃过一个贾思勰蹲在马路牙子上,拿量天尺比划停车位,嘴里嚷嚷着“槐柳之性,二十步一栽”。

“试以《考工记》‘梓人为轮’的工艺流程,设计一款可用于火星地表探测的仿生机器人。”

火星?

仿生机器人?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这些题目一点点碾碎,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碎片。

考场外的知了叫得人脑仁疼。

日头毒辣辣地晒在课桌上,卷子上的字都晒得发白。

我抓着笔在答题卡上瞎划拉,汗珠顺着鼻尖砸在“子曰”两个字上,把圣贤话泡成了墨团团。

那些数学公式和古文典故全搅成一锅粥,越急越理不清。

考完一科又一科,楼上总有桌椅板凳咣当响,接着是闷闷的落地声。

救护车警报声在校园里一趟趟来回窜,听得人后脊梁发凉。

最后一门是语文。

我盯着作文题发怔:材料某青年救起落水的猫狗后,评论区为了先救哪个吵翻了天。

他却在评论区写下:“不同物种之间也会有感情吗?”

视频画面停在两只湿透的动物对视的瞬间。

猫,狗,感情?

我反复咀嚼这几个字,指甲掐进掌心。

消毒水的气味忽然窜进鼻腔,梁文问过的问题像根刺扎进太阳穴。

“要是猫和狗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10考试结束了。

我收拾文具时手指头直打颤,笔袋拉链卡了三四次才拉上。

走廊瓷砖上粘着踩烂的草稿纸,上头涂满了歪七扭八的鬼画符,还有人大字写着“去他妈的”。

我拖着步子往外走,鞋底摩擦纸片的沙沙声混着远处救护车的鸣笛。

走廊里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太阳把地面晒得发白。

我跟着人群慢慢往外挪,四周全是惨白的脸,像工厂里做坏的塑料人偶。

知了在树上死命叫,顶楼破窗户被风吹得哐当响。

我眯眼瞅见顶楼
图什么?

我摸出手机点开微信,光标在对话框里闪了半天,最后还是发了出去。

>荻生:[文字] 梁老师,要是薛定谔和领导的狗同时掉河里,你先救哪个?

锁屏键按下去的时候,手指头有点抖。

周围背书声闹得我脑仁疼,我抓起《大清律例》就往脸上盖。

纸页上的霉味钻进鼻孔,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条文突然又变得陌生。

背书的声音愈发响亮,和那天跳下去之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9高考那天还是来了。

考场里弥漫着油墨的刺鼻味道,我盯着卷子上那些古怪的题目,太阳穴突突直跳。

翻试卷的沙沙声里夹杂着吸鼻子的声音,后排有人把笔按得咯咯响。

“现有《资治通鉴》里泰初三年漕运粮食的记录,请试用三角函数周期规律来分析?”

我盯着三角函数四个字发愣。

漕运和三角函数?

这比让我用《周礼》算微积分还离谱。

“李白诗词中酒坛容积随饮递减的速率能否套用定积分的模型论述?

请根据‘月既不解影,影遣随我身’二旬提炼变化关系式。”

我手心里全是汗,钢笔差点在答题卡上戳出个洞。

李白的月亮被我卡在三角函数图像谷底,怎么捞都捞不上来。

考场里开始有人抽泣,监考老师背着手来回踱步,皮鞋跟敲在地砖上的声响让人心慌。

“当149只蚂蚁在克莱因瓶上搬运黎曼猜想时,请问第几个雨季会冲散质数的孤独?”

题目里的每个词都认识,凑在一起却成了天书。

克莱因瓶,蚂蚁,黎曼猜想,雨季,质数,孤独……这些词语像一堆胡乱堆砌的积木,毫无逻辑。

孤独?

质数还有孤独?

我自己的孤独都快溢出来了。

我盯着试卷上扭来扭去的字迹,脑门上的汗珠不断滑进衣领。

周围全是翻卷子的哗啦声。

前桌的男生使劲抓头发,后排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

斜对角穿蓝校服的女生趴在桌上发抖,监考老师过来敲了三次桌子她才勉强坐直。

我攥着笔的手心全是汗,钢笔在答题卡上洇出一片墨渍。

那些背了千百遍的古籍现在像被水泡过的报纸,字迹全糊成一片。

考场里此起彼伏的叹气声混着电风扇的嗡嗡响,整个空间像被抽干了空气。

走廊不断传来担架轮子滚动的声音,不知道又是哪个
我总怀疑医院的天花板藏着答案。

那些霉斑有时像《九章算术》里的几何题,有时像我妈逼我背的赈灾条例。

这学校,这老师,这高考,全TM是假的!我妈天天逼我背古书,我爸除了打钱啥也不是!直到我遇到一个奇怪的医生,他告诉我,我其实是个......?!1我盯了天花板那片发黄的霉斑很久。

那些弯弯曲曲的纹路让我想起上个月月考卷最后那道几何题。

“荻生?”

白大褂的阴影落在被单上,“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慢慢转过头,年轻医生胸牌上梁文两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金属光泽。

他的钢笔夹在病历本上,笔帽处有道细小的刻痕:袋鼠。

我把缠着绷带的手往被子里塞了塞,“只是有点头晕。”

自从三年前教育部发布《关于深化传统文化考核体系的意见》,我们的课表就变成了荒诞的拼贴画。

数学卷最后一道大题要引用《九章算术》注疏。

英语作文得用《海国图志》的句式书写。

走廊里还贴着校长在动员会上的演讲照片,他背后的铜牌闪着冷光:“首批传统文化示范校”。

那天他挥舞着新版《考试说明》,唾沫星子溅在前排同学脸上。

“今年新增策论题型,可能会考《盐铁论》与当代税制的比较!”

教辅机构比我们更早疯魔,楼下的巨幅广告当天就换了新文案。

“熟背《营造法式》圆你清华梦”。

补习班把《考工记》拆分成十二个速记模块,连学校小卖部都在卖《状元秘制四库全书重点摘要》。

半个月前,我从五楼天台望下去,学校就像个巨型养殖场,抱着《天工开物》的学生们正往图书馆迁徙。

我数到一个戴酒瓶底眼镜的家伙时,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年头连蜗牛都不背这么沉的壳了。

教导主任总说我们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去他的太阳系!

我纵身跃下的姿势比抛物线公式还标准三倍半。

就是没算准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会勾住裤腰带,吊了我足足3分钟!

2“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教辅机构吗?”

我扯着被角笑出声来,绷带下的擦伤火辣辣地疼。

“我妈给我报了六个国学班,现在那些老师轮流来病房补课。”

梁文的钢笔在病历本上停顿了一下。

墨水在创伤后应激障碍
笔,笔帽上的袋鼠商标跟着转圈,“刚出院别偷懒,知识点容易忘。”

“梁医生……还是该叫老师?”

我捏着卷子边,纸角有点扎手,“你们机构连医院都管?”

“袋鼠什么业务都接。”

他拽过椅子坐下,金属腿蹭地的声音刺得人牙酸,“学生补课、心理疏导、医疗保健,我们全包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像坠入一个巨大的信息漩涡。

医院、学校、补习班,这些原本割裂的世界,被“袋鼠”这条无形的线串联起来,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5钢笔在他指间转得飞快,卷子哗啦一声铺开。

“先做《皇朝礼器图式》吧。

第一题,清朝祭天用的圜丘长什么样?

背过《大清会典》吧?”

那些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明明以前背得滚瓜烂熟的词句,现在全成了模糊的墨点子。

喉咙像塞了团棉花,我张着嘴发不出声。

“没关系,刚出院,状态不好很正常。”

他掏出红笔在纸上画圈,“你看这祭天圜丘的构造,重点在天圆地方四个字上……”声音轻轻的,听着让人犯困。

他讲得倒是仔细,连祭祀用的青铜器尺寸都掰开来说,还时不时翻两下病历本,记录一些东西。

我盯着他手里的红笔在卷子上打圈,笔尖和纸面摩擦出沙沙声。

要不是那身白大褂,我真当是在补习班上课呢。

收拾教案时他突然停住,转过头用一种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

“荻生。”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放得很轻,“如果一只狗和一只猫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我愣了一下,手一抖,笔在纸上戳了个洞。

这问题听着像菜市场大妈闲扯淡,哪像一个医生或老师该问的。

“救……救谁?”

我重复了一遍,“这……这是什么题型?

《兽谱》里的?”

他拎起公文包往门口走,钥匙串哗啦作响:“随便问问。”

走到玄关又回头补了句,“有人爱猫有人爱狗,选哪个都有道理。”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廊里响起他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逐渐远去。

房间里又静下来,只有知了在窗外吱吱叫。

我盯着梁文走远的门口,他问的猫狗问题在脑子里打转。

救谁?

这问题跟考试有关系吗?

我使劲揉着太阳穴,那些背过的四书五经在脑子里搅成一
成的纹路。

“所以你们拿人当小白鼠?”

我盯着他,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准确地说你们并不是人。

你们背的每段古文,都是给AI喂的饲料。”

他踢开脚边的碎石,石子滚过的地方绽开细小的蓝色电弧。

远处传来某种低沉的轰鸣,像是服务器过载的声响,沉闷而压抑。

梁文瞳孔里旋转着齿轮状的纹路,“我很好奇你的选择,你会选择继续迭代呢,还是选择以此作为最终版本。”

当最后一丝夕阳沉入地平线,我们脚下这座庞大的教学楼,开始分形为148个相同结构的考场,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无限延伸。

每个考场,都映出一个伏案苦读的身影,有男有女,有高有矮。

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机械地背诵着《四库全书》。

“选择权在你这儿。”

梁文的声音分裂成多重和声,他的身影在实体与全息投影间快速切换,“继续当你的高中生,还是……”我纵身跃入数据风暴,身体在坠落中解构成亿万颗光点。

149个平行时空的残影在意识中交汇,当所有声音归于寂静时,我的回答化作量子涟漪,在每一个维度同时震荡。

“我选择把算法改写成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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